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們開口說話,王寧寧繼續說道:


    “我想賺錢,你們也想,我有客戶,你們有手段和本事,所以我來找你們合作一次。”


    聽到這個女孩的話後,我對她所說的這個合作多少感了一些興趣,便開口問道:


    “到底是什麽生意,你先說說看。”


    “幫一個富人尋找一樣東西,隻要能夠找得到,就會得一筆非常可觀的報酬。”王寧寧說道。


    陽尾道士走過來:


    “非常可觀具體是多少錢?”


    王寧寧伸出一根手指:


    “十萬!”


    沙馬十分裝逼的說了一句:


    “區區十萬塊錢就想請我們出山,有點兒少。況且這一百萬我們還得跟你分。”


    王寧寧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們問道:


    “就找一樣東西,十萬人民幣你們都嫌少,你們這麽有錢還開店做什麽生意?”


    沙馬一聽就不樂意了,忙開口說道:


    “我說這位同學,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我王成大哥開店不止是為了錢,他是為了這陰陽兩界,懸壺濟世,把拯救天下蒼生的重擔當成己任,你在王成大哥的麵前說錢,就是在羞辱他!!”


    王寧寧聽後冷笑一聲:


    “哼,如果是一百萬呢?!”


    沙馬愣在原地,嘴巴張大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就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沙馬裝逼,我想看這小子開始把話給說的那麽打,現在應該如何收場。


    尷尬的氣氛持續幾秒,沙馬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的看著王寧寧說道:


    “那啥,王大美女,一、一百萬的話,咱們有什麽事情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對不對?你我出來混,不都是為了錢嗎?都是凡人,誰還能跟錢過不去?你在這裏好好跟王成大哥談,我去給你泡杯熱茶,你喜歡鐵觀音還是龍井?”


    王寧寧坐了下來:


    “白開水就成,我不喜歡喝茶。”


    沙馬走後,王寧寧把目光移向了我和陽尾道士的身上,沉默片刻,她當先開口:


    “你們考慮的怎麽樣了?這生意到底打算跟不跟我談?”


    我拉來一把椅子,坐在了王寧寧的對麵,看著她說道:


    “生意肯定是要談,錢沒有人不想要,但我們有個原則,隻跟厚道靠譜的人做生意,王小姐你現在看起來,好像並不靠譜。”


    這個王寧寧,一開始張開說十萬,現在卻改成了一百萬,很顯然,她一直都沒有跟我們把真正的報酬金額給說出來。


    王寧寧倒也是個聰明人,聽我這麽一說,頓時就明白了我話語中的意思,尷尬了笑了幾聲說道:


    “好,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我也是誠心來找你們合作的,我剛才所說的一百萬是你們和我各自一百萬,找到東西的報酬是兩百萬,如果你們還信不過我的話,事後可以去跟雇主核實。”


    果然,這報酬遠不止她剛才所說的一百萬。


    “好,那接下來咱們談一談這個生意的具體細節,定金多少,去什麽地方找什麽東西。”我說道。


    王寧寧二話沒說,遞給了我一張紙,我接過來一看,上麵畫著一塊血紅色的玉佩,玉佩的上麵好像雕刻著兩條長蛇。


    “這個是什麽東西?”我看著紙條上麵所畫的玉佩問道。


    “血蛇玉佩,雇主說了,隻要幫他找到這塊玉佩,便會付給我兩百萬的報酬。”王寧寧解釋道。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王小姐,你別怪我性子直,你一個女大學生,這雇主為什麽會信任你呢?把如此重要的任何交在你的身上?”


    王寧寧笑了,她笑的時候,臉上的酒窩更加明顯了:


    “我從未談過戀愛,這一點兒雇主也知道,因為我從上高中的時候就給他打工,偶然的機會,我得知雇主要花大價錢尋找這麽一個玉佩,我便以自己身子為代價,把這個生意給搶了過來。我跟他約定,一個月,如果一個月我無法幫他找到這枚玉佩,我心甘情願當他的地下情人。”說到這裏,王寧寧語氣頓了頓又說了一句:


    “如果找到,兩百萬一分不少的轉給我!”


    我聽後,心底發寒,一個女大學生,居然有如此深的心機,這太讓人覺得可怕了……


    就連一旁的陽尾道士也看著我搖了搖頭。


    王寧寧似乎看出了我們此時心裏麵想什麽,苦笑一聲: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為了錢,甚至願意付出一個女孩最寶貴的東西?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自己都不愛惜自己?”


    這時剛把茶水端過來的沙馬正巧聽到了這句話,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問道:


    “什麽下賤?什麽不愛惜自己?我這剛走一會兒,你們怎麽從生意聊到私人感情了?王成大哥,是不是這陽尾道長又發春了?”


    陽尾道士聽後,一臉黑線:


    “沙馬你什麽意思?我發什麽春?!”


    我見他倆又要吵起來,馬上打斷了他們的話,對王寧寧問道:


    “這個玉佩具體的位置在哪裏?你又為什麽找上我們?”


    王寧寧笑了笑道:


    “我已經調查好了,玉佩就在我們青城市,而且在一個喜歡收藏古董的中年人手裏,我之所以找到你們,就是堅信你們可以從那個中年人的手裏把玉佩給要過來。”


    “要過來?我們和那個收藏古董的人認識?”陽尾道士問道。


    王寧寧搖頭:


    “不認識。”


    “不認識人家為什麽會把古董白白送給我們?我說你這姑娘有什麽話能不能一口氣全部說完?弄的我心一直都懸著。”陽尾道士有些不耐煩了。


    王寧寧這才說道:


    “我打聽過了,這青城市精通陰陽風水之術的人就是你們和一個店鋪最為靠譜,那個古董商人家裏的古董最近出了一些問題,正愁找不到這方麵的專家,所以隻要你們去幫他把問題給解決了,要來那塊血蛇玉佩,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古董我們又不懂,關於古董的事情我們安全解決不了。”我說道。


    “若是古董裏藏著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呢?”王寧寧衝著我眨了眨眼。


    ……


    當天晚上,我們在王寧寧的安排下,在酒店的飯桌上,見到了那個姓賈的古董商。


    古董商一頭白發,看起來能有五十多歲,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級約莫二十歲出頭,紮著馬尾辮的年輕姑娘。


    我和沙馬還有陽尾道士一進這個包廂,古董商瞟了我們一眼,開口說道:


    “來都來了,別站著了,都坐下吧。”


    我們三人和王寧寧一同坐在古董商的對麵,這時古董商喊來了服務員準備上菜。


    等服務員走出包廂,古董商把手順勢放到了他身旁女孩的胸前,用力抓著對我們說道:


    “我聽說你們幾個有精通風水和陰陽之術的本事?不是串通起來想騙老子的錢吧?”


    王寧寧忙笑著說道:


    “賈老板,我們都是學生,借給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騙您的錢。”


    賈老板把鹹豬手收了回來,放在自己鼻子下聞了聞,這才說道:


    “量你們也不敢,不過既然人都已經到了,不如就亮幾手本事給我看看,要不然我也信不過你們。”


    王寧寧看向了我這邊。


    沒辦完,既然這位賈老板他想見識一下,那我就讓他見識見識。


    於是我忙打開陰眼,朝他的身上看了過去。


    這位賈老板身上的陽氣極為薄弱,而是腦袋上麵圍著一層黑色的陰氣,陰氣看起來並不濃厚,以此可以判斷,那個纏著他的髒東西,道行很淺。


    看到這裏,我收起陰眼,開口說道:


    “賈老板,您的身上陽氣薄弱,特別是您的腰部附近,幾乎透支了所有陽氣,所有我要在這裏多說一句有些事情,上了年輕,還需要多多節製。你印堂發暗,而且腦袋上麵有黑色的陰氣盤旋,這就證明你最近被不幹淨的東西纏身,不過這不是什麽大問題,因為這不幹淨的東西道行很淺,至少它現在害不了你,至多也就是出來經常嚇唬嚇唬你罷了,甚至連讓你受傷都難。”說到這裏,我語氣一頓接著問道:


    “賈老板,說都說這麽多了,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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