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蒹葭來了電話,小丫頭高興的歡呼說是天一地產通知她,第二輪的方案通過了,可以進入競標。


    那份喜悅即便隔著老遠的周碧瑤都能感受到,一邊煎藥,一邊抿嘴輕笑。


    這些藥材就是張凡從疲門鬼醫館那兒抓的,用來緩解張凡體內的傷勢的。


    “老公,你知道嗎?天一地產那邊看到我修改後的作品,讚不決口,特別是上一次把我批評的一無是處的薛總監,更是驚的目瞪口呆,看到他的樣子,好爽了啊。”


    周碧瑤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個薛總監戲還蠻好,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啊。


    張凡生怕被蒹葭聽到,趕緊示意周碧瑤禁聲。


    “接下來還有三門考試,考完,就正式放假了……”楚蒹葭的心情份外的好,設計方案通過還是其一,另外爸媽突然轉了性,竟然還說讓自己帶張凡回金陵給老太爺祝壽。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已經介紹了張凡。


    戰略正確,結婚證都領了,他們不接受還能咋地啊。


    “你知道嗎?我當時聽到這話時,都懷疑我耳朵是不是壞了,太不可思議了……老公,爸爸媽媽其實很愛我啦,都是我不乖,以後我再也不跟他們作對,再也不惹他們生氣了。”


    蒹葭妹子真是一個乖巧的妹子啊。


    “不過,也有一個壞消息……蟲蟲掛科了,嘻嘻……”


    為毛線壞消息說完會嘻嘻的笑。


    畫風好矛盾啊。


    張凡說:“不是吧!”帝都大學不都是高材生的嗎?怎麽也會掛科啊。


    “她現在正在床上哭呢?嘻嘻……”


    蒹葭妹子你當著人家的麵就這麽嘲諷,好嗎?


    “她要補考咯,啦啦啦……”


    這種莫名的快樂到底是怎麽來的啊。


    妹子愛好特殊,以後要警覺了啊。


    “本來,明天考完就結束了,蟲蟲掛科了,我們就多留一天吧,等她補考完,我們再一起走,當天能趕上老太爺的壽宴的,不然她一個人太可憐了。”


    張凡說:“好……”


    周碧瑤把藥壺拿了起來,把裏麵藥草倒了出來,見張凡終於掛完電話,笑盈盈的說:“聽著你跟蒹葭煲電話粥,我都感覺自己年輕了。”


    張凡說:“碧瑤姐本來就很年輕,”


    周碧瑤在家裏打扮很隨意,不過也太若火了一點,一雙雪白的纖長美腿毫不吝惜的暴露在外,腿形完美無瑕,在窗外灑進來的陽光下泛出晶瑩如玉的光華。


    身上隻罩了一件寬大的衛衣,波浪壯闊的。


    周碧瑤幽怨的歎了口氣,不過眼中卻藏不住笑意,服下張凡的丹藥之後,肌膚更加水嫩光亮,好像年輕了好幾歲,她原本就包養的好,現在看起來頂多二十五六。


    張凡說:“對了,你多大了啊?”


    周碧瑤撚起的粗陶茶杯說:“你這人真是,難道不知道問女性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罵?”說完,抿了口茶。


    張凡說:“有十八沒?”


    周碧瑤冷不丁他會這麽問,沒忍住,噗的一聲把茶水都噴了出來,全都砰在了地上,臉兒紅紅的,一臉幽怨。


    張凡一本正經的說:“說真的,你看起來真好小!”


    周碧瑤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還胡說八道啊!”


    然後隨手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把茶水擦幹淨。


    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情緒是會互相傳染的。


    隨即她叮囑說:“把藥喝了吧,我去把東西拿過來。”


    張凡喝完藥時,周碧瑤已經從房間裏麵出來,拿了一個錦盒,沉甸甸的,“剛剛從拍賣會上買的,二千五百萬,應該拿的出手。”


    說完把錦盒打開,裏麵是一尊白玉千手觀音像,窗外的陽光灑在上麵反射出柔和乳白色光華,為其蒙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暈。


    好東西!


    “拿這個給曾老太爺賀壽,不算栽麵吧。”


    二千五百萬的賀禮,送誰都不算栽麵,但是跟贈送給楚蒹葭父母的相比起來就相差很大了。


    張凡淡淡一笑說:“不錯啊。”


    伸手把白玉觀音拿了出來,入手有幾分柔軟,竟然是軟玉。


    “相傳在明朝宣武皇帝得到了一塊巨大的白玉,足有五米高,三米寬,一米多厚,後來他就找來能工巧匠,把這塊軟玉打造成了巨大的千手觀音像,可人是貪婪的,這樣的軟玉手指節這麽一塊就夠那些工匠花銷一輩子了,這塊軟玉就是千手觀音像上割下來的一隻手重新雕刻而成的。”


    張凡神識在上麵掃了過去,由衷的說:“好玉,是真貨。”


    “那你說的那快巨大的千手觀音象呢?”


    周碧瑤惋惜的說:“在圓明園內被燒了。”


    張凡目光也是一凝,那東西要是還在,必定是無價之寶,不過話說回來,圓明園內哪一件不是無價之寶。


    二天時間眨眼既過,張凡跟楚蒹葭也踏上了前往金陵的路。


    金陵是江寧省最發達的地級市,華國曆史上有名的曆史古城。這裏人文薈萃,留下了不少著名的詩詞歌賦,林園更是名震全球,視為中國建築最大的特色。


    本來張凡二人是要做飛機前往的,但春運將近,楚蒹葭沒有買到飛機票,退而求其次的想要買動車票結果也沒有了,而楚平風夫婦又於昨天已經折返回金陵,沒轍隻能自己開車。


    從帝都開車回金陵這路可真是不近啊。


    而且春節臨近的關係,路上的車輛還很多。


    這一天剛好天氣回暖,遇到了一個難得的好天氣。清晨後的天空格外高遠,碧藍澄澈,飄蕩著屈指可數的幾朵白雲,天空在白如棉絮的雲朵的襯托下越發顯出醉人的藍意。


    “好舒服啊。”


    楚蒹葭是以為設計師,骨子裏流淌著爛漫的血液。


    黃色的甲殼蟲高速飛馳著,道路兩旁的樹葉已經變成了枯黃,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燦爛奪目的光芒,透著一股蒼涼荒蕪,讓人感動。


    張凡坐在副駕駛,注視著兩旁的景色,車子則忽然停了下來。


    楚蒹葭下了車,跑到後備箱把自己的畫板拿了出來,迎風吹來的風,吹的她秀發飛揚,卷起地麵的落葉在她腳下翻飛。


    張凡眼中的風景很美,風景中的楚蒹葭更美,正因為少女的存在,才讓風景變的更加的生動,生動的可以觸動他的心弦。


    楚蒹葭靠在自己的甲殼蟲上,單腿踩在上麵,用手中的筆把眼前的景象記錄下來,在少女的眼中,也正是因為張凡的村子,讓景色變的動人。


    在張凡隨意的站在那裏,但跟來來往往的車輛還有行人跟自然景觀不同,張凡好像是跟這副天地融合在了一起,是景物的一部分。


    小丫頭的感覺沒錯,身為陰神,名入地卷,早就達到天人合一了。


    一片枯黃的樹葉離開了樹枝的羈絆,在微風中翻飛,宛如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飄落在楚蒹葭的頭發上。


    張凡伸手把那片落葉取下,楚蒹葭抬頭望來,她的目光也因此與張凡交織在一起。張凡慢慢湊近過來,楚蒹葭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她垂下了眼眸,長而卷的睫毛輕輕閃動,手中更是把鉛筆拽的緊緊的,隨即,渾身一顫。


    張凡親了下來。


    “咦,你好惡心,為什麽又把舌頭伸進來……嗯,嗚嗚……”


    一聲刺耳的口哨聲傳來:“喲,親上了啊,可以啊……憋不住,裏麵就是小樹林啊,野戰高能區,別問我怎麽知道的,我是雷鋒。”


    蒹葭妹子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把推開了張凡,羞紅了臉。


    飛馳而過的奔馳車上發出一陣哄笑聲。


    車裏一個青年忍不住回頭去看:“那妞好水靈好像在哪裏見過……”


    “得了吧,水靈的你都見過。”


    “我怎麽感覺那妞有點像我蒹葭表妹。”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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