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師傅的神情,我稍微思慮了會,說想知道。


    二虎也湊上來說了句:“我也想知道。”


    此時二虎的心思已經放鬆了很多,因為老爺子那邊的事情雖然還沒徹底解決,但至少可以保證,老爺子現在不會來找二虎的麻煩。我和二虎都期待著秦缺的回答。


    秦缺臉上卻還帶著淡淡的笑,隨後說:“該你們知道的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


    秦缺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不過我和二虎也沒有深入的問下去。


    我們離開了高檔小區後,就朝著家裏過去,到家的時候,時間差不多晚上十一二點的樣子,二虎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回去了。


    我和我師傅秦缺往我住處去,路上,我問秦缺說:“師傅,你要找的這一味藥是什麽藥?”


    秦缺對我說:“這一味藥當然是要去找咬傷老爺子那條大魚要了。”


    聽到秦缺這樣說,我立即脫口就說:“那是水鬼嗎?”


    秦缺嗯了聲說:“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張生,你說那天老爺子碰上的是慶典嗎?”


    我搖頭說,肯定不是,如果是的話,也犯不著咬傷老爺子。


    秦缺點了點頭,邁著步子往前走去,邊走邊說:“是啊!是河神舉行的慶典是不會咬傷人,但如果不是慶典,是相反的呢?”


    我聽到秦缺這話後,立即開口就問說:“師傅,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秦缺忽然目光看著我說:“張生,你難道沒聽說過,七月魚肚白嗎?傳說中,河神這天都會到水麵上透氣,河神來水麵透氣,自然也會有水鬼陪同。”


    秦缺的這番話不說則已,一說驚人,我心裏此時已經泛起了驚濤駭浪,畢竟河神一直是我們這些居住在黃河邊供奉的神仙,現在聽到河神主動咬人,怎麽能不吃驚。


    我開口就說出了自己的心裏的想法,等待著秦缺的繼續說下文。


    可是秦缺既沒有肯定我心裏的想法,也沒有否定。而是繼續說:“河神上岸喘氣,本來就是一向很神秘的活動,就連你們這種居住在黃河邊的十幾二十年的人都不知道,但為什麽這一次泄露了出去?”


    秦缺說的沒錯,我從小就在黃河邊長大,可是從來沒有聽過這茬事。


    而且就連我爺爺也從來沒有說過這回事。


    我思慮了會,說:“師傅,難道是有人故意把河神喘氣的事情,給泄露了出去嗎?”


    秦缺說著,有這種可能啊!


    我們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家門口,到了家裏後,喬南禾就迎了上來,我叫了聲南禾,喬南禾也叫了聲我,隨後也叫了聲秦缺為師傅,秦缺聽了,也沒說什麽,而是笑著說:“南禾,飯菜是不是已經做好了?”


    喬南禾說是,你們先進來,我去把飯菜給熱一下。


    我喊住了喬南,說我去。


    喬南禾說:“張生,不用,你去和師傅聊天,我來弄就好。”


    我們倆正說著,秦缺卻插話說:“你們小兩口,誰弄不是一樣,聽我的,張生去弄。正好我和南禾丫頭也有點事情要說。”


    我們聽秦缺這樣說,我也就進屋端著桌上的菜就到了院子裏去熱。


    大概十五分鍾的樣子就把飯菜熱好,隨後進了屋,不過等進屋後,我看見喬南禾的麵色變的有些不好看起來。


    我就好奇的問了句:“師傅你和南禾聊什麽呢?”


    秦缺笑了幾聲說:“沒聊什麽,就聊一些家常事情。”


    喬南禾也說是,隨後起身給我們盛飯,我因為下午後就沒吃,此時有點餓,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秦缺還是沒吃飯,隻喝了一杯酒,等喝完酒後,秦缺對我說:“張生,你還有五分鍾,五分鍾後,我們去黃河邊看看。”


    我聽著秦缺的話,就開始加快速度吃了起來,不到三分鍾就吃完了,喬南禾還勸我別噎著了。


    我放下碗筷,對喬南禾說:“南禾,你晚上早點休息,給我留門就是。”


    喬南禾輕輕應了聲說好。


    我喊上秦缺就往外走去,我心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晚上到底是不是河神咬傷了老爺子。


    秦缺也沒含糊,看了眼喬南禾,就往外走去。


    我們去的時候,還準備了一些元寶蠟燭什麽的,不過到現在秦缺也沒和我說去黃河邊幹什麽。路上秦缺對我說:“張生,如果待會要是見到河神你會害怕麽?”


    我回答說:“師傅有你在,我肯定不怕的。”


    秦缺笑了起來說:“是啊,不過你要知道河神可是你的情敵,畢竟你搶了別人的妻子。”


    我:……


    我聽後蒙住了幾秒,秦缺不說這件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此時聽他說起,我懵逼了幾秒。秦缺見我愣神,就拍了下我的肩膀說:“放心,沒事的,再說河神哪裏那麽好見。”秦缺說著話,就笑了起來。


    還笑的很爽朗,我看著秦缺的背影有幾分失神,要說我不怕河神肯定是假的,心裏多少還是有幾分犯怵。


    我們到了黃河邊後,就聽見黃河水浪拍打著河岸。


    天上的正中央掛著一輪細細的彎月,我看了眼,心裏估摸的算了下,現在的時間正是零點時分,應該是陰氣最重的時候,住在黃河邊的我,也知道現在是水最涼的時候。


    我們站在河邊。


    我等著秦缺施法,他的本事我見識過,除了佩服就是佩服。沒別的好說。


    可是秦缺卻沒有急於施法,目光先是在黃河水麵上看了幾眼,隨後開口說:“張生,你知道這天下的河流,有多少嗎?”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秦缺倒是也沒責怪我,轉而繼續對我說:“張晏,那你知道,要怎麽樣才能當上河神嗎?”


    這個問題更是把我給問的懵逼了,怎麽樣當上河神,我哪裏知道。


    我對秦缺說:“師傅,這河神,應該是天上的玉帝冊封的吧。”


    秦缺轉身看了我眼,隨後沒好氣的和我說:“張生,玉帝這麽大的官,哪裏有心思冊封一個小河神啊!河神都是東海龍王冊封的。”


    我嗯了聲,表示知道。


    正當我和秦缺說著話的時候,水裏卻忽然響起了異常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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