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家夥有這麽可愛的嗎
迷幻魔域Ecstas Online 作者：久慈政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和赫爾幹部們一起受到精靈們的款待後，我囑咐部下們修養疲憊身心，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維斯克羅勒城堡裏準備了我的房間，但是在房間裏休息，澤拉姬艾露或烏露莉艾露肯定會來，不到第二天早上不會放過我吧。我穿過房前小道，溜出了城堡。
太陽完全落下了，晚霞的天空，映照著黑乎乎的森林。
我進入森林，在一棵巨樹的背後脫下魔王鎧甲。變身為堂巡驅流的我，朝澤拉姬艾露所說的夕霧森林走去。
聽說在和奧路澤利亞教戰鬥中，被燒毀的夕霧森林裏重建了街道。森林正如其名，一到傍晚就會起霧，如夢如幻。
「哦……就是它嗎？」
利用巨樹建造的街道不斷擴大。直徑超過10米的大樹被挖空，其中建了許多店鋪。光線從樹幹的洞口投射下來，給人感覺就像大廈一樣。
以樹幹生出的樹枝為支點，製作成連接樹木間的回廊，然後在上麵建造一些建築物。這就是用木製的豪華空中都市。
「堂巡君。」
讓我意外的是，朝霧就站在街的入口處。
「朝霧，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想你差不多該來了。」
說完她從懷裏掏出一張紙。
「給。這個是大家的房間分配圖。」
「啊……謝謝」
都準備好了呢，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正前方的那棵大樹是我們的住宅區，裏麵有很多房間，就像旅館一樣。」
「真是幫大忙了。雖然剛吃了飯，但還沒有休息過，等我休息一下，我就要開始行動了。」
「是準備和洸君談話嗎？」
「嗯。我正是這麽打算的，但是我還想和其他人再談談。」
把我們關在exodia exodus世界裏的幕後黑手。
鏡子的假麵。
他的原身是瀧澤隆二……最貼近真相。
「在我們進入天國之前，如果能識別出來就最好不過了。」
「……但這很危險吧？」
「我會小心的。」
我揮了揮手，走向眼前聳立的大樹旅館。
我也分到了房間。一進房間就看到了帶有精靈們高品位氣氛的室內裝飾。躺在床上後，我深深的歎了口氣。
我已經下令阿墮拉和薩塔娜姬亞做好進攻天國的準備。從明天開始算的話，恐怕就在三天後了……
一直以來我盡量讓自己免遭懷疑，這一次可疑的卻是除朝霧以外的2a公會，真是諷刺啊。
我正困擾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
從外麵來的。
話說，是誰呢？如果不是朝霧，也隻有一之宮了。
一開始就是關鍵人物嗎？不管怎麽說，你居然注意到我回來了。
我緊張地打開房門。
「啊，好久不見……不是嗎？」
原來是毒島梅格。
由於在我意料之外，我沒有等到她的回複就僵住了，毒島露出了為難的笑容。
「誒，誒，剛才看到回來的堂巡，就想追過來，姑且確認一下，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她不自覺的捏了捏手，躲躲閃閃的視線裏有些光點，看到我的麵容後，她的臉上還能看到紅霞。
「啊，啊……我在給魔王軍幫忙。」
「是，是這樣啊。」
「啊。嗯……」
「……」
「……」
無言以對的我們互相看著對方。
怎麽辦啊？話說你這家夥來幹嘛的呀？
「啊，那個……我可以進去嗎？」
「誒？啊啊。可以的。」
我把門打開，放她進去。因為沒有沙發，所以隻能讓她坐在床上，我站在一旁。
「堂巡你也坐下吧。」
「不，這樣就行了。」
「但是，說話不方便呀………」
要是並排坐，說話不是更麻煩嗎？雖然我這麽想，但我要是硬問出來尋求答案好像很愚蠢。我坐在了毒島的身旁。
「那個……你找我有事嗎？」
我剛問出這句話，她好像著火了一樣，差點跳起來。
「喂……有這種問法嗎？難得我擔心你呢！」
「我隻是隨便問一問，誒？你在擔心我？」
「喔，不行嗎？」
2
毒島的臉更紅了，她挽起胳膊。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著她那被撐起的歐派山峰。
「不……謝謝你。」
「額？嗯……那個……啊！剛才從朝霧那裏聽說了式場他們的事情。」
是嘛，朝霧告訴他們了。
「怎麽說呢……難以置信……因為在教室裏一起做傻事的大家會自相殘殺……應該是謠言，不是真的吧？」
「我也是這麽想的。」
就算是聽別人間接的話語，也是會受到打擊的。突然讓他們相信也是不可能的。或許是不願意去相信吧。
「堂巡，你也很辛苦啊。」
誒？難道毒島也會說出這種擔心人的話嗎？
「啊，不……沒有那種事。大家都很辛苦啦，反而是毒島從那之後，你沒問題吧？」
我禮貌性的回應了一句，毒島的臉上笑容綻放，明亮了不少。
「唔，我們？嗯。來到這裏後，我們過著平和舒適的生活。然而堂巡你在某個地方繼續戰鬥著。」
她聳了聳肩給了我個抱歉的表情。
話說……她真是個性格多變的家夥。
「不需要太在意吧。」
「啊，那個嘛？我……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
「告訴我？」
這家夥有什麽秘密嗎？到底是什麽？不會是和幕後黑手有什麽聯係……？
我的心裏突然產生了危機感。這麽早來到我這裏，是為了殺人滅口嗎？已經來不及求助了。
「堂巡……」
她的臉上笑容消失。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試圖讀出她的感情和想法。
這個家夥……嘶！？
「對不起！」
她突然猛的低下頭。
「哈？」
抬起頭的毒島，一副要哭的樣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以前把你當成傻瓜，說了你很多壞話。真的非常抱歉，我向你道歉，就是這樣！」
說完她雙手合十，就像參拜一樣閉上了眼睛。
「喂，喂。突然怎麽了？」
毒島抬起頭，臉上能看到不安和害怕。
「至今為止，堂巡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做了很多事情，不是嗎？」
「……各種各樣？」
「我從阿墮拉和朝霧那裏聽說了。之前為了團結大家一直扮演著令人憎惡的角色，並獨自一人探索這個世界的各個地方。救助朝霧，奧陸澤利亞教以及這次式場的事情……麻煩的事情全部都由堂巡來承擔了！……」
……啊啊，說的是這個啊。
我鬆了口氣，她沒有發現我的真麵目。
據她所言，朝霧好像把我作為赫爾夏夫特所做的事情，都替換成了堂巡做的了。
說實話，我覺得不需要這麽宣傳……已經遲了啊。
「這沒什麽的，隻是偶然處在那種位置罷了。」
「不是那樣的！你是真的厲害！在那種困難的情況下。」
額，被那個毒島這樣誇讚，有點不舒服。而且她的臉紅通通的，還用濕潤的眼睛盯著我，總覺得她誤解了什麽。趕緊結束話題吧。
「嗯，其實等會我有一件事要和一之宮商量，對不起……」
「啊，這樣啊。對不起！」
毒島一躍而起。
「是啊，要商量很多今後的事情吧，打擾了！」
「不，並不礙事，隻是因為確實有點事……難得你來了，不好意思。」
我小心翼翼地說完，毒島露出高興的笑容。
「嗯。是我突然到訪……但是，能說出這些話，真的很開心。」
她那表情可愛得讓我心跳加速。
「那麽……下次再會。」
打完招呼後，毒島留下甜甜的香氣，走出了房間。
……毒島有那麽可愛嗎？
既然都和毒島說了，就不得不去一之宮那裏。
我離開房間，確認了下朝霧給我的房間分配圖。看來一之宮的房間在樓上。
怎麽展開話題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向螺旋樓梯走去。
「哦，是堂巡啊，你終於回來了！」
在階梯前有個小型休息空間，擺放著幾個沙發，扇古、萊昂哈特、山田就坐在那裏。
……在一之宮之前，先和他們聊聊吧。
「啊。船晚點了，我剛到。」
我坐在空著的沙發上，不知怎麽的圍成了一個圈。
「式場真的死了嗎？」
萊昂哈特探出身體，穿著一如既往的角色t恤。扇古、山田也屏住呼吸等待我的回答。
「當然啊，是真的，雖然不能辨別屍體……式場的墳墓都建好了！」
「真的啊！」
扇古癱倒在沙發的靠背上，手捂住眼睛。
「真可怕。」
山田的感想很平淡，但這也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唔……拓海以前是這樣的嗎？」
「從朝霧那聽說過，他擔心會被對方殺害，所以有點疑神疑鬼，決定在被殺前殺了別人。從此滿腦子裏都是殺人了。」
「真是傻瓜啊。」
扇古一臉愁苦的吐槽道。
「但是我們也無法複活了，如果走錯一步的話，就會遭遇和他們一樣的命運。」
「呀！自己保護好自己！？」
「是的……一定不要疏忽大意。」
「你們是笨蛋嗎？」
「誒？」
扇古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們怎麽可能和他們一樣呢，我們已經結伴兩年多了。都做了這麽長時間的朋友了。」
扇古望著天空，似乎在和那裏的某個人說話。
「再說不相信同伴是不可能的，在這樣的世界裏唯一能信任的隻有同伴了，真是搞不明白。」
萊昂哈特一臉迷糊的樣子自言自語道。
「……是，是嘛。原來如此，確實是這樣。」
這語氣並不像是外國人，還是很自然的母語。
原來萊昂以前也能流利地說日語嗎？
「喂，你其實會說簡單的日語嗎？」
「誒？啊啊……被發現了。」
「嘶！？」
我仔細看了看帥哥模樣的萊昂哈特。
難道這家夥……？
「哈？你到底是誰？」
扇古一年臉吃驚的表情抓住萊昂哈特的肩膀。
萊恩哈特閉上了眼睛，伸出了舌頭。因為是帥哥，所以這個動作看起來非常的奇怪。
「我一直擔心你們能不能接受奇怪的外國人角色……這可是根據動畫和遊戲設定的哦，一放鬆就露出真麵目了。」
「剛那是什麽？現實可不是動畫和遊戲的世界。」
吐槽扇古的，沒想到是山田。
「不，這裏就是遊戲世界。看朝霧剛才不說了嗎？預想中的遊戲世界。」
被平凡的山田嘮叨真是相當的恥辱。
「唔，吵死了！不是那個意思，我有話要說！」
與情緒高漲的扇古鮮明對照的是垂頭喪氣的萊陽哈特。他甚至做出了非常像外國人的反應。
「不，如果班裏有外國人的話，應該是嘰裏咕嚕說話的啊。」
我不由得點了點頭。
「確實，實際上他的日語說得非常的流利呢。」
「啊啊啊！真囉嗦，忘了你說過的話吧！」
「扇古真是個了不起的家夥！」
「哦哦……啊？怎麽了，突然」
他緊盯著我。
「我本來就是這麽想的，嘛，是有點傻。」
「吵死了，別管我！」
啊，想說的話脫口而出了。
「不好意思，有點得意忘形了。」
「啊？為什麽要道歉呢？」
「因為……你不是生氣了嗎？」
「啊，那隻是一時氣頭吧，不要在意，我們每次不都度過了難關嗎？那種程度的壞話，總是有辦法的呀，如果每個都介意的話，就不再是夥伴了。」
原來如此，這就是扇古對夥伴的理解嗎？
雖然對外部人士抱有警戒心，但是一旦認定為夥伴就完全信賴。
說起來真的很像。
某種意義上我很羨慕他。
「……確實是這樣，我們是同伴吧，太過擔心讓我覺得很奇怪啊。」
「是這樣啊。」
被高興的扇古感染，我也笑了起來。
……但是，
雖然說著那樣的話，我還是懷疑所有人。
如果他們都和扇古一樣，該多好啊。
撇開扇古，接下來輪到萊昂哈特和山田了。
萊昂哈特……其實會說日語嗎？以前就有這種想法，果然是這樣，但是還不足以說明什麽。不過他用奇怪語氣說話的理由讓人很在意。
而且還有一點更讓人懷疑。
在奧陸澤利亞大聖堂生活的時候，我在劇場裏看到了恐嚇動畫。
那時從劇場出來的是朝霧，我當時想一定是朝霧幹的，但是還有一個人能放映那個動畫，那就是萊昂哈特。
他知道放映的操作方法，在我回去前，回到劇場的放映室，換上恐嚇動畫。
但是沒有證據。如果黑手是開發負責人，瀧澤隆二的話就更好了，更難介入找到證據了。那樣的話，即使他不在那個地方，也能夠操控放映室，這可能嗎？
這麽想的話，劇場裏的事情並不能成為決定性的因素。
那麽……，
……山田吉宗。
仔細想想真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
數值全是平均值，不顯眼也沒有存在感。
如果作為幕後黑手來說，這就是理想的存在嗎？
為什麽我們經常忘記他的名字？是因為通過操縱，影響了我們的認知嗎？
潛入2a公會仔細觀察所有人采取的措施，難道不是在冷靜的分析我們什麽時候最痛苦嗎？
與平時山田完全相反的存在，隱藏在毫無特征的身姿裏。
我和三人談笑著，一直思考著這種事。
談話告一段落，我走到一之宮的房間。
雖然還沒有找到更好的談話方式，最終還是要這樣開啟。
「去喝一杯吧？」
「好！走吧。」
然後我們兩人一起去了酒館。
因為是精靈之街，所以酒館也非常的別致優雅。酒吧裏盡是一些裝腔作勢大人，讓我有點膽怯。
漂亮精靈姐姐帶我們來到座位上，點了瓶阿露茲黑姆的啤酒。剛放上的玻璃杯裏盛滿起泡的金色液體。我們端起酒杯，將啤酒倒入喉嚨。
「那個，有什麽話想說嗎？」
一之宮說完這話，似乎做好了準備。所以我就單刀直入了。
「瀧澤隆二和這個遊戲世界，還有你父親經營的公司『first pce』，我想知道這三者的關係。」
一之宮並沒有太吃驚，苦笑道。
「是凜凜子說的嗎？」
「……算是吧。」
「事先說明，我想確認一下瀧澤隆二，他是從『hellz domain』轉職到我們公司的男人嗎？……確定是這樣的？」
「你不知道嗎？」
「我連名字都沒有聽過，隻是聽父親說，把下一代vr係統的開發者拉過來了。」
一之宮自嘲地笑了笑。
「是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我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但大體上能夠猜到，就結果論來說，我騙了大家。」
「……但是你也沒辦法呀？」
「你能這麽說真是太感謝了……但事實就是事實。」
「我認為你不說出來是正確的，如果你把那種事情揭露出來的話，大家可能都不會相信對方了。沒有領袖的2a公會就是烏合之眾，總有一天我們會和式場他們走上同樣的命運。」
一之宮依舊苦笑道。
「不能那麽算的……而且我有責任讓大家平安的回到原來的世界裏。」
「我以前就很在意了，為什麽你覺得會有那麽大的責任呢？你是直接關係人嗎？」
「怎麽會，但是我們被關在這裏，肯定是因為那個叫瀧澤的男人。既然這樣，我和父親都脫不了幹係，是公司的人引起的醜聞，必須想辦法解決。」
「和瀧澤息息相關的依據是？」
「在社會課實習的前一周，開發主任失蹤了。」
「那個開發主任是瀧澤嗎？」
「是的，他還有一套開發用的服務器，雖然規模小，但是有著和『hellz domain』開發的exodia exodus同樣功能。而且開發資料和數據全部被清除了。 」
喂喂，那是……
「一之宮父親的公司是被利用了嗎？」
「我能想到的是他利用我們公司的資源和錢製作一個模擬『hellz domain』係統的黑客工具。」
「黑客？為什麽要做那樣的事情……」
「並不知道詳情，但是似乎把安全測試作為了借口。」
於是瀧澤使用他研發的劫持『hellz domain』係統的工具，用它侵入係統，將我們帶到exodia exodus的世界後，自己也登錄了。
接著，他在我們的意識數據中追加自己化身的信息，讓我們無法察覺。假裝是2a班的學生，成為2a公會的一員，近距離觀察著我們。
應用修正程序santa-x的也是瀧澤。
把我們逼入絕境，在旁邊觀察。
給式場他們設置了更苛刻的條件，讓他們互相殘殺。
「員工侵入競爭公司的服務器，目的是造成人員死亡，而且其中使用的工具和硬件都是我們公司的東西，這樣下去的話……」
社會性終結吧。
正因如此，一之宮希望一個也不少，全員活著回去，但現實是已經死了一半以上的人。
「還有一個問題。」
「那是？」
「是凜凜子。」
一之宮喝完啤酒，我也回敬般清空玻璃杯，接著他又叫來一瓶。
「很久以前我就認識她了。小時候被帶去參加派對，我們見麵了。就像青梅竹馬一樣，所以我也知道凜凜子遭遇的悲劇。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她，覺得與她應該是有關聯的。」
「與其說有關聯，不如說你能確信這個事就是針對她吧。」
他喝了一口送來的新啤酒，然後回答道「是」。
「但是也無法說出來。不然大家都會這麽想『朝霧都是你的錯』這類的。」
「……也是。」
「所以我默口不言。然後在這個世界上建立了共同體來抵抗風暴。當然我也努力想通過地獄之門逃脫，但那並不是優先級的事情。外麵的世界也在努力拯救我們。倒不如說在那之前不發生糾紛的活著是最重要的。」
一之宮恐怕是知道很多事情吧，聽了他的話，我才發覺他是故意隱藏我和朝霧的真實麵目。作為2a公會的領導者照顧著大家。
這才是最高幾率的生還方式。
「堂巡，聽了我的話，你打算怎麽辦？」
「是啊……總之你和朝霧先對其他人保持沉默，雖然很辛苦，但說出來會更麻煩。還有我會盡快找到逃脫的線索。」
「逃脫的線索？」
「啊，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情隱瞞大家。」
「什麽事？」
「我曾經在『hellz domain』開發部打工。」
「啊……」
一之宮剛開口就定住了。
「不過也就是基層底端。製作數據的零件之類的。」
「不……就算是這樣，我也很吃驚啊，居然會這麽巧……」
「雖然是底層打工，但比其他人更加了解這個世界，所以各種各樣的地方我都會去看一看。」
「原來如此，所以之前一個人行動。那麽大家一起……」
我舉起手，打斷了一之宮的話。
「尋找的過程中會有各種各樣的狀況吧。而且你剛才說的最基本戰略就是希望能生存下來，救援放在首位，等待救援。這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你們不用跟著我。這裏也很安全，如果你不在的話，就沒有人能去團結其他人了。」
「但是就堂巡你的等級，如果死了可就結束了呀？」
「啊，所以我要帶朝霧去。」
「凜凜子？」
「我想你也見過她吧。」
一之宮閉上嘴，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知道了，但是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麽？」
「堂巡，你和凜凜子是什麽關係？」
他一口氣咕嚕咕嚕地幹完剩下的啤酒，咆哮般的看向我。
「不用那麽急吧？」
「不，不……很著急啊。」
「額，你真正想說的是？」
「不，那個……」
糟了，這個話說的太不專業了！
「感覺你們的關係有點好……後麵又拉開了距離嗎？」
「原來如此，兩個人的冒險旅行，我是明白的。」
「嘶！等等！不是那樣的，我是為了大家啊……」
可惡。一直磨嘰。
「話說一之宮你覺得呢？」
「我嗎？我並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
「你不是喜歡雫石嗎？」
這次一之宮被嗆到了。
「……為什麽會是雫石桑？」
「你看著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一之宮喝完剩下的啤酒，砰的一聲，放下玻璃杯。
「說實話……其實我是被她吸引了。」
「這話說的，為什麽是雫石啊？她確實很聰明，也是個美女，意誌堅毅，但是內心卻有點粗糙，並不適合社會人啊。你們找到更好的東西後，可能會把她當成物件扔掉吧。」
「她啊……是的，確實喜歡過一段時間，但現在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是憧憬吧，很羨慕她。」
3
「羨慕她哪裏？」
我發自內心的提出疑問，一之宮看著我的臉，苦笑了下。
「自由。雫石桑隻相信自己的價值觀，對於別人的評價，別人的臉色，完全不放在心上。無論是他人的關係，社會的束縛等等，全部拋開，向著自己相信的道路前進，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隨心所欲的活著。」
「確實，你說的很對。」
「如果沒有對自己絕對的自信，是做不到的。我想像雫石桑一樣活著，但我做不到。我背負的東西，父母，朋友，我珍惜的各種各樣的關係。也許像雫石一樣生活在某個地方……確實會變得越來越好吧，也許是這樣。」
「是嗎……」
即使聽到一之宮的激情演講，我也很難理解他對雫石的迷戀，但是我有點讚同她的生活方式。
維斯克羅勒城堡裏準備了我的房間，但是在房間裏休息，澤拉姬艾露或烏露莉艾露肯定會來，不到第二天早上不會放過我吧。我穿過房前小道，溜出了城堡。
太陽完全落下了，晚霞的天空，映照著黑乎乎的森林。
我進入森林，在一棵巨樹的背後脫下魔王鎧甲。變身為堂巡驅流的我，朝澤拉姬艾露所說的夕霧森林走去。
聽說在和奧路澤利亞教戰鬥中，被燒毀的夕霧森林裏重建了街道。森林正如其名，一到傍晚就會起霧，如夢如幻。
「哦……就是它嗎？」
利用巨樹建造的街道不斷擴大。直徑超過10米的大樹被挖空，其中建了許多店鋪。光線從樹幹的洞口投射下來，給人感覺就像大廈一樣。
以樹幹生出的樹枝為支點，製作成連接樹木間的回廊，然後在上麵建造一些建築物。這就是用木製的豪華空中都市。
「堂巡君。」
讓我意外的是，朝霧就站在街的入口處。
「朝霧，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想你差不多該來了。」
說完她從懷裏掏出一張紙。
「給。這個是大家的房間分配圖。」
「啊……謝謝」
都準備好了呢，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正前方的那棵大樹是我們的住宅區，裏麵有很多房間，就像旅館一樣。」
「真是幫大忙了。雖然剛吃了飯，但還沒有休息過，等我休息一下，我就要開始行動了。」
「是準備和洸君談話嗎？」
「嗯。我正是這麽打算的，但是我還想和其他人再談談。」
把我們關在exodia exodus世界裏的幕後黑手。
鏡子的假麵。
他的原身是瀧澤隆二……最貼近真相。
「在我們進入天國之前，如果能識別出來就最好不過了。」
「……但這很危險吧？」
「我會小心的。」
我揮了揮手，走向眼前聳立的大樹旅館。
我也分到了房間。一進房間就看到了帶有精靈們高品位氣氛的室內裝飾。躺在床上後，我深深的歎了口氣。
我已經下令阿墮拉和薩塔娜姬亞做好進攻天國的準備。從明天開始算的話，恐怕就在三天後了……
一直以來我盡量讓自己免遭懷疑，這一次可疑的卻是除朝霧以外的2a公會，真是諷刺啊。
我正困擾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
從外麵來的。
話說，是誰呢？如果不是朝霧，也隻有一之宮了。
一開始就是關鍵人物嗎？不管怎麽說，你居然注意到我回來了。
我緊張地打開房門。
「啊，好久不見……不是嗎？」
原來是毒島梅格。
由於在我意料之外，我沒有等到她的回複就僵住了，毒島露出了為難的笑容。
「誒，誒，剛才看到回來的堂巡，就想追過來，姑且確認一下，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她不自覺的捏了捏手，躲躲閃閃的視線裏有些光點，看到我的麵容後，她的臉上還能看到紅霞。
「啊，啊……我在給魔王軍幫忙。」
「是，是這樣啊。」
「啊。嗯……」
「……」
「……」
無言以對的我們互相看著對方。
怎麽辦啊？話說你這家夥來幹嘛的呀？
「啊，那個……我可以進去嗎？」
「誒？啊啊。可以的。」
我把門打開，放她進去。因為沒有沙發，所以隻能讓她坐在床上，我站在一旁。
「堂巡你也坐下吧。」
「不，這樣就行了。」
「但是，說話不方便呀………」
要是並排坐，說話不是更麻煩嗎？雖然我這麽想，但我要是硬問出來尋求答案好像很愚蠢。我坐在了毒島的身旁。
「那個……你找我有事嗎？」
我剛問出這句話，她好像著火了一樣，差點跳起來。
「喂……有這種問法嗎？難得我擔心你呢！」
「我隻是隨便問一問，誒？你在擔心我？」
「喔，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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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島的臉更紅了，她挽起胳膊。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著她那被撐起的歐派山峰。
「不……謝謝你。」
「額？嗯……那個……啊！剛才從朝霧那裏聽說了式場他們的事情。」
是嘛，朝霧告訴他們了。
「怎麽說呢……難以置信……因為在教室裏一起做傻事的大家會自相殘殺……應該是謠言，不是真的吧？」
「我也是這麽想的。」
就算是聽別人間接的話語，也是會受到打擊的。突然讓他們相信也是不可能的。或許是不願意去相信吧。
「堂巡，你也很辛苦啊。」
誒？難道毒島也會說出這種擔心人的話嗎？
「啊，不……沒有那種事。大家都很辛苦啦，反而是毒島從那之後，你沒問題吧？」
我禮貌性的回應了一句，毒島的臉上笑容綻放，明亮了不少。
「唔，我們？嗯。來到這裏後，我們過著平和舒適的生活。然而堂巡你在某個地方繼續戰鬥著。」
她聳了聳肩給了我個抱歉的表情。
話說……她真是個性格多變的家夥。
「不需要太在意吧。」
「啊，那個嘛？我……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
「告訴我？」
這家夥有什麽秘密嗎？到底是什麽？不會是和幕後黑手有什麽聯係……？
我的心裏突然產生了危機感。這麽早來到我這裏，是為了殺人滅口嗎？已經來不及求助了。
「堂巡……」
她的臉上笑容消失。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試圖讀出她的感情和想法。
這個家夥……嘶！？
「對不起！」
她突然猛的低下頭。
「哈？」
抬起頭的毒島，一副要哭的樣子，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以前把你當成傻瓜，說了你很多壞話。真的非常抱歉，我向你道歉，就是這樣！」
說完她雙手合十，就像參拜一樣閉上了眼睛。
「喂，喂。突然怎麽了？」
毒島抬起頭，臉上能看到不安和害怕。
「至今為止，堂巡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做了很多事情，不是嗎？」
「……各種各樣？」
「我從阿墮拉和朝霧那裏聽說了。之前為了團結大家一直扮演著令人憎惡的角色，並獨自一人探索這個世界的各個地方。救助朝霧，奧陸澤利亞教以及這次式場的事情……麻煩的事情全部都由堂巡來承擔了！……」
……啊啊，說的是這個啊。
我鬆了口氣，她沒有發現我的真麵目。
據她所言，朝霧好像把我作為赫爾夏夫特所做的事情，都替換成了堂巡做的了。
說實話，我覺得不需要這麽宣傳……已經遲了啊。
「這沒什麽的，隻是偶然處在那種位置罷了。」
「不是那樣的！你是真的厲害！在那種困難的情況下。」
額，被那個毒島這樣誇讚，有點不舒服。而且她的臉紅通通的，還用濕潤的眼睛盯著我，總覺得她誤解了什麽。趕緊結束話題吧。
「嗯，其實等會我有一件事要和一之宮商量，對不起……」
「啊，這樣啊。對不起！」
毒島一躍而起。
「是啊，要商量很多今後的事情吧，打擾了！」
「不，並不礙事，隻是因為確實有點事……難得你來了，不好意思。」
我小心翼翼地說完，毒島露出高興的笑容。
「嗯。是我突然到訪……但是，能說出這些話，真的很開心。」
她那表情可愛得讓我心跳加速。
「那麽……下次再會。」
打完招呼後，毒島留下甜甜的香氣，走出了房間。
……毒島有那麽可愛嗎？
既然都和毒島說了，就不得不去一之宮那裏。
我離開房間，確認了下朝霧給我的房間分配圖。看來一之宮的房間在樓上。
怎麽展開話題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向螺旋樓梯走去。
「哦，是堂巡啊，你終於回來了！」
在階梯前有個小型休息空間，擺放著幾個沙發，扇古、萊昂哈特、山田就坐在那裏。
……在一之宮之前，先和他們聊聊吧。
「啊。船晚點了，我剛到。」
我坐在空著的沙發上，不知怎麽的圍成了一個圈。
「式場真的死了嗎？」
萊昂哈特探出身體，穿著一如既往的角色t恤。扇古、山田也屏住呼吸等待我的回答。
「當然啊，是真的，雖然不能辨別屍體……式場的墳墓都建好了！」
「真的啊！」
扇古癱倒在沙發的靠背上，手捂住眼睛。
「真可怕。」
山田的感想很平淡，但這也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
「唔……拓海以前是這樣的嗎？」
「從朝霧那聽說過，他擔心會被對方殺害，所以有點疑神疑鬼，決定在被殺前殺了別人。從此滿腦子裏都是殺人了。」
「真是傻瓜啊。」
扇古一臉愁苦的吐槽道。
「但是我們也無法複活了，如果走錯一步的話，就會遭遇和他們一樣的命運。」
「呀！自己保護好自己！？」
「是的……一定不要疏忽大意。」
「你們是笨蛋嗎？」
「誒？」
扇古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們怎麽可能和他們一樣呢，我們已經結伴兩年多了。都做了這麽長時間的朋友了。」
扇古望著天空，似乎在和那裏的某個人說話。
「再說不相信同伴是不可能的，在這樣的世界裏唯一能信任的隻有同伴了，真是搞不明白。」
萊昂哈特一臉迷糊的樣子自言自語道。
「……是，是嘛。原來如此，確實是這樣。」
這語氣並不像是外國人，還是很自然的母語。
原來萊昂以前也能流利地說日語嗎？
「喂，你其實會說簡單的日語嗎？」
「誒？啊啊……被發現了。」
「嘶！？」
我仔細看了看帥哥模樣的萊昂哈特。
難道這家夥……？
「哈？你到底是誰？」
扇古一年臉吃驚的表情抓住萊昂哈特的肩膀。
萊恩哈特閉上了眼睛，伸出了舌頭。因為是帥哥，所以這個動作看起來非常的奇怪。
「我一直擔心你們能不能接受奇怪的外國人角色……這可是根據動畫和遊戲設定的哦，一放鬆就露出真麵目了。」
「剛那是什麽？現實可不是動畫和遊戲的世界。」
吐槽扇古的，沒想到是山田。
「不，這裏就是遊戲世界。看朝霧剛才不說了嗎？預想中的遊戲世界。」
被平凡的山田嘮叨真是相當的恥辱。
「唔，吵死了！不是那個意思，我有話要說！」
與情緒高漲的扇古鮮明對照的是垂頭喪氣的萊陽哈特。他甚至做出了非常像外國人的反應。
「不，如果班裏有外國人的話，應該是嘰裏咕嚕說話的啊。」
我不由得點了點頭。
「確實，實際上他的日語說得非常的流利呢。」
「啊啊啊！真囉嗦，忘了你說過的話吧！」
「扇古真是個了不起的家夥！」
「哦哦……啊？怎麽了，突然」
他緊盯著我。
「我本來就是這麽想的，嘛，是有點傻。」
「吵死了，別管我！」
啊，想說的話脫口而出了。
「不好意思，有點得意忘形了。」
「啊？為什麽要道歉呢？」
「因為……你不是生氣了嗎？」
「啊，那隻是一時氣頭吧，不要在意，我們每次不都度過了難關嗎？那種程度的壞話，總是有辦法的呀，如果每個都介意的話，就不再是夥伴了。」
原來如此，這就是扇古對夥伴的理解嗎？
雖然對外部人士抱有警戒心，但是一旦認定為夥伴就完全信賴。
說起來真的很像。
某種意義上我很羨慕他。
「……確實是這樣，我們是同伴吧，太過擔心讓我覺得很奇怪啊。」
「是這樣啊。」
被高興的扇古感染，我也笑了起來。
……但是，
雖然說著那樣的話，我還是懷疑所有人。
如果他們都和扇古一樣，該多好啊。
撇開扇古，接下來輪到萊昂哈特和山田了。
萊昂哈特……其實會說日語嗎？以前就有這種想法，果然是這樣，但是還不足以說明什麽。不過他用奇怪語氣說話的理由讓人很在意。
而且還有一點更讓人懷疑。
在奧陸澤利亞大聖堂生活的時候，我在劇場裏看到了恐嚇動畫。
那時從劇場出來的是朝霧，我當時想一定是朝霧幹的，但是還有一個人能放映那個動畫，那就是萊昂哈特。
他知道放映的操作方法，在我回去前，回到劇場的放映室，換上恐嚇動畫。
但是沒有證據。如果黑手是開發負責人，瀧澤隆二的話就更好了，更難介入找到證據了。那樣的話，即使他不在那個地方，也能夠操控放映室，這可能嗎？
這麽想的話，劇場裏的事情並不能成為決定性的因素。
那麽……，
……山田吉宗。
仔細想想真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
數值全是平均值，不顯眼也沒有存在感。
如果作為幕後黑手來說，這就是理想的存在嗎？
為什麽我們經常忘記他的名字？是因為通過操縱，影響了我們的認知嗎？
潛入2a公會仔細觀察所有人采取的措施，難道不是在冷靜的分析我們什麽時候最痛苦嗎？
與平時山田完全相反的存在，隱藏在毫無特征的身姿裏。
我和三人談笑著，一直思考著這種事。
談話告一段落，我走到一之宮的房間。
雖然還沒有找到更好的談話方式，最終還是要這樣開啟。
「去喝一杯吧？」
「好！走吧。」
然後我們兩人一起去了酒館。
因為是精靈之街，所以酒館也非常的別致優雅。酒吧裏盡是一些裝腔作勢大人，讓我有點膽怯。
漂亮精靈姐姐帶我們來到座位上，點了瓶阿露茲黑姆的啤酒。剛放上的玻璃杯裏盛滿起泡的金色液體。我們端起酒杯，將啤酒倒入喉嚨。
「那個，有什麽話想說嗎？」
一之宮說完這話，似乎做好了準備。所以我就單刀直入了。
「瀧澤隆二和這個遊戲世界，還有你父親經營的公司『first pce』，我想知道這三者的關係。」
一之宮並沒有太吃驚，苦笑道。
「是凜凜子說的嗎？」
「……算是吧。」
「事先說明，我想確認一下瀧澤隆二，他是從『hellz domain』轉職到我們公司的男人嗎？……確定是這樣的？」
「你不知道嗎？」
「我連名字都沒有聽過，隻是聽父親說，把下一代vr係統的開發者拉過來了。」
一之宮自嘲地笑了笑。
「是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我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但大體上能夠猜到，就結果論來說，我騙了大家。」
「……但是你也沒辦法呀？」
「你能這麽說真是太感謝了……但事實就是事實。」
「我認為你不說出來是正確的，如果你把那種事情揭露出來的話，大家可能都不會相信對方了。沒有領袖的2a公會就是烏合之眾，總有一天我們會和式場他們走上同樣的命運。」
一之宮依舊苦笑道。
「不能那麽算的……而且我有責任讓大家平安的回到原來的世界裏。」
「我以前就很在意了，為什麽你覺得會有那麽大的責任呢？你是直接關係人嗎？」
「怎麽會，但是我們被關在這裏，肯定是因為那個叫瀧澤的男人。既然這樣，我和父親都脫不了幹係，是公司的人引起的醜聞，必須想辦法解決。」
「和瀧澤息息相關的依據是？」
「在社會課實習的前一周，開發主任失蹤了。」
「那個開發主任是瀧澤嗎？」
「是的，他還有一套開發用的服務器，雖然規模小，但是有著和『hellz domain』開發的exodia exodus同樣功能。而且開發資料和數據全部被清除了。 」
喂喂，那是……
「一之宮父親的公司是被利用了嗎？」
「我能想到的是他利用我們公司的資源和錢製作一個模擬『hellz domain』係統的黑客工具。」
「黑客？為什麽要做那樣的事情……」
「並不知道詳情，但是似乎把安全測試作為了借口。」
於是瀧澤使用他研發的劫持『hellz domain』係統的工具，用它侵入係統，將我們帶到exodia exodus的世界後，自己也登錄了。
接著，他在我們的意識數據中追加自己化身的信息，讓我們無法察覺。假裝是2a班的學生，成為2a公會的一員，近距離觀察著我們。
應用修正程序santa-x的也是瀧澤。
把我們逼入絕境，在旁邊觀察。
給式場他們設置了更苛刻的條件，讓他們互相殘殺。
「員工侵入競爭公司的服務器，目的是造成人員死亡，而且其中使用的工具和硬件都是我們公司的東西，這樣下去的話……」
社會性終結吧。
正因如此，一之宮希望一個也不少，全員活著回去，但現實是已經死了一半以上的人。
「還有一個問題。」
「那是？」
「是凜凜子。」
一之宮喝完啤酒，我也回敬般清空玻璃杯，接著他又叫來一瓶。
「很久以前我就認識她了。小時候被帶去參加派對，我們見麵了。就像青梅竹馬一樣，所以我也知道凜凜子遭遇的悲劇。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她，覺得與她應該是有關聯的。」
「與其說有關聯，不如說你能確信這個事就是針對她吧。」
他喝了一口送來的新啤酒，然後回答道「是」。
「但是也無法說出來。不然大家都會這麽想『朝霧都是你的錯』這類的。」
「……也是。」
「所以我默口不言。然後在這個世界上建立了共同體來抵抗風暴。當然我也努力想通過地獄之門逃脫，但那並不是優先級的事情。外麵的世界也在努力拯救我們。倒不如說在那之前不發生糾紛的活著是最重要的。」
一之宮恐怕是知道很多事情吧，聽了他的話，我才發覺他是故意隱藏我和朝霧的真實麵目。作為2a公會的領導者照顧著大家。
這才是最高幾率的生還方式。
「堂巡，聽了我的話，你打算怎麽辦？」
「是啊……總之你和朝霧先對其他人保持沉默，雖然很辛苦，但說出來會更麻煩。還有我會盡快找到逃脫的線索。」
「逃脫的線索？」
「啊，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情隱瞞大家。」
「什麽事？」
「我曾經在『hellz domain』開發部打工。」
「啊……」
一之宮剛開口就定住了。
「不過也就是基層底端。製作數據的零件之類的。」
「不……就算是這樣，我也很吃驚啊，居然會這麽巧……」
「雖然是底層打工，但比其他人更加了解這個世界，所以各種各樣的地方我都會去看一看。」
「原來如此，所以之前一個人行動。那麽大家一起……」
我舉起手，打斷了一之宮的話。
「尋找的過程中會有各種各樣的狀況吧。而且你剛才說的最基本戰略就是希望能生存下來，救援放在首位，等待救援。這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你們不用跟著我。這裏也很安全，如果你不在的話，就沒有人能去團結其他人了。」
「但是就堂巡你的等級，如果死了可就結束了呀？」
「啊，所以我要帶朝霧去。」
「凜凜子？」
「我想你也見過她吧。」
一之宮閉上嘴，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知道了，但是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麽？」
「堂巡，你和凜凜子是什麽關係？」
他一口氣咕嚕咕嚕地幹完剩下的啤酒，咆哮般的看向我。
「不用那麽急吧？」
「不，不……很著急啊。」
「額，你真正想說的是？」
「不，那個……」
糟了，這個話說的太不專業了！
「感覺你們的關係有點好……後麵又拉開了距離嗎？」
「原來如此，兩個人的冒險旅行，我是明白的。」
「嘶！等等！不是那樣的，我是為了大家啊……」
可惡。一直磨嘰。
「話說一之宮你覺得呢？」
「我嗎？我並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
「你不是喜歡雫石嗎？」
這次一之宮被嗆到了。
「……為什麽會是雫石桑？」
「你看著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一之宮喝完剩下的啤酒，砰的一聲，放下玻璃杯。
「說實話……其實我是被她吸引了。」
「這話說的，為什麽是雫石啊？她確實很聰明，也是個美女，意誌堅毅，但是內心卻有點粗糙，並不適合社會人啊。你們找到更好的東西後，可能會把她當成物件扔掉吧。」
「她啊……是的，確實喜歡過一段時間，但現在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是憧憬吧，很羨慕她。」
3
「羨慕她哪裏？」
我發自內心的提出疑問，一之宮看著我的臉，苦笑了下。
「自由。雫石桑隻相信自己的價值觀，對於別人的評價，別人的臉色，完全不放在心上。無論是他人的關係，社會的束縛等等，全部拋開，向著自己相信的道路前進，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隨心所欲的活著。」
「確實，你說的很對。」
「如果沒有對自己絕對的自信，是做不到的。我想像雫石桑一樣活著，但我做不到。我背負的東西，父母，朋友，我珍惜的各種各樣的關係。也許像雫石一樣生活在某個地方……確實會變得越來越好吧，也許是這樣。」
「是嗎……」
即使聽到一之宮的激情演講，我也很難理解他對雫石的迷戀，但是我有點讚同她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