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見她焦急神色,笑道:「你倒是關心她,忘了她拿鞭子要抽你了,還害得你差點被老三那臭賊占了便宜。」想到這裏,他突然不想按計劃進行,就讓那蠢女人受點苦也好。


    六月急道:「妾哪裏有那閑工夫管她,還不是因為她姓安。別人說起來,定會提到定國公府和您如何如何,何必被她連累了名聲。」


    有六月這句話,六皇子如被小涼風吹過一般,心裏那叫一個舒坦。還是小美人兒又體貼又懂事,處處將他放在心裏。


    六皇子回頭招呼了一個侍衛,輕輕囑咐一遍便帶著六月轉到別處去,「打探到一個好地方,可以看好戲。」


    六月知道安三小姐不會中計,便也放下心來,隨著他胡鬧。等到了那處牆角,她很是窘迫,這人竟然帶著她爬牆到一屋子裏,從那裏可以看到另一房間景象。


    隻見有人用迷煙將安三和許二迷暈,然後扛著安三悄悄溜走,隻把許二赤條條放在床上。


    六月瞪了六皇子一眼,示意他不許看。六皇子很是不屑一顧,就許二那破敗模樣,求他看他也不看好不。


    過了不過一刻鍾,便有一個美豔小尼姑將三皇子送進屋子裏來,「爺也真是絕情,竟然不讓奴家作陪。其實隻有一人有何好玩,不如讓奴家摻和一腿,好好伺候一番。」說著,當真想捉起三皇子中間那一小腿放入自己身子裏。


    三皇子一躲,揉一下她的白饅頭,笑嘻嘻道:「別,爺可聽說你們功夫了得,別弄得我發揮失常,在那美人那裏丟了臉麵。待爺征服了她,再來任你采擷可好?」


    那尼姑打掉他那雙大手,嗔道:「哼,據說是一個雛兒,你隨便兩手就能將她馴服,還用這樣大費周章。也罷,今兒我可又要旱一天,當真命苦。」


    三皇子笑道:「真是個磨人精,也罷,讓我那兩個侍衛侍候你一番可好,爺我替他們出銀子,讓他們也知道什麽叫人間極樂天。」


    那小尼姑聽到這話,才滿意得扭扭擺擺離去。隻要有銀子,和誰玩耍不是玩,又開心又能賺錢就好。


    三皇子來到房子裏不過幾息功夫,便覺身體躁動不安起來。心裏暗罵,這群尼姑也忒能折騰,不把男人的寶貴精水給壓榨幹淨了都不停歇。


    也罷,有這些東西助興,才能更好痛快一二,也叫定國公家女人跪伏在他身下。定國公那老貨,在戰場上處處擠兌他,要不是他警醒,說不定就被自己人用箭給射死。


    想著明日那老貨知道自己孫女在他身子底下死去活來,三皇子那臉就得意的有些扭曲。此時,他腦子已經有些不太清醒,全是那折磨人手段。帶著報複和快意之感,他哪裏還能分清身子底下是誰。


    至於那許二,好在久經人事,身子很是耐磨,不然早就叫這三皇子給鑽透了去。且她如今也有些恍惚,腦子裏全是各種香豔景象,自然也不管身上這人是誰。


    二人做得地動天搖,直弄得隔壁六皇子二人身心躁動。六皇子輕輕罵道,「別看老三那家夥不行,可用了藥也夠不是東西。你可不許看,不然晚上回去好好揍你一頓。」


    六月都不用等晚上,就先狠狠掐了他好幾把,「你也有臉,帶妾來看這種肮髒東西。看這二人豬狗不如這模樣,當真下作,看了幾天都洗不幹淨眼睛。」


    六皇子心裏暗笑,可不,老三當真是像那發瘋的種豬一般,到處找母豬配對,也不嫌髒。


    這二人不過偷看幾眼就受不住,一麵是嫌棄那兩人行為不堪,一麵心裏有有些癢癢,忍不住濕潤起來。


    六皇子早將六月身體摸透,笑道:「怎麽,這就想要,可這裏太髒,我都怕委屈了你。」


    六月踢了他幾腳,「有正事辦正事,沒正事趕緊走。」六皇子得令,帶著她就偷偷溜了出去。


    至於後來如何,六月自然不知,隻知道當日傍晚有官府之人得知這種場所便來查看一番。倒不是要封了這裏,隻這裏賺了大錢竟然不交稅銀,當真可惡。尤其他們還得了上麵吩咐,一定要好好騷擾一番。


    於是,正在打算徹夜不休大幹一場的三皇子和許二就這樣赤條條被人捉奸在床。


    來的不是一個兩個,還能封口。來人很是複雜,自然就有那盼著三皇子倒黴之人,將這消息嚷嚷得滿京城都知。甚至那幾位還親自將許二送給府裏,將三皇子逼/奸之事說了個明明白白。


    許二婆母哪裏不知道自己媳婦是個什麽貨色,心知這位是連家裏頭臉不錯的小廝都能勾上手的女人,哪裏會是被三皇子逼的,定然是兩人狼狽為奸才滾到一處。


    若是這事悄悄了解,許二婆家才不管這破事,可誰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自家兒媳和三皇子在那尼姑庵裏貪歡,若不先發製人,他們侯府就更加沒有臉麵。


    其實這事不算大事,男人管不住褲襠也不算什麽。但這男人是剛剛從戰場上歸來的三皇子,事情就複雜多了。


    這三皇子管不住褲襠可不是一次兩次了,當真是讓人不得不琢磨一二。若是這人以後登上寶座,那豈不是家裏稍有姿色的女人都很有可能被這人強迫了?


    誰喜歡一個沒有原則玩弄女人,時不時有可能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人當皇上。這三皇子也是,怎麽這麽多黃花閨女不勾搭,來勾搭一個名聲敗壞的少婦,當真口味獨特。


    等京城裏謠言傳遍,六月這裏自然也聽說,心裏很覺好笑。京城中人也很是閑,整日裏揪著這些男男女女的消息傳來傳去,後來簡直離譜,以至於發展成三皇子男女通吃,而且最愛勾搭別人家媳婦,在街上看見好看的就非要霸占到手不可。


    別人家都當做笑話,定國公府卻是嚇了一跳。六皇子讓心腹將中了那迷藥和助興之藥的安三小姐送回國公府,並將事情複述個大概,還囑咐他們且要好好防備那許二等人。


    定國公氣得臉色發青,他急流勇退一是為了不給六皇子增添負擔,二則是為了讓家人平安度日。


    但凡牽扯到皇位更迭,哪次沒有大堆的人命往裏填。他們與六皇子是扯不開的關係,就算不站隊也會被人視為六皇子黨,他們不止是為了死去的女兒,也是不得不站隊。


    可若是再和三皇子扯上關係,有了姻親這一層,那皇上該怎麽想他定國公府。這是兩頭都投靠,對權勢巴得這樣緊,以後會不會野心更大衝著皇位而去?


    「你但凡有點腦子,就不該讓那孽障和那不守婦道的許家女兒走得太近。為父多次說過,要好好看管於她,不要惹事。今兒卻瞞著我們放她出去,萬一和三皇子在那地方發生苟且之事,讓我們安家有何臉麵在京城立足,安家的女兒有何臉麵出嫁?」定國公因是公公,不能衝著安三小姐母親開罵,隻得罵自己兒子,拐著彎兒罵老三媳婦。


    定國公夫人也很是無奈,「哪有快出嫁之人往外亂跑的道理,你也是做母親的人了,怎麽就這樣沒有思量。還有你,作為當家主母,怎就隨意放她出去,豈不是要害了咱家。你也是有兒有女之人,難不成不知道臉麵的重要?」她因女兒去世很受打擊,多年來家務事都是交給大兒媳婦打理,並不管這些。可如今看來,各房心思還是太複雜,讓她都看不清楚。


    其實大兒媳婦很是委屈,那安青茹是三房唯一嫡女,平日就嬌慣囂張得很,吃穿用度恨不得是府裏頭一份。她這做大伯娘的自然是想管,可說一句,三弟媳婦就哭訴半天,哭她命苦,隻有這一個女兒還不受別人待見。這樣情況,讓她這個當家媳婦也很是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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