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善很想神色淡漠,裝逼十足地離開這裏,隻給謝總留下一個偉岸的背影,任由她互踩亂想。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他知道清醒過來的謝總肯定會再把他找回來,問清門票的來路。


    謝雨柔快速拖過鼠標,查看著巴黎畫展官網上的消息,即便看到了貴賓列出現了她的名字,她還是迷糊地說道:“竟然是真的,這,這怎麽可能?”


    “假的,拿過來,我撕了它,省得讓某些人笑話。”


    許九善走過去,把門票搶了過去,作勢要撕了。


    “你敢。”


    謝雨柔尖叫一聲,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胳膊,張嘴就要下死口。


    我靠!


    許九善隻是想嚇唬她一下,哪想到這娘們會犯狂犬病,立馬鬆了手。


    “這是我的門票,我的。”


    奪過門票,謝雨柔把它緊緊地抱在懷裏,惡狠狠地瞪著許九善,雙眸裏迸射出母老虎的凶狠光芒,仿佛,隻要他敢動一下,就會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


    看到小柔柔這個樣子,許九善立馬後退了幾步,做了個投降的手勢。


    別看他一臉的苦澀,心裏卻樂開了花,小柔柔的反應,讓他很有成就感。


    大起大落過後,謝雨柔終於正常了一些,再次打量了一下手裏的門票,很小女生般地耶了一聲,開心得不行。


    大概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她收起門票跑到了許九善麵前,對他勾了勾手指:“來,彎腰,低頭,閉上眼睛,姐給你個獎勵。”


    大嘴巴子嗎?


    許九善覺得謝雨柔真會幹出這種混事,心裏嘀咕了一下。


    不過,看到她那除了興奮就清澈無比的眼神後,他便打消了猜忌,說道:“什麽好處?可千萬別給我錢,給我銀行卡就行了。”


    許九善說著,彎腰低頭,閉上了眼睛,同時還伸出了手,準備接受謝總的好處。


    可幾秒之後,他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然後嘴唇就被一個軟軟的,還有些濕潤的東西點了一下。


    那是謝雨柔的嘴唇,柔軟得就像那種棉花糖一樣。


    在兩張嘴唇相碰的瞬間,許九善有了一種錯覺。


    就仿佛嗖的一下飛到了雲端,隻是還沒等他看清雲端的風景,那張嘴唇就曆來了。


    無比地失落感鼓動著他再次迎頭直上,想去再次一親芳澤。


    隻是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樣是會被電的,立馬打消了念頭。


    唉,狗日的天道誓約,真特麽服了。


    看著他那個欲求不滿,還慫成狗的樣子,謝雨柔隻覺得有些好笑。


    輕咬了一下嘴唇,她問道:“怎麽樣,姐姐的唇膏很甜吧。”


    “嗬嗬。”


    許九善很嫌棄地回應了一句,抬手擦了擦嘴。


    一看他這個不屑的樣子,謝雨柔就有些爆炸,抬腳踢了他小腿一下,嬌斥道:“滾。”


    許九善轉身就走,都不帶回頭的。


    “回來。”


    剛走沒兩步,謝雨柔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順勢一拉。


    本意是把他拉到跟前的,但謝總這次用力有些過猛,直接把許九善拽到了辦公桌前,而這貨也順勢仰麵朝天趴在了上麵,顫聲說道:“謝雨柔,你可別亂來。你,你要是亂來,那就請對我溫柔點。”


    說完,這賤人一咬嘴唇,把頭一撇,做出了一副我不反抗,你盡管來的“可憐”模樣。


    看到他這麽沒皮沒臉,謝總一陣牙疼,給了他一腳後,說道:“許九善,收起你的齷齪思想,要不是看在你幫本小姐拿到了畫展的門票,你覺得我會親你?”


    “哦,被你這麽一說,我是不是還要對你感恩戴德啊?”


    難道不應該嗎?


    謝雨柔想著,也懶得再跟他貧嘴,立馬板起臉來,很嚴肅地說道:“許九善,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門票到底是怎麽弄來的?不要跟我扯什麽趙瘸子,王瞎子,不然今晚你繼續睡大街。”


    許九善傻了,才會一口咬定這是從趙瘸子那兒買來的,這種爛借口隻會拉低他現在的身份。


    “雨柔姐,你不會不知道哥們現在是身份吧?”


    “保安啊,難道你還有別的……”


    一句話沒說完,謝雨柔猛然想起了許九善的另一個身份,世界第一刀。


    “你是說,你利用你世界第一刀的名頭幫我拿到了這張貴賓門票?”


    “然也。”


    許九善嘴角一勾,很牛叉地點了點頭。


    畢竟是世界第一刀,用這個名頭拿到這張門票貌似也能說得過去。


    但謝總就看不慣這小子誌得意滿的嘴臉,立馬冷哼道:“少跟我得意,就你那點水平,還世界第一刀,那場比賽還不知道灌了多少水。”


    一聽這話,許九善就不爽了,身上就去拿她兜裏的門票:“既然這樣,你把請帖還給我,我這種水貨拿到的東西不配讓謝總使用。”


    啪的一聲,謝雨柔打掉了他的手,快速向後退了幾步,很寶貝地將請帖藏在了背後,很不講理地說道:“我才不管這些呢,門票到了我的手裏,那就是我的東西,誰要是敢搶……”


    說著,謝總張張嘴,露出了兩排白亮的皓齒,意思很是很是明確,誰敢搶,她就咬死誰。


    這就對了嘛,隻要門票是真的,能讓你去看畫展,你管老子是怎麽拿來的?


    許九善微微一笑,轉身走來。


    “喂,晚上記得去買菜,本總想小酌幾杯,慶祝一下。”


    “碗誰洗?”


    “我……”


    沒等謝總把話說完,許九善就說道:“好,就那麽定了。”


    誰跟你定了?


    本小姐是想說,我靠好吧?


    也沒給謝總解釋的機會,許九善撒丫子就跑了。


    出了辦公樓的門,許九善喃喃罵道:“唉,做好事還要浪費這麽多口水解釋,真特麽的別扭啊。”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道身影,定睛一看,是夏姍,而且看那個樣子,貌似是在等人。


    許九善可不知道,夏姍已經在這裏等了半個小時,從她跑出來到現在,就一直站在那裏,一動也沒動。


    知道許九善還沒結婚的時候,夏姍想了很多,在做了長達半個小時的鬥爭後,她決定對他發出邀請,先請他去家裏吃頓飯。


    這本來也是她父母的意思,隻要許九善接受了,那就證明,他對自己是有好感,那她就可以進一步……


    眼前著許九善走了過來,夏姍也沒有再多想,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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