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得到了拿到劍的指示的謝拉一直苦思冥想到第二天晚上。


    到底該怎麽做。,不知如何是好。但接受命令就足夠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如此的確很困難。王女連睡覺的時候都把劍放在身邊,而且從來沒有用過西離宮的浴室來洗澡。由於不想暴漏自己的實力,雖然沒有進行過確認,但是那位王女的體術也一定很好。


    再三考慮終於想出了一個方法


    “那個,公主殿下”


    “什麽事情?”


    “我有一個請求”


    “是什麽?”


    現在已經習慣了王女的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而一直拚命裝出溫柔的聲音和表情的自己就像笨蛋一樣。


    “以前你對我說,如果我能殺了你的話就會給我獎勵。那麽無論什麽東西都可以嗎?”


    晚飯後,在西離宮


    王女站在陽台上端著酒杯,(她)不僅經常喝酒而且還不會醉。


    據說上次那個叫伊文的男人來到皇宮的那天晚上王女喝醉了,很難想像像喝水一樣喝酒的王女會醉。


    “你想要什麽東西?”


    “就在你的腰上。”


    王女露出意外的表情抬頭看著謝拉


    “你還真是選擇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呢”


    “….”


    (謝拉)沒有明白這句話什麽意思,想要向王女提問。王女突然笑著說


    “那好吧,如果你能把我殺死的話”


    “那麽你能先借給我用用嗎。”


    “什麽意思?”


    “因為在劍鞘中無法更好的觀察,能先借給我看看嗎?”


    聽到這句話,王女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哦吼,真是讓人吃驚。你還真是個失禮的家夥啊。”


    謝拉又搖了搖頭,覺得這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身為德爾菲尼亞公主的話,能夠替代的劍隨便找一兩把肯定要多少有多少。


    王女走到院子裏,把劍插在地上,並退後一步。


    “拔出來”


    “…?”


    “如果你在這裏把它拔出來的話就借給你。”


    這是一個轉瞬即逝的絕好機會


    王女將劍插在地上,抱著胳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邊。


    謝拉一邊拉著女官服的下擺,一邊謹慎的前進著。他準備握住劍的一瞬間就把它拔出來並刺向王女。但是,現在他的身上卻感受不出一點殺氣。


    “什….!?”


    當他握到劍柄的一瞬間臉上突然露出愕然的神情,拔不動,劍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樣。


    怎麽可能有這種愚蠢的事情,剛剛王女明明在自己麵前隨便地把劍插在地上。他把兩個手都放上去,用盡全身力氣去拔,但結果還是沒有改變。在雙手用力的情況下,劍卻紋絲不動,仿佛和大地融為一體了一樣。這種抵抗感很奇怪,不單單隻有重量的原因。


    在十六年的生活中,謝拉也接受過武器的訓練。即使是像那種巨劍或是戰錘那樣的大家夥他也能很好的使用。自己都拿不起來的劍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掛在女人的腰上的。首先這種重量的劍的話已經沒有任何實用意義了。


    謝拉不自覺的看向王女,紫色的瞳孔中浮現疑問,王女很爽快的說


    “你沒有使用它的力量。(你?)可以打到一百個人但無法擊敗一個擁有十倍於常人力量的人。”


    在從劍上放手的侍女的麵前,王女很輕鬆的把劍拔了出來,並仔細的用手巾將劍鞘擦拭幹淨,就這樣扔給了謝拉。


    謝拉大吃一驚,反射性的接住了劍,剛才所感受到的重量仿佛是在騙人的一樣,一隻手拿住沒有任何問題。


    “拔出來”


    王女說出了同樣的要求


    謝拉半信半疑的握住劍鞘想要拔出劍的時候再一次被震驚了,劍身根本拔不出劍鞘。


    不同的劍可能會有所不同,但是這把劍鞘的口處並不是那種普通的東西。仿佛是被澆築在一起一樣。


    公主從發呆的謝拉手中拿回劍,並隨手把劍拔出,露出了寒光閃閃的劍身。然後王女又把劍插入到劍鞘一半的位置,“現在試試怎麽樣”她這樣說著,一邊用手拿著劍鞘和劍柄一邊遞過來,不過這次和剛才不同,她小心翼翼的把劍遞給他。謝拉在雙手接過來的同時不禁發出了小小的悲鳴。雙手好像感受到了巨大的岩石壓在上麵。如果硬是要接住的話估計雙手會直接壓到地麵上。


    在呼吸急促的謝拉的眼前,王女撿起掉在地上的劍,並將其收入鞘中。


    “如你所見,這把劍隻有我才能使用,如果是收到劍鞘裏倒是可以攜帶,但是不能拔出來使用的話就沒有意義了。”


    謝拉沒有回答她隻是用充滿恐懼的雙眼注視著公主手中的劍。可以明顯看出是把寶劍,


    刀刃的光輝當然不用說,花紋的裝飾和鞘也都是突出實用的東西。一定是名家嘔心瀝血之作。但是是如何鍛造出這樣一把除了特定的人就無法使用的劍呢?


    雖然懷疑剛才的一切都是王女的騙局,但是雙手的麻痹沒有欺騙自己,這讓他說不出任何話。


    王女用輕鬆的口氣說道“為什麽想要這個東西?”


    “……”


    “是別人指示你這麽做的嗎?”


    謝拉因為剛才的衝擊而大腦一片空白,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如果把它拔出來,你要殺了我嗎?”


    這一次搖了搖頭


    “那麽,為什麽呢?”


    “……我不知道”


    在無意識中這麽說,在謝拉的腦海還在因為剛才的超現實體驗而不能思考,被問了什麽就條件性的回答。


    王女的臉上浮現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沒有理由還要從一個戰士的腰間問他要佩劍,真是太莽撞了,如果對方是脾氣火爆的人的話肯定會被砍下一個胳膊吧。”


    無論說什麽都沒有反應,麵對一直沉默著的謝拉,王女輕輕聳了聳肩


    “選擇無法使用的東西也沒用,你還是選一個其他的東西吧。”


    “那…”


    他反射性的說出來,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額頭上的那個首飾….”


    “這個?”


    王女把與和自己眼睛一樣顏色的的寶石的首飾取下來,並用一隻手把玩著。


    “你還真是又選擇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很不巧這也是我的專屬。”


    這麽一來,戴在頭上不會很重嗎?


    一眼看穿了謝拉無言的疑問,王女笑著把它遞給了謝拉。


    就像是被扔過來一個炭火,反射性的想要躲開並且差點喊出聲來。


    銀環在謝拉的手裏靜靜的躺著。乍一看隻是個普通的首飾。不,不對,和剛才的劍一樣,可以明顯的看出這也是出自名家之手,用了出色的手法,裏麵鑲嵌的寶石更是無與倫比的絕品。不過作為一國公主的隨身物品,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和劍不同,並沒有感覺的危險的氣息,還是說佩戴在身上時才會有什麽不同?


    “並沒有這回事喔”王女說道、


    “雖然不能借你一整天,但是你可以帶上去試試。”


    別開玩笑了,怎麽可能用自己的身體來實驗這種來路不正的東西。但並不是沒有興趣,


    對還沒有恢複狀態的侍女,王女很輕鬆的說


    “把它扔到隨便一個地方吧,就算是扔進水裏也可以喔”


    “……這是什麽意思?”


    “試著做一下就知道了”


    公主縮著肩膀說著,稍微改變了表情,看著謝拉


    。


    “你的主人什麽都沒有告訴你嗎?還是說你連自己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


    “什麽意思?”


    公主正一本正經地盯著謝拉,在深綠色的眼睛裏浮現出的是真摯的光芒。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去打兔子會帶上狩獵猛獸的工具嗎?”


    謝拉搖了搖頭


    “反過來,你狩獵猛獸會隻帶打兔子用的小型陷阱和輕型弓嗎?”


    他又搖了搖頭,這是連外行人都不會犯下的錯誤


    對付猛獸需要準備相應的工具,對付小的獵物也是如此,如果不能按照尺寸和方法來選擇的話隻會白費力氣。


    他謹慎的回答道,公主輕輕聳聳肩


    “你和外行人一樣。”


    “我?”


    “是啊,這不是很奇怪嗎?難道是你隻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名殺手嗎?


    “名殺手?”


    “我已經聽說了,神出鬼沒的死神集團相繼暗殺了德爾菲尼亞的王子公主,這也是你們幹的真的嗎?”


    沒有回答


    “不過在我看來你完全不像是這樣,看來是我認錯人了。”


    謝拉沒有回答,她緊緊地盯著他的臉,說自己的底細是在約定達成以後才行。


    王女似乎也明白了,笑了笑說道


    “不好意思,還是要遵守約定啊,那就趕緊去把它扔到某個地方吧”


    雖然天色已經很晚了,謝拉臉色慘白,整理著自己的打扮,緊握著手中的頭飾快速離開了西離宮,拚命的向城外跑去。


    寇拉爾城是一座難以突破的名城,但如果有出色的身手並且熟悉它的內部構造,隻要有細致的神經和洞察力,越過城牆也不是不可能。


    此時,謝拉無意識地跑出了城外。中途沒有被人發現就像是奇跡一樣,現在他的心裏隻有把手中這個東西扔的越遠越好。


    到了郊外,他一口氣跑到通往特萊尼亞灣的河邊,向著漆黑的水麵用盡全力地往水裏扔去。由於過度的全力奔跑,呼吸很混亂。


    從托雷尼亞灣運送物資到內陸的河流的寬度很寬,水位也很深,雖說是溫暖的季節,但要想撿回那個,最起碼需要很多熟練的水手。


    扔進去的那個會怎麽樣,那句話是什麽意思,謝拉已經不想再去思考了。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西離宮。


    謝拉從未見過雙親的容顏


    記憶的最深處能想起來的也隻有和隊友在一起的日子


    那是在一座深山中,雖然沒有父母,但是還是有幾個大人在那裏,孩子們都管他們叫老師。在那裏男孩女孩都一樣,赤裸著身子學遊泳。即使孩子之間存在著競爭,有時還會有爭執,但是彼此關係很好,每天都在山上玩耍。


    但並不是每天都在玩耍,老師們規定了每天玩耍的時間,並且不能做不被允許的事。


    孩子們非常喜歡和他們一起玩的溫柔的老師,所以沒人會想要違背老師的話。老師們不僅教給我們各種各樣玩耍的方式,還給我們說了很多關於花草和昆蟲的故事。


    慢慢的,包括謝拉在內的孩子們可以在野外中分辨出藥草和毒草,在崎嶇的地方也可以輕鬆地奔跑,還能在翻跟頭的情況下,就能準確地扔出石頭。現在想起來這應該就是訓練的初期階段,但這是很好的辦法讓你在玩耍中學會必要的基礎。


    之後,謝拉與他的同伴們和老師分開了。他與新的夥伴一起在導師的帶領下學習少女的舉止。後來聽說,不論男女隻要是容貌端正的人都會被分配到這樣的工作中。


    獲得謝拉這個名字也是在那個時候


    在此之前孩子們沒有名字,隻是會以各自的身體特征和性格等,被稱為“黑月”或“頑皮鬼”順便說一下,那個時候謝拉的名字叫“銀色”,應該是從像雪一樣的發色中獲得的吧。


    當時被告知要開始學習並模仿成女性,但是謝拉並不感到吃驚。也許是因為在沒有男女差別的環境下長大的,如果把這當成一個遊戲,反倒是覺得有趣。


    很高興能夠獲得名字,這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從那以後的每天都不再玩耍。在學習女性的遣詞用句以及舉止動作的同時,還要去學習各種武器的使用方法,馬術還有格鬥術。最重要的課程是暗殺手法。


    敵眾我寡情況下的逃脫方法,以一敵多時的地形與戰略的選擇,一對一或以速度和隱蔽為第一時,不同要求所使用的方法截然不同,在潛入的情況下抹除自己的痕跡。


    如果周圍的大人都身體力行的進行實戰和殺人的話,孩子們是不會有所抵觸的。


    如上所述,當謝拉長發及腰時,訓練結束了。一個隻會聽令殺人的由少年少女組成的暗殺者集團出現了。


    其中,謝拉名列前茅,同齡人當中,兩三個少年也打不過他,在敏捷方麵,比他大四歲的少女也無法與他匹敵。如果考慮到青春期的孩子,少女的體力和敏捷性比少年出色,這是一種恐怖的成績。


    導師比孩童時代的老師嚴厲很多,隻要有一點出錯就會毫不留情的訓斥,但是,隻有謝拉沒有被訓斥過。訓練中的結果不是很好,接受任務也沒有覺得自己表現的很出色。直到他遇到了聖靈。


    從導師那裏聽說的,他們是超越人類的守護神。即使是最高位的導師也不能直呼其名,隻能尊稱“那位”


    大人們對孩子們說,我們是被選中的一族。這與那些死去就會回到土地的人們不同。曾經生活在世上的我們的祖先至今仍停留在現世,一直守護著我們族人。雖然看不到,但是他們就在我們身邊,為了不讓他們蒙羞,我們必須接受教導然後出色的完成任務。


    那個聖靈指名要見謝拉,導師們不約而同的讚美謝拉。這是非常罕見的事情,因為工作出色而被接見這是令人自豪的事情。同時,與他們的邂逅給予了謝拉深深的安慰。已經做過很多次了,接受命令去收割別人的生命。但是沒有一點罪惡感,明明是個人類卻變成像工具一樣的東西,真是不可思議啊。雖說這是他的職責,但這並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導師們說,對那些天真爛熟的孩子們來說,身體並不完美。


    你們的工作是引導人們,把他們從生老病死中解救出來,讓他們回歸永久的平靜,這是偉大的崇高的使命。


    謝拉雖然是溫順的性格,但是卻並不遲鈍。他猜測,讓人回歸平靜的偉大使命隻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減少心理負擔才故意編造的。


    即使知道但也不過是個小孩子,聽到這樣的故事還是會感到興奮。


    即使是這樣還是討厭。


    那是在一次暗殺富裕的老婦人的時候,在逃離的時候沒能抓住時機,暫時被困在了現場。什麽都無法做,隻能看著屍體。說著孫子的時候臉上滿是溫柔,撫摸著自己銀色頭發的手也不會再動了,臉上溫柔的笑容也消失了,那個聲音再也聽不到了。俯視著遺骸時,謝拉覺得自己內心有什麽東西凝固了。不管是什麽,很明顯讓人不舒服,雖然如此,但是命令是絕對要完成的。


    在至今為止建立起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有些事情微微讓謝拉的心動搖。但是,當看到聖靈的那個瞬間,所有的迷惑都煙消雲散了。


    真正看到時才覺得是多麽神奇,在跪倒在地上的謝拉麵前出現的他們。不可思議的有著清晰的身形和意識,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和技能。他們在完成使命以後告訴謝拉,你也可以像這樣獲得新的生命,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卻直接傳入了謝拉的腦海中。


    這讓謝拉覺悟了,肉體隻不過是靈魂的牢籠,解放人們的靈魂讓他們轉生,這就是自己的使命。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從那時起,他總是認真地傳達自己的感情,有時候還會微笑著說再見


    謝拉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失敗過,不僅是他一人,任何一個身為執行部隊的一員都是一樣,沒有任何人失敗過。失敗了的成員就不再是其中一員、


    二十歲就可以退休,但是即使過了四十歲也可以在第一線工作。自己也想成為那樣的人。以優秀的成績畢業,即便是導師和聖靈也抱著很大期待的自己,想要成為這樣也不會太過困難吧。


    但是現在還不能和王女說再見。


    聖靈要自己把劍取回來,他們知道那是什麽東西,認為那個很危險。


    也許聖靈是全知全能的吧,但是謝拉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首先,自己真的是王女的對手嗎?這是一個正常人類的男人都無法做到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難道那位王女和那把劍,也是那個領域裏麵的嗎?


    雖然沒有一點想要違背命令的想法,但是實在是難以理解。根據事態的發展,也許還是有必要再去教堂一趟了。


    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邊逐漸進入了夢鄉。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變亮了。


    急忙穿好衣服,準備奔赴公主的臥室。侍女不能比主人晚起。


    除了大宴會的第二天,王女總是會早起。今早也是一樣,王女穿著常用的皮革的外套,在床上坐著,悠閑地看著謝拉。這個人好像不穿睡衣,總是把鞋脫下來,就鑽進被窩裏。


    “非常抱歉,我睡過了,現在馬上給您做飯。”


    “雖然我很想早點拜托你去做,不過在此之前。”


    王女用下巴向放在床邊的櫃子上指了指。當把視線移過去以後,謝拉全身的血液仿佛被凍結了。一瞬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身體一動不動的佇立著,凝視著櫃子上的那個東西。毫無疑問,那正是昨晚自己親手扔進河裏的那個頭飾。這怎麽可能?!這件東西應該現在還在河底靜靜的躺著。但這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那個頭飾既沒有任何水漬也沒有河底的淤泥,就這樣放出光澤的放在那裏。


    謝拉經過長時間的僵直,終於發出了聲音。


    “這是怎麽回事….”


    王女拿著自己的東西,用熟練的手法把它戴到了額頭原來的地方。巨大的綠色寶石看起來好像又亮了幾分。


    “和你說過了,這是我的專屬,無論交給誰,最後它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作為贈品實在是不合格的。”


    “也……也有可能是你夜裏把它找回來的啊?”


    “你難道不知道你把它扔在哪裏了嗎?”


    沒錯。回到西離宮的時候,王女正在客廳裏放鬆的等著自己。其他人也不可能輕易的找到那個地方。跟在全力奔跑的自己身後,看到自己在哪裏扔進河裏的話有可能。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跑,如果比自己還要更早回到西離宮,不可能連呼吸都不急促的。而且要撿起這個東西勢必要跳入水中,這樣做的話,頭發是不可能不被濡濕的。全身濕漉漉的話回到西離宮不可能會這麽快就幹的。


    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謝拉茫然的問道


    “你頭上的首飾,還有你腰上的劍,到底是什麽東西?”


    “所以說啦,這都是我的專屬。”


    “我是說,到底怎樣才能製作出這種東西??”


    王女聳了聳肩


    “這就有些困擾了,畢竟不是我製作的。”


    謝拉用力吸了一口氣,他感覺到強烈的憤怒,理智被憤怒蒙蔽,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麽,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名字是格林達·萊丹是一名戰士,現在是德爾芬尼亞的公主。”


    謝拉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公主。


    不僅是容貌美麗,而且也很勻稱。脖子,裸露的手臂的皮膚光滑、細膩,經常握劍的手的形狀也很好。和她的頭腦相反,身體並沒有多餘的肉,能很輕鬆的拔出腰中的佩劍。


    穿著侍女服的銀發少年無意識地輕視了對方,這讓自己感到非常羞恥。認為隻不過是同齡的一個少女便覺得很輕易就能打倒,就這種天真的想法才會讓事情惡化到現在這種地步。他突然想起昨晚王女說的話。她正是一隻猛獸,而自己隻是一個愚蠢的模仿著的外行人。


    “我現在就去做早飯了。”


    一邊把一度中斷的話題重新接起來,一邊在臉上露出微笑。


    這是他身為的侍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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