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善其實自己也明白,沒有私心怎麽可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算了,這些都是什麽跟什麽,沒有重點。


    “不過現在更重要的問題,不是什麽產業,也不是行業壟斷,而是,那個黑暗組織裏一直在控製律法的家夥死了。”


    阿魯卡多突然說了怎麽一句話,他一飲而盡杯中的牛奶。


    “就是說,黑暗組織的大頭死了,黑暗世界要亂了。”阿魯卡多說:“黑暗組織選擇領袖的方法和選舉不同,雖然長老會裏的人會進行選舉,組成一個新的團體,但是最終的領導者是一個擁有能力的人掌控,最好有點特殊的能力,但是這種人是在太少了,上個當權者的能力是能夠用特殊的方法預言。”


    “臥槽,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是個混亂時代。”許九善問道。


    “算是吧。”阿魯卡多有點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也不算是,隻是一些宵小之輩想要在這中間搞點東西而已。”


    “就是說想著在這空閑的時間裏,弄點利益的意思對吧。”許九善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隻是有些家夥看上我們的利益了,所以……”阿魯卡多說道:“不過一切變數都是一定的,就像是相對我們下手的時候,卻發現我們的後代已經出生了,在不明血統的情況下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強製的血統雖然能一時的讓家族安穩,但是以後卻又一個重大的後遺症,就是不能生育,那些家夥有這麽一個想法。”


    許九善聽到這話心裏就急了,他娘的想要逼著自己的孩子不能生育,這是哪個家夥的膽子這麽大,還不想活了這麽的,雖然許九善跟艾拉的關係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但是小家夥卻是自己真正的骨肉。


    骨肉至親,在華夏文明裏除了那些曆史中喪心病狂的人之外,好像骨肉就是天下最大的好處和利益。


    所以許九善現在就算是再吃這麵包,也是猛咬了一口,隨後就他娘的硌牙了:“話說,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就是為了壓製家族的發展啊,為了的是利益,別以為像是我們這樣的人就對利益沒有想法,我們也是很看重錢的,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沒有錢是不能的,再說了金錢是這個社會現在為以的度量衡。”


    阿魯卡多不虧是快要活了一個世紀的人,這種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別有一番風味。


    許九善想了想:“既然普爾曼對我們有意思,為什麽我們不反、攻呢?”


    “我們也想過,但是現在家族裏很亂,真正在家族中掌權和有能力的人很少,而且我們的半數產業都是上市的,我們根本就沒有方法去搞他們,他們沒有上市的產業擁有的看不見的底錢,而我們如果與他們相互較量,最後的結果是什麽,是我們會毀掉半數的資源跟他拚一把,弄不巧還會全部都喪失在這場競爭裏。”


    “所以明麵上你們已經放棄了爭鬥,在七個月之前你們去了華夏到底是為了什麽?”許九善這次把所有的東西鋝起來,然後想了想問了句:“應該就是為了這件事。”


    “不,去華夏是個意外,我們原本想著在本家的家族中找個男人跟艾拉結婚生子,在暢遠的曆史中,其實同族相親是最容易生下返祖血液的。”


    臥槽,許九善又那麽一瞬間愣住了,這尼瑪的近親結婚不都是被否決的嗎?為啥這種先進思想在歐洲還有結束,更或是他們故意的,額,也可能是他們的思想足夠開放。


    許九善想不明白,去華夏是個意外,但是意外的讓他們度過一個難關。


    “華夏之行還有一件事情,但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是不是和我們想的一樣,所以我也沒有辦法下決定。”阿魯卡多說道。


    “是嗎?”許九善站起來,然後抹抹嘴:“既然事情我都知道了,小利拉的生命我護著,你就不用管了,誰他娘的敢動我女兒,我非要殺了他不可。”


    許九善淡淡的說道,然後回過頭問了句:“我要去趟法國,另外給我些錢,我要辦點事情。”


    “法國?去那幹什麽?”阿魯卡多說道。


    “去參加一場博覽會加一場拍賣。”許九善一邊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然後很自然的說了句:“順便給我整一身衣服,我這身衣服,已經濕透了,今天還要趕去法國。”


    謝必達有些驚訝的樣子,許九善要去法國,剛才仆人已經將那個辦理好的護照弄來了,所以現在回國是最好的時候,但是許九善卻把謝必達也叫住了。


    既然這件事情謝必達知道,那就讓謝必達跟著吧,到時候也好看看那副畫的真假,說來許九善現在一直想告訴他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他看到的那個怪物老頭,總感覺好像也是局中人一樣在隻因他。


    “我說,你這一晚上沒休息,這就要去法國?”謝必達問了句。


    “當然了,而且這件事情和你我都有關係,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隻是謝總沒在,如果謝總在的話就好了。”許九善說道。


    “你知道黑玉在什麽地方了?”謝必達一臉驚訝的問道。


    “額,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了另一樣東西。”許九善故作淡然的說道。


    “好吧,我這就跟著你去,你等一下,我去拿護照。”


    “話說,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能從撒好啦直接偷渡到了倫敦?”許九善終於問了這句話。


    這是哪門子偷渡,難道還能打地洞過來不成?


    “額,這個說來話長,我進了幻境。”謝必達皺了皺眉頭。


    而此時正在長白山家夥們不明白為什麽會被困住。


    當然也沒有人告訴他們這裏能進去,但是進去的人絕對從這裏出不來。


    楊哥和梁子,還有後麵的一隊人馬瑟瑟發抖。


    梁子咳嗽了兩聲,看來是這裏的溫度的確低的讓人有點太難受了。


    “你也看到了,那些不是花,而是骨頭。”楊哥顫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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