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汪縮著脖子看著張凡,眼神充滿了同情,可即便是隻汪嘴角還是能看出來在笑,這讓張凡很不爽,“本汪,也不是那麽不講義氣的,剛才在群裏隻不過說說罷了,本汪怎麽可能真的跟你絕交呢……不過,本汪突然想起來,家裏還有一點事要先走了。”


    聽了前半句還算是汪話,可家裏有事是什麽鬼。


    張凡:“……”


    貴賓汪心虛的解釋說:“妹子等著我上分呢?”


    張凡:“……好吧,你先回家吧,事情我能搞定。”


    貴賓汪說:“能搞定就好,能搞定就好……”


    張凡心裏這個鬱悶啊。


    我嘞個叉,你聽不出這是反話啊。


    “萬一……本汪說是遇上點什麽狀況,”貴賓汪很堅決的說:“記住,不要慫,就是幹!一定要打出地府聊天群的威風來……打不過的話打電話給本汪,本汪分分鍾幫你加上幾百上千個兄弟過來。”


    張凡:“……”


    這節奏真不對啊。


    貴賓汪轉身就要走啊,張凡感覺好心塞啊,真走啊……貴賓汪回頭一看,咋有一種生離死別的趕腳,伸出一隻前爪子在脖子抓了一把,然後爪子就朝張凡伸了過來。


    隻見爪子上麵放著一根毛!


    拔一根毛下來,幾個意思?


    貴賓汪說:“拿著把,如果真的那啥……就對著這根毛吹一口氣。”


    我嘞個去,這聽起來怎麽這麽耳熟啊。


    好像在哪裏聽過啊。


    張凡接過哪根毛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問:“這毛有什麽用?”一抬頭,啊咧,貴賓汪呢?那隻該死的貴賓汪已經華麗麗的跑了,直接憑空就沒了。


    “不講義氣啊”


    張凡心想,這隻死汪是不是知道天庭扛把子是誰啊?不禁好奇,這天庭扛把子到底是誰?於是乎他給小蝶妹子發了一條私信:小蝶在嗎?


    我的天啊,從來秒回的小蝶妹子,明明還在線,看到斷線居然果斷下線了。


    這什麽情況啊?


    一看這情況,張凡覺得自己也是有必要出去避避風頭啊。


    去哪兒呢?


    想來想去,好像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就是太一島吧,上一次太十三就邀請自己去來著。發語言,打人專打臉:“十三兄,在家嗎?我想去你哪兒玩玩,我給你帶了義不容情全套。”


    太十三:“哎呀,打臉小友啊,太不巧了,這幾天出門訪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


    張凡:“……”


    太十三:“這樣吧,如果打臉小友實在太閑的話,我這裏有一本《太阿十二神獸陣》可以給打臉小友打發一下時間。”


    說完很麻利的給他傳來了陣法。


    平時沒這麽利索啊。


    張凡還想說什麽,隻看到太十三的頭像直接黑了。


    下線了。


    好吧……


    張凡給符行尊者發了一條語言:“符行兄,在家嗎?我向去你哪兒玩玩,我給你帶了義不容情全套。”


    符行尊者:“哎呀,打臉小友啊,太不巧了,這幾天出門訪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


    張凡:“……”


    我嘞個去,越好的啊,連台詞都一樣。


    符行尊者:“這樣吧,我這裏有一張‘盾光符’,讓小友研究研究吧。”


    話說完符籙已經傳過來了。


    符行尊者的頭像也直接黑了。


    張凡:“……”


    再換一個,找誰呢?


    找浪浪吧!


    上一次咱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小忙:“浪浪兄,在家嗎?我想去你哪兒玩玩……”


    劃船不用槳全靠浪:“這不是巧了這不是,我剛好出門訪友了。”


    張凡:“……”


    能不能換一個借口啊。


    劃船不用槳全靠浪:“我這裏有一門法術叫《盤龍吸水》……你拿著打發一下時間。”


    秒傳法術然後秒下線。


    好吧……


    張凡點開地府聊天群,還就不信了,難不成整個地府聊天群,就沒有一個講義氣的嗎?


    隻看到聊天群的頭像,就跟睡覺的大學宿舍大樓,一盞燈緊接著一盞的滅到,沒一會,整個群的頭像都黑了。


    全下線了!


    我的天啊!


    張凡不由的對自己的人生產生了懷疑,我是帶菌體嗎?


    這個時候,蛇郎君跟小茹跟隔壁借了一些臘肉蔬菜回來。


    蛇郎君說:“這些都是自己弄的,很健康……”


    山寨那邊要招待政府的高官,但又不能讓張凡餓肚子,就跟隔壁借了一點臘肉蔬菜,吩咐小茹去廚房弄一碗麵。


    張凡在旁無聊的等著,跟蛇郎君實在沒話題,於是就拿起手機,看起了剛才太十三,符行尊者,還有劃船不用槳全靠浪給的幾樣東西……


    “有的吃了……”


    小茹拿出熱騰騰的麵條,肯能是燙到了,放下麵條後,用雙手捏住了耳墜,清秀的臉龐也紅彤彤起來,煞是可愛。


    “張凡,試試我的手藝。”


    “哇,好香一定很好吃。”


    三個人就圍著吃了起來。


    張凡說:“政府怎麽連風水師傅都請了?”民間風水很多人都是信的,但官方相信科學,風水並不被官方接受。


    蛇郎君說:“自從專家會診白水的旱情找不出問題後,很多人都說是風水的問題,當然,我們則認為是被少宗主下了詛咒,我想張大師這樣神仙一般的人物,應該能看透一切。”


    張凡笑了小,不置可否。


    不過相比起詛咒的說法,政府更願意相信是風水的問題。


    張凡說:“吃完我們再去看看吧。”不講義氣的貴賓汪都跑路了,張凡的心裏也有了危機感,他也想找到把事情給了解了,至於跑哪裏去?莫不是要逃出國?


    蛇郎君說:“好,吃完我們再去看看。”


    沒多久就吃完了,三人一行再一次去到白水中心地帶。


    蛇郎君看到一個中年男子上去說:“錢副省長您也來了,這樣的,我們寨子自己也請了一位神通廣大的先生……”


    “胡鬧麽,政府請了這麽多的能人異士都解決不了,你一個鄉下人能請到什麽人”錢副省長不以為然的說。


    蛇郎君諂這臉笑著說:“政府不葉找了風水大師來麽,張大師是有大神通的人,絕對不比政府請的風水大市場差!”說這話的時候,他可是自信滿滿的,見識過張凡的手段,心中對他敬若神明。


    錢副省長這話可就不愛聽了,“哼!你這麽牛啊?”


    身為政府的官員,一個接受現代教育的都市人,本來就不應該接觸這種舊社會糟粕的迷信的東西,但實在沒轍,連農業部的院士,地質勘查局的局長都沒有辦法,隻能尋求一些民間辦法。


    蛇郎君說:“就是這位,張凡,張大師。”


    錢副省長一看,眉頭皺的更緊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是個愣頭青,這能當風水大師?


    真正的風水大師應該像劉佐仁大師那樣,仙風道骨,雙目精光閃閃,之乎者也,口裏各種青龍點水局,白虎庇山局,富貴添丁局……易經,五行八卦,說的偷偷是道。


    於是乎,錢副省長隻是淡淡的向張凡點了一下頭。


    就轉而繼續恭敬的跟劉佐仁大師教堂。


    這位大師可不一樣,是帝都國級的大佬的座上賓,名頭可謂如雷貫耳啊。


    正因為帝都的大佬請了劉佐仁出馬,錢副省長才大老遠的從昆山趕來相陪。


    蛇郎君還想說什麽,錢副省長身旁的秘書已經攔住了蛇郎君:“老鄉,錢省長還有要事,您就別添亂了。”


    蛇郎君難堪的說:“這位先生,我不是在這裏添亂,這白水是我們的白水,我這也是辛辛苦苦的出去找大師來幫忙。”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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