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聞成對小美人這幅模樣鐵石心腸,一針見血地說:"所以你能證明你沒偷過?"  沈眠身體一僵,臉上毫無血色的安靜了。  汪聞成聲音沒有溫度,"既然你沒辦法證明清白,那這件事就是你做的,他沒把你送去警察局,你就應該感恩戴德,現在又在這裏裝委屈給誰看?"  沈眠嘴唇發抖,發白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全身冰冷到了極點。  因為他沒辦法為自己辯白,所以被人陷害了也要默默承受嗎?  小美人覺得這是不對的,可是他在汪聞成近乎粗暴地力道下已經張不了口了,隻能淚眼朦朧地打開著眼皮,定格在麵前的人的臉上。  "知道我為什麽辭退你嗎?"汪聞成冷漠地和沈眠對視,"不僅是因偷竊的事,像你這種隻會給我惹是生非的人,隻配待在家裏張著腿討我開心。"  這句話就像在沈眠的傷口上撒了把鹽,心髒不受控製疼了起來,小巧的喉結滾動著,眼角慢慢流下眼淚來。  那種熟悉的異樣感覺再次浮上心頭,汪聞成心裏下意識的抗拒,不願再看沈眠的臉,把小美人翻過去壓在了牆壁上,褲子一下子褪到膝蓋,靠近他耳邊說:"你也不用再找什麽工作了,以後就待在家裏多學點討好人的床上技術吧。"第22章 不是開玩笑的  屋子裏隻有小美人斷斷續續的哭喘聲。  汪聞成是真的生氣了,好像為了懲罰沈眠的不聽話一樣,動作劇烈得難以忍受。  沈眠的肚子難受極了,他抱著圓滾滾的肚子,哭泣著搖頭,想要逃開一點,又被汪聞成握住腰扯回了身邊,懲罰得更重。  到後來沈眠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連喘息都很微弱,隻能像個傀儡娃娃似的任由汪聞成擺布。  汪聞成把今天積攢的怒氣全部發泄在了沈眠身上,一連做了好幾次,直到小美人哭得快喘不上氣,他才放過身下的人,重新穿上了褲子。  對沈眠滿臉的眼淚視若無睹,汪聞成轉身離開,忽然感覺到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麽,他低頭看下去,皮鞋下麵踩著一張簡曆。  簡曆上的字跡工整漂亮,一看就是小美人一筆一劃認真寫的,汪聞成嗤笑一聲,彎腰撿起來,毫不猶豫把簡曆撕碎扔在一邊,上樓去了。  沈眠臉上掛滿了淚痕,他衣衫不整,軟得像灘水一樣趴在牆壁上,像個被玩壞的玩具。  別墅裏隻剩他一個人,安靜得落針可聞。  沈眠默默提起褲子,連彎腰的動作都很吃力,光是這個動作就好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身上到處疼得厲害,連走路也走不了,隻能跪在地上,一張張地撿起被撕碎的簡曆。  這是他在打印店寫了很久的呢。  沈眠一瘸一拐地抱著這堆被撕碎的簡曆和袋子回到小閣樓,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大卷透明膠紙,把碎片平鋪在桌子上,一塊一塊拚湊好,試圖粘起來。  可是怎麽粘都粘不好了,簡曆已經麵目全非,始終有一道道裂縫在上麵。  就像沈眠現在的心一樣。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連字也看不清了,沈眠趴在桌子上,肩膀小幅度地抖動,蓄在眼眶裏的淚水"啪嗒"落在簡曆上,迅速地蔓延開來。  天色漸漸深了,昏黃的燈光傾灑而下,襯得窗外的夜色如濃稠的墨水。  汪聞成靠在床頭,看著楊樂池給他發的消息,言語間全是勾引的意思,邀他去酒吧喝酒。  汪聞成很清楚楊樂池的目的。  上次在生日宴上,如果不是沈眠突然消失不見,他和楊樂池已經睡了一覺。  想到沈眠,他最近對小美人的情緒越來越控製不住,這可不是什麽好征兆。  當初他養著沈眠,不過就是想養條小貓小狗解悶,順便排解欲望,畢竟沒有人會不喜歡家裏擺放著賞心悅目的花瓶。  可是小美人變得越來越不聽話,不僅在公司給他惹是生非,還時常和他對著幹。  如果再放任下去,恐怕沈眠就要翻身做主人了。  想到這裏,汪聞成的目光沉到了極點,他退出楊樂池給他發的短信,找到特助的號碼,在輸入框裏打了一行字後,把短信發送出去。  陽光透過頭頂的玻璃窗照射下來,照耀在老舊的木地板上,趴在桌上的沈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因為天氣太炎熱了,他渾身都是黏膩膩的汗,手臂下壓著沒粘好的破碎簡曆。  小美人昨晚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因為身上實在太疼了,尤其是肚子,好像是寶寶在抗議不舒服,再加上勞累了一天,回來又被先生壓著做了那麽多次,透支的身體早已經支撐不住。  沈眠依依不舍地把桌上報廢的簡曆扔進垃圾桶,隻能再打印幾張重寫了。  休息了一晚的身體好受多了,隻是昨晚哭得實在太狠,角落的小鏡子裏倒映出他紅腫的雙眼,像熟透的桃子似的,連睜開一條縫都很勉強。  沈眠洗漱完畢,從抽屜裏拿出兩塊已經軟化的餅幹,像隻小倉鼠似的小口小口嚼了起來,等吃飽以後,他就著隔夜的冷水咽下醫生開的保胎藥。  今天還要繼續找工作才好,否則下個月就還不上欠先生的債了。  當初沈眠在醫院醫治了大半年,因為住的是最好的vip豪華病房,手術費再加上住院的費用,還有七零八散的開銷,花了大概有五十多萬。  雖然先生告訴他不用還這筆錢,但是他不能白白占先生的便宜,於是每個月在公司領了三千塊的工資,自己留下五百,剩下的兩千五百塊全部都交給先生。  還到現在還欠下幾十萬的債。  沈眠盡量安慰自己,昨晚先生隻是嚇唬他的,不會真的不讓他找工作的。  也許是心裏對汪聞成還抱有一絲期待,先生每次生氣過後還是會對他好的,可能隻是想嚇唬他,讓他聽話一點。  沈眠換好衣服,正在收拾出門要帶的東西,忽然聽見下麵傳來了踩著木板上樓的聲音。  連接小閣樓的木樓梯已經有些年頭了,踩上去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就和蹺蹺板生鏽了一樣。  沒過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進入了小閣樓。  沈眠認得這個男人,他是先生在公司的特助。  很少有外人會闖入自己的小天地,小美人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茫然又不安地盯著對麵的人,躊躇地在地板上摩挲著粉嫩光滑的腳心。  特助把手裏環抱著的一箱光碟盤放在地板上,"這是汪總吩咐的,讓你學習的東西。"  特助還特意把"學習"兩個字咬得很重,帶著深深的意味。  沈眠的臉色白了,連殘留的最後一點血色也消失不見。  原來先生不是在嚇唬他,他是真的不打算讓自己出門工作了。  特助看著小美人慘白下去的臉,一點也沒有心軟,相反地,他最討厭這種靠臉和身體上位的人,把他們這些勤勤懇懇工作的人完全壓了下去,心如鐵石地轉告道:"汪總說,晚上他會來查收成果,讓你好好準備。"  特助把該交代的話交代完了,就離開了小閣樓,踩著木樓梯下去的時候還覺得這樓梯也太不穩固了,搖搖晃晃地好像隨時要裂開一樣。  小閣樓裏隻剩下沈眠一個人,他抓著衣角的手指顫抖起來,好像看見猛水野獸一樣,慢慢地移動到箱子麵前,當他看到光碟封麵不堪入目的照片時,臉色像是生了場大病似的慘白。第23章 不會再惹禍了  沈眠站在原地,直到身體都冰涼了,他才慢慢彎下腰從箱子裏拿出光盤,好像拿到了燙手的山芋,忍著羞恥仔細地看了起來。  光盤封麵是衝擊性很強的畫麵,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交纏在一起,雙眼迷離,臉上透出誘人的潮紅,動作露骨又香豔。  沈眠心跳加快,急忙移開了眼,不敢再看下去,發現箱子下麵全是差不多類型的光盤,每個封麵都是活色生香。  小美人心裏的妄想徹底被打破了。  先生是真的要讓他學習這些討好人的手段。  其實沈眠不想學,他想要出去找工作,可是如果他不聽話偷跑出去,先生知道後會更生氣的。  昨晚激烈的性事已經讓小美人受不了了,如果先生又懲罰他,肚子裏的寶寶就要遭殃了。  沈眠好像放棄了一樣,木然地走到牆角,把地上塵封的箱子打開,裏麵有個舊筆記本電腦,是他遭遇意外住院那時候先生為了給他解悶買的,後來出院以後就一直閑置沒有再用。  沈眠從箱子裏抱出筆記本電腦,上麵已經生灰了,他放在桌麵上,輕輕地吹去灰塵,按下開機鍵。  花了好一會時間,小美人才熟悉功能,他笨拙地打開電腦側麵的光驅,把拆封的光盤放進去。  屏幕裏跳出令人麵紅耳赤的一幕,看起來年紀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渾身赤裸跪在男人的雙腿間,伸出手解開了男人的褲鏈。  過了一會,男人似乎對少年的伺候感到不悅,粗暴地扯住了少年的頭發,力道大得屏幕前的沈眠都心裏一揪。  可是少年隻是討好的蹭了蹭男人的褲子,表情是順從麻木地,好像聽話的寵物對待主人,不敢有半點反抗。  沈眠局促地坐在椅子上,一股熱血直往頭頂上湧,麵皮燙得好像燒著了,有種想要關掉電腦的衝動。  小美人上學的時候是個書呆子,每天隻會死讀書,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羞恥難堪的東西,後來住進了汪家,更是沒機會看到這種片子。  天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暗,朦朧的月光灑在木地板上,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電腦裏的視頻還在播放,沈眠看得眼睛發酸,腦子卻一片空白,什麽都記不起來。  "吱呀"的聲音忽然在安靜的空間裏響起,有人踩著樓梯上來了,聲音越來越近,沈眠心慌地按下暫停鍵,扭頭看向小閣樓的入口,和進來的汪聞成撞上了目光。  除了剛住進家裏的第一天,汪聞成陪沈眠來看過一次裝修好的小閣樓,後來就再沒有踏足過。  汪聞成隨意打量了一下這個比他住的主臥衛生間還小的屋子,雖然小閣樓不大,但是收拾得井井有條,隻是透露著一股寒酸的味道,連像樣的家具也沒有。  沈眠從椅子上站起來,好像被老師罰站的學生,局促地抓了抓衣角,"先生……"  汪聞成生得高大,站在這逼仄的空間裏,顯得閣樓更小了。  他摘下領帶,隨手放在桌上,問道:"特助送來的東西看了沒?"  沈眠露出了少許惶恐,抿著紅唇點了點頭。  汪聞成往腳下的箱子瞥了一眼,裏麵的光盤少了一半,其餘的都在桌子上麵,旁邊的筆記本電腦正在播放內容,暫停的那一幕定格在男人和少年交合的瞬間,春光無限。  汪聞成看回沈眠的臉,話裏透露出幾分玩味:"學會了?"  沈眠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粉紅圓潤的腳趾蜷縮了下,猶猶豫豫地沒有勇氣開口。  汪聞成坐到床上,被西裝褲包裹的修長雙腿微微分開,拍了拍腿間,對小美人說:"過來,我查收成果。"  沈眠還對昨天汪聞成生氣的態度心有餘悸,慢慢地移動過去,學著光盤裏的少年跪在汪聞成的兩腿間,生澀地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帶。  汪聞成居高臨下看著沈眠的臉,淡淡地說:"我給了你一天時間學習,你要是做不好,我會生氣。"  他是用輕飄飄的口氣說出來的,可是小美人卻打了個寒顫,把頭埋得更下去了。  雖然沒有達到汪聞成的要求,但比起以前已經算是進步了,他勾起嘴角,揉了揉小美人的頭,"看來學習些片子還是有用的。"  汪聞成有些後悔了,他一開始就不該讓沈眠去公司上班,而是把小美人調教成聽話乖巧的玩具,每天就待在閣樓裏等他寵幸。  空氣裏彌漫著情欲的氣息,快感像暴風雨中的海浪洶湧襲來,汪聞成目光陡然變深,伸手把沈眠拉起來壓在床上,輕輕鬆鬆就脫下了小美人的褲子。  沈眠在他身下微微發抖,卻沒有像昨天反抗得那麽厲害,無措的雙手緊緊抓著汪聞成的襯衫,好像真的在討他的歡心一樣。  "先生,我可以去找工作嗎?"過了會,沈眠壯起膽子,啞著嗓子小聲問。  汪聞成本來以為沈眠真的學乖了,原來是因為要和他談條件才裝出這幅樣子,目光冷了下來,毫無感情地拒絕:"不行。"  沈眠想到肚子裏的寶寶一生下來就要餓肚子,他心跳得急促,夾雜著害怕哀求道:"先生,我一定聽話,不會再惹禍了。"  汪聞成不吃這一套,冷漠道:"你說聽話,那就乖乖待在家裏,你欠我的那些錢,以後不需要你還。"  沈眠著急地還想要說什麽,汪聞成卻沒有耐心再聽下去,捏住小美人的下巴堵住那張不聽話的嘴唇,動作凶狠得好像把他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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