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點頭,臉上有些失落。


    我轉移了話題,問起了恩軍師的事情。


    南禾說:“恩軍師,這個人的確不好掌控,他是出了名的倔老頭,隻聽大長老的話!”


    我忍不住插了句話:“恩軍師不是還聽你的話嗎?”


    南禾意外的看著我,沒有先回著我的話,而是略作思考了一番:“你說的也沒錯,但我心裏不是很確定,現在的局麵非常緊張,恩軍師手下是有動作的,我若是在這時候聯係他,也許恩軍師不會搭理,大長老現在的下落並不清楚,我也打探過花門的情況了,除了那個叫契月的女子在地牢之外,並沒有看到大長老的影子,有可能被二長老弄到了某處!這個還得需要你們去查!”


    我點頭,心裏卻牽掛起契月,我複雜的看著南禾:“你能把契月給弄出來嗎?”


    原本南禾的臉上還帶著些笑容,一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的神情都暗了下來,她眼裏多了份我看不懂的情緒:“你似乎很關心她?”


    我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雖然南禾沒有恢複記憶,但女人的醋意是天生就有的,我立馬搖搖頭,向南禾解釋:“我不是很關心她,而是,她之前幫了我很多,我想要報恩!”


    南禾審視了我幾眼,沒有跟我說下去,站了起來,從懷裏拿出了令牌!


    “你走吧!”


    南禾將令牌給了我,直接將我推出了門!


    我剛出門,就有人走了過來:“兩位,小主要休息了,你們先離開這裏吧!”


    我隻好點頭,看來,南禾是生氣了!


    我將令牌收好,不舍的看向了麵前的門,隨後跟著那人離開了華門。


    我帶著老陰拐進了巷子,走了好幾趟,弄得老陰差點就暈了。


    “門主,是不是有人跟著我們?”


    “是,是二長老手下的人!”


    我眯著眼,雙眸幽深的看著剛才的方向,我們從一出來,就有人跟在了我們的身邊。


    “門主,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暴露了?”老陰有些擔憂,一但暴露,我們就是在明麵上,很多事情,都不好辦了!


    “不必緊張,不一樣是暴露,也許是我們在小主的房裏待了很久,二長老是個多慮的人,隻是來試探情況的!”


    老陰舒了口氣,問著我跟南禾在房裏談了什麽。


    我心裏有些擔憂,南禾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我拿出了南禾給我的令牌遞給老陰。


    老陰眼前一亮:“這是花門的令牌,隻要用木香點燃,就可以命令對方來到這裏!”


    “這麽神奇?”


    “是啊,這也隻有花門才有,我當初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想要弄出這樣的令牌,方便自已,沒想到這令牌很難弄!”老陰哭喪著一張臉。


    我盯著手中的令牌,看了幾秒,又看了看四周,對烙印吩咐,我們得重新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


    我立即明白了南禾給我的用意。


    這塊令牌是可以找到恩軍師的!不過,我心裏仍然有些擔憂,若是恩軍師不同意我和老陰加入,我們的舉動就很艱難了。


    老陰帶著我來到了一不遠處的荒林!


    “門主,這裏很安全!”


    我看了眼周圍,這裏的躲避性很強,即使聽到了動靜,也能在第一時間躲避。


    我點頭,拿出了令牌交給老陰,老陰拿出了一樣東西,當著我的麵點燃了起來,我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下意識的皺起了眉。


    老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向我解釋,這木香是用死人骨跟粉木弄成的,裏麵難聞會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我示意老陰繼續,令牌周圍起了煙霧,一點點的往天空上升,老陰放下了木牌:“門主,我們在等一會。”


    我跟老陰坐到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我的心裏有些忐忑,不知道恩軍師會不會上門。


    畢竟現在是特殊的情況。


    眼看著令牌麵上的煙霧就要燒完了,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


    “門主,該不會是恩軍師不來了吧?”


    老陰很快按耐不住了,站了起來,又繼續的在令牌在點煙。


    我心裏也沒了注意,隻好看著老陰。


    如果恩軍師一直不出現的話,我們也沒什麽辦法。


    老陰歎了口氣,弄完後,將手中的令牌放到了原處,就在這時,我聽到了聲動靜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我生起了警惕,這時候來的若不是友,就是敵人了!


    “小心,有人來了!”


    我提醒老陰。


    老陰往剛才的方向看了過去,一臉嚴肅:“門主,我們先躲躲!”


    我點頭,畢竟在沒有弄清對方的實力前,不能暴露自已。


    我們躲進了暗處,不到會,那人就出現了。


    來的人隻有一個,我和老陰相互的看了眼,這人是恩軍師嗎?


    看很年輕,一點也不像老人的模樣。


    “門主,我們要出去嗎?”


    我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先看看是什麽情況,如果不是恩軍師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出去了。


    那人查看了一圈周圍的動靜,見沒人,臉上充滿了殺氣,聲音也冷了幾分:“怎麽?敢用令牌引我現身,就不敢出來與我見麵?”


    “門主,現在怎麽辦?”老陰聽出了那人語氣裏的冷意。


    “在等等!”


    那人見周圍依然沒有動靜,繼續道:“我就是恩軍師,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附近!”


    恩軍師?


    我沒猶豫,晾那人也不敢冒充恩軍師,我先走了出來,老陰見狀也跟在了我身後,他生怕我遇到那人的偷襲。


    恩軍師目光看向了我們:“你們就是用令牌喊我來的人?”


    我點頭:“說起來,我們還算是隊友,就是不知道恩軍師能不能與我們坦誠了!”


    恩軍師微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小友,可不要亂攀關係,我跟小友並非什麽隊友,我連小友的一些信息都不知道,如何能成小友的隊友!”


    我淡淡的笑了笑,拿出了南禾給我的令牌:“不知道我手中的令牌能不能成為恩軍師的隊友呢?即使沒有著令牌,我也相信,恩軍師一定會把我的當成隊友的,恩軍師沒得選擇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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