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應該會有番外,大概如下: 方木秦越番外(個人很喜歡這一對。竹馬竹馬) 影哥與小濤(硬漢保鏢與漂亮“柔弱”小公關) 知樂與沈程:求婚,婚禮。以及一個平行世界。 具體看靈感哦,也可能變動。番外就慢慢更啦。 ***** 專欄求個作者收藏。 以及預收坑,求個收藏: 《聽說我們絕配》又名:《磕自己cp上頭了咋辦?那就搞成真的!》 文案: * 路路生與隔壁學院的男神教授周知橋並無交集,卻因兩人人氣過高,被網友隔空磕起cp。 路路生:滾。我不喜歡老男人。 * 直到有一天,路路生見到了周知橋本人。 * 那時他被人圍攻,路路生一臉戾氣,正要一擊絕殺。 周知橋文質彬彬走來,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儒雅而清冷。 “這麽多人欺負個小孩兒,合適嗎?” 末了,周知橋蹲下來,遞給路路生一張手帕。 “小朋友,天黑了,早點回家。” * 小朋友?多少年沒人這麽叫他了。 路路生捏著那手帕,舔了舔唇角的血,無聲的笑了。 ** 二十八歲的周知橋因工作忙碌至今單身,最近網上認識了個男生。兩人還沒見過麵,卻很聊得來。 男生聽話乖巧,討人喜歡。 唯一有一點不好:磕cp上頭。 磕的還是周知橋的cp。 * 男生時不時發一張網友p的周知橋與路路生的合照。 男生:“別人都說他們絕配,你覺得呢?” 周知橋:“不覺得。” 男生三天沒理他。 周知橋:…… * 周知橋覺得,有些話得當麵說清楚。第76章 番外 “叫弟弟。小子,以後要將小木當成自己的親弟弟,疼愛他,保護他,曉得不。” 秦越這天剛睡醒,便被老爸拽著來到鄰居方叔叔家,站在一間嬰育房裏。 秦越從老爸身後探頭,見房中一隻搖籃床裏,躺著個小小嬰兒,正閉著眼睡覺。 “跟弟弟打個招呼,小聲點,別嚇到他。” 老爸低聲說,大手將秦越往前推了推,而後跟其他大人離開,隻留下保姆,秦越與那小小嬰孩。 保姆笑著示意秦越上前,沒有關係。 三歲的秦越還沒搖籃床高,保姆幫他墊了隻小凳子,秦越搖搖晃晃爬上去,看到了被叫做方木的小嬰兒。 好小一隻。 一點點麵孔,腦袋尖尖的,五官皺成一團,皮膚紅紅的,像動物園裏剛出生的小猴兒。 秦越沒怎麽見過其他小嬰兒,但家中相冊裏有自己剛出生時的照片,白白胖胖,近八斤,壯實的如同小牛犢。 眼前這個,實在太小,太醜,太…… 秦越伸出一隻手,輕輕觸碰小嬰兒的手,小嬰兒的手與腳仿佛透明,仔細看,似能看見內裏細小的骨頭,秦越沒見過比這更脆弱的小家夥,這世上任何東西都可以輕而易舉傷害他。 太弱了吧。 我才不要這麽弱的弟弟。沒意思。 秦越皺了皺鼻子,很是嫌棄,想要離開,就在這時,小嬰兒的手指動了動,無意識的抓住秦越的小指,抓的緊緊的,小手掌柔軟而脆弱。 秦越將小指抽回,小嬰兒閉著眼,嘴巴一撇,哭起來。 哭聲也很弱,細細的,如剛出生的小奶貓,然而聽在秦越耳裏卻很尖銳,令秦越心中一驚。 “不準哭!” 嚇唬不管用,小嬰兒反而哭的更厲害,秦越慌忙握住小嬰兒的手,小嬰兒頓時安靜下來。 秦越試著鬆開,小嬰兒撇嘴……秦越隻好再度與小嬰兒握著手。 好吧,就讓你一回。 秦越站在小凳上,呆呆看著小嬰兒,腳都麻了,直到大人們進來,老爸帶他離開。 “……早產,先天不足……心髒……缺失……” “能活下來嗎?” “難說。活下來估計也一輩子斷不了醫。” “老方家幾代單傳,好不容易盼來這根苗……嘖,孩子也遭罪。” “沒事你就多去陪陪老方愛人,看她怪難受的。記得看好我們家那小子,別碰著人家小孩兒。” “知道知道。” 秦越在一旁看動畫,跟著奧特曼變身,父母的對話聽一半漏一半。 秦越家祖上黑白通吃,後來新的大環境下,逐漸轉行,如今隻涉足合法生意,在娛樂和房地產上乃一方霸主。 雖然改了行,其祖上浸淫多年的霸氣風格卻一時難以徹底去除,秦越父親身高近一米九,威猛健壯,嗓門洪亮,哪怕西裝革履,笑容滿麵,仍叫人一看便想叫聲大哥。 秦越父親年輕時叛經離道,不愛讀書,後來接手家族事業時,多多少少吃了些虧,因而幡然醒悟,這個時代的確不再吃祖上那一套,因此對所謂“文化人”格外敬佩尊重。 搬到新家後,新鄰居方家祖祖輩輩讀書人,祖上要麽書法家,老師,藝術家,要麽科研人員,方木祖父乃頗有名望的畫家,父親則為著名小提琴家,母親大學教授,是地道的書香門第。且為人寬和謙虛,毫不在意秦家的曆史以及秦越父親的粗獷作風。兩家十分和睦親近。 方家一向待秦越如自家小孩,事事惦念著他。 秦越則繼承了父輩家的風格,小小年紀,便已霸氣初露,成日在小區裏領著幫孩子打來打去,儼然已是這一帶的小孩子王。 方木出生前,秦越父親隨他鬧,方木出生後,秦越的活動有所受限,主要體現在不可在方家別墅外,以及方家家中打鬧,因為這樣會吵到小方木。 秦越撇撇嘴,不大樂意的答應。 然則事實上,秦越很少見到方木。 方木在醫院的時間遠多於在家中。偶爾回家一段時間,隔幾天,便又被救護車帶走。 “嗚——” 急促的救護車聲音響起。秦越手裏拿著木劍,滿頭大汗,停下來,看著救護車駛進方家車道,片刻後,方媽媽抱著小方木急急出來。 大夏天,小方木仍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露出一點細軟的胎發,在方媽媽的哭聲中,被送上救護車,接著飛速駛離。 秦越與孩子們站在梧桐樹下,靜靜看著這一幕。 “他是要死了嗎?” “不知道。” “我媽媽說,他活不長。” “我媽媽也這麽說,還說,這樣還不如死掉,免得受罪。” 幾個小孩議論道。 “你們兩個,”秦越忽然喝道:“今天不準再參加我們的遊戲,滾回家去。” 兩個小孩兒麵麵相覷,不敢得罪秦越,隻好哭著回去了。 小方木的情況似乎有所好轉,獲準回到家中。 秦越背著他的木劍,站在小凳上,探頭朝搖籃裏看。保姆不知道去哪裏了,客廳裏隱隱傳來大人們的說話聲。 小嬰兒似乎長大了一點點,皮膚不像之前那麽皺巴巴,顯得光潔柔嫩,然而看起來還是那麽脆弱,雙眼緊緊閉著,一直在睡覺,眉頭緊蹙,似乎很不舒服。 秦越看到他的手,手臂上,頭上,遍布著打針留下的青紫色痕跡,甚為可怖。秦越從未在哪個小孩,甚至大人身上看到過這麽多針眼。 秦越伸出手,碰碰小方木的手,小方木的手指還是那麽細,那麽薄。 “喂,你可別死啊。” “想玩打仗遊戲嗎?你不死,以後我帶你玩。” 秦越輕聲說。 小方木的手指勾住秦越的小拇指,仿佛在回應。 秦越笑起來,卻不小心背上的木劍掉下來,在床沿碰出聲響,小方木一驚,頓時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