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的仇如何報,我這輩子難道隻是屈從,我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在這裏消磨殆盡,永遠隻是個活在仇人下的玩物?”女人的聲音像是說道了謝雨柔的心裏。


    “可是你的仇恨,一點也不及我對你的感情,還是,如果這一切沒有結局,你和我永遠都不會有結果對吧。”男人說完,他竟然跪下了。


    對啊,為什麽會是這樣呢,她明明真的對眼前的男人那麽在乎,可是為什麽她卻無動於衷,世界像是靜止了一樣。


    隻是下一個畫麵確實,男人跳下懸崖,那一刻男人是笑的,笑的很舒服,像是一切都解脫了一般。


    “不,不,是我錯了,別,別。”謝雨柔在黑暗中大喊,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喊出這個聲音。


    可是聲音像是沉在了水裏,根本沒有那所謂的回蕩,隻有在自己的身前聽得到。


    她茫然了,不知所措,她看到男人跳下懸崖的那一刻起,渾身孤獨寂寞,感覺是她做錯了什麽,可是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呢。


    她不知道,她想不起來。


    直到眼前的一切變為戰場。


    搖曳的旗幟戰場種飄蕩。


    溫熱帶著血腥的風吹過,地上的血流,像是一片溪流,萬山遍野的是屍體縱橫,馬蹄踐踏這周圍的一切,嚎叫和呼嘯的風把整個世界覆蓋。


    天空中又是濃煙,可是當那大火燒灼,女人被送去處刑的時候,好像女人終於明白,這一切都是錯的。


    為什麽,她不放棄,為什麽,她執意如此。


    她原本就知道,這一切原本就沒有結果,最後怎麽就不可能成功,為什麽還要這樣如此呢。


    她心灰意冷,感覺好像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許九善站在了樓道處,他往上跑去,樓梯裏的濃煙真的嗆死人。


    “臥槽,臥槽,臥槽,賤人柔你他娘的別出事好吧,我這就來救你。”


    對於爬樓梯這種事情,別管讓誰都一個樣,原本想著讓張翼德上身,可是,卻發現,這救人和上身打架不是一個樣子的。


    濃煙越來越濃。


    直到了地方之後,才發現,這尼瑪的樓梯被堵住了,屋子裏全部都是大火,雖然還有幾個屋子沒燒起來,但是這溫度實在是太高了。


    他看著眼前的走廊,掉落的天花板還在燃燒,好在還有個空隙能鑽過去,這種高難度動作還是讓張翼德來吧。


    看到事情緊急,張翼德也沒說其他的話,直接上身衝進火海,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人正趴在地上,許九善認真一看,那就是謝雨柔。


    “你不是說,有個什麽斷層嗎?”許九善回頭質問跟在一旁的李二貴。


    “額,這……”


    李二貴懵逼了,這尼瑪剛才是出現幻覺了,難道鬼也有幻覺這一說?


    不對啊,這氣息不對啊,剛才的邪氣去哪了。


    可是想法還沒有說出來,李二貴又被那陣子邪氣給打飛了。


    此時許九善也感覺到了,而且這邪氣不一般。


    剛想著拽起謝雨柔就走,眼前猛然一片漆黑。


    這尼瑪的什麽情況。


    還沒站穩,就感覺自己穿越了一樣。


    此時眼前古色古香,亭台樓閣,煙霧繚繞,外麵鳥語花香,陽光明媚,還有假山流水。


    這尼瑪的到底什麽情況,許九善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來回踱步。


    這種事情什麽時候來不行,非要這時候來,這跟要上床了才知道今天女人有大姨媽的事情沒區別。


    許九善看著周圍,猛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女人好啊,臥槽,這不是謝雨柔嗎?


    難道他因為吸入太多的煙塵昏迷了,這種時候怎麽能昏迷。


    說來許九善看這個場景後,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草,為啥那麽熟悉。


    隻見女人手上的毛筆開始揮動,她淡淡的在紙上寫著幾行字,說來是那種娟秀卻帶著美感的文字,許九善愣了半晌,雖然古代的文字他懂得不多,再說了他也沒上過幾天學


    可是他的確認得上麵寫的字。


    他愣住了。


    葉下洞庭初,思君萬裏餘。露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


    欲奏江南曲,貪封薊北書。書中無別意,惟悵久離居。


    這首詩,這怎麽可能。


    這到底怎麽回事,他猛然想起在港城書法比賽上麵獲得那副畫,上麵是這首詩,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在幻境中出現了。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在這時就聽到女人說了句:“我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呢,誰知道呢。”


    隨後女人將這份書法攢成了一個團,仍在了一旁,一個人依著窗台,看著外麵的美景,好像一切都是虛妄一樣。


    “中雪樓台思念,夢裏殘燭溫婉,


    月落昏羅依畔,總是含情未見。”


    許九善炸了,這讓他感覺像是幾億噸炸藥在腦殼裏崩裂了一樣,為什麽內心會觸動。


    他一時間忘記了自己還在火場當中。


    眼睛裏全是淚。


    他娘的,男兒又累不輕彈,許九善內心裏波濤洶湧。


    難道這謝雨柔前世還與自己有什麽仇怨?


    眼前漸漸的回到現實中來,大火還在燃燒。


    許九善來不及思索剛才發生了什麽,上前就要拉起謝雨柔,可是這天道誓約是不可違背的,這眼前的皮卡丘還在放電。


    “臥槽,這會就別鬧了好嗎,人命關天啊,你就這麽看著她從這裏死去?”


    他還真沒想到這天道給他搞這種玩笑。


    若是平時也就算了,這種時候,天道還來搞他,他就有點不高興了。


    他來回望著,話說李二貴去什麽了地方。


    說來李二貴是真的懵逼了,他被那陣子邪氣直接震回家了,他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墳頭,然後撓了撓腦袋。


    此時還在王子酒店裏的許九善,還在對著天道不悅,就看到頭頂上砸下來一塊巨大的天花板,剛才那聲爆炸聲音,直接把整個房梁炸了一半。


    一塊巨大的石頭砸下來,許九善來不及管什麽天道,抱起謝雨柔,朝一邊躲了過去。


    可是呢,這時運不濟,原本二貴開始看到的是一個幻覺,現在可好,這次是真的斷層了。


    許九善一愣,兩人真的墜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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