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和朝霧沒有停留拉古那,一之宮等待我們的地方,直接去了古拉斯列納。我們雇馬車前往森林中一個叫米爾托村莊,接著我走向了一棟房子。


    這是雫石乃音率領的惡魔教黑之黎明團的根據地。


    「誒?啊,堂巡?你,你來幹什麽?」


    五間邦明結結巴巴道。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副驚訝表情的鼓田正雪。兩人都是黑之黎明團的最初成員。怎麽說呢?大概率是被雫石威脅加入的。


    「我找雫石有事?她在嗎?」


    「不在。」


    鼓田生硬的做出回答。


    「不在啊?」


    我探了探頭,看到房間裏躺著從古拉斯列納大聖堂救出的吉原幾之助、鬆戶升。躺在床上的他們正在酣睡。


    靜下心思考一下,雫石真的不在嗎?


    順便說一下,這四個人是壯馬的宅男同伴。吉原熱衷於色情漫畫、小說以及遊戲。鬆戶是名基督徒。


    「雫石有多久沒回來了?」


    「已經兩個,不,三個星期了吧?」


    也就是說在蒙福爾知道我真實身份後就沒有回來了。


    我向他們傳達了死後不能複活的消息,並苦口婆心的告誡他們要注意安全。


    「哇,我很清楚啊。自那以後隻和弱小的怪物戰鬥。所,所以,賺不到什麽錢就隻能過簡樸的生活了。」


    我準備離開。


    「對了,你們有魔法石嗎?」


    「魔法石,啊,完成任務獎勵了一些,這有什麽用?」


    好!要買下它們!


    「也許可以作為材料使用,但是我沒有這技術,接下來我會去阿斯泰爾,能轉讓給我嗎?」


    「嗯?啊,是去大原他們那嗎?」


    胸口一陣疼痛,如果告訴他,他們已經死了,也許會帶來不必要的恐懼和混亂。我壓製住這種情緒,繼續談判。


    「一個十索爾,如何?」


    「那不就是1000日元左右,有這麽貴嗎?」


    「那就兩索爾。」


    鼓田連忙插口道。


    「十個!!」


    談判成功。


    我將四人的魔法石全部買下來,將近1萬個。


    他們隻要有錢就不用冒著生命危險了,在登出準備就緒之前,讓他們好好享受啃老族的生活吧。


    在五間他們高興的目光注視下,我回到停在遠處的馬車上。


    「怎麽樣?」


    馬車內等候的朝霧問道。


    「雫石不在,就換了一下商品。」


    但是仔細想想,就算有1萬個魔法師,也隻能扭蛋5連抽20次。單抽100次。


    可惡。簡直就是氪金遊戲。不氪金想拿到好東西是不可能的。


    在告知馬夫前往古拉斯列納後,馬車調頭狂奔起來。


    「真是悠閑啊,我想也隻有我會和你一起來了。」


    「我這是被討厭了嗎?」


    我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那家夥其實討厭所有人類。」


    「什麽。真是糟透了。」


    朝霧露出了笑容。


    從式場手中逃離,我和朝霧一起行動。帆船停泊在拉古那後,我準備別離朝霧,單獨行動。


    『我也去。』


    『但是一之宮他們在等你啊。』


    『堂巡。你又打算幹什麽?』


    『我拒絕。我怕睡覺的時候被刺殺了。』


    『那我保證不會傷害堂巡。』


    『就算你這麽說……』


    『因為堂巡你又救了我一次。』


    『誒?』


    『乘帆船逃脫的時候,你沒有拋下我。』


    『那是……』


    『現在該是我幫你了。』


    —結果被強迫著和她一起行動。


    她確實沒有襲擊我的意圖,彼此也都保持著警惕。表麵上看朝霧又恢複成以前的樣子,但總覺得有點不一樣。


    越是自然的行動,越是違和。


    當然我也是一樣的吧。


    —沒有露出任何把柄。我看不透她。


    反而是雫石更容易看穿。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一切,她內心所想的有些事我可能也不知道吧。


    就算如此,那家夥也是表裏如一。好也罷,壞也罷,直爽的表露,耿直的活著。


    我羨慕她這點,最終我們不可避免的變成了敵人。


    「你看起來很開心。」


    「誒?什麽。」


    「你的嘴角在笑。」


    「啊,是嘛。」


    「你在想誰呢?」


    她嘴上說完,仿佛不在意似的,目光轉向了窗外。


    我也看向朝霧相反方向的窗戶,欣賞著外麵倒退的風景。


    真的猜不透朝霧啊。


    + + +


    之後我們換乘馬車,旅途中買下龍蜥沿著山道疾馳,再次來到了阿斯泰爾。


    和一之宮他們說的一樣,阿斯泰爾變成了廢墟之城。隻有少量的人回來了。他們隨便利用岌岌可危的房屋,開店賣著生活必需品。


    我不知道這些是原阿斯特爾居民還是說從牆壁那一側過來的人。也許某個時候巴薩卡軍團再次襲擊,不可大意。


    白天巡視了一下阿斯泰爾,天黑後在外麵吃了點東西,就去旅館裏訂好了房,沒有單人間,所以要了兩間雙人房。


    在商量今後計劃之前,我想洗個澡,於是就選擇了一個房間洗了下身子。


    花了不少時間,身體很熱乎。我穿著旅館內配備的浴衣,倚靠在窗戶邊,吹著夜晚裏的冷風。風拂過衣袖直達胸口,真是舒服。


    在滿是瓦礫的街口對麵,聳立著巨大的牆壁。牆壁前方燃起了篝火,敞開的大門在火光中搖曳。全身戒備的士兵正檢查排隊的人群。


    整晚都有警備?


    成功通過並不難,但如果2a班的其他同學或者式場下達了禁止通行的命令,那就麻煩了。


    「嗯?」


    夜空中有閃閃發光的東西在飛,那道光筆直地朝我這邊飛來。


    那是—


    一個長著翅膀的小妖精來到我麵前,鞠了一躬。


    —傳信妖精。


    精靈使用的通訊手段,像信鴿一樣的東西,我伸出手掌,接住了它。


    「來自薩塔娜姬亞的傳信,大海一側的牆壁沒有崗哨,入侵隨時就緒。」


    很順利啊。時間點也很好。


    「那麽魔王赫爾夏夫特在此命令,薩塔娜姬亞翻過牆壁開始進軍。記住是佯攻,如果碰到戰鬥力特別強的敵人,務必毫不猶豫的撤退,絕不能勉強。以上。」


    「收到。」


    手中的妖精敬了一禮後,啪地一聲飛向了夜空。


    牆壁的對麵也許有2a班的其他同學,如果他們的等級和式場一樣高,則無法與他們對抗。


    而且—,


    桑迪亞諾突然出現的式場。


    想起他來,胸口發涼,到底是為什麽呢?為什麽如此害怕?與其說是情緒,不如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而且式場那終於找到你的態度。


    我和他之間有過什麽因緣嗎?


    但是回想起登錄前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線索,本來就沒有直接接觸過。


    正想到此處,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離開窗戶,打開了門。


    「晚上好,打擾了。」


    「啊,嗯……」


    身穿和我一樣的家居服,但尺寸比我短一丈,光滑的胳膊和大腿毫完全暴露出來。之前包裹嚴實的歐派山穀,如今可以一覽無餘。胸部的形狀分外突出,存在感十足。


    我有意轉移了視線,邀請朝霧就坐床上。然後我坐在窗戶邊,對視著她。


    ……不要害羞。


    「啊,我剛才從窗戶外看了下,晚上的看守也非常嚴格。」


    「是嗎?……那要想一個辦法。有什麽好的方案嗎?」


    我是有大致計劃的,但是稍後在直接告訴她吧。


    「我想總會有辦法的,隻要這裏的人不會處於狂化狀態。」


    「但是,人類是不可能成為巴薩卡的。」


    「是吧……也許並不是所有人能成為巴薩卡,而是因為式場的命令或者說危險到來時狂化等等,哈欠!」


    糟了,打了一個噴嚏。


    朝霧忍不住笑了笑。


    「洗澡的水溫太涼了吧,關上窗戶,坐我這邊點。」


    「……啊,好的。」


    我弓起腰關上窗戶,然後不知所措地坐在了朝霧旁邊。這個房間沒有桌子和椅子,隻能坐在床上。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我對自己這樣說到,保持平常心吧。


    「那麽接下來怎麽辦呢?」


    我打開菜單,選擇蒙福爾回收的地圖。一張折疊的紙出現在麵前,我攤開展示給她看。朝霧靠得更近了,仔細觀察。


    「這是?」


    「牆壁對麵的地圖,寫著惡魔祭壇的地方是我們的目的地。」


    朝霧一動不動地盯著地圖。半信半疑嗎?


    「你從哪裏得到?」


    「你還記得蒙福爾嗎?我在那裏找到的。」


    「……那時我還做了那種事啊。」


    似乎她誤解了,但解釋起來好像更麻煩。


    「我隻是偶然找到的,不過據此推測,這個惡魔的祭壇可以和遊戲外的世界聯係。」


    「誒?」


    朝霧吃驚地看著我。


    「之前不是去過二手店嗎?是店裏爺爺告訴我的,在惡魔的祭壇可以使用霧線,和地獄交流。」


    「地獄?」


    朝霧臉上籠罩著不安。


    「是創造這個世界的公司哦,hellz domain。」


    她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那」


    「我事先說明一下,這還隻是我的猜測吧!但是如果真的可行的話,就可以請求援助了。」


    這些話裏添加了一些細節說明,包括不相關的信息也透露了出來。所以我吐露實情的同時,稍微摻雜了些許謊言。如果想到人,最好虛中有實。


    「那……要是真的話就太好了。」


    朝霧緊緊地盯著地圖。


    「正好式場不在這。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也許不用戰鬥就能得到救援。」


    我收起地圖後,朝霧再次看向我。


    「堂巡,到了這一步,你能和我說實話嗎?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隻是受害者,恰巧是給hellz domain打工的程序員,所以對這個遊戲世界很熟悉。」


    「打工……」


    我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製作數據方麵的事情,朝霧似乎能理解,一邊聽我說,一邊點頭。


    「所以每次早上看你都很困的樣子。」


    你關注的地方在那兒嗎?


    「那麽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的?世界遺產的體驗參觀,怎麽會直接進入了遊戲世界?」


    「……我也不知道,剛才也說過,我隻是給他們打工,按照要求提交製作好的數據。朝霧你呢?」


    「我也是受害者。」


    喂,就這樣結束了嗎?


    「但是朝霧,我覺得這次事件的關鍵在於你。」


    朝霧銳利的眼神盯著我。


    「你果然還在懷疑我。」


    「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是犯人,但是與這件事密切相關。難道不是嗎?」


    她低下頭,看向了別處。從她的側臉可以看出抱歉的神情,仿佛在說對不起。直覺告訴我就是這樣。


    「大,大概是吧……是我把大家卷進來的。」


    卷入?


    「……請告訴我。事件的起因是什麽?」


    「因為我還活著吧。」


    之後朝霧緊閉上了嘴唇,我就這樣等著,但是她再也沒有說話了。


    「啊,朝霧……」


    我正想催促的時候,朝霧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


    「那個,堂巡。牆壁的對麵是什麽地方呢?」


    「誒?」


    「我啊……有一種特別討厭的預感。」


    「預感?為什麽會這麽想?」


    「鏡子假麵向我提過,牆壁的對麵有恐懼和絕望。」


    —鏡子假麵。既然他會警告朝霧,那麽他和朝霧肯定有關係,但是具體是什麽關係呢?


    「也許帶來恐怖和絕望的就是式場,甚至其他沒有找到的2a班同學也是。」


    「啊……式場那家夥太惡劣了,如果其他人也是那樣的話,那就完蛋了。」


    「也許就不能活著回去了。」


    朝霧的眼中浸滿了淚水。


    「我本來想大家一起活著回去。我想拯救所有人。但是如果同學間必須互相殺戮……那也太可怕了。」


    「……朝霧。」


    我想抱住朝霧的肩膀,但是,背在身後的手並沒有放在她肩膀上的勇氣。


    「沒關係的。我有辦法。朝霧,隻有朝霧……我絕對會保護好你的。」


    朝霧的臉靠了過來。


    我的嘴唇接觸到了柔軟的東西。


    —朝霧。


    出乎意料。


    被朝霧吻了。


    正在我吃驚的時候,她的嘴唇離開了。


    「我相信你,堂巡。」


    完全意料之外的我不知道說什麽好,剛萌生的想法,直接就說了出來。


    「啊,你……突然這麽做,我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朝霧小聲笑了起來。


    「額……有什麽不對嗎?」


    「作為女孩的你說出這話,真是有意思。」


    那是什麽?


    「說起來,朝霧經常做這種事情嗎?總覺得很隨意。」


    「怎麽會。我沒有和男孩子交往過。」


    「那,雖然我更吃驚,但是……那為什麽要吻我呢?」


    「感謝和道歉吧,還有……」


    朝霧低下頭,額頭搭在我的肩膀上。


    「明天可能會死,我想體驗下這樣的事情。」


    「不…不是這樣的吧。這種事要和喜歡的男人做。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真是的……你是故意的嗎?」


    「哈?」


    「因為,不是你在找借口嗎?」


    我腦海裏反複思考這句話。


    我抱住了朝霧的後背。


    雙手緊緊環抱她那纖細的身體。


    如同被吸引一樣,財務的身體也緊緊貼著我。


    「朝霧。」


    我剛喊出她的名字,就聽到了小聲的嘀咕。


    「……凜凜子。」


    她一臉通紅,含羞低語道。


    「這種時候,請用後麵的稱呼我。」


    唔……那是……


    「凜……」


    我很害羞。


    「凜,凜凜子?」


    「為什麽是疑問的語氣?」


    朝霧露出了微笑。


    我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凜凜子。」


    「嗯……驅流。」


    這一次不再是突然襲擊,而是很自然地接吻。


    輕輕的交織嘴唇,再放開,更加用力。


    然後我張開嘴,伸出舌頭。凜凜子的舌頭似乎受到驚嚇一動不動,但也沒有抵抗。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放入凜凜子的身體裏時,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現在的我並不是作為魔王赫爾夏夫特蹂躪敵人,而是作為堂巡驅流和凜凜子的女孩接吻。這不是使用『ecstas』下的強迫,完全是出於凜凜子自己的意願。


    我心中異常的興奮,似乎要炸裂了,暴走了。內心已經亂成一團。


    分開嘴唇,目光觸及到凜凜子那濕潤的眼神。好像突然回到現實一樣,感覺一下子身體和心都被緊張給束縛住了,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振作點。到目前為止,不是積累了那麽多經驗嗎?


    我脫下凜凜子的家居服,白色耀眼的胸罩露了出來。樸實無華,倍顯清純的設計。看了看下半身,就知道上下都是一致的。


    滿臉通紅的凜凜子,抬頭看著我。


    「啊……那時候真不好意思。」


    凜凜子低頭看向自己那穿著內衣的身體。


    「都這樣了,還道歉?」


    也是。


    沒有等待我的回答,凜凜子微笑的將手伸向我的臉龐。


    「更加自信點。」


    這個笑容讓我覺得她是真的很喜歡我。完全不像是妥協於死前體驗一次的想法。


    可能這是我單方麵的想法,但隻要和她的眼神相會,我就越覺得這個曾經我暗戀的女孩是真的喜歡我。而且—


    「作為女孩子,我可是鼓起勇氣來到這裏的啊?」


    我脫下自己的家居服,就聽到了凜凜子非常小的聲音。我緊緊的抱住,將手繞到她背後。雖然花了一點時間,還是成功的解開了她的胸罩。凜凜子用手按住了即將從肩膀上滑落的胸罩。


    「果然……有點難為情呀。」


    「真的可以嗎?」


    「……不然,就不會這樣了吧?」


    她放下了胳膊。


    搖晃的歐派飛入我的眼球。


    「驅流,你是怎麽看我的?」


    突然我感覺到被逼入了絕境。


    「一直以來發生了很多事情呢,你還是覺得我是個令人討厭的女人嗎?」


    「不,不是……那個並沒有……了。」


    怎麽辦?


    太羞恥了。


    但是如果不趁此機會,我覺得一輩子都說不出來了。


    我想了想,顫抖地回答道。


    「我……喜歡你。」


    「嗯……原來如此。不隻是流言蜚語嗎?」


    「啊,甚至我在原來的世界裏就一直喜歡你,你能注意到真是太好了。


    「是啊,但是你從來沒有表示過。」


    凜凜子爬上床躺了下來。


    「我感受到了各種視線,而且,這樣的男孩太多了。」


    我移到她身旁,然後從上方俯視她的臉。


    「嘛,朝……在凜凜子看來,我應該是個隱形人吧。所以,可以嗎?就這麽問我?」


    凜凜子嗯了一聲。


    「其實驅流你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在別人注意不到的地方,比誰都更加努力,最後支撐著別人,我喜歡這樣的你。」


    凜凜子還補充道。


    「說句實話,如果一直呆在原來的世界裏,我可能並不會注意到驅流你。」


    那,現在怎麽會注意到我呢?我正想提問。


    「也許是因為驅流來到這個世界後改變了吧。」


    ……我嗎?


    「我覺得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變化」


    「可以看到少許變化的。就算沒有,驅流也會向這一方麵發展。」


    「那是什麽意思?」


    「你來到這個世界後很開心吧?」


    「你在開什麽玩笑。」


    「我是認真的。雖然這麽說有點奇怪……其實你來到這裏後,比任何人都努力的做著什麽,活生生的證明了這一點。」


    真的嗎?就我個人來看,存活方式和表現結果完全是相反的,因為我總是被逼得死去活來。


    「如果不被逼到走投無路,就無法拿出真本事……這類的。」


    我壓住凜凜子,再次吻了她。沒有任何抵抗,她閉上眼睛,接受了我的舌頭。


    我摸了下她的臉後,繼而撫摸著她的脖子。


    「也許回到原來的世界後,驅流的魅力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挑釁般的露出笑容。


    什麽,被甩的預言。


    「這真是困擾啊……話說,我……有魅力嗎?」


    「也許吧?」


    她開了個玩笑話。


    我直接摸起她的歐派予以反擊。多虧被嘲笑,我才下定決心,我要讓她好好體驗下。時而溫柔,時而用力的揉捏著她那敏感的尖端。


    凜凜子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嘴裏開始發出誘人的呻吟。


    「我……自己也不清楚啊。啊…到底喜歡你哪裏?該說什麽呢……這些以後在說吧……啊啊啊!」


    感受到凜凜子欲望高漲的我,為了讓她發出更大的聲音,開始從腹部到肚臍,大幅愛撫著她的肌膚。


    然後貼著內衣輕輕撫摸著她下腹最重要的部位,手伸向了她大腿內側。


    「那麽你喜歡我的理由是什麽?都是騙人的嗎?」


    「啊啊啊!唔,並不是謊言,隻是關於那個人……啊,打個比方,去到個好地方,就莫名喜歡上了……哇,竟然對他如此的熟悉……嗯!這隻是一部分原因。」


    這算是放餌垂釣的效果嗎?


    就像是為了否定這一想法,我把至今為止獲得的經驗全部用在了凜凜子身上。


    「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類人了。」


    我把臉貼近她那歐派的粉紅尖端。


    「回想下自己……就會發現我很憧憬神秘莫測的人,那種深不見底的人。因為驅流也是這種人啊。啊啊啊。」


    我吸住了她歐派的尖端。舌頭上嚐到了些許的鹹味。鼻孔能聞到淡淡的香氣。舌頭還感覺到逐漸變硬的觸感。


    和以往不一樣,普通狀態下品嚐是最棒的。最棒的結果。非常的美味。我想一直舔下去,但我忍住了,放開了嘴。


    「神秘的人……那,鏡子假麵最神秘了吧。」


    「啊,那麽可疑的人,不,啊!」


    我把嘴貼在剛才歐派尖端的另一側。輕輕的用牙齒研磨,凜凜子身體抖了起來。我再次收起牙齒,伸出舌頭反複舔舐。


    然後一隻手深入凜凜子的胯部摩擦。指尖已經濕漉漉了。


    隻有我心情愉悅是不夠的,我希望凜凜子也能高潮迭起。兩個人一起攀升巔峰。


    就在我一心一意埋頭於行動的時候。


    「驅流……你不是第一次吧。」


    聽到不經意的話語,我停住了。


    「額」


    我的嘴離開她的歐派,也不知道說些什麽。


    「……果然如此。」


    凜凜子從下方看著我。


    「額,那個……凜凜子。其實,我……」


    「對方是誰?」


    雖然裝作很平靜,但無論聲音還是表情都夾雜了憤怒。


    「乃音?還是說毒島桑?」


    真可怕。


    怎麽說呢,從未見過這樣的凜凜子,而且為什麽連毒島都算進來了?


    我沒有回答,而是把手伸到了凜凜子的胖次上。


    「喂……你,你想這麽輕易的脫掉它嗎?」


    不過已經晚了。凜凜子隻剩一隻腳掛著胖次,雙腿大開。


    「什……什麽,你要做什麽!」


    她滿臉通紅的責備我,但是已經停不下來了,我看到她的重要部位。


    這就是……凜凜子的。


    喉嚨不由得吞咽起口水。


    「別,別看啊!」


    她打算閉攏雙腳。我用手撐起她的膝蓋,翻過她的身體,將她重要的部位朝上。


    然後吻了上去。


    「嗯啊啊……」


    凜凜子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熱烈的親吻著她的陰唇。


    「嘶,真不敢相信!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舌頭抵入更敏感的深處。


    「很,很髒……啊啊啊啊啊唔唔。」


    不管她說什麽,我都不會停下來。


    過了一會兒,凜凜子雙腳放鬆了下來,我放開手,指尖使命的愛撫她的身體。


    凜凜不停發出呻吟。聲音甜美誘人,可愛動聽。


    不久後,凜凜子全身用力腿蹬直了。


    突然發出尖銳的聲音,渾身抽搐起來。


    我在上方看著痙攣中的凜凜子。


    她閉上眼睛,渾身是汗,呼吸急促。


    誘惑十足,非常的可愛。


    她緩慢的睜開雙眼,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微笑著說道。


    「討厭……下半身麻痹了……不能動了。」


    我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樣的話,已經……無法抵抗了吧……」


    「……啊」


    難道是同意了嗎?


    她熱切的眼神注視著我。


    我進入到她的腿間。


    「凜凜子。」


    她那柔軟的雙手纏繞在我的身上,緊緊的抱住我。


    「嗯……」


    + + +


    躺在身旁的凜凜子,臉轉向我。


    「那個,驅流之前去學校的時候就登過這個遊戲嗎?」


    「沒有,我隻是在家裏製作數據而已。」


    對了,登陸的前一天通宵完成的數據,製作成金坷垃模樣的凜凜子……是啊,居然會變成這樣。


    眼前20厘米處的透過凜凜子的臉和被子的空隙可以看到豐滿的歐派。


    「真是的,我在認真和你說話。」


    「啊,對不起。走神了。」


    實物果然很棒,金克拉的事情就放在我心中,帶到墳墓去吧。


    「四年前我來過這個世界。」


    四年!?


    「來這裏度過了一年多吧,也許更久。那時候這個遊戲世界並沒有這麽大規模,大概還是測試的原因。為了推進開發。必須籌集大量資金。」


    —有錢的富家子女。


    「這和凜凜子的家庭有關係嗎?」


    「有人希望我父親出資,這隻是一部分原因。那時的我並不知情,我很高興,就像逛主題公園一樣和父親一起去了。」


    「那就是exodia exodus」


    「嗯,試做品吧?有很多成年人,很多大機器。後來想一想,這應該是給股東和投資家們介紹的說明會。這是一個讓被邀嘉賓能實際體驗遊戲而設計的企劃。於是我被選中了。」


    「是嗎?……原來是這樣的?」


    「你還記得阿斯泰爾的廣場嗎?那裏舉行過第一次比賽。」


    「就是那時候你一直盯著的舞台嗎?」


    「很多人登上舞台後,備受歡迎,就像成為了偶像或大明星,城市也像童話裏的世界,宛如夢想實現了。」


    凜凜子懷戀般眯起了眼睛。


    「根據線索,去探索打倒魔王的勇者。國王命令我做那樣的事情,於是我開始了旅行。話雖如此,當時的地圖還沒有完全做好,部分地方存在扭曲。」


    「完全可以想到,這就像小時候做的夢一樣,你應該很開心吧。」


    「嗯。和其他的主題公園比,這是無法言喻的開心。隻要解開謎團,就能弄清打倒魔王的勇者的名字。」


    ……勇者的名字?


    「那……勇者的名字是什麽呢?」


    凜凜子遺憾的笑了。


    「最後還是不知道。」


    「這難道不是寫在書上的嗎?」


    凜凜子困惑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線索上說的是從卡魯達特延伸至很遠的地方……為什麽覺得會是書呢?」


    「不,那是……」


    —打倒魔王撒旦的密碼。


    在卡魯達特隱藏的書上寫的那個密碼。


    解讀裏麵的密碼後,出現的是,


    asagiriririko。


    朝霧凜凜子。


    就是這樣的吧。


    讓讚助商的孩子測試遊戲,找到打倒魔王的線索。恐怕是兩者中的其中一個。一個是『殺魔王之劍』。另一個是記載了打敗撒旦密碼的書籍。


    密碼裏隱藏了打敗撒旦的勇者的名字。


    如果知道那是自己孩子的名字,應該會很開心吧。


    —非常簡單的計謀。


    為了讓讚助商和孩子高興,刻意的演出。


    難道那個是留給她的嗎?


    以前哀川桑和我提到過,殺魔王之劍本來就是和讚助商合作活動用的道具。


    那是從一開始就為凜凜子準備的嗎?


    ……搞什麽啊。


    不,還不能保證凜凜子所說的都是事實。


    因為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凜凜子完全是和撒旦密碼一樣迷一般的存在。


    「那麽你之前登陸是什麽時候?」


    「十二月吧,在聖誕節前不久。」


    密碼的分隔符首字母拚在一起就是santa。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凜凜子奇怪的表情盯著我。


    「怎麽了?」


    竟然是為了這個理由而如此的煩惱、疑慮甚至神經兮兮?


    一旦弄清楚竟然是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大失所望。


    但是總算安下心來,鬆了口氣。


    如果凜凜子所說屬實,穿越過去,她打敗撒旦好像是必然的結果。


    「真的,驅流,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她皺起眉頭,瞪著我,我慌忙解釋道。


    「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想笑。你過了四年才完成勇者任務,一想到這,就覺得有趣。」


    「……我並不是勇者。」


    「但你不是打敗了魔王嗎?」


    「還有一個人在。」


    「誒?」


    「瀧澤惠桑。」


    瀧澤……惠?


    是誰呢?


    好像在哪裏聽過。


    胸口不停的跳動,無法靜下來。


    「和我同歲的女孩,四年前和那個孩子一起登錄這裏。」


    瀧澤惠……是誰來著?


    難道是小學到初中都在一起嗎?


    「她是個非常好的孩子,我們關係很融洽。兩個人一起解開打倒魔王的謎團。隨後準備從阿斯泰爾登出。」


    因為怎麽也想不起瀧澤惠,於是我放棄了,仔細傾聽凜凜子的話。


    「惠解開了一個又一個謎團,然後找到了線索所在地。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但是……事故發生了。」


    「事故?」


    凜凜子的臉突然扭曲了,仿佛感受到了疼痛一樣。


    「警報響了,街上就像發生了錯誤一樣,變成了奇形的怪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和惠都怔住了。就在那時,一個信息顯示出來。『從現在開始清除數據,留下一個人。』」


    凜凜子的聲音開始發抖。


    「下一瞬間,我的意識中斷……醒來的時候就在醫院裏。」


    「是嘛……你平安無事,得救了。」


    凜凜子悲傷地看著我。


    「隻有我一個。」


    「……」


    「小惠沒有趕上,被困在這個世界裏死掉了。」


    —死了嗎?


    我無法說出這句話,腦海裏隻剩空白,不停的喘氣,心口絞痛不已。


    「發生了錯誤,最初還能操控係統……把我救出後就完全失控了。」


    凜凜子濕潤的眼眶裏淚水落了下來。


    「隻有我得救了,小惠犧牲了,隻剩我一個人。」


    她的眼淚讓我回過神來,我伸出手搭在凜凜子的肩膀上。


    「這不是凜凜子的錯吧。」


    「但是據說要清除數據,必須有一個人去做。因為我父親是讚助商,所以我……」


    「……就算是這樣,也不是你的錯啊。」


    我忍不住抱住了凜凜子的身體。


    「自那以後我非常害怕遊戲,後來開始廣泛使用,安全性也得到保證。於是我下定決心進入這個遊戲。可是又遇到了這種情況。你說我是不是瘟神?」


    我的胸口被熱淚淋濕。


    「但是這一次沒有一個人犧牲。絕對會讓大家一起回去。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我什麽都願意去做,不管使用什麽樣的手段……就是為此我一直堅持到現在。」


    是嗎?


    凜凜子的執念和精神力量的源泉就是它吧。


    差點死掉以犧牲朋友而幸存下來的遊戲世界。對凜凜子來說滿是創傷的世界。恐怕光是呆在這裏就會倍感壓力吧。


    因此她也無法向任何人吐露秘密,為了拯救大家而一直努力。


    凜凜子所說的話沒有證據,也無法取證。


    但是,


    我覺得是真的。


    我曾經諷刺的說過,人是隻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生物。


    所以我相信凜凜子。


    選擇相信她。


    就算被背叛了,我也不會後悔。


    我溫柔地撫摸著凜凜子的頭。


    但是,她哭得更厲害了。肩膀不停地抖動,嗚咽聲響了起來。


    「死了,死了,惠、菜流、大原他們也……大家都死了……」


    「這確實很悲傷,但不是你的錯。」


    我一直摟著凜凜子,直到她哭累了睡著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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