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在打消消樂:追老婆o< 粉頭a:哇哦(開心 粉頭b:你花那麽多錢追星你對象不會不開心嗎? 球球在打消消樂:不會。 景漠和那些粉絲聊完天,就放下手機,走到廚房開始忙活著。他先是列好了小秋喜歡的食物清單,在每一道菜後麵就把配料以及卡路裏算清楚,保證營養美味又低熱量,小秋對自己要求很高,為了工作常年保持體型。 景漠和自己的廚師朋友學了做飯以後,就愛上了做飯的感覺,與其說是愛上做飯的感覺,不如說是愛上自己的愛人吃上自己做的飯的感覺,小秋一次都沒有吃過他做的飯,他求而不得,執念就更加深。 他仔細看著自己手寫的清單,照著單子一樣一樣把食材取出來,洗幹淨,切好,以便第二天一早起來做。這樣小秋就可以吃上自己親手做的食物了,以前都是小秋給他做,現在換他來疼小秋了。 第二天一早,他定了鬧鍾,天還沒亮就起來了。 點開音樂播放軟件,在自己收藏的歌單裏,熟練的點開一首。 晴朗明亮的聲音傳出來,景漠心裏一動,整顆心都變得柔軟起來,所有的疲倦一掃而空。 他一共做了兩份,早上一份中午一份,晚上如果小秋想,他可以現場給他做。至於其他人,有粉絲的應援呢。他做的,隻有小秋能吃。 自從混進了小秋的後援會,他對小秋的行程比他自己的都清楚,哦,他很久都沒有行程了。 劉春生: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講。網上都說王仲秋戀愛鬧,他真想拿著喇叭告訴那些人,看看到底誰才是戀愛腦。還工作呢,見過這樣大男人談個戀愛差點把自己弄死的嗎? 就這樣,王仲秋和齊菲閆盼盼一起,看到提著大包小包的景漠一個人出現在他們麵前時,那嫌棄的表情溢於言表。 王仲秋還沒說話,齊菲扯著嗓子就衝他喊:“你怎麽來了?” 景漠笑了笑:“早上好啊。” 閆盼盼猶豫了一下,走上前,“景哥早,我幫你拿著吧。明明哥呢,就你一個人嗎?” 景漠搖搖頭,“沒事,我自己就行。” 景漠看了一眼王仲秋,突然把手裏的東西遞給閆盼盼,閆盼盼連忙接過來。 就見景漠走上前朝著王仲秋走過去,齊菲下意識伸著胳膊就想攔他。卻見在王仲秋跟前的景漠突然彎著腰蹲了下去,撿起他拖在地上的鞋帶,認真的給他綁好,係了個蝴蝶結。 王仲秋低著頭看他,景漠已經若無其事的直起身,整個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快到王仲秋出完神景漠已經轉身拿過閆盼盼手裏的東西,問她休息室在哪,他跟他們一起去。 閆盼盼問他:“景哥你跟我們一起去嗎?” 景漠點點頭,“今天忙嗎,要拍多久?” 沒等閆盼盼回答,齊菲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盯著他,“你沒有工作嗎,天天跟著我們幹嘛。” “我沒有跟著你啊。” 齊菲吸了一口氣:“跟著我們家秋幹嘛?” “你好好說話,什麽時候是你家的了?”景漠無視他的陰陽怪氣。 “如你所願,我沒有工作。就天天跟著你們,混的好了,說不定還可以吃上軟飯。這多好,還不用工作了。” “你、你……”齊菲指著他,“你還要不要臉啊?”她氣急了,才口不擇言,說完她就覺得自己語氣有點重了。 “要臉幹嘛。”景漠笑了笑:“我隻要他。”第72章 “不走嗎?”景漠回頭看了一眼在原地目瞪口呆的三個人, 他笑了一下,眼神在三個人身上掃視了一遍,“你們確定要站在這裏被人當猴子一樣看嗎?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那我們就一直站著,反正我是不介意。”他還巴不得被人看到, 向所有人宣告他就是要跟著小秋, 一輩子。景秋鎖死了, 鑰匙他吞了。 齊菲氣呼呼拉著王仲秋的手就往前走, 王仲秋竟然沒甩開她, 任她拉著。 看到她示威一般的動作, 景漠眯起眼睛,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被拍了放到網上?”即使很單純的一件事, 如果被放到網上, 就會有各式各樣的言論, 猜測他們這些人發生了什麽事, 猜測他們倆之間有沒有特殊關係, 這點齊菲無比清楚,因為以前的他們飽受其害。 作為專業的經紀人, 齊菲知道其中利害, 幾乎在下一秒就鬆開王仲秋的手, 她其實也是被景漠氣懵了。 景漠看見她的一係列動作, 滿意的點點頭,那眼神就像在說:孺子可教也。 景漠也拉了王仲秋一下,卻被王仲秋劇烈掙開, 被如此區別對待, 他也不惱,脾氣很好的樣子,溫柔的對王仲秋說:“非要讓人牽著才肯走嗎?怎麽跟小孩子似的。” 齊菲怒目圓瞪, 雙標狗,“不讓我牽你自己牽。” 景漠理所當然,“我不怕說啊,我的心思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啊。” 齊菲和閆盼盼一起瞪他。 景漠不以為然,對齊菲說:“我們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 “我在追他啊。”景漠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你們不知道嗎?” “我還以為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呢,你們村沒通網嗎?是我宣傳的還不夠到位嗎?我得檢討一下了,是不是得買點熱搜啊,我得托人問問怎麽登報,看來得再接幾個采訪了。”景漠裝模作樣的反思自己,欠揍的語氣讓齊菲恨不得把他撕爛。 齊菲幾乎是一字一句的,“你可憋住吧你。” 齊菲咬牙切齒,看自己麵前有應該小石子,她使勁一踢,小石子打在景漠小腿上,景漠‘啊’了一聲,褲子後麵稍微粘上了一點灰塵,其實並沒有多疼。 王仲秋當即沒什麽表情的看了齊菲一眼,齊菲知道這是責備的眼神,她知道她是很過分,不停的對景漠口出惡言,甚至打擊他的自尊心,如果可以她還想打他的人呢,她就是忍不住。 景漠留意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得意的向齊菲眨了眨眼。上一秒還在檢討自己是不是過分了的齊菲立刻收回了自己剛湧上心頭的些許悔意,低頭瞅著地上,祈求找到一塊更大的石頭,然後她一定使出全身力氣,給景漠一個好看。 景漠好像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故意說她不愛聽的話刺激她,“看吧,你不要亂來啊,有人會心疼的。” 齊菲也不想他好過,更不想看他得瑟的模樣,你有什麽可豪橫的,這種時候不趕緊夾緊尾巴裝孫子,還得瑟呢。齊菲嗆他道:“是嗎?心疼誰啊,心疼我嗎?” 她轉臉問自己身旁的親親小秋,“心疼我嗎?” 王仲秋手動把她的臉轉了回去,“看路,小心踢到石子。” 閆盼盼不住的搖頭,簡直沒臉看這兩人爭寵的戲碼,跟拿著零食誘哄寶寶來自己懷裏以證明寶寶更愛誰的爸爸媽媽有什麽區別。 “你們這些人,幼稚不幼稚啊,多大的人了,整天整這些花裏胡俏的,煩不煩啊。”義正言辭的把那倆人批判了一番,閆盼盼便笑魘如花看著王仲秋:“我的親親秋哥,心疼我嗎?” 王仲秋:…… 本來還在為小秋摸了齊菲的臉而悶悶不樂的景漠,在聽到小秋的後麵一句話時瞬間自我愈合了。我就知道他心疼我。 他不僅這麽想,他還說了出口,十分多情的語氣,“乖,我沒事,不用心疼。” 王仲秋一言難盡的看著他,活像吞了蒼蠅,“菲姐的鞋是限量版,我去國外時特地跑了很多地方才買到的,我怕她踢壞了,我心疼鞋。” 景漠:草,一種植物。 閆盼盼:我不配。 齊菲:我……我本人好像也不配,我混的還不如我腳上的鞋。 到了休息室,齊菲去和製作方溝通當天的拍攝流程,閆盼盼跟在王仲秋身後,給他泡咖啡,整理衣服,收拾隨身帶著的東西,兩個人都進入忙忙碌碌的工作狀態。 景漠一直作為被服務者,每次工作的時候都有一堆自己的助理和其他的工作人員圍著他,從沒有像這樣以旁觀者的狀態去觀察一個人的工作準備狀態。 小秋正在化妝,他微微閉著眼,似睡著了的模樣。細碎的劉海被夾在頭頂,露出光潔的額頭。不施粉黛的臉上,皮膚光滑紅潤,吹彈可破,連個毛孔都看不到。化妝師靈活的手在他臉上刷刷塗塗,上了妝的臉頰精致的可怕,沒有一丁點瑕疵,長長的睫毛耷拉著,在燈光下在眼瞼下方打出一小束陰影。被化妝刷不小心觸碰時,敏感的輕輕顫動,像一把小扇子,扇的景漠內心躁動不已。 化妝師十分專業,被景漠緊緊盯住也絲毫沒有手抖,麵無表情的做著手上的動作,要是擱以往,還能開幾句小秋的玩笑,可是現在,她不敢。 她都能感覺到,如果她的手無可避免的碰到小秋的臉頰時,景漠的眼神就會淩厲幾分,混口飯吃容易麽?影帝您大可自信點,我這種長相跟您也沒什麽可比性啊,就算我長得很美,性別也不對啊,您不用這麽敵視我吧。 “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景漠一直在細心觀察著王仲秋,小秋睜開眼睛的動作沒有逃過他,他聲音輕柔的開口,像是怕嚇到他一般,眼神始終黏在他身上,眼裏是化不開的溫柔。 王仲秋透過眼前的鏡子,看了一眼身後的景漠,輕輕搖了搖頭,沒說話。 一看他的反應景漠急了,站在他麵前開始絮叨:“那怎麽行啊,少吃點墊墊,早上不吃飯容易得胃病,而且要工作呢,不吃飽怎麽能有力氣。” 一旁的閆盼盼和化妝師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默默翻了個白眼。 閆盼盼適時的端著咖啡給王仲秋送到麵前,王仲秋要伸手接,閆盼盼揮開他的手,遞到他嘴邊,“喝,我拿著。” 王仲秋就著閆盼盼的手,咬住吸管,喝了兩口。 景漠這一看還了得,趁王仲秋放開吸管的空隙,伸手去奪閆盼盼手裏的咖啡,“我來吧,你去歇著。” 閆盼盼很為難的看著他,景漠不自在的幹咳了幾聲,“那什麽,我也渴了,你去給我也泡一杯,不然我就搶他的。” 閆盼盼吃驚的看著他,這樣也行? 景漠如願得到了給小秋投喂的機會,nice! 齊菲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也不知道在後麵看了多久了,“嘖嘖,沒看出來啊,景大影帝還會做這種工作。” “這種工作怎麽了,”景漠說:“你這是職業歧視啊我告訴你,職業本沒有高低貴賤呢。” “嘖嘖,景大影帝這話一套一套的。”齊菲幾乎是咬著牙說話,“可是我們公司資金緊張,請不起景大影帝這麽大的咖呢。” “啊?這樣啊。”景漠略一思忖,“要是沒有錢就用其他東西抵也行啊。” “哦?”齊菲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景漠看著王仲秋紅潤的嘴唇,熠熠發光,他不自覺喉結滾動,低沉的聲音道:“讓你們公司的一哥親我一下,就抵掉一天。”他看向齊菲,臉上笑意明顯,“我這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大度,我願意吃一些虧,怎麽樣,這買賣是不是穩賺不賠。” 齊菲啐了他一口,不要臉。 屋裏的化妝師和造型師都驚呆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造型師整理著服裝,在服裝的遮擋下,她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好疼,不是做夢啊。這是真實存在的?他覺得自己以前看了假八卦,究竟以前是誰傳的王仲秋貼著景漠不放,景漠不愛他的,她真想把那人侵豬籠。 王仲秋喝了兩口便不再喝了,他正用手機在追劇,不怎麽樂意聽他們的混戰。 景漠搖了搖咖啡杯,想也沒想,直接就著王仲秋用過的吸管咬了下去,吸溜了幾口,“嗯,還挺甜。”他如是評價道。 閆盼盼端著給景漠衝的咖啡,石化在門口。 王仲秋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你就這麽閑?” “是啊。”景漠一本正經點點頭,他還有理了,“我都說了要吃軟飯了,我也沒工作,沒人邀請我,沒人看得上我,圈裏都排擠我,經紀公司冷藏我,我好可憐啊,都要吃不上了。”胡謅的話信口而來,“給口飯吃唄,老板。” “我身無分無,沒有一點錢了,賠了好多違約金,要露宿街頭了。” “可憐可憐我吧,老板。我第一次做這種工作,不會的地方多教教我啊,我會努力為老板服務,讓老板滿意的。”他說的這麽曖昧,別說是屋子裏的其他人,王仲秋自己都沒臉聽,明明是挺正經的話,怎麽到他嘴裏就感覺變了個味兒一樣。哦,也不怎麽正經。 王仲秋:…… 在一起這麽久,王仲秋實在不知道他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老板你人美心善,一定不忍心我流落街頭是不是?” “我可以給老板端茶倒水洗衣做飯。” “我這麽高大強壯,還可以給老板當保鏢,一人身兼數職。” “我不要加班工資,自願996,哦不,我可以一年365天24小時隨時待命。” “如果需要的話,也可以給老板提供其他的服務,比如靠肩膀啊,溫暖的懷抱啊,暖被窩啊,我身上很暖的。”他頓了一下,附在王仲秋耳邊,悄聲說:“有多暖老板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