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的夜空還是一抹的黑色,雨還在下,一點也沒有想要停下裏的想法,許九善皺了皺眉頭,從這個地方走回去那要很長一段距離。


    見到了這個城郊外的樹林,便知道已經到了地方,但是拉莫德家族的家足夠大,半個樹林都是他們家的,有那麽點誇張,不過倒是也沒有驚訝,第一次去謝家大院的時候,也有這麽一座山。


    許九善現在很生氣,而且還有點心裏憋屈,他想著找到艾拉質問一下,這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又是狼人,又是血族,隨後又是黑衣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現在很迷。


    迷惑到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地步,臥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想了想快步朝著拉莫德家中走去。


    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自己好像又陷入了一個局當中。


    還有閻王給他的消息到底是幹什麽?也沒有說,這搞的她現在都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麽。


    隻是他來到這裏之後,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從來到的那一刻起,就有點不一樣了。還有謝必達。


    臥槽,怎麽多疑問,他總該一個個的問,先去找謝必達問清楚自己和謝總的關係,到底是怎麽回事把。


    剛到拉莫德的家門,此時在大門上的兩南瓜頭原本是沒有火光的,可能是因為原本氣息的原因,所以許九善剛到,這些南瓜頭就亮了起來。


    淡淡的火光在這雨夜裏說不出的一張邪魅。


    臥槽,都他娘的睡覺了,不行,今晚一個都不能睡。不過他也沒有看看時間,其實現在都已經快要早上的時間了。


    回到大堂,大堂裏的仆人們也都已經休息,隻是看來的確是因為許九善不是外人的原因,躺在大堂沙發上的兩隻貓,也沒有多少警覺,就是睜眼看了看而已。


    如果是外人,或者侵犯者,這兩隻貓也會上前進攻的。


    聽到大堂裏有動靜,仆人們有人出來看了看,然後說了聲:“少爺。”


    “少爺你妹啊?”許九善很生氣:“謝必達那個老不死的呢?”


    仆人們一臉懵逼,這種華夏式的罵人方法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再說了他們會說華語不代表就懂各種‘俚語和方言’。


    隻是聽到謝必達三個字之後,仆人們下意識的知道,許九善實在找那個睡在側屋的中年人。


    仆人給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許九善一身落湯雞的模樣,朝著手勢的方向去了。


    那兩個一開始跟著許九善家仆也去換衣服了。


    許九善剛推開謝必達的房間門,就看到謝必達翻了個身:“別打擾我,我再睡一會,這地方太好了,真想在這裏多住幾天。”


    “別睡了,謝禿子,我需要解釋。”許九善氣呼呼的上前拿著濕透的衣服甩了一臉的雨水。


    “臥槽,臭小子,你活兒不耐煩了,怎麽說我也是你以後的老爹啊。”謝必達猛地一個機靈,迅速起身,然後說了句:“老子我現在不打廢你。”


    不過剛起身,就看到許九善有些疲軟,被雨淋了怎麽長時間,不疲軟就怪了,他找了地方坐下,剛才並沒有弄多少水在謝必達身上,而是讓他清醒一下。


    “回來了?”謝必達這會算是明白了,這是因為沒有去救他心裏憋屈,隻是他理解錯了,憋屈的不是沒有去救他,而是另外的幾件事情。


    “我說,謝叔?我也不給你鬧著玩了,現在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東西?”許九善問道。


    謝必達聽到這話之後,就知道許九善看來是發現餓了什麽,所以才這麽問,隻是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他不知道,他隻知道結果是個什麽東西。


    他朝著外麵的雨看了看,此時天空還是很黑,又看了看時間,應該已經快要天亮了,隻是這天氣陰雨的樣子,估計這一天都不見了太陽。


    “額,小九啊,說實話,你跟謝總有點小淵源,至於是什麽我也不知道,隻知道,要幫助你們兩個完成某樣東西,謝總二十二歲的時候會有一次變革,至於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謝必達皺了皺眉頭:“還有啊,我姓謝,但是我是個孤兒,聽我師父說,當年收留我的時候,也是個老道士送來到道觀裏的,隻是那個老道士是個雲遊四方的人,不能把我養大,所以給了資州的我師父。”


    聽到這話之後,許九善就來興趣了,原本的疲軟一瞬間便的精神很多,看來自己從到資州之後,發生的一切不是沒有原因的。


    隻是這中間的原因到底是什麽呢?


    “聽我師父說,我命裏是孤,所以一輩子就這樣沒有妻子,當年那個和我一起的女人去世之後,就沒有子再有女人了。”謝必達說道:“但是我卻還不是出家的命,所以師父不留我,說我命裏還有點什麽事情,必須要完成,就是這麽個意思。”


    “謝總和你有什麽關係?”許九善問了句。


    “沒有關係,但是這關係到了一個很大的陰謀,這個陰謀,我也有份,但是到底自在中間扮演了一個什麽角色,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謝必達說道。


    “什麽意思?”許九善問了句。


    “就是說,我們都相互牽連,但是都有自己的使命,就像是謝總跟你一樣。”謝必達說道:“當年我收留謝總的時候,我師父就告訴我,這是我的命,必須如此,你和謝總兩人的關係,也是命,也必須如此。”


    “而且你正好十九歲,他正好二十二,三年的相差,還有一個變數在等著,這是曆史上的一個變革,必須完成,如果這一世不完成,有很多曆史軌跡就會改變。”


    許九善聽不明白,但是唯一知道了一點,就是,他跟謝總之前的關係好像不簡單啊。


    “有解決辦法嗎?”許九善問了句。


    “有,有辦法,就是跟他結婚,最好有個一兒半女的,到時候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謝必達想了想說道:“不過,那隻能完成謝雨柔的命,你的命還要一段時間,之所以我去撒哈拉就是為了給你找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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