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之所以會被一直附身是因為有人將陰線從墓地一直搭在了方剛的家裏。


    正好對準了男孩的房間。


    即便是我從男孩的身上驅走了陰魂,也還會有別的陰魂俯身在男孩的身上。


    我盯著地上這條陰線,露出冷意。


    到底是誰在害方剛一家?


    這條陰線並不是誰都能發現的,埋陰線的人道行很高,若不是我的力量還可以,恐怕是找不出原因的。


    我咬破了手指,將手畫在陰線上,一瞬間,陰線直接爆了。


    墓地裏傳來了響聲,我看了眼周圍,不少的陰魂都出來了,它們看向我的目光有些畏懼。


    如果它們沒有害人,我是不會動它們的!


    這響聲也隻不過是在警告它們。


    處理好陰線的時候後,我回到了方剛家。


    “大師,怎麽樣了?”


    方剛臉上很著急。


    我看著方剛,心裏很疑惑,方剛的麵相看起來很老實,倒不像是會得罪的別人的人。


    方剛怔了下:“大,大師,你為何要這般看我?”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人?”


    方剛被我這麽一問,傻了,他搖搖頭:“大師,我平日裏對鄰居們都很好,基本很少衝突的!”


    我倒是覺得納悶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方剛家背後的那條陰線又是何解?


    若不是深仇大恨,背後之人也不會這樣害方剛一家了!


    如果男孩一直被陰魂俯身,小則則是成為傻子,大則死!


    我將陰線的事情告訴了方剛,另外特意的提醒他,除了鄰居外,親戚外人之類的,有沒有得罪。


    方剛很仔細的想了想,我看著他,隻見他的麵色有些微變。


    看來,方剛是想到了。


    “大師,我想起來了,大概是一年前吧,我帶著孩子回到鄉下去玩,後來,鄰居家的兒子被淹死了,我家孩子還好好的,你說會不會是?”


    方剛臉色慘白的看著我。


    淹死?


    我問著方剛是不是兩個孩子玩鬧不小心所為。


    方剛搖頭說,那天,他在鄉下的屋子裏很忙,他的兒子就走出了河邊,剛開始隻是他兒子一人在玩,後麵,鄰居的孩子跑了過來,兩小孩並沒有在一起玩,是各玩各的,後麵不知道怎麽的,鄰居家的孩子就死了,他兒子比較幸運,被人救出來了。


    “我們得去一趟鄉下!”


    我看著方剛。


    雖然陰線已經除了,但背後對方剛下手的人一定會知道的。


    要想徹底解決方剛的事情,隻能去找背後之人了。


    方剛也沒猶豫,直接收拾東西。


    在出發之前,我給李隊打了個電話,特意的交代了李隊一些事情。


    方剛租了輛車,我們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鄉下。


    “大師,到了!”


    方剛抱著孩子下了車。


    我點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也是我的習慣。


    村子的環境還算是好,村民的生活看起來不錯。


    這時,有位村民走了過來,熱情的朝方剛打招呼。


    方剛的態度也很好。


    我看了眼,問著方剛,那鄰居的家住在哪裏!


    方剛指了個方向。


    我讓方剛先把孩子帶回家。


    我朝方剛指的方向走了過去,這裏就有一戶人家。


    但已經關門了,看起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


    路過的村民見我一直盯著這戶人家,謹慎的看著我。


    我向村民解釋說,是這戶人家的親戚,來尋親的,卻不知道這戶人家去了哪裏。


    村民歎了口氣,臉上帶著同情:“你有所不知,這戶人家早就搬走了,自從他們家的孩子出事後,他們一家就開始變了,神叨叨的。”


    我想起了方剛說的那件事情,也許方剛還隱瞞了些沒說的?


    我詢問村民是何事?


    村民倒也天真,直接對我說了出來。


    我聽著,跟方剛說的並沒有多大的出入。


    我謝過村民後,村民就離開了。


    我走進了這戶人家,剛開門,一股濃厚的灰塵味迎麵撲來。


    我快速的扇了扇,後退了幾步,看起來村民們說的沒錯,這戶人家確實好久都沒有回來了。


    “大師,有看出什麽嗎?”


    方剛安頓孩子,連忙走了過來,我搖搖頭,指著這戶人家:“他們已經消失好久了!”


    方剛愣了下,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倒是覺得這戶人家並沒有消失,而是跟著方剛一起來到了城裏,至於住哪裏,肯定是方剛家附近了。


    “我們回去,我想到辦法了!”


    方剛驚訝的看著我,大概是不明白我為什麽要折騰來去的。


    我告訴方剛,這戶人家可能就住在他家附近,從出事的時候,那戶人家就已經做好了要報複他的舉動。


    方剛怔了幾秒,問我什麽,他也沒有得罪那戶人家啊,孩子出事,也是因為他們的疏忽。


    我點頭,確實如此,如果真的要論起對錯,那肯定是那戶人家對自家孩子的疏忽,可是人性是無法理解的。


    方剛沒耽誤,直接叫醒孩子,我們趕在第二天回到了城裏。


    方剛一夜沒敢睡,似乎被我的話給嚇到了。


    我讓方剛準備靈堂。


    方剛剛開始是拒絕的,後來,聽我這麽一解釋後,便明白了。


    “大師,這能行嗎?”


    我點頭,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那戶人家最終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若是方剛家辦了葬禮,他們肯定會覺得奇怪,明明時間還沒到,方剛家怎麽會出了白事?


    到時候,那戶人家就會混在人群中觀察,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他們。


    方剛立馬去辦了,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他孩子的生死。


    很快,方剛家半起了葬禮,小區的人都覺得奇怪,怎麽好好的方剛家死人了呢?


    大家紛紛猜測是方剛家的孩子,畢竟方剛家的事情,周圍的鄰居也是知道的。


    我躲在暗中觀察著前來吊唁的人,方剛給我大概的描繪了下那戶人家的長相。


    其中有一特點非常的明顯,那戶人家當中的男人額頭上有道很明顯的刀疤。


    來的人很多,但唯獨沒有看到方剛描繪的男人。


    眼看著就要結束了,方剛心裏很著急,一個勁的朝著我所在方向的位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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