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我知道的已經全說了。”男人趕忙說道。


    嶽飛燕不知道許九善在搞什麽鬼,在她看來這好像沒有什麽可以再繼續問下去的東西了。


    “沒有了?”許九善眯著眼睛看著男人。


    “對,真的沒有了,我知道已經勸說出來了,你還想知道什麽?”


    “那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許九善問道。


    “須佐家……不,是源家。”男人說起來猶豫不決,其實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誰才是那個最後的人。


    “是嗎?你覺得不論源家和須佐家會把這種事情告訴你一個外人?”許九善問道。


    “這……這些都是我聽說的。”男人沒有猶豫。


    “你的耳朵夠靈啊,什麽都能聽到?”許九善此時卻從旁邊的櫃子上拿出一個工業刻刀,那東西鋒利無比。


    “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是放了我吧。”男人滿臉焦急。


    “真的假的,還不是你說了算。”許九善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男人走去。


    “你要做什麽?”男人問道。


    嶽飛燕看這架勢也有點呆住了,這是幹啥,這是要對眼前的家夥下手,要了他的小命。


    “你到底說不說,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種,就是痛快的說,第二種叫做,放血。”許九善在手裏玩著那個刻刀。


    男人這次是真的受不住了,萬一真的小命沒了,他可就完蛋了,一家老小還等著他去養活的,他原本就決定這檔子事情做完之後就撒手不幹了,工資有了,錢有了,而且那個家夥還給了自己一半的錢,若不是自己的兒子被那個男人控製住,他也不會來東瀛這個破地方。


    來這幾天整天提心吊膽,而且生怕得罪了哪位大神把他灌水泥。


    可是想什麽來什麽,這不真的碰上大神了,雖然不會被灌水泥,可是到頭來要被被放了血,那死的比灌水泥還慘。


    雖然嶽飛燕上次捕捉國際犯罪團夥的時候把那個家夥給做了,但是那也是因為那個家夥真的到了不可救贖的地步,就算是押運會國家,那也是死刑。


    對於那種無可救藥的犯罪者來說,嶽飛燕心狠手辣,可是對於這種小嘍囉來說,她壓根不感興趣。


    “我說,我說。”一番思想鬥爭之後,男人終於開口了。


    “是常含笑。”男人哭喪著臉說道:“我一家人的性命可全都在他身上。”


    常含笑?誰?許九善覺得熟悉,卻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好像沒接觸過,好像又接觸過,這種感覺太他媽的其妙了。


    原來這個家夥也是被逼無奈的。


    “這些東西都是他告訴你的。”


    “是,是他買通了幾個家族的家臣和本家人,然後一直在觀察,好像一直在幫武應熊。”男人開口說道。


    “幫武應熊。”許九善就有些迷了。


    難道這常含笑就是武應熊背後的人,這個人應該知道家族之間的關係,甚至應該是那種很擅長謀劃的人。


    “他人現在在什麽地方。”嶽飛燕此時聽到這個消息,驚訝的都有些遲鈍了,沒想到這個男人還隱藏了東西。


    “在華夏,我和他很少見麵,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麽的,因為我是源家的華夏產業的一個經理,一次喝酒的時候遇到的,後來他給錢,我就給他送消息。”


    男人很認真的說道。


    “再後來呢。”許九善接著問道。


    “再後來,武應熊要分家,然後常含笑就幫他,不過這中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我不知道,隻知道他們有一份文件,現在在武應熊手裏,可是這中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我知道的也隻有源家想要文件,拿著武應熊和須佐家當跳板,好像他們之間還有什麽人,但其他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不過是個拿錢辦事的小人物而已,還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的語氣好像是在祈求。


    許九善卻呆了半晌,這尼瑪如果真的和他想的一樣,一定還有人在這中間,隻是這中間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那個在櫻花酒吧裏的人,這就更不好辦了。


    “你可以去死了。”


    許九善又是一個手刀,這家夥有暈過去了。


    隨後衝著嶽飛燕說道:“額,你去把這個家夥送回國,順道讓你的同僚去查查這個常含笑是個什麽人。”


    嶽飛燕還在發愣,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許九善還有這一麵,若是去偵察部做偵察員一定是個好手,就算是去刑偵大隊去做警察也是不錯的選擇,竟然當醫生,真是有點虧了一個人才。


    不過她到底現在在想什麽,現在不應該繼續執行任務嗎,這種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看來老陳把任務交給許九善不是沒有原因的。


    隻是這許九善女裝到底是個什麽鬼,一開始她都沒有認出來,但是這東西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知道了真相,也知道這中間的關係,現在最起碼的是將任務完成,然後回國。


    “額,我知道了。”嶽飛燕迅速打了電話。


    在東瀛的華夏軍人不少,但是偽裝身份這種事情其實沒有什麽必要,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所有的華夏軍人在某種意義上都是被監控的存在。


    除了一開始就把身份給隱藏的嶽飛燕和許九善兩個人。


    現在許九善已經算是基本上掌握了這個情況,說實話這些東西還真的要謝謝嶽飛燕,若不是如此,現在他還在一陣迷茫之中,現在他需要的是吧武應熊或者把那個跟武應熊打電話的家夥抓來,然後逼問那個叫做優盤的下落。


    嶽飛燕作為一個軍人,應該渠道比許九善多了去了,現在來說,他很放心嶽飛燕,雖然這女人沒什麽腦子,但是這種事情應該智商上線了。


    的確沒有讓許九善失望,男人被遣送回國,而且理由簡單,就是因為身體疾病,需要急救。


    而此時在源家和櫻花裏的兩人卻坐不住了,因為,自己放置的眼線和盯梢竟然脫離的他們的視野和監控,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也不會發生。


    難道是出事了。


    山間雅晴的秘書藤本愛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而且屬於奪命連環call的那種,可是最後接電話的竟然是個女人。


    而且電話裏說,因為需要治療,所以已經經過家人同意,轉院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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