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臉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小千眨了眨眼睛:看我的!轉身,抱大腿,撒嬌!“白白回來啦!我可想你了呢~要抱抱!”白玉京看著裝狗崽子的狼崽子,笑了笑無奈的將人抱起來,寵溺的點了點他的鼻頭。“胖了不少,不過撒嬌不好使,吃完晚飯把今天學過的知識寫兩遍,寫完我檢查,合格了才可以睡覺。”“好,我同意!”知道自己犯了錯誤的傅安澈自然是舉雙手讚同。白玉京抱著一個牽著一個回了屋子,將傅安澈放在地上,“你們兩個把帽子手套摘了,衣服脫了,去廚房找王媽要薑湯喝,等會我下來陪你們兩個。”“好,保證完成任務!”傅安澈笑吟吟的看著白玉京。第五十七章對付一個小孩子算什麽本事!兩個小人兒坐在沙發上喝著薑湯,小千覺得有些冷,看了看傅安澈,見他跪在地上正在翻一本外文書,那上麵的字自己看著就跟螞蟻似的,可他卻看的津津有味。“安……安澈,我有點冷。”傅安澈抬頭看看坐在沙發上的小千,見他頭上冒著汗,可嘴唇卻一點血色都沒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有點熱。“你發燒了!”傅安澈剛要喊王媽,轉頭就見白玉京下了樓,急急忙忙的喊道:“白白,小千發燒了!”“發燒了?”白玉京皺著眉,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摸了摸小千的額頭,“是有些熱。”“王媽,打電話叫維年過來。”“哦!好好好,我這就去!”王媽用圍裙擦了擦手,去給唐維年打電話。白玉京伸手抱起有些意識不清的小千,對傅安澈說道:“去藥箱裏拿退燒藥,再倒杯水過來,我把他抱到房間裏,用被子捂一捂汗。”“嗯!”傅安澈點了點頭,撒著腿跑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帶著他在外麵玩那麽久,他就不會發燒,傅安澈在心裏埋怨著自己。“王媽,去傅三叔那邊問一問,把這孩子的父親請過來。”“哎好,我這就去!”王媽去廚房把燉的湯熄了火,別等會湯燉幹了再著火,伸手披上自己的棉襖小跑著去了傅昌盛的院子。白玉京將小千放在床上,給他蓋上厚厚的被子。“白白,給你藥。”傅安澈將藥給了白玉京。白玉京扶起小千,將藥送進他的嘴裏,然後接過傅安澈遞過來的水,給他喂了下去。剛把小千放下,就聽樓下有車的響聲。“白白你在這看著小千,我下去看看。”傅安澈下了樓,不是唐維年也不是小千的爸爸,而是何遇跟傅鈺年。“安澈怎麽下來了?”傅鈺年問道。“我以為是唐醫生。”傅安澈說道。何遇看著他,“他要來嗎?”“嗯,小千生病了。”“小千是誰?”“是一個新朋友,他說他爸爸跟三叔公談事情,他跑出來了,我就帶著他在外麵堆雪人打雪仗,但是他發燒了,白白就讓王媽給唐醫生打電話,叫他過來看看。”傅安澈將事情說清,何遇點了點頭,小孩子貪玩受了涼沒什麽大事,吃點藥就好了。這邊他剛要跟傅鈺年上樓,就聽身後傳來一聲怒氣衝衝的聲音。“小千他還那麽小!你們有什麽不順眼的衝我來,對付一個小孩子算什麽本事!”傅昌盛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王媽,傅鈺年蹙眉看著傅昌盛,不是說這孩子爸爸是來談生意的嗎?腳下一動,站在了何遇跟傅安澈的前麵。“三叔聲音未免太大了些。”傅昌盛看著傅鈺年,冷哼了一聲,可聲音到底還是放低了些,“小千呢?我要見小千!”“你的意思是小千是你的兒子?”何遇挑眉問道,心裏有了些譜。“來了來了,這是怎麽了?”唐維年一聽說有小孩子發燒開車就過來了,結果一進屋就見人都站在這,跟要打架似的。“病人呢?”白玉京聽到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下了樓。“有什麽事等唐醫生給孩子看完病再說。”說完看向唐維年,“維年你跟我上來。”隨即轉身上了樓,唐維年看了眼他們就跑著跟了上去,剩下的人則在樓下等著。第五十八章要什麽解釋啊!“就是有點發燒,等會我給他打個吊瓶退燒,我開點藥按時吃就好了。”唐維年將東西收起來,對白玉京說道。白玉京看著唐維年,嘴角上揚弧度都深了兩分。“謝謝你了維年。”“謝什麽。”唐維年笑道,隨後問道:“樓下怎麽回事啊,那傅家三叔看著跟要吃人似的。”“我也不清楚,我下去看看,這孩子就麻煩你了。”白玉京對唐維年說完就下了樓。看著氣氛一片冷凝的大廳,白玉京走到他們麵前,說道:“孩子就是有點發燒,唐醫生已經在給他打退燒針了,再點一個消炎的吊瓶,按時吃藥就沒什麽事了。”“哼!”傅昌盛坐在沙發上,冷哼一聲,“傅鈺年,怎麽說我都是你三叔,小千也是你表弟,你今天怎麽也要給我個解釋!”“要什麽解釋啊!”傅順成拄著拐杖,身旁跟著傅管家走了進來,眾人立馬起身。“爸,這天這麽冷,您怎麽來了?”傅昌盛彎著腰,臉上一片恭敬,暗暗瞪了一眼傅管家,怎麽把老爺子也整來了。傅順成坐在沙發上,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我來怎麽了?”隨後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走吧,都看我一個老頭子幹什麽。”“安澈啊,來爺爺這。”傅順成看向傅安澈,見他走過來就抱在自己懷裏,一掃剛才的滿臉怒氣,麵上帶了幾分和藹的笑意,“告訴爺爺,今天是怎麽回事啊。”雖然不經常來往,但是傅安澈還是很喜歡這位爺爺的,想了想開口說道:“今天白老師不在家,我就偷偷去了後院堆雪人,我嫌手套礙事,就把手套摘了扔在地上。”“但是小千突然出來,要把手套借給我。我說我有,他穿的很少,整個人凍得都發僵了。我就帶著他回了屋子,還讓王媽給他倒了熱水。”頓時,一屋子的人都看向王媽,王媽點了點頭,“小少爺說的沒錯,那孩子進來的時候就穿了一件薄的棉襖,當時我還問了小少爺這是誰家的孩子。”“我問了小千,他說他爸爸來跟三叔公談事,他偷偷跑出來玩的,我上樓給他拿的棉襖跟帽子,才帶他出去玩的。”白玉京點了點頭,“這點我可以作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在外麵玩,當時小千身上穿的是安澈的棉襖戴的是安澈的帽子。”“而且一進屋我跟小千就喝了薑湯,是王媽端過來的,喝完薑湯後我就跪在地上看白老師給我的外文書,沒想到小千發燒了,以後就是白老師叫了唐醫生來。”王媽這個時候也點了點頭,“小少爺說的沒錯,薑湯是白老師去後院之前就讓我熬的,說給兩個孩子祛祛寒,孩子發燒後也是第一時間就讓我給唐醫生打了電話。”“就是,而且我馬上就找了退燒藥給小千吃。”傅安澈看著傅順成,“爺爺,安澈沒有撒謊。”傅順成看著傅安澈,點了點頭,這孩子說話條理清晰,頭頭是道,跟小時候的傅鈺年也不遑多讓。第五十九章大型撕叔現場!傅昌盛看著傅安澈,放在腿上的手漸漸攥成了拳頭,為什麽他永遠都要被大哥壓一頭!他是,他的兒子也是!自己晚年得子,雖然是個病秧子可還是放在手心裏捧著的,可他的兒子居然跟傅鈺年的兒子一般大,一個身體健康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成年!巨大的落差讓傅昌盛瞬間心理失衡。“這東院都是你們的人,自然都是一夥的!”何遇不氣反笑,靠在傅鈺年的懷裏,笑道:“傅三叔的話真有意思,您這意思就是說我們是故意的,將您的兒子扔在冰天雪地裏凍上了一個小時對嗎?”“那就不得而知了!”傅昌盛冷哼一聲,“你先是害你的三嬸流產,這種事你也不是做過一回了!”“三叔慎言。”傅鈺年看著傅昌盛,言語間已經透露出淡淡的警告。傅順成看了他們一眼,抱著傅安澈沒吱聲。“三叔這話我就不願意聽了,如果不是三嬸心裏有鬼,怎麽看到那個娃娃就嚇進了醫院,還流產了。”“那娃娃是傅一諾的臉!是個死嬰的臉!你送個死人娃娃給你三嬸是什麽意思!”“放肆!”傅順成拍了拍身旁的矮桌,是真動了怒,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小兒子罵道:“這是你一個作為長輩該說的話嗎!”“什麽叫死嬰!什麽叫死人娃娃!那是你大哥的兒子!也是現在養活你全家傅鈺年的親弟弟!!”何遇摸著傅鈺年的手,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示意他別生氣。“大家都知道,我跟小諾長得像,起初我被二爺帶回來,三叔不是也以為是二爺故意惡心你們的嗎?”何遇笑了,“我的娃娃都是按照我小時候的臉做的,不信可以去我的房間看看,這禮我倒是送錯了。”何遇搬到傅鈺年的房間住之後,他原本的房間就改成了放置娃娃的地方。傅鈺年反手握住何遇的手,看著傅昌盛的眼神又冷了冷,說道:“今天是說小千的事。”“對,是小千的事。”何遇看著傅昌盛,步步緊逼起來,“我倒是想問問三叔,您的兒子跑出來一下午了,您居然在王媽去找孩子父親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兒子丟了,你都幹什麽了?”“我……”傅昌盛看著何遇,一時間竟然找不出理由,他總不能說自己在房間裏跟別人媳婦親熱吧!“還有,您那院那麽多的傭人,怎麽連個孩子都沒看住?是傭人不用心看管還是做父母的根本沒在意過!”“三叔與其在這指責我們別有用心,還不如上樓去看看自己的親兒子。”何遇將“親”這個字眼咬的尤為重,諷刺的看了一眼一直低著頭的傅昌盛,“畢竟您從踏進這個門開始就沒看過一眼自己發燒的兒子。”傅順成看了眼傅昌盛,用拐杖敲了敲地,“還有臉呆在這?滾回你自己屋裏去!”看著傅昌盛灰溜溜的背影,傅鈺年向傅安澈招了招手,“安澈,你去跟白老師回去念書。”“好。”傅安澈點點頭,牽住白玉京的手,轉頭對傅順成說道:“爺爺再見。”第六十章人在家中坐,受從門外來大廳瞬間空了下來,王媽悄悄地退到廚房重新準備晚飯,而傅管家則上樓去照看傅籽千。傅籽千,傅昌盛唯一的兒子。也就是傅家那個從出生就沒出過屋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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