“寶寶。”鶴爵聲音裏裹著顫意,小心鄭重的向他傾吐心跡:“我愛你。”  葉雪理的身體很僵硬,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邊聽到的話,瞪大的眼睛又開始滾下眼淚:“你騙我。”  鶴爵感到自己的肩頭濕了一片,心疼的將他摟得更緊:“沒有騙你,不會騙你,我第一次說愛人,你是我第一次這樣表白的人。”  葉雪理哭著搖頭:“可是,可是餘曲……”  “沒有餘曲,不是餘曲,什麽人都沒有。”鶴爵不想再提這個名字讓他難過,卻又不得不向他解釋:“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不管他多好看,多優秀,我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心裏過,我跟他,隻是曾經有過一段而已,我們各取所需,不摻雜任何感情,不要相信他說的話,相信我,寶寶,相信我好不好,我愛你。”  他每說一個“愛”,葉雪理的心髒就會被狠狠擊中一次,那裏又酸又疼,漲得滿滿的,他終於肯抬起手,緩慢的,回摟住麵前的人。……  把臉埋進他寬厚的能帶給人無垠安全感的胸膛。  鶴爵感受到了他的回應,眼睛裏流露出欣喜的光,激動的將他抱得更緊。  葉雪理的身體都被勒疼了,哭得頭暈,後知後覺的回味著鶴爵剛才的話,兩隻手把他後背的襯衫抓得淩亂。  “那,那你不是把我當小孩子看嗎?”  鶴爵無奈苦笑,想到了什麽,拉下他的一隻手臂,握住他的手挪下去,最後停在某個位置。  氣息微喘:“我不會對著小孩子這樣,我還沒有那麽變態。”  葉雪理被他的這句話還有下麵那個東西的存在感臊得口幹舌燥,眼前閃過一陣白光,竟是紅著臉把手更貼緊一些。  果然聽到鶴爵在他耳邊悶哼,葉雪理仰起臉,被淚水浸潤的眉眼豔麗潮濕,在月光下漂亮的勾人心魄。  “那你跟我上床。”第69章 在這裏做。  秋天的夜雖然涼, 可是今天晚上的月亮卻很好看,像是書裏寫的白玉盤,皎潔明亮。  從葉家地下室出來後, 葉雪理就特別喜歡往天上看,看陽光和白雲,看月亮和星空。  有時候也會想,天上那麽多的星星,有沒有一顆是為了他而閃爍的, 他的媽媽是不是就在那顆星星上看著他。  他看了許久許久,仰得脖子都酸了,鶴爵卻還是沒有回來。  把頭靠在旁邊的波奇身上, 輕輕蹭蹭:“波奇,他好慢啊。”  抱怨完又突然一撲楞坐起來,瞪著眼睛:“他不會後悔了吧!”  波奇被他拽得晃悠悠,毛絨絨的大臉上是非常無辜的表情。  “不可能。”葉雪理自言自語的搖頭, 伸手揪著波奇屁股後麵的尾巴:“他不會後悔的,他要是敢後悔,我就離家出走, 再也不讓他見到我了!”  葉雪理口中的“他”是鶴爵。  剛才自己向他提出那個要求後, 明顯感覺到他受到了極大的震動, 葉雪理從來沒在鶴爵臉上看到那種表情,他失控了。  當時鶴爵隻是倉惶的放開他, 說讓他不要衝動,葉雪理早就預料到他會這樣敷衍自己,也沒說什麽,隻是看他一眼,又抱著波奇轉過身繼續對著湖麵發呆。  之後任是鶴爵再怎麽哄他, 一疊聲的叫他“寶寶”,他都沒有給出半分回應,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  鶴爵拿他沒辦法,在後麵轉了兩圈,丟下一句他去買點東西,一會就回來,還再三叮囑葉雪理讓他不要亂走。  葉雪理才不會走,隻是這一等時間就有點久了,久到他都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好困啊。  剛才哭了那麽久,又沒有吃東西,現在肚子裏餓得咕嚕叫,伸手放在上麵揉揉,抱住旁邊的波奇,歎著氣說:“波奇,我是不是要先吃點東西啊,要是一會做那種事的時候因為沒力氣做不動了怎麽辦啊。”  鶴爵提著便利店的袋子剛走回來,便聽到小家夥這聲不大不小的抱怨。  剛受過彌天刺激的神經再次被捶打,忍不住扶額歎氣,他捧在手心裏的幹淨寶貝,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樣的,難道隻是因為今天被餘曲刺激到了?  或許是看到了映在石階上的影子,葉雪理回過頭,看著站在上方的人,不自覺嘟著嘴巴:“你慢死了。”  鶴爵走下來,蹲到他身邊:“讓寶寶久等了。”  葉雪理剛想說話,鼻子卻先動動,皺眉說:“好重的煙味。”  “還有嗎。”鶴爵聞言立刻低頭去聞自己的襯衫,好像還是有一點味道,早知道就該在風口裏再多站一會。  葉雪理看著他:“你這麽晚才回來,不是因為買東西,是一直在抽煙對嗎,你還是不想跟我上床。”  鶴爵愣愣,看著他澄澈烏黑的一雙眼,臉色微冷下來:“寶寶,不要再說那兩個字了。”  “為什麽。”葉雪理不依不撓:“你可以跟餘曲上床,卻不願意跟我……”  “寶寶。”鶴爵冷聲打斷他:“不要再提他了,也不要再刺激我。”  鶴爵聲音很沉,葉雪理也在那雙漆沉的眼瞳裏看到了危險的信號,隻是現在的他也早就不是以前的葉雪理了。  看著這樣的鶴爵,即使本能還是會對他強壯的體魄和氣場感到畏懼,但除了畏懼,更多的卻是另外一種他自己也說不清的異樣情愫。  他被這種陌生的情感纏繞裹挾著,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伸出手,用指尖去摸他的臉,又順著石刻般的線條慢慢滑下,最後停在喉結上,這裏性感的讓人總想咬一咬。  “你不想要我嗎。”  鶴爵呼吸幾乎都要停滯,握住他纖細柔軟的好像輕輕用力就會被自己掰斷的手指,咬著牙開口:“別激我,我不想你受傷。”  葉雪理心跳快的異常,雪白的麵頰上已經透著不正常的潮紅:“我不怕受傷。”  鶴爵聽到自己理智斷開的聲音,眸色愈來愈暗:“寶寶,你真的會把我逼瘋。”  葉雪理隻是安靜無聲的看著他。  鶴爵吸一口氣,握著他的手站起身:“外麵風大,先回去吧。”  葉雪理“哦”一聲,又掙開他的手:“等一下,還有波奇。”  鶴爵回過頭,終於肯正眼看向那個蠢東西,葉雪理寶貝似的抱了一晚上了。  “寶寶,這是什麽?”  波奇實在太大了,葉雪理兩隻手臂才環住它:“他叫波奇,我今天抽獎抽到的。”  鶴爵神色怪異:“寶寶很喜歡他?”  葉雪理用力點頭,小臉被波奇擋住一半,隻露出烏黑濕潤的一雙眼。  他兩隻手都抱著波奇,鶴爵想跟他牽手都不行,忍了忍,還是沒有忍住:“波奇這麽大,你抱著很不舒服吧,老公幫你。”  “不用。”葉雪理拒絕的幹脆:“這樣抱著他很暖和的,波奇身上也沒有煙味。”  鶴爵被噎得說不出話,又深深看他一眼,隻得由著他去。  兩人先回了鶴爵的辦公室,推門要進去時,葉雪理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鶴爵回頭看著他:“寶寶?”  葉雪理又想到了餘曲,對眼前這個空間感到格外的抗拒。  鶴爵也猜到他心裏的想法,歎口氣,小心跟他解釋:“我問過小陳了,餘曲隻是在這裏等了我一會,我們什麽都沒做,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超過五分鍾,寶寶,你相信我好不好。”  葉雪理不是不相信他,他隻是覺得別扭,對餘曲呆過的地方,和呼吸過的空氣覺得別扭。  抱緊懷裏的波奇,皺著眉說:“他說,他在你的休息室裏歇息了。”  鶴爵搖頭:“沒有,我讓小陳調過監控,他隻在這裏停留了十幾分鍾,沒有到休息室裏去。”  葉雪理仰著臉,視線落在對麵環形的辦公桌上:“他當時就靠在那裏,跟我說……”  葉雪理沒把後麵的話說出來,鶴爵知道那肯定是對他傷害極深的話,心疼的打斷他:“我明天就讓人把桌子換掉,還有他踩過的地毯,坐過的沙發,寶寶,如果你還是不開心,我可以換辦公室,換一座大廈,嗯?”  如果小陳此刻在現場,肯定會被眼前這個男人小心翼翼,又誠惶誠恐的模樣驚掉眼球,堂堂hj的總裁,說出要換掉他用了好幾年的大平層辦公室,甚至把整個公司換到另一棟大廈,竟然隻是為了要討一個人的歡心。  簡直瘋魔了。  雖然知道鶴爵這樣說絕大一部分原因隻是在哄他讓他開心,可即使如此,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近乎有些卑微乞求的模樣,哪裏還有往日裏半分的氣度和不可一世,葉雪理還是沒出息的心軟了。  終於肯把臉全露出來,輕輕哼了一聲。  鶴爵頓時如獲大赦般,鬆一口氣,走過來,輕輕拿開他胸前的波奇,小心把鬧脾氣的小貓摟在懷裏:“不生氣了,乖。”  葉雪理也摟住他的腰,聲音軟軟的:“你的休息室隻有我可以進。”  小家夥還有占有欲了,鶴爵心裏受用的很,親親他柔軟的發頂:“好,不僅是休息室,左心室,右心室,永遠都隻給你一個人進。”  葉雪理雖然沒在網上看過這種土味情話,卻也被臊得不太好意思,抬頭瞪他一眼:“這種話,你是不是也對那個……”  “寶寶。”鶴爵打斷他,看著他的眼神又愛又恨:“別再提那個名字了,你想讓老公愧疚死,心疼死才滿意嗎。”  他又不是故意的,葉雪理瞅著他,眼神無辜。  鶴爵被他這幅樣子勾得身體燥熱,大手卡著他的下頜和後頸,凶狠的親下來。  葉雪理像隻被拎住了後頸肉的小貓,軟肋被抓住,隻能哼哼唧唧的被欺負。  分開時眼淚都被親出來了。  鶴爵捧著他的臉,拇指在微腫的唇瓣摩挲:“寶寶,你想好了嗎,真要給我?”  葉雪理喘著氣,緩慢又鄭重的點頭。  “我是你的,我想要你。”  鶴爵吸氣,把人死死按在懷裏。  他的心髒遲早要因為這個小東西過度興奮從而早年衰竭。  不知緩了多久,兩人都有些口幹舌燥,鶴爵捏著他通紅發熱的耳垂,低聲問他:“回家嗎?”  葉雪理不害臊,摟著他的腰背,搖搖頭:“我想在這。”  鶴爵笑笑:“寶寶膽子這麽大,第一次就要在辦公室,是不是想讓老公以後每天上班時,滿腦子都是你的樣子。”  葉雪理想象一下那個畫麵,被撩得心慌:“那你要不要嘛。”  鶴爵把人抱起來,往裏麵的休息室走,步伐卻透著不尋常的急切和躁亂。  葉雪理被扔在兩米寬的大床上,他跌落在上麵,蒼白柔軟,被深色的被單襯得像是雪白的漂亮貓咪,慌亂的爬起來,鶴爵站在床尾,高大的身材擋住頭頂水晶燈的冷光,更顯逼仄和壓迫。  微眯起眼睛,看著床上好像正在等著他狠狠去侵_犯的漂亮貓咪,喉結難耐的滾動著,抬手狠狠扯開領帶。  葉雪理被這個極具男人味的粗暴動作給震到了,他後知後覺的開始顫栗,身體都熱了起來。  鶴爵注意到他的眼神,笑道:“怕了?”  葉雪理到底是還是隻沒有經驗的小貓,哪受得住他的激將,立刻挺起單薄的胸膛:“我才沒有!”  鶴爵“嗬”一聲:“那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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