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丞孝笑著將馮麗芮推出門,笑道:“我盡快好不好?我要睡一覺,現在您去關心關心父親或者去看看秋子,嗯?”“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走我走還不成嗎?你好好休息吧,餓了跟保姆說。”馮麗芮說著就走遠了,回到自己的屋子後,寫了一張紙條,然後打開窗戶,抓起落在窗欞上的白色鸚鵡,將紙條綁在了它的腿上。“又在逗鳥玩了?”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馮麗芮一跳,將手中的鸚鵡放飛,然後轉頭看向何順才,笑道:“回來了。”“這麽喜歡鸚鵡,給你買一個你還不讓。”馮麗芮笑笑,她哪是喜歡鸚鵡啊,她是喜歡這隻鸚鵡的主人。“聽說你要去江家?”馮麗芮走到何順才的身後,給他捏著肩,問道:“最近累了吧,天天都那麽忙。”“等我把菜譜中的密碼解出來,找到那份文件,我們就可以安枕無憂了。”何順才笑著拍拍馮麗芮的手,笑道:“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後顧無憂的過自己的小日子,看著孩子們娶妻家人,安享晚年了。”馮麗芮心中一動,不是因為何順才口中所說的安享晚年,而是他剛才說的,什麽文件,菜譜!“你說的我都不懂。”馮麗芮笑了笑,說道:“隻要你沒有生命危險,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何遇靠在軟枕上,他不喜歡讓人把床搖起來,讓他靠在上麵。他隻要自己能動了,就想獨立的靠在軟枕上坐著。第七十五章我以為你又丟下我了他最近隻能吃點流食,傅鈺年小口小口的喂著他罐頭汁,是他最愛的椰果味兒。“侯海怎麽樣?”傅鈺年給他擦了擦嘴,說道:“傷的太重了,沒救活。”“好好安葬吧,畢竟是為了救我。”傅鈺年伸手握住何遇的手,安慰道:“你沒必要自責,雖然是他救了你,可一手放置炸藥的人是侯洋。”“候......洋?”何遇在自己的腦海中努力的思索著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來這是侯海的兒子。他依稀記得,爆炸那天,他確實是在庫房那邊見過侯洋。“他也是被人指使的吧?”“是,人已經交給了警局,他的嘴很硬,後來他想說了我也不想聽了。”傅鈺年理了理何遇的頭發,笑著說道:“我廢了他一雙手,割了他的舌頭。”“背後主使是誰?”何遇沒有同情侯洋,在他心裏,侯海是侯海,侯洋是侯洋,他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理應得到各自應有的對待。“沒查出來。”“但是你心中肯定有人選了,或者說已經確定了,對吧?”“還是你最了解我。”傅鈺年握著何遇的手,笑道:“我懷疑是傅昌盛。”這個答案何遇還真是沒意料到,“你三叔?”“嗯。”何遇訝異道:“他有什麽理由這麽做,我想我們之間的仇怨還達不到一定要置我於死地的地步。”“為了菜譜。”傅鈺年將他理順好的思路說給何遇聽,何遇聽完後沉默了半晌,說道:“所以說,這本菜譜中藏著什麽秘密,是我們所不知道的。”“這也就解釋通了,為什麽何順才寧肯害死自己的親哥哥和親嫂子也要拿到這本菜譜。”想到這麽多年來何遇所遭受到的痛苦,傅鈺年眼中就劃過一絲狠意。“這本菜譜或許也是你父母死亡的一個重要原因。”何遇回握住傅鈺年的手,“辛苦你了,鈺年。”傅鈺年將何遇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笑道:“你知道我盼了你這句鈺年盼了多久嗎?”“我不知道我還有多久才能看到你,或許說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有機會看到你。”何遇的手摸著傅鈺年的臉,一點一點的觸碰著。“我之前看過海倫凱勒的《假如給我三天光明》,當時我還在想,如果我得知我三天後即將失明,我要幹什麽。”“當時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知道了,我一定要一眨不眨的看著你,直到把你的模樣和一舉一動牢牢的記在我的腦海裏。”“如果現在就給我三天光明,我一定也會時時刻刻的看著你,這樣我才有勇氣能夠支撐我過完剩下的餘生。”何遇的臉上劃過兩道淚痕,傅鈺年眼眶微紅,抓住何遇的手劃過自己的眉眼,鼻子,直到摸到自己的唇瓣時才深深的親了一口他的手,眼淚順著眼尾流下。“這是我的眼睛,我的鼻子,還有你親過無數次的嘴。”傅鈺年閉著眼睛,帶著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描繪著自己的五官。何遇終於明白,真正的思念不是徹夜不眠的想到流淚,也不是偶爾想到的他一個背影,一句話,一個動作,而是他就在你的麵前溫柔的愛著你,給予你他僅有的那麽一點溫暖。可你,卻看不到他......何遇睡著後,傅鈺年在他的床邊走了很久,直到傅修來給他送剛查到的爆炸線索,他才動了起來。“二爺,維年說今天晚上想請白汐琛吃個飯,盡盡地主之誼。”“嗯。”傅鈺年對白汐琛的態度一直保持中立,現在是敵是友還不明朗,貿然出手不是好事。“你晚上吃完飯後就不用回來了,跟維年一起回去休息吧。”“二爺,您這樣身體會垮掉的。”“我心裏有數,去吧,照顧好維年。”傅修看著連頭也不抬的傅鈺年,猶豫了一下後轉身出了病房。作者有話說公布上周全訂中獎名單一等獎888耽幣胖魚二等獎555耽幣沭陽莘塔三等獎233耽幣鴨翅吃白菜豬豬才不笨安慰獎111耽幣查看全部〉第七十六章又不是懟你的屁股指尖遊走在皮膚,房間內的溫度高的過分。白色的大床上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唐維年趴在枕頭上,發型淩亂,額前的發甚至被汗水打濕,滿麵潮紅的承受著。他的雙手抓著床單,房間裏不斷的響著水聲。傅修從他的身上下來,躺在唐維年的身邊,看著閉著眼睛的唐維年,理了理他額前淩亂的發。“疼嗎?”唐維年點了點頭,眼睛一下都不想睜開。第一次在下麵的,哪有爽的。但是疼痛過後,也有那麽幾個瞬間,是舒服的。傅修低笑了兩聲,下床將唐維年打橫抱在懷裏,唐維年一驚,把住傅修的手臂,可算是睜開了眼睛,緊張的問道:“你要幹嘛?”“帶你清理一下,發燒怎麽辦。”傅修將他放在浴缸裏,唐維年臉上的潮紅還沒退卻,此時見了這個場景,腦袋裏自然是想到了他跟傅修的第一次。“想什麽呢?”傅修從身後擁住唐維年,將水往他身上揚了揚,往水裏擠了點沐浴露,將泡也往他身上抹了抹。“沒,沒想什麽。”唐維年舔舔嘴唇,遲疑的問道:“傅修,我們那天......你是清醒的嗎?”“親你的時候還有點意識。”傅修親了口唐維年的臉頰,笑道:“但是後來我真的沒什麽意識了,否則說什麽也不能讓你在上麵。”“咳,咳咳……”傅修的手逐漸向下,唐維年眉毛一擰,伸手抓住傅修已經摸到向日葵的手,又羞又臊的惱怒道:“你幹什麽!”“幫你清理一下。”傅修探進去,在唐維年耳邊輕笑道:“你以為我想做什麽?”唐維年癱在他的懷裏,哼了一聲就閉上眼睛,他確實困得不行,剛才疼的他想睡都睡不著,現在有水的原因他舒服了一些,困意就來了。傅修就要了一次,他知道有多疼,今天也就是就著酒勁兒才來了一次,否則放在平時他也是不忍心的。親了親唐維年的側臉,將他抱出來擦幹淨,放進大床上,相擁而眠。第七十六章又不是懟你的屁股月亮悄悄地掛上枝頭,何遇靠著軟枕上坐著,聽著傅鈺年給他講道理,但他的態度也很明確,他不希望傅安澈走。“安澈長大了,我們把最後的選擇權交給他好不好?”傅鈺年知道何遇現在的狀況很特殊,他現在看似很堅強,但實則很脆弱。“怪我當初沒跟你說清楚,我一開始就是想讓安澈出國,所以才會跟白汐琛商量,讓玉京來寧城呆一年,現在也該讓他們回去了。”何遇沉默了半晌,最後開口說道:“白汐琛是誰?”“他是玉京的哥哥,不過是被領養的,比玉京大了6歲,在美國做電影方麵的工作。”“靠譜嗎?”聽到這個問題,傅鈺年下意識的蹙了蹙眉,“放心吧,有玉京在的。”“所以說你也不敢確定對不對?”何遇仿佛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板,“那你就敢讓安澈去國外?跟你自己都不知道靠不靠譜的人在一起,這就是你所謂的安全嗎?”何遇的語氣很平靜,傅鈺年蹙著眉,抓緊了何遇的手,“我會盡快查清楚的,你現在情緒不能激動,否則你的病什麽時候能好。”“那你就別讓我生氣啊!”何遇脾氣一直很大,但是對傅鈺年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的全部收斂了起來。他喜歡你可以縱容你包容你,但是他沒有義務去那樣做。何遇在心裏很清楚,所以他也會適可而止,把他無法無天的小脾氣收一收。“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傅鈺年笑著親了親他的手,問道:“要不要聽聽音樂?”“鈺年。”“嗯?”“可不可以給我讀書聽。”“想聽?”傅鈺年伸手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本外文讀物,何遇點點頭,“想聽,但是我想躺下了。”白汐琛到傅宅的時候,白玉京他們已經睡下了,白汐琛直接回了暫時住的房間,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窗戶已經被關上了。他走的時候特意開了窗戶把五兒放了出去,窗戶也沒關,以免五兒回來沒地去,沒想到還是讓人給關上了。伸手推開窗戶,果然見五兒孤零零的站在外麵,笑著將五兒拿起來,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笑道:“委屈第七十六章又不是懟你的屁股了?”五兒配合的叫了兩聲:“委屈,委屈。”“等會給你喂點好吃的。”白汐琛拆下它腳上綁的紙條,順手將窗戶關上,將五兒放回籠子裏。看完紙條上的字後,白汐琛勾了勾嘴角。從自己的行李裏拿出一份文件檔案,轉身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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