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奸未遂,最輕也要判三年。


    這是許九善事先查過的,所以今晚他才來了這麽一手。


    隻要金少康一被捕,所有的主動權就會都攥到謝雨柔手裏,到時候,不管謝雨柔欠金少康什麽,都可以迎刃而解。


    不過,老九還是小看了這件事,他當時隻是以為謝雨柔欠金少錢,隻要這麽一弄,金少為了不坐牢,肯定會寬限謝雨柔一段時間。


    所以,金少康被帶走後,許九善心裏就一陣得意,也沒把他那句法庭上見的話當回事。


    但當他看到謝雨柔那張依舊沒有舒展的臉後,心裏就泛起了嘀咕。


    那小子都被抓了,雨柔姐怎麽還苦著個臉呢?


    難道那小子已經把她給?


    這麽一想,許九善當時就有些心肌梗塞了。


    臥槽,老子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給上了,瑪德,老子要活剮了金少康。


    一咬牙,許九善又提起了那把西瓜刀,這一次,他是真動了殺心,而且已經被這殺心衝昏了頭腦。不然,以他現在的身份,有的是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金少康弄死。


    緩了一會兒,謝雨柔已經平靜了下來,見許九善提起了刀,她心裏一驚,立馬喊道:“許九善,你又要幹嘛?”


    “老子要去殺了金少康那個王八蛋,特麽的,你可是老子的女人,他,他居然把你給那個了?”


    誰是你的女人啊?


    聽到這話,謝雨柔就想懟他一句,但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許九善這個樣子,她心裏居然還甜甜的。


    我的天,我這是怎麽了?


    本小姐難道……不可能,本小姐才不會那樣呢,我隻是感激他而已。


    想著,謝雨柔沒好氣地拉住許九善,然後說道:“哎啊,你別胡思亂想了,我沒有被他怎麽樣。”


    沒怎麽樣?


    聽到這話,許九善一愣。


    那你為什麽還哭喪著臉?


    許九善看著他的雨柔姐姐,這才想起來金少康被鬼附身的事情,當時就鬆了一口氣。


    草,一激動把這事給忘了。


    撇下刀子,他嗬嗬一笑,然後問道:“雨柔姐,那你為什麽還苦著臉?難道欠他的錢你真的還不上?”


    “誰,誰欠他錢了?”


    “那你讓他寬限你幾天時間幹嘛?”


    聽到這話,謝雨柔直接就無語了。


    想了一會兒,她歎了一口氣,直接把地皮書丟棄的事情告訴了許九善。


    “唉,就算金少康現在被抓了,我也不敢把他怎麽著的,現在隻能暫時拖幾天,要是找不到地皮書,還是白搭。”


    聽到這話,許九善陷入了深思。


    西星山地皮轉讓書。


    這特麽聽著怎麽那麽耳熟呢?


    許九善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了那次老鬼給他的那張紙。


    我去,那玩意上麵寫的不就是百達集團嗎?


    這麽一想,許九善立馬就笑了。


    嗬嗬,小媳婦,這次你可是求錯人了,如果你一早跟老子說這事,還用得著這個樣子?


    沒等許九善想完,謝雨柔又歎息道:“唉,跟你說了也是白說,這事還得我自己來。”


    什麽叫說了也是白說?


    不就是一張地皮書嗎?


    老子抬抬手就能幫你找到。


    想著,許九善就賊兮兮地問道:“雨柔姐,那如果我真能幫你找到呢?”


    嗬嗬,你要是能幫本小姐找到,本小姐啥都答應你。


    不過,謝總可不相信許九善能幫她找到地皮書。白眼一翻,她沒好氣地說道:“我沒工夫跟你在這閑扯,趁著金少康還在蹲局子,我必須盡快找到地皮書,不然,不然……”


    “我沒跟你閑扯啊,你就說我要是幫你找到了,你怎麽報答我吧。”


    見許九善這麽有底氣,謝雨柔皺起了眉頭。


    難道他真有辦法幫我找到地皮書?


    不可能,這貨肯定是在裝逼,除非地皮書是他偷的,不然他根本找不到。


    這麽一想,謝雨柔問道:“那你想讓我怎麽報答你?”


    “嗯,要不就把之前的賭約先兌現了吧。”


    小媳婦這個吻,老九可是惦記很久了,為了能讓雨柔姐姐兌現這個賭約,他可是絞盡腦汁地想了好幾天的辦法,弄得好幾天都失眠了。


    嗬嗬,你當本小姐是個傻子嗎?


    白了許九善一眼,謝總直接賜了他一個字……滾。


    “哎,雨柔姐,你先別急著攆我走啊。這樣,咱們再打個賭,如果這次我幫你找到了地皮書,你就兌現上次的賭約,如果我找不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嗯?


    這貨這不是在找死嗎?


    既然這樣,那本小姐就成全你。


    嗬嗬一笑,謝雨柔說道:“賭就賭,如果你輸了,我也不殺你,你去跟我爸退婚就可以了。”


    臥槽,老子都這麽對你了,你還想退婚,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良心嗎?


    心裏微微一怒,許九善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


    “滾吧。”


    說著,謝雨柔擺了擺手,直接把許九善攆了出去。


    離開謝雨柔,許九善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沾沾自喜,心裏更是飄得一批。


    一想到很快就能得到小媳婦的吻,許九善就更興奮了,剛想仰天大笑三聲,他就看到一個身影向他飄來。


    我去,女鬼姐姐?


    一瞪眼,許九善很狗腿地向燕姐跑去,然後笑眯眯地說道:“燕姐,你來了。”


    “嗯。”


    燕姐很傲嬌地嗯了一聲,然後背著小手來到許九善麵前:“笑得這麽開心,是不是遇到好事了?”


    那何止是遇到好事了,老子剛剛簡直就是諸葛在世啊。


    得意一笑,許九善就將剛剛的事告訴了燕姐,說他是如何大顯神威,如何蹂、躪金少,如何博得美人笑的。


    但他的牛逼剛吹完,燕姐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愣響的那種。


    “哎啊,燕姐你咋又打我?”


    “因為你傻啊。”


    燕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剛剛要是讓鬼附到你的身上,直接暴揍那個什麽金少,不就更能博得美人的芳心了?”


    臥槽,還能這麽玩?


    許九善一愣,心裏一陣後悔。


    傻嗬嗬一笑,他說道:“嗬嗬,燕姐,你咋不早說,要是……”


    沒等他把話說完,燕姐哼了一聲,直接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屑地說了一聲:“跟你這種傻子簡直無話可說,拉低姐的智商。”


    我去,你特麽跟我說清楚,誰智商低了?


    許九善心裏一陣不爽,但也沒敢表現出來。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向小資州飯館奔去。


    半個小時後,許九善回到了小資州,到門口的時候,他才想昨天的尷尬事,心裏頓時苦了起來。


    妹的,忘了工作的事情,還好今天老板娘不在,不然老子今晚都不知道去哪過夜了?


    剛想完,他就看到蘇晴帶著一個人朝這邊走來。


    見那人手裏還拿著行李,老九心裏咯噔了一下。


    臥槽,這就招到新夥計了,老子悲催了,看來今晚隻能露宿街頭咯。


    歎了一口氣,他苦澀一笑,然後朝著蘇晴說道:“晴,晴姐,你回來了,那個,我,我這就去收拾……”


    “懶死你,都這個點了還沒把工作做完,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蘇晴以後許九善說的收拾是收拾餐館的剩菜,才氣吼吼地說了一句,然後直接領著那個人向飯館裏麵走去。


    跟許九善擦肩而過的時候,那人還衝他點頭一笑,仿佛在感謝他給他提供了一個落腳地。


    看著他們走了進去,許九善也沒有再多想,抬腳邁了進去,等待著老板娘炒他魷魚。


    隻是,他剛走進去,就聽到蘇晴喊道:“姓王的,趕緊收拾收拾滾蛋,老娘這裏容不下你這種卑鄙小人,麻溜的。”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


    老板娘是不是喊錯人了,該被炒魷魚的不應該是我?


    許九善一陣迷,愣了一會兒,他看到廚師老王耷拉著頭拎著行李從後麵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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