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的內心糾結的難受,她不想做什麽娛樂公司,隻要跟著許九善就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很依賴許九善,就算是他曾經在賭場裏說是可憐自己,可是,就算是可憐,她也想繼續把這份不多的溫暖繼續下去。


    燕子早就看慣了這個世界人情冷暖,甚至是那種讓她無法接受的黑暗,當那一瞬間的光明照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甚至可以當做撲火的飛蛾,就算是煙消雲散也無所謂。


    許九善不知道燕子在想什麽,他唯獨在想的是給燕子一個居所,既然她原本就沒有居所,那就給她創造一個。


    這晚上剛到,程飛就耐不住性子,今天事情好在不是在外麵,而是在波爾酒店,而且還是在客房裏發生的事情,若是被人拍到了,那就真的完蛋了,自己是公眾人物,這種事情會被人格外注意,不僅如此,還會因為這件事情葬送了自己的虔誠。


    也不知道這許九善給曾少強吃了什麽迷、魂藥,竟然連自己父親的名聲都不害怕,他現在越來越覺得許九善這個人欠收拾。


    屋子裏正躺著一個女人,女人撒嬌的說打:“飛哥,你怎麽不來啊,我這都能煩了。”


    程飛心裏壓火壓的不輕,現在正好泄瀉火,不過現在他一點心情也沒有,自己受了怎麽憋屈的事情,能高興那就怪了,現在他想著如何將許九善這人整廢掉。


    “等會,我煩著呢。”程飛說道。


    “飛哥,不就是幾個小人物嗎,用得著你煩心嗎?”女人在床上擺出一副很妖嬈的姿勢,然後決定用身體去溫暖這個受傷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可是別人想得到都得不到的,自己竟然有幸得到,那不是天上餡餅的事情嗎,現在越想越高興。


    “對啊,小人物,我跟他們犯什麽勁,不過我怎麽也要把這個叫許九善的幹掉,太他媽的氣人了。”程飛想來也是那麽一個理。


    程飛想著他一定要得到那個女人:“小東西,下次見麵的時候,你不從都不行。”


    “怎麽了飛哥,什麽小東西,我可是什麽都聽你的,你說吧,今晚怎麽玩。”女人一點不知道廉恥,而且渾身都散發著騷氣,現在她已經決定要給程飛生個猴子。


    “沒事,那麽今晚就玩點刺激。”


    “討厭,飛哥,你真是壞蛋。”女人撒嬌道。


    “我是不是壞蛋,你一會不就知道了。”程飛說完,就把衣服給脫了,而且脫得一點東西都沒有剩下。


    他趴在了女人身上,美味的呼吸裏帶著些粘稠的東西,現在整個空間裏都彌漫這一股子讓人沉迷的味道。


    程飛已經對女人展開了攻勢,不過剛做到一半,突然心口一痛。


    臥槽,老板在叫他。


    這種感覺隻有那個黑袍人在叫他的時候才會出現,現在他正在做運動,剛做到一半,身子下麵的長蛇還在鼓脹,若是這會停下來,他的身子會崩潰掉,不過也沒有辦法,這老板的命令比自己的小命還重要。


    他猛然停下來。


    女人一臉的紅潤,然後嬌喘的說了句:“飛哥別停啊,我這快了。”、


    誰他媽不快了,老子小命都快沒了。


    程飛也顧不上那美妙的感覺,趕忙穿上衣服,直奔門外。


    女人不高興了,這做到一半什麽意思,草,老娘的好心情全白費了,不行,這都一半了,那就自己來吧……


    程飛在波爾酒店的後麵見到了黑袍人,此時這裏暗淡的光把周圍渲染的很是恐怖,加上自己老板渾身黑色,好像被融化在了裏麵一樣。


    “知道今天打你的那個人在什麽地方嗎?


    "不……不知道。“程飛顫抖的說道,身下的兩條腿更是顫抖的厲害。


    啪,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想著跟女人玩,這是個廢物。”黑袍人說道。


    “去給我查這人是誰,另外,把他手裏的那副畫弄來。”


    程飛捂著臉,心裏一點都不好受,這張臉還要指望著吃飯呢,今天這是碰上了倒黴神仙,臉都快被打廢了。


    許九善與周自強他們離開後,回到了賓館,周自強說他把所有的一切布置好之後就會給許九善聯係,其他事情不需要他管理,隻要給他足夠的資金,他能快速把正整個公司發展起來。


    許九善倒是不害怕這周自強卷錢跑路,因為這周自強一家老小可都在港城,當然他並沒有想要挾周自強的想法。


    回到賓館後,燕子是真的累了,以前雖然工作,可是從沒有如此緊張過,今天他不僅僅是身體緊張,就連心裏也緊張的不得了,再加上出了這麽多事情,好像自己並非是那種沒有人要的女人,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個搶手貨,不過現在她對其他男人沒有什麽興趣,她唯獨對許九善有好感。


    她慢慢進入夢鄉,許九善卻沒有說睡,也沒有和燕子滾床單,而是一個人站在窗前的大玻璃前麵,關掉燈之後,獨自看著手裏的那副畫。


    他一邊認真的看,他突然發現,在那首詩旁邊,還寫著一行行書,上麵寫著:風穹萬裏道,朝暮不思君。


    到底是個什麽鬼?


    許九善此時徹底蒙了,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


    閻王老兒時耍他玩的,這幅畫既然是假的,為什麽還要自己得到。


    還有爭奪這幅畫的李玲月到底是個什麽人。


    現在一大串的問號,在許九善腦瓜子裏亂轉。


    李二貴大爺從背後出來,然後也在端詳這幅畫。


    “九哥,我覺得這幅畫可能與前兩幅畫有什麽關係。”李二貴說道。


    “這我知道,難道你知道是什麽關係。”許九善問了句。


    “不知道,我知道還在這裏跟你一起欣賞你小媳婦。”李二貴反問。


    “也對,不過說來,你今天下午給我說的南項北李是個什麽鬼?”


    許九善把那幅畫合上,現在也隻能走一步說一步,再加上,閻王說要去休假,那麽說現在整個東方大陸上的鬼都是自己控製。


    他突然想做點大事業,比如,來個百鬼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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