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鄔小臣滿腔憤怒,咬牙切齒,如果可以的話,他可是恨不得立馬上前,將眼前這個混蛋給挫骨揚灰了。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裏可是蓉城軍區總醫院,光天化日之下,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竟然敢將自己的雙腿給廢了,這叫鄔小臣如何接受?“殺了我?”段浪來到鄔小臣身邊,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鄔小臣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皮球一般,“嗖”的一下倒飛而出,再“哐當”一聲砸在地上,渾身上下的骨骼,在簡單的一瞬之間,不知道又斷裂了多少根


    ,而鄔小臣整個人,也是在這極度的疼痛中,內心一陣風起雲湧,想竭力嘶吼,可是,他現在卻已經完全嘶吼不出來了,“我現在就站在這兒,有種的話,你就起來殺了我啊。”


    “你……”鄔小臣現在對於段浪,可是恨的咬牙切齒啊,可是,一想到段浪的恐怖,他現在卻是敢怒不敢言。


    “我最後問一次,醫院還有沒有病房?”段浪冷冷地問道。


    “沒有,”鄔小臣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你等著,我爸可是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你現在打了我,我一定叫你沒完。”


    鄔小臣說著,就強忍著渾身上下的疼痛,從身上掏出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對著電話裏一番添油加醋地哭訴。


    而現場無數人,在一聽到鄔小臣的哭訴之後,都不免有些同情起段浪來了。


    難怪鄔小臣這麽囂張,原來人家老爹是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啊,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那是什麽級別?


    這個年輕人在軍區總醫院打了副院長的兒子,會是什麽後果?


    “首,首長……”趙仁寬也看出了這一茬,佝僂著身軀,來到段浪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叫道,“我不治了,我不治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哈哈哈,哼,怎麽,怕了?”鄔小臣一見到趙仁寬的舉動,已經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嘴裏發出一陣前所未有的狂笑,說道,“小子,還有你這個老匹夫,我告訴你們,你們在軍區總醫院蓄意滋事,現在即便


    是怕了,也根本已經來不及,我鄔小臣今日,一定要你們吃不完地兜著走,現在,即便是你們想向我鄔小臣道歉,也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因為,我鄔小臣根本就不會接受。”


    鄔小臣一頓狂吼完,終於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他現在,已經在內心不斷地盤算著,要怎麽報複這兩個人了。


    “趙老……”段浪對著趙仁寬說道,“咱們今天哪兒都不去,你就安安心心地待在這兒,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有誰敢不讓你就醫。”


    “可,”趙仁寬麵色上,還是密布著遲疑,他畢竟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將事情鬧大,更不想連累到眼前這個年輕人。


    自己可是已經半身入土的人了,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可是還有著大好的錦繡前程啊。


    “沒有什麽可不可的了,”段浪抓著趙仁寬的手,將他扶到走廊一個椅子上坐下,說道,“現在,就先在這兒委屈一下您。”兩個人在說話的同時,醫院走廊內,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足一分鍾,就見到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四五個醫生,已經來到了現場,中年男子一見到跌倒在地,滿是狼狽的鄔小臣,就兩個箭步上前,


    關切又心痛地說道:“小臣,你,你沒事吧?”


    “爸,”鄔小臣一見到自己的父親鄔澤明,瞬間就像是見到了救星,狠狠一咬牙,指著段浪和趙仁寬,再次將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才道,“爸,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行了,這件事情交給我……”鄔澤明眉宇之間,一絲憤怒,瞬間一掃而過,緩緩站起身,對著身邊幾個人說道,“你們,趕緊帶鄔醫生就醫。”


    “是,”兩個醫生,率先上前,就準備攙扶起鄔小臣。


    “怎麽,小的不懂規矩,難道,老的也不懂規矩嗎?”正在這個時候,段浪那冰冷的聲音,就從鄔澤明身後傳來,問道。


    “帶鄔醫生去就醫,”鄔澤明一咬牙,再次說道。


    “是,”幾個醫生回答。


    “誰敢,”段浪冷冷地說道。


    “混蛋,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在我們軍區總醫院打人,啊?”一個三十來歲的醫生,率先上前,指著段浪的鼻子一陣破口大罵。


    這個時候,該怎麽戰隊,難道,他們還需要思考嗎?


    這個家夥,打了副院長的兒子不說,竟然還在醫院裏如此狂妄?“聒噪!”段浪一袖揮出,一股強勁的元力,硬生生地透射而出,直接性的將那名三十來歲的醫生扇的倒飛而出,狼狽地砸在地上,身體一陣抽蓄,就已經失去了意識,生死不知,眼前這一幕,可是嚇得走


    廊內無數人,可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啊。


    “你們先等等,”鄔澤明在震驚之餘,強烈壓抑住內心的憤怒,來到段浪的身邊,冷冷地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是,你竟然敢在軍區總醫院蓄意滋事,這次的事情,就一定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老東西,我沒時間跟你廢話,既然你是這兒的副院長,我隻問你,你們將一位革命前輩趕出醫院,對嗎?”段浪問道。


    “哼,醫院病房緊張,人手緊張,藥品緊張,他即便是革命前輩,也總不可能一直賴在醫院,占用本身就不多的醫療資源吧?”鄔澤明冷冷地說道。


    “不錯,不錯,”段浪看了鄔澤明一眼,很讚賞地說道,“鄔澤明,我隻想問問,你剛才那句話,是代表你個人,還是代表整個醫院?”


    “我是醫院的副院長,當然是代表醫院,”鄔澤明說道。


    鄔澤明在說出這句話時,就瞬間感覺到不對勁了。不過,一想到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應該不可能是什麽大人物,鄔澤明的一顆懸著的心,又瞬間踏實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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