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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木耳背著木盒,手裏持著一根尖銳的長刺。那根長刺看上去灰不溜秋毫不起眼,就像是一截木頭削成的。但是我和張無忍都明白,能被鐵木耳當成武器的東西可絕對不簡單。


    向副處長勃然大怒:“鐵木耳!你真的要跟我們作對嗎?”


    鐵木耳哈哈一笑,說:“向天衝,我還是那句話,特案處裏我隻服胡處長和帝銘上校,研究所裏,我隻認陳至中博士,你們算哪根蔥?嗯?”


    他說完這句話,就衝我和張無忍眨了眨眼,說:“小家夥,年紀輕輕不要跟壞蛋混在一起,哈哈!哈哈哈!”


    隨著這一聲大笑,鐵木耳猛地朝前麵衝去,手裏的尖刺直接就朝劉仁的咽喉上紮下去。


    劉仁守在門口,他要是一退,鐵木耳當場就會奪路而逃。這家夥也是個狠人,麵對著鐵木耳的尖刺根本就不後退,而是一咬牙一跺腳,抽出一柄三棱軍刺就攔了上去。


    鐵木耳哈哈一笑,尖刺直接點在了劉仁的三棱軍刺上麵,當場就在三棱軍刺的血槽上麵給刺出了一個窟窿。他手腕一翻,三棱軍刺直接就被那一柄尖刺給絞飛了。


    我看的大吃一驚,三棱軍刺可是精鋼鑄造的,材質極好,就我估計,除了神聖騎士的雙手巨劍和我的妖刀鎮鬼,還真沒有多少東西能砍斷三棱軍刺。


    但是鐵木耳的尖刺到底是什麽東西?一個照麵就能將三棱軍刺的血槽處刺出一個窟窿來!


    鐵木耳飛起一腳,當場就把劉仁給踹的倒飛出去。他哈哈大笑,說:“劉仁!你這點本事還不配做a組的組長!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衝向了另外四個驅魔人。隻聽一聲叮叮當當的脆響,另外四個護衛全都悶哼一聲,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鐵木耳卻背著那個盒子已經衝到了門口。


    就在這個時候,天竺的瘋僧猛的站了起來,腰間的兩個銅抜發出嗚嗚的聲音,直接就朝鐵木耳的後背飛去。


    這兩個銅抜飛在半空中的時候就發出嗚嗚的聲音,而且看邊緣處閃爍著鋒利的光芒,如果躲避不及,估摸著就要被銅抜給砍成三截了。


    兩個銅抜一個在脖子位置,一個在腰間位置,門口的位置又狹窄,想躲都沒辦法躲。我不忍心鐵木耳被瘋僧暗算,抓著妖刀鎮鬼就要過去幫忙,結果卻被張無忍給拽住了。


    我這才發現,那個長著大黃牙的天珠老僧正在笑眯眯的看著我們,他右手捏著一串佛珠,左手卻抓住了紅色僧袍的一角,估摸著隻要我一動手,他就會立刻把我攔下來。


    就在我稍稍愣神的那一刹那,鐵木耳猛地嘿了一聲,身子淩空躍起,直接縮成了一個圓球的形狀。兩個銅抜一上一下,正好從他的身子上下飛過,然後嘟嘟兩聲,釘在了大門的門口。


    趁著這個時候,鐵木耳已經竄出了門外,身子一個起落,已經竄進了一輛敞篷車裏。車上一個看不清楚臉龐的男子早就準備好了,鐵木耳一上車,車子就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直接就衝了出去。


    向副處長氣急敗壞的追過去,但是隻能站在兩輛奔馳車旁邊氣的跳腳。這時候我才發現,兩輛車的車胎早就癟了下去,估計是被鐵木耳的同夥給放了氣。


    歐胖子氣喘籲籲的跑過來,看到被破壞的奔馳車就在那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劉仁和幾個受傷的護衛慚愧的低著頭,卻一句話也不說。


    歐胖子廢物,飯桶的罵了一通,估摸著覺得罵人也挽回不了損失,拿出手機就想打電話。也不知道他打給的是誰,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要追查一輛紅色的敞篷的保時捷。至於車子具體型號是什麽,牌照又是什麽,歐胖子說那是你們的事。


    鐵木耳單槍匹馬,不但搶走了即將到手的人臉病毒,還打傷了五個特案處a組的成員。就連天竺的瘋僧親自出手,也沒能把他給攔下來。


    這個麵子實在是丟大了。


    鐵木耳走了,我和張無忍也鬆了口氣。看著指天罵地的歐胖子,我笑嘻嘻的說:“東西我已經交給你了,你自己沒拿好,被人搶走了,這可不關我們的事。行了,這天也不早了,該回去睡覺了。”


    我和張無忍吹著口哨就準備離開,結果向副處長卻紅著眼睛攔住了我。


    他說:“兩位,按照圈子裏的規矩,在必要時候,任何人都有義務來配合特案處的工作。我想請兩位協助我們對鐵木耳進行抓捕。”


    張無忍嘿嘿一笑,說:“向副處長,您也說了,這是義務,不是責任。義務的意思就是,我們想幹就幹,不想幹,你們也不能勉強,對不對?行了,這活我們不接!還抓鐵木耳?哼!”


    向副處長到底城府很深,說:“隻要能抓住鐵木耳,每人酬勞十萬!特案處不會虧待你們的。”


    十萬?真打發要飯的了?


    就鐵木耳這一身本事,跟凶人榜排名前五的人都能相提並論。看看凶人榜上排名前五的人到底是多少賞金?嗯?好像第一的那個是一千萬,第五的那個是二百萬。


    這還是美金!


    說他打發要飯的還是在抬舉他。


    我和張無忍都懶得理他倆,轉身就走。結果剛走兩步,就聽到那個滿口黃牙的天竺老僧跟向副處長說:“向副處長請放心,如果有需求,您隻需要說一句就行。”


    張無忍猛地轉過頭來,冷冷的說:“向副處長,您可要想好了,鐵木耳是山東鐵家的家主,也是北方一帶驅魔人的精神領袖,配合天竺的凶僧來抓捕自己國家的驅魔人,到時候造成什麽壞影響,誰也說不準。”


    向副處長麵無表情的說:“不勞煩兩位操心,我心裏有數。隻要兩位別去跟鐵木耳勾搭在一起就行。否則的話,特案處有權利處置你們這群不安定分子。到了那時候,即便把你們送上通緝榜也不是不可能。”


    他口中的通緝榜,其實就是圈子裏說的凶人榜。鐵木耳要是真的被通緝了,估計前五的位置是跑不掉的。我和張無忍怎麽也能混一個前十玩玩吧?


    話說到這份上就沒意思了,我和張無忍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他們真的想要折騰那就隨便吧!反正天下這麽多驅魔人,也不是他特案處一家說了算的。


    這時候正是深夜,大街上冷清清的,偶爾才有一兩輛車疾馳而過。因為晚上人少車少,一個個的都把車開的飛快。


    我說:“老張,你看這事怎麽辦?”


    帝銘上校死了,胡處長被停職處理了。蔣佑又帶著一群高手在冤魂海裏麵下落不明。現在的特案處烏煙瘴氣,還跟天竺老僧團勾結上了。就連鐵木耳都快要莫名其妙的成為通緝犯了。


    就今天晚上這一鬧騰,我倆已經徹底的得罪了特案處。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被向副處長給打上一個通緝犯的標簽,到時候該抓抓,該槍斃槍斃。


    張無忍站在十字路口,煩躁的揉了揉臉,說:“老何,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人臉病毒是怎麽泄露出來的?向副處長他們,為什麽要跟天竺老僧團的人聯手,來找人臉病毒?”


    我想了一下,說:“咱們帶回人臉病毒的時候,鄧伯川可是說了的,這東西誰沾誰死,傳染性很強。現在人臉病毒好像產生了某種變異,傳染性沒了,我估摸著跟陳至中博士的研究有關係。”


    “至於如何泄露出來的,我覺得應該是故意泄露的。關鍵問題是還要找到那個乞丐。”


    當初人臉病毒泄露出來的時候,還是因為龍爺的侄子撞到了一個乞丐,若非如此,估計還出不了這麽一攤子事。我們也不會被特案處重新盯上。


    那個乞丐到底是什麽人?特案處的人?還是偷走人臉病毒的人?


    我倆正在想著,忽然間對麵車燈閃爍,開著遠光直接刺過來。我很討厭這種遠光狗,眯著眼睛罵了一句。結果那個開遠光的車直接朝我倆衝過來,然後停在了我們麵前。


    我的手已經放在了妖刀鎮鬼的刀柄上,假如來者不善的話,就先抽刀砍他娘的。


    結果車窗搖下來,裏麵一個人衝我倆說:“上車!”


    他一說話我就驚喜的說:“溫太子?怎麽是你?”


    溫太子急促的說:“快點,先上車再說!”


    對於溫太子我們還是比較信任的,雖然這人冷冰冰了一點,但畢竟當初一起闖過陰陽山寨。我們還幫忙挫敗了溫成功奪家產的事。


    最主要的是,溫太子這人表麵上雖然冷冰冰的,但是古道熱腸,是一個很值得信賴的朋友。


    我和張無忍毫不猶豫的就上了車,進去之後才發現車裏除了溫太子之外,還有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長得很英武,看見我們上車,就微微點頭,說:“兩位,好久不見。”


    我脫口而出:“鐵珊珊?怎麽是你?”


    這個女孩赫然就是當初在緬甸把我帶回來的鐵家年輕一輩的高手,鐵珊珊,也是鐵木耳唯一的女兒。


    後來屍仙鐵三船複活之後,鐵珊珊就跟著鐵三船走了,也不知道到底去了什麽地方。後來鐵三船跟幾個老頭子去了冤魂海,這才留下了鐵珊珊。


    溫太子一踩油門,車子直接就朝前麵衝去。他開車的風格很粗獷,在大街上橫衝直撞,也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嚇到了多少路人。我和張無忍看的直皺眉頭,說:“能不能慢點?你這樣太招搖了。”


    溫太子頭也不回的說:“如果不想帝銘上校死的話,你就先閉嘴。他時間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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