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島上士兵們第一時間做好戰鬥準備,即使這架直升機隸屬白家也沒有一絲一毫懈怠。


    這裏,白爺命令等於一切,他是這座島主宰者。


    一切可疑物,都是他們攻擊目標。


    直升機才剛剛海灘上降落,卷起了一圈細沙,將趕來大少等人襯得越發風塵仆仆。


    迎接他們,並不是歡迎,而是一排黑洞洞槍口,士兵們表情肅穆,“大少,請您馬上離開,沒有主子命令誰也不能踏入這裏。”


    白爺重傷初愈,封鎖消息現,一個理應被瞞鼓裏繼承人為何會出現這裏?


    綿綿對他們警惕和敵意能理解。


    但白瑜等人卻是不爽了,那是什麽眼神,他們難道以為大少要對白爺不利?


    事實上,白瑜想已經很溫和了。


    這些士兵甚至覺得,大少這是迫不及待來篡位了。


    “大少隻是來看主子!”白瑜也不是好欺負,欺身擋綿綿麵前,這段時間和大少相處,讓他真正將大少當做主子看待,怎麽能忍受他們對大少蔑視和驅逐。


    “如果大少5分鍾之內不離開,就不要怪我們了!”士兵對白瑜話置若罔聞,毫不猶豫下了後通牒,若對方不是白霄兒子,他們早就用重型武器了好嗎?


    士兵們自認已經夠溫和了,白霄重傷期間,什麽意外都有可能引發不可預料後果,作為優秀士兵,他們不能允許任何突發狀況。


    但這些職士兵卻不知道,海灘上這一幕衝突全被衛星將動態畫麵傳到一個房間裏,某個男人收眼底。


    男人隻是含笑望著實時轉播,卻沒有一絲一毫為兒子解決意向。


    隻是從來無波瀾眼眸卻含著要滿溢出來喜悅。


    從來沒體會過感情男人,第一次都用兒子身上,而現,他第一次感受到被自己重視人對他乎,那感覺很……幸福!


    綿綿抬頭,擔憂眼神投注不遠處島上基地,夕陽如橙紅流火傾倒下來,將整個海岸烘托火紅光芒中,站身其中大少似有種動人心魄氣勢。


    他默默收回目光,示意白瑜讓開,他不再是那個需要被保護懦弱男人了。


    白瑜有些驚慌回望,像是自責自作主張將大少帶來這裏。


    但馬上,白瑜覺得自己心被治愈了,暖黃光芒下,大少笑像是安慰一般。


    白瑜年紀也不小了,他早就把綿綿當成自己孩子似地,一時又是欣慰又是滿足。


    大少,太惹人疼了。


    也許是情聖們關係,對人感情特別敏感,綿綿對於善意和惡意分很清楚,白瑜對他真心,他自然也以真心回報。


    安撫下白瑜,才平靜卻不容違逆問向打頭士兵,看上去從容不迫,微顫尾音卻泄露了他緊張和希翼,“父親……父親他沒事嗎?”


    “白爺很好。”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炫麗晚霞似反射出綿綿仰頭縮回去淚霧。


    本來士兵以為還需要費一番唇舌才能讓大少放棄,沒想到大少下一刻就吩咐隨身而來護衛打道回府,“我們這便回去吧。”


    仿佛接收到護衛們疑惑,綿綿牽起釋然笑意,宛若放下心頭重要事,“父親沒事就好。”


    一句實話,讓原本就一心向著他白瑜等人越發堅定保護大少到底。


    看到沒有?這才叫氣度!被你們這麽誤會汙蔑,我們大少還是這麽有涵養!


    鄙夷視線讓士兵們感到很奇異,同為白家護衛,雖職責不同,但所受極限訓練大同小異,與其說他們是人,還不如說他們是會移動武器庫,一件武器是不需要情緒。但這群被大少帶來護衛卻似乎……加情緒化?


    大少是怎麽辦到?


    這和白爺命令無關,他們發自內心想要保護這個有情有義青年,直到青年成為第二個白爺。


    士兵們麵麵相覷,仿佛大少來這裏目隻是來確認白爺還活著消息一般,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並不是每個家庭每個人都是父子相殘,兄弟反目,至少白家還有這份真實。


    而此刻,綿綿已經利落轉身離開。


    就這時,為首士兵通訊器震動了一下,似乎對著說了幾句。


    馬上叫住了正要登機大少,“大少,白爺請您進去。”


    沒人發現,綿綿低頭一刹那,眼底閃過了然。


    白霄,人們心中神,接近完美男人,終於徹底淪陷綿綿精心布置蛛網中。本為獵人,卻成了獵物。


    為了讓這次萬無一失,綿綿做了充分準備,包括提前將自己進行催眠。


    隻是直到此刻,綿綿才意識到,白霄不是輸他催眠術上,而是一顆愛兒子心。


    父愛……以及禁忌之愛。


    白霄有心對綿綿無心,即使是白爺也不可能擁有足夠理智。


    也許是一行人都想見到白霄焦急,途中那幾分鍾都是可以忽略不計。


    病房門沒多久再一次被人打開,一反剛才疾步,大少像是徹底冷靜下來了,愣神站門外,似乎是不敢置信,眼底交雜著驚喜和慌亂還有慶幸。


    白霄視線也實實落兒子身上,兩父子都沒有說話,眼神默默注視著對方,視線空中牢牢霸主對方所有注意力。


    白霄冷硬也消融了些,望著兒子眼神充滿無寵溺,他招手讓綿綿過來,就像一個普通父親會做那樣。


    白展機一動不動,似乎還不能接受外人麵前白霄這麽外露特殊對待,耳朵也通紅了,難得羞赧樣子竟說不出可愛。


    而其他人看到這情形,也知情識趣離開,將房間留給差點陰陽相隔父子兩。


    沒了外人,綿綿總算邁開了步子,走有些不穩,卻極力保持平靜,當來到白霄床前,像是要將多月來恐慌和無助發泄出來,要哭不哭表情將白霄輕輕擁懷裏,不含任何雜念擁抱,隻有脈脈溫情和失而複得喜悅。


    現兒子囂張跋扈印象越來越淡,取而代之是兒子成熟穩重表現,也正因如此,當看到兒子突然露出那麽脆弱表情,還有環著他身體顫抖,白霄竟沒有推開,心也泛著酸,第一次有些後悔之前假死安排。


    雖是下下策,卻是當時恰當安排了。


    白霄一手輕拍著綿綿背,手上觸感卻是兒子脫了型背脊,從手下報告中隻知道展機這兩個月日以繼夜工作,勞累過度,但沒想到竟然瘦到這個地步,心中不由有些溫怒。


    但出口話卻依舊是教育,要白霄說什麽溫情安慰,顯然是不可能。


    “多大年紀了,還毛毛躁躁,沒斷奶?!這樣子以後怎麽統領白家?”雖是責罵,語氣卻異常溫柔。


    白霄是真正將兒子放心尖尖上,作為父親看到向來堅強兒子儒慕之情自然是貼慰,但作為一個男人,他卻多是心痛孩子這麽糟蹋身子。


    展機,沒有讓他失望。


    綿綿卻不語,一彎身,避開白霄受傷要害,整個腦袋都埋入白霄頸項間。


    像是迷路孩子一般,低喃著:“爸……”


    爸,這個對父子兩來說熟悉又陌生詞,白展機有多久沒喊出口了。


    這麽多年來越來越淡漠父子情,似乎又回來了。


    想來自己“死訊”真把孩子給刺激狠了。


    “嗯。”輕應了聲,也許是從來沒有人能這麽貼近自己,也沒人對自己真心過,白霄還不太習慣,沒將綿綿拉開已經算很克製了,板著臉輕斥,“好了,已經成年了,這麽哭哭啼啼平白讓人笑話,我平時是這麽教你?”


    也許是感覺到白霄話語中冷意,綿綿馬上收回外放情緒,將白霄放開了些,但雙手依舊環著白爺勁瘦腰,隔著病服手下肌理依舊帶著強勁爆發力,讓人想狠狠將這個男人壓身下,“爸,把所有人都遣走吧,我來照顧你。”


    白霄一愣,顯然沒想到綿綿提出這樣要求。


    也許是看到白霄眼裏不信任,綿綿也知道真正白展機根本不懂怎麽照顧病人,但問題是他會啊,做飯有情聖幫忙,平時護理還是打針換藥作為醫生他都會!


    白爺不語,隻是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隻是當做綿綿耍脾氣,做父親眼裏,孩子長得再大,表現再成熟,也還是自己一把手拉拔大,偶爾耍耍性子還是他容忍範圍內。


    “爸,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不想再回想那一幕。”


    當白霄對上綿綿痛苦臉,希翼目光,顫抖發白唇,搖搖欲墜身體,白霄感覺心髒像是被突然狠狠捏住了,腦海中劃過急救室門外,孩子崩潰樣子還有眼中連自己都沒有察覺愛意,心驀地軟了。


    這次假死和兒子心意,交織著欺騙愧疚和得到兒子感情欣喜,雙重情緒湧入胸口,輕輕喟歎了一聲,還是放縱了綿綿,“我會留幾個人下來教你。”


    綿綿哀戚眼登時亮了,“那其他人……”


    白霄哭笑不得,這麽得理不饒人兒子讓他不覺得反感,想把整個世界都捧給展機,“行了,我會讓其他人都離開。”


    白爺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無節製無理智寵著白展機,但他知道,隻要他還活著一天,就會繼續下去。


    不僅是兒子,也是愛人。


    沒人能傷害這個孩子,有他,展機就是再無法無天,也沒人能動。


    但白爺卻不知道,他重視人就是利用了這點,將他慢慢鎖住,密布網越來越密集甜蜜,再也逃不開。


    距離綿綿來到這座小島,已經過去整整三周了,這座島就像是專門給父子兩度假勝地,寧靜清,每天早晨太陽初升時候,就能看到一個青年推著輪椅海灘邊散步,輪椅上坐著冷峻嚴肅男人,但每當青年彎身說話時,男人眼神卻會柔和下來。


    早中晚飯點都是綿綿親自操刀,甚至連特護都被他趕出了島嶼,對於這一點,白爺並沒有出聲阻止,也許是看到了兒子眼中獨占欲,也許是意識到自己時日無多,這樣安寧平淡生活,甚至讓他不舍得結束,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到是兒子天賦讓他驚詫,十指不沾陽春水白展機竟然做飯和護理上有那麽強天賦,學很,比專業人細心用心。


    白爺突然想到白瑜走時候說話,“白爺,我相信大少一定能照顧好您,有心就能做到。”


    有心,就能做到……展機不僅做到,甚至做比任何人都好。


    理所當然,本來對飯食並不乎白爺,也一雙期望目光下多用了好幾碗飯,兒子懇求下敗下陣來,完全丟盔卸甲。


    道上說一不二教父,幾乎沒有弱點白爺,也有一個專門克他軟肋。


    白爺康複越來越,兒子悉心照料下看上去就像完全痊愈了一般,也許是心情愉悅關係,整個人加豐神俊朗,由於年齡關係,具有成熟男性魅力。


    這樣白霄,無疑可以吸引絕大部分人為他飛蛾撲火。


    但是,白爺卻有一個痛苦又無奈煩惱。


    就比如現,警覺性極高白爺床上緩緩睜眼,卻沒有第一時間拿枕頭底下槍,而是頗為無奈又心疼望著半夜不睡覺,跑來看他兒子身上。


    綿綿眼睛有些充血,頭發也沒有像平日裏那麽服帖,有些淩亂,沉默站床邊望著白霄。


    “展機。”白霄聲音完全沒有剛清醒迷茫。


    “我夢到爸又冷冰冰躺到床上……”綿綿垂下眸子,讓人看不清他情緒,“對不起……我又把你吵醒了。”


    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情況。


    白霄也不止一次越來越愧疚,他若知道那次假死把孩子弄成這副要死不活樣子,就算刺激了孩子對他抱有同樣感情,也不會那麽做了。


    他有是辦法留住展機,讓展機愛上自己,而不是那麽激進方式。


    這愧疚越疊越多,特別是想到,展機遲早要第二次麵對這痛苦,而這一次他沒辦法再死而複生了,到時候兒子該怎麽辦?


    這樣情況下,白霄愧疚越來越多,甚至滿溢到將底線越降越低。


    瞥了眼綿綿光著腳丫,急連拖鞋都沒穿,白爺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歎氣,挪了挪身子,白霄將身邊床位讓了出來,“進來一起睡。”


    燈被關上,房間裏隻有微弱光線照進來。


    空氣中隻有淺淡呼吸聲。


    安靜似乎能聽到對方心跳聲一般,兩個都是已經成年男子,不論是白霄還是從身到心都是初哥綿綿,都一直沒有紓解過了。


    白霄自認克製力很好,就算心心念念兒子自己身邊,要爆發**也能強大意誌力控製力下,看上去不動如山。


    憋久了,也習慣了。


    但顯然兒子沒那麽好定力,血氣方剛年輕人哪裏有控製力。


    白霄能感覺到頂自己臀部戳熱欲-望,也許是繼承了白爺關係,那形狀和大小根本無法讓人忽視,若是誰被這麽巨大東西捅入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該死,展機很健康!根本沒有任何隱疾!


    他應該感到欣慰,這簡直健康過了頭!


    狠狠閉了閉眼,白爺聲音冷像是能掉下冰渣子,“自己解決了再上來。”


    “爸…”黑暗給了好掩護,似乎綿綿聲音帶著窘迫,輕輕碰上白霄肩。


    似乎有一股細小電流鑽入神經,本來就蠢蠢欲動**經不得一點撩撥。


    “還不去!”


    也許是白霄聲音過於冷厲,綿綿深深望了眼對方,才下了床。


    這麽一打岔讓向來敏銳白爺並沒有注意到,安靜走出門綿綿那像要吞了他一般濃烈**。


    走入盥洗室,綿綿望著鏡子中,不知是**還是睡眠不足泛紅眼眶,用力炸了眨眼,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一般,退出自我催眠模式。


    虛脫撐洗水台上方,苦著臉。


    即使退出催眠,那挺立地方也沒有絲毫萎靡,依舊精神奕奕,他感到自己血液沸騰,想要將那個男人壓身下狠狠做。


    [綿綿,忍不住就別忍了,像白霄這樣極品貨色,不吃掉嘴裏就不是你!]禁-書迫不及待跳粗來說話,他已經被迫呆識海裏整整三個禮拜。


    [嗯,就明天吧。]


    [嗯?????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綿綿有種扶額衝動,[不是你讓我上嗎?]


    [我早就讓你上了,但你拖了多久!你自己不說我幫你說,整整3周,3周!!你是演戲演上癮了!]說起這個就來氣,花瓣早就紫色了,綿綿竟然一直按兵不動,皇帝不急,急死……急死那什麽!


    [隻要白霄沒有完全康複,我就有辦法讓他不離開這座島,這點你不必擔心。不是演戲,至少離開這個世界前,我真希望能好好陪白霄一段時間,兩世中,這個男人都活太累,從沒有人為白霄考慮過,即使是真正白展機也不會認為這個全能男人缺什麽。]


    [嗬,你為他想,但你自己也知道他隻把你當白展機,綿綿,你已經這個世界待太久,再這樣下去,……我不希望你受傷。]你總是為別人考慮,那麽你自己呢??


    禁-書是唯一真正為綿綿考慮。


    [明天,讓我劃上完整句號。]像是對禁-書說,像是對自己說。


    不論如何,他是不會放過這次得來不易機會。


    低頭望了眼勃發源頭,他確也忍不下去了。


    綿綿忍耐了太久,久到不把那人連骨帶肉吞入腹中都無法泯滅那壓製不住狂烈欲-望。


    翌日,黃昏天空像是被打翻橘子醬,白霄不情不願被綿綿拉到海灘,美其名曰欣賞夕陽。


    夕陽不是白霄第一次看到,以前世界各地跑時候,夕陽和朝陽都是普通自然現象,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安靜望著,腦子裏什麽都不用想,隻是看著它一點點下落。


    這樣以前覺得浪費時間事情,現用另一種角度取詮釋,很奇,也很壯觀。


    瑰麗顏色鋪滿父子兩眼眸,濕濕海風將綿綿頭發吹散了,一雙手順著發絲將他履平。


    綿綿轉頭,就對上白霄那雙滿是寵溺眼,綿綿感到心底有一股衝動,他不自覺想要附上對方顯得薄情唇。


    心一跳,似乎重重動了下,強壓下悸動,側頭避開對方深邃眼眸,他望向落海平麵夕陽,以掩飾自己失態。


    當喜歡一個人,似乎怎麽看都覺得對方可愛,就像白霄現很想將疑似逃避兒子圈入懷裏好好蹂躪一番。


    父子兩心思各異,卻是都沒開口說話,靜靜享受這難得浮生閑。


    橘金色光線將沙灘上倚靠兩個身影拖成長長影子。


    也許這兩人,以前從沒注意過這樣美景,也許都是因為孤獨,沒人陪著他們靜下心來品位夕陽餘韻。


    當父子兩回到屋子裏,外邊已經落下暗暮。


    今天,綿綿多做了許多菜,都是易消化藥膳,六菜一湯,所有食材也是白家下屬定期送來鮮食材。


    白霄望著廚房裏忙碌綿綿,他敏銳感到,今天兒子有心事。


    用完飯,按照慣例綿綿端來一隻青花瓷碗,碗內是散發著濃鬱氣味熬製中藥,送到唇邊輕輕將熱氣吹散了些,才遞給白霄。


    但今天白霄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接過去一飲而,而是深深望著兒子,那雙眼如洞悉一切般無所遁形。


    “爸,怎麽不喝?”這樣眼神威壓下,綿綿像是毫無所覺,隻是單純疑惑。


    白霄長長睫毛垂了下來,密扇般宛若精美工藝品,接過藥,遲疑也隻是片刻,很一飲而。


    將空碗放一旁桌子上,白霄一言不發,自己推著輪椅向屋子裏駛去。


    [你做手腳他發現了。]禁-書陳述著事實。


    [但他還是喝了下去,禁-書……]


    [嗯?]


    [白展機真很幸福。]


    綿綿並沒有追上去,反而將父子兩吃完碗筷一隻隻仔細洗幹淨,像是向他們告別一般,整整齊齊放入智能櫥櫃,才起身離開。


    這條路這三周不知走了多少次,綿綿早已熟門熟路。


    白霄房間門並沒有關嚴實,輕輕一推,就開了。


    雖然是病房,但依舊帶著白家風格,簡約又奢華,矛盾卻奇異融合一起,該有都有,比如單單是燈就有無影燈、水晶燈、日光燈、台燈等。


    天際還透著些微暖紅光線,屋內隻有一盞暖黃色台燈亮著,白爺橫躺那張柔軟大床上,高大身軀陷入半昏暗中,卻顯得加強勢,不容置疑。


    沒有一刻,綿綿懷疑過這個男人武力值和所擁有龐大權勢,讓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麵就留下了不可磨滅深刻記憶。


    但他要白霄,身體叫囂想要這個男人!


    想看這個強大男人被自己禁錮懷裏,喘息模樣,充滿情-欲眼眸裏隻有自己。


    “啪”清脆開關響聲,屋內水晶燈瞬間亮了,將整間病房照堂皇有如夢幻殿堂,流瀉出絢爛光芒。


    這麽華而不實裝飾品,嚴謹白爺是很少用到,白霄喜歡點開台燈,但綿綿接下來要做事情,卻不想那麽昏暗環境下進行。


    他走很輕,每一步踩毛毯上都伴隨著輕微聲音,白霄絕佳聽力卻充耳不聞,隻是閉著眼,似乎不想見到他。


    由於大病初愈,白爺隻是穿著寬鬆襯衣,□也是舒適休閑褲,並不是平日裏嚴謹肅然中山裝,這樣迥別與平日形象,讓白霄添了份人氣,不再那麽難以接近。


    襯衫下肌理似乎隱隱透出強勁爆發力,那張宛若刀削俊美臉孔很有男人味,含著長年累月下來刻薄冰寒。


    “爸,身體不舒服嗎?”


    那雙鷹隼眸子突然睜開,窗外隱約暮光和屋內水晶光芒交織那張包裹著陰霾臉上,薄唇抿成一條緊繃直線,剛毅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也許是白霄目光太過犀利,讓綿綿有些不忍直視。


    “白家遲早是你,你又何必急?”那雙陰鷲眼,充斥著薄涼寒意和失望,眼底大片死灰色,似是完全滅了求生意誌。


    綿綿一愣,才理解白霄意思,輕輕笑了出來,“爸以為我要置你死地?”


    白爺何等人物,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就這時,俊美臉上僵了下,雖然這反應很細微,卻被一直關注他綿綿敏銳發現,“藥效發作了。”


    白霄聞言,也猛然驚覺他所想和兒子有了偏差,那絕對不會是致命藥物,他很發現了問題關鍵,用不上力氣了!


    雖然能動,但就像所有力氣都被抽走了,隻留下清醒意識和一具無法動彈身體,全身綿軟。


    綿綿目就是如此,他要白霄有意識感受到自己被他阮綿綿完完全全占有,而不是偷偷摸摸進行。


    這下,那張俊美臉霎時黑了,當對上兒子那雙蘊含濃鬱瘋狂眼時,他清晰感覺到了那要爆發欲-望,白爺活了幾十年,從沒有一刻比現懵。


    從他以為弑父奪位突然跳轉到現迷亂強xx,思想回路就不一條道上。


    他確從沒想過,兒子會發瘋,會這樣完全失去理智!


    他太信任展機了,根本不認為一開始對他感情又是拒絕又是排斥又是逃避展機,會對他下藥。


    算計了一輩子白爺,也有算漏一天。


    這道大餐,等久了,綿綿反而不急,他想要收羅著白霄每一點每一滴反應。


    他身子緩緩越過白霄,附身探了下來,兩具頎長身體緊密貼合一塊,。


    若不是他是自己兒子,白霄真想一槍崩了他!但現,他卻是進退不得。


    透過單薄衣料,能清晰感覺到身下男人緊繃身線,原本清冷空氣也被充盈了曖昧氣息,緩緩,綿綿越湊越近……


    對上白霄凍成冰鑽似得眼,綿綿溫柔輕輕貼上對方僵硬額頭,像是絨毛般羽毛刷,掃過□鼻翼,眼周細細繞了圈,那張看上去刻薄卻極度英俊臉上留下濕亮痕跡,與璀璨燈光匯合出曖昧奢靡,滿意看著自己成果,這才依依不舍來到唇邊。


    “今晚,讓我好好愛你,爸。”吻上那張略帶涼意薄唇,沿著唇縫吸允著,濕熱氣息與之交纏,與溫柔舔允截然相反是他準狠動作,捏緊下顎,力道集中指尖上“爸還記不記得,我為您擋槍住院,你也是這麽對我。”


    隻是現,對象替換了。


    趁白霄還沒反應過來,綿綿就將白霄下巴幾乎卸了下來,強硬將唇舌擠入白爺濕熱口腔中,當進入後,反倒不再強勢侵略,沿著整齊牙齦不斷延伸,絞住對方舌,像是品嚐味道,挑逗著白霄敏感神經。


    白霄呼吸也稍稍粗重了起來,也許是從來沒被人這麽操控過,白爺閉上了眼,口中那條與他死死交纏舌像是有生命力一般,鑽入了喉間,這是要把他生吞活剝節奏!


    即使白爺也有些招架不住這激烈舌吻,白爺本身技術千錘百煉,每每他身下女人也都是欲-仙-欲死,但他此刻卻是一股澎湃怒火升騰起來。


    “這技術誰教你!?”白霄語帶質問,表情宛若冰湖,似乎連四周空氣都被他突如其來怒火給燃燒出了溫度。


    “爸,有一種本能叫做天賦異稟。”擦過白霄被吻緋紅唇,綿綿再一次卷住對方舌,吞噬著白爺理智,攻城略地般奪取,似乎要將肺裏空氣都吸走似地。


    他一手捏著白爺下巴一手緩緩往下,來到襯衣邊緣,將扣子一顆顆解開,手指碰到白爺溫熱肌膚,冰涼空氣竄入,激白爺一陣激靈。很顯然,白霄注意力被吸走了,似乎想拿枕頭下槍。


    如果是平時白爺,爆發力爆表他想要製服綿綿自然是手到擒來,但現他大病初愈又被灌了藥,動作遲鈍了幾十倍,還沒拿到槍,就被兒子製住。


    突地一頂,綿綿舌頭幾乎頂入白爺喉嚨裏,這刺激將白爺向來掌控欲為主大腦給震白了。


    從喉間悶哼一聲,白霄臉紅了起來,不知是氣紅還是其他……


    “爸,專心點。”似乎被白霄反抗刺激到了,床上,永遠都不要相信一個男人自製力。


    綿綿猛地一用力,那件質量尚可襯衫就被嘩啦啦撕成了兩半,扣子被崩開,跳躍空中,劃出美麗弧度掉床上。


    人控製不住自己時候總能爆發不可想象力道,綿綿竟是將襯衫撕成布條,將白爺雙手拉高越過頭頂,綁床頭鐵藝靠背上。


    要平時白爺,這麽點東西馬上就能掙脫,但現他根本用不上力道。


    被擺成這麽屈辱姿勢,可以說白爺人生頭一遭,但兒子下一刻話卻將他引以為傲自製力化為烏有,就想將這孽子給生吞活剝了,“爸,你如果不想我發瘋,好不要再反抗,結果不會是你想看到,我也想對你溫柔一點。”


    隨即,綿綿來回巡視著白爺大片肌膚□出來,完全充滿男人味身體,均勻分布肌理,閃著健康光澤細膩肌膚,隻有一處還包裹著一層紗布,但這樣看上去卻激發讓人想要施虐湧動,綿綿目光像是欣賞一般,白爺身體任何一處都他目光下無所遁形一般。


    綿綿克製著,很脫去了自己棉質t恤,隻著了一條牛仔褲,再一次壓了上去,發涼空氣再次被綿綿火熱身體給擠了出去,肌膚相貼酥麻像是有電流通過一般,讓父子兩都經不住一陣顫簌。


    他繼續低下頭,沿著白爺俊挺下顎來到對方跳動有力脖側動脈,一下一下,鮮活生命,白爺是活著。


    這種迷亂時刻,綿綿竟還有時間分心想著,他很慶幸白霄還活著。


    喉結上,繞了個圓圈,才不輕不重吸允,白霄呼吸越發粗重,白爺是正常男人,即使他忍耐力再好,再生氣,但身上人是他心心念念兒子,他生理非常正常,甚至比正常男人都強多,被人這麽賣力挑撥,他要是還不起反應就是無能了!


    當然,繼承他白展機,戰鬥力也不會低。


    兩人姿勢相貼,雙方欲-望也碰到了一塊,都有些情動跡象。


    果體上身讓白爺看上去帶著情念誘惑,來到白爺胸膛上紅朱上,一手揉捏著,時而輕撫時而緩緩擠壓揉搓,來回恣意玩弄,像是要把它弄壞一般,紅朱越發挺立堅硬。


    另一邊也不閑著,綿綿張嘴吞下,饒有興致吞噬著,舌頭極有自覺性啃舔咬弄,卯足了勁要看到白爺與眾不同表情。


    白爺牙齒因為咬太厲害,破了皮,血腥味蔓延口腔,他隻是緊緊閉著眼,綿綿角度,那上翹濃密睫毛顫顫眨動,似乎帶著強勁刺激將綿綿心神撞擊上。


    綿綿不再忍耐,放過被他伺候了許久胸口,略過還帶著傷口地方,慢慢下移,肚臍地方或輕或重溫柔輕吻,那雙手隔著白爺褲子,對著臀部揉捏上去,柔韌觸感就和白爺人一樣,完美無缺,綿綿滾燙手像是要將火熱傳給白霄。


    “滾!給我滾下去!”已經要衝破白霄底線,他終於低吼出聲。


    綿綿毫不懷疑,如果現白爺有能力,一定不會輕饒他,但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不做完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步步謀劃了!


    很將兩人衣服都脫去,兩人都□陷入柔軟床墊中,毫無阻隔揉上白爺敏感部位,綿綿技巧像是無師自通一般,向外剝開,又向內擠壓揉撚,將白爺□每一處照顧周周到到,動作溫柔纏綿,生生把白爺剛剛逼退欲-望給撥弄回來,向高極致巔峰去。


    直到白爺臨近爆發時候,綿綿突然趁其不備拉開白爺雙腿,向上一折,形成了型狀態,綿綿身下白爺所有隱秘部位一覽無餘,綿綿肆意一笑,“……記住這個痛,隻有我能給你!”


    不是白展機,而是我,阮綿綿!


    “噗嗤”撕裂聲音猛然響起,沒有做潤滑部位被擠入一個龐然大物,體積和形狀根本就不是能容納大小,生生將那地方給裂開了一大道口子。


    綿綿不顧一切,捅入直底。


    白爺煞白了臉,眸子不知是極其憤怒還是其他,死死瞪著上方瘋狂律動人。


    ……


    月光像是透過窗戶照房間內銀灰毛毯上,如同灑上了一層白霜,美炫目。


    一張白色柔軟大床上,是一對進行如火如荼男子,他們都不著寸縷,稍年長男子大張著腿側著身子,一條頎長腿被另一個外貌普通青年架住,打開很大,似乎要將腿折彎了一般形成12角度,青年擁緊男子,側頭男子後背留下一個個濕熱吻痕,紅紅紫紫有如玫瑰開放其上,連大腿和臀部都是密密麻麻愛痕,身下卻毫不憐惜,依舊猛烈撞擊著。


    被狠狠撞著男子,身體隨著身後青年起伏著,麵上卻是能化成冰劍般冷酷暴戾漠然,強大像是沒有誰能讓他改變,隻有眼底氤氳迷霧才能尋覓到一絲端倪。


    才一會功夫,青年又換了一個坐姿,將男子摟到自己大腿上,猛然侵略入內,又一輪戰鬥開始……


    夜還很長……


    ……


    青年也不知自己發泄了第幾次,身下男子雖然還清醒著,那強健身體也經受不住青年人毫無節製釋放,略顯疲態。


    而他早已習慣被進入後方,是濕濡粘膩,當青年再一次釋放,輕輕抽出,伴隨著液體滑落男子大腿,糜爛畫麵讓青年加不想克製…………


    ……


    直到天際剛白,緊緊抱住睡過去男子青年突然剛到一陣強烈心悸,他後一眼描繪著男子毫無瑕疵五官,俊美到極致,也充滿著陰霾和強大氣息臉。


    像是要把男子臉烙印心裏,不論過去多久,都不會忘記……


    青年麵前一黑,陷入無黑暗,甚至連告別都做不到。


    ……


    作者有話要說:為自己完結撒一把花,不容易啊~~整整一年卡殼,總算磕磕絆絆畫上句號。


    qaq有親說,要是我後拉燈,一定會被群毆……現這樣,還滿意吧?


    猜我後會虐白爹孩紙們,哼,溫馨吧!我覺得真正虐,不是為虐而虐。


    不會寫番外了,結局就是前世那樣,白爹終究逃不過病魔,但要比前世好多,這一世他得到了他想要,是幸福離開。


    至於白家繼承者,還記得那個送過來嬰兒嗎,就是那孩紙了!有白瑜等人移情作用,白家還是會繼續昌隆下去,這是個小伏筆~~


    公布下一個世界簡介:


    當曾經華夏首富將巨資擺你麵前,隻為求得你手上一點食物……


    當昔日眼高於頂天後死活賴著你,隻為讓你施舍一點點生存空間……


    當以前看不起你富二代,你麵前卑躬屈膝,隻為你能不殺他……


    當叱吒風雲黑社會統領,傾所有力量之為得到你手上一把武器……


    這就是末世,這裏,曾經華麗退去,有隻是變成了行屍走肉同類,慢慢變異植物動物,以及越來越難得生存環境……


    而有一個男人,卻這裏逐漸強大起來,他是災民眼中救世主,是強者心中統領,是女人男人趨之若鶩高嶺之花~~~!


    即將展開炫麗斑斕末日世界,劇情衝突激烈驚險,不會讓大家失望,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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