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來的妻》作者:雲上椰子第1章 2008年,9月 s市,山莊,別墅。 微光從厚重的窗簾透露一星半點。 顧凜不知道自己這次又睡了多久。 他隻記得昨夜被陸西折騰了到很晚,最後實在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現在渾身酸痛,躺在床上,連手也沒什麽力氣抬起。 心理已經被折磨快要絕望。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遭遇這些。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來s市是為了上大學。 放暑假沒回去,留在這裏打短工某一高檔餐廳端盤子的服務人員。 最後卻被陸西弄到了床上。 在此之前,他隻見過陸西三次麵,三次都是他來那家餐廳用餐。 上菜的時候,就感覺到他有些銳利的目光漫不經心的放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個看起來和自己年紀相當的年輕人,卻莫名讓人覺得有點壓迫感。 想來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見識到的世界也不一樣。 長得帥的有錢人。 這是顧凜對陸西的唯一印象。 而現在,他被囚禁在這座別墅,已經三個月。 三個月的囚禁。 並且還伴隨著無止境的性`侵。 在顧凜的思想根本還沒有“男人和男人”這個概念的時候,就被陸西的利器無情的貫`穿了。 在漫長的三個月裏,腦子從一團漿糊,到慢慢明晰,終於接受了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做一些非常惡心的事情這個事實。 並且他不知道自己會在這個可怕的噩夢裏,沉睡多久。 …… 房門被打開。 顧凜閉著眼沒搭理,靜靜聽得腳步聲越來越近。 陸西將他從床上抱起,吻了吻顧凜的麵頰,將他抱到了洗浴室的小浴池裏。 裏麵已經放滿了溫熱的水。 熱氣嫋嫋,朦朧似幻。 顧凜半趴在池邊,隻覺得更累。 陸西脫掉衣衫,坐了進來,攬過顧凜的肩膀,忍不住又開始輾轉親吻。 “唔……”顧凜感到窒息,用手推拒著陸西。 陸西的手卻是更下`流的摸起顧凜腿`根處的嫩肉,受盡情`欲的身體一點禁不起撩撥,顧凜當即就覺得腿開始泛軟。恐懼地想讓自己的雙腳緊緊合起來,隻引來陸西更放肆地對待他將手指插`進了顧凜體內。在顧凜忍不住溢出一絲輕哼時,又快速加入了另一根。陸西邪肆地笑:“你敢合得再緊點,我就再加一根。” 顧凜隻閉著眼顫抖,盡力抑製大口喘息的衝動:“不要……我不能再做了……” “可是寶貝,你好迷人,我忍不住想再要你一次。” “不要……不能……”顧凜哆嗦著,那種要吞噬一切的感覺又要被打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惡心到不能再惡心,卻也害怕到不能再害怕。 喪盡尊嚴,猶如玩物一般躺在這人胯`下。 任由他的性`器在自己體內肆虐的感覺。 讓他身體和心裏都受到了雙重折磨,仿佛吊打。 …… 最後他還是在浴室裏,被陸西做到流淚。 他曾自認為不是一個軟弱的人,懂事後也都沒有流過眼淚。 可被快`感逼瘋的時候,生理性的鹽水如決堤的江河,控住不住就留了下來,讓他覺得羞恥。 事後赤身裸體躺在冰涼的洗浴台上,陸西通紅的性`器從顧凜下身的穴`口退去,帶出一股股白`濁,那微涼的液體緩緩流出的感覺讓顧凜的身體一陣麻癢。 顧凜自嘲的想,也不知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終有一日忍不住,去自殺。 陸西將他抱回了床上。 已是夜涼如水。 一邊撫摸著顧凜的身體,一邊在顧凜頸邊廝磨,嗓音低沉:“下個月和我一起去美國。” 顧凜身體一僵:“做什麽?” 陸西:“我要去那邊讀書,帶上你。” 這消息如驚天雷,讓顧凜再也維持不下平靜表麵,心緒一下子躁動,罵人的嗓音都是氣到顫抖:“你這個禽獸……變態!你他媽去讀書帶我幹什麽……你要是沒玩膩趁我現在還活著就來啊!早膩了早超生!我他媽看到你都要吐了……你也不怕哪天做`愛我真吐你一臉!” 陸西眼神頓時變得不善,掐著顧凜的腰:“又跟我頂嘴,之前吃的苦頭都忘了嗎?” 顧凜伏在床上,笑得淒厲:“做死算了,你這個變態……” 這三個月怎樣都過來了,純用性`暴力解決,陸西也是淡了那個心。 “不管你怎樣,都得隨我去美國,不可能改變。”陸西貼近顧凜耳邊,一字一頓,猶如惡魔嗓音:“你就等著我玩膩的那天吧,不然絕對不能離開我。”第2章 2008年,12月 美國,馬薩諸塞州。 別墅。 顧凜最近都要躺到中午,或著下午才起。 不是他懶,而是實在沒什麽精神。 醒了也多是到書房,在四麵書牆中找一本書,靠窗坐下,一看就是忘了時間。 這是他打發時間唯一可做的事。 他的日子總的來說跟在國內沒什麽差別,別墅伺候的傭人中有兩個是從國內帶過來的。 其餘的傭人和保鏢則全是美國的。 顧凜基本沒有什麽要和他們溝通。 他能用的書房裏沒有電話,沒有電腦。 除了吃飯,就是看書,生活的猶如十八`九世紀的人。 他的父母早已經離婚,不太管他,一個暑假加一個學期的時間沒有聯係過他們。 也不知他們反應如何。 更重要的是,他在a大的學業,算是徹底毀了。 因為等他有機會離開陸西,已不知是何年何月。 人生就好像被忽然折斷了。 迷茫沒有希望。 他從陸西相處的幾個月裏,了解到陸西家裏是多麽有錢。 他家裏的許多事業,作為純粹的平民百姓,他也是聽過幾個的。 隨便一個都是人盡皆知的大公司、大企業。 而陸西自己也多忙著做投資創業。 雖然人是在美國學習,卻很忙。 忙到一個月也就回美國的這個“家”三四次。 每次回來,都要把顧凜按在床上,好好地做上一晚。 把顧凜做到哭著喊著神誌不清地求饒,至於昏過去又被疼痛再次弄醒,更是常事。 事後。 陸西摸著顧凜落在頸間的黑發,說:“頭發有些長了,不如就留起來吧,你留長發應該會很好看。” 顧凜半張臉埋在枕頭裏,閉著眼,沒有搭理。 陸西便溫柔的吻吻顧凜的唇:“聽話,我會吩咐管家不再叫理發師來,你自己也不可以剪,知道嗎?” 顧凜眼也不睜,嗓音嘶啞卻平靜:“我要是剪了呢?做死我嗎?” 陸西認真想了想,說:“不舍得,讓你在床上生不如死就是了。” 顧凜對於這樣的言論已經可以做到無動於衷,麵無表情說:“長發,你要是喜歡,可以去找女人。” 陸西笑了笑,語氣溫柔曖昧:“不,我就喜歡看你長發的樣子……就像,看你在我身下哭泣的樣子。” 顧凜沒有再言語,假裝睡覺。 在來美國的前一天晚上,他試著從那別墅裏逃出去過,經過三個月的觀察得來的守衛空隙逃走的,可還沒走出那個山莊,就被陸西的人給抓了回來。 從此對他的看護就更嚴了。 他也算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