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教授,您的意思是,我的隱匿性冠心病,在剛才您那麽輕描淡寫的兩下的情況下,真的已經治好了嗎?”穀開山驚詫無比,問道。


    “對。”段浪回答。“雖然我已經信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是,我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親自檢驗一二,因為,這隱匿性冠心病,已經困擾了我許多年了,我甚至時常都忍不住在內心想,自己有朝


    一日,會不會就死於這隱匿性冠心病……”


    穀開山說著,深深地對著段浪鞠了一躬,這才瘋狂地衝出辦公室。


    “段教授……”穀開山離開之後,509辦公室內,鍾鬆剛則是十分忍不住,問道,“那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有什麽問題?”


    “你?”段浪問。


    “是啊,是啊。”鍾鬆剛連忙回答。


    “你的身體,的確也有一點兒問題,不過,較之於他們的問題,你的那點兒問題,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問題。”段浪說道。


    “我身體真有問題?”鍾鬆剛聞言,身體不免一顫,連忙問道,“什麽問題?”


    經過了剛才那神奇的一幕,鍾鬆剛現在,可是已經十足的相信,段浪醫術了得,火眼金睛啊。


    既然他說自己有問題,那自己的身體,怕是就鐵定有問題了。


    這樣的場麵,可是鍾鬆剛無論如何,也根本不敢想象的啊。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可是,事情一旦關係到自己,哪怕隻是在小的問題,也足以讓鍾鬆剛擔驚受怕。


    而且,他現在,也希望自己若喬誌堅和穀開山一般,不但被段浪當麵指出身體存在的問題,而且,還在舉手抬足之間,就幫自己治好。


    “我,還是不說了吧。”段浪道。“段教授……”鍾鬆剛見到段浪沒有要開口點出自己身體,究竟是哪兒的問題,一下子就著急了,滿臉哀求,叫道,“我求求您了, 就告訴我,我身體究竟是哪兒有問題吧。


    ”


    一旁的陳瓊玖,喬誌堅兩人,此刻也均是將期許的目光,投向了段浪。


    “你真想知道?”段浪再次問。


    “必須啊。”鍾鬆剛道。


    “你們也真想聽?”段浪目光轉向喬誌堅和陳瓊玖兩人,問。“老師火眼金睛,單憑望診,就能夠確定許多現代化儀器,都根本檢測不出動疾病,我們是您的學生,肯定也希有朝一日,自己能夠達到老師這樣的水準的,現在,正是在


    不斷地想老師學習,還請老師指點迷津。”陳瓊玖說道。


    “既然如此,好吧。”段浪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鍾鬆剛說道,“較之於他們,你身體,的確是隻有一點兒小問題,那就是腎虛。”


    “撲哧!”


    段浪腎虛一詞一說出口,一旁的陳瓊玖,直接性的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而喬誌堅此刻,也是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目光,注視著鍾鬆剛。


    至於鍾鬆剛本人,在此刻, 臉就“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哪怕鍾鬆剛本人是學醫的,可是,在當眾被人點出腎虛,這不免還是有些尷尬。


    “老鍾,你年紀輕輕,就已經腎虛了,你可要節製啊……”喬誌堅開著玩笑,說道。


    “什麽叫我要節製,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呢。”鍾鬆剛紅著臉,辯解道。


    “正因為沒有女朋友,你才更應該管住自己的手……”喬誌堅話中有話地說道。


    “我……”鍾鬆剛瞬間明白了一些什麽,本身就已經足夠紅潤的麵色,在此刻,可是變得更加紅潤了起來。


    他現在,那才叫一個十足的有口難言,有口莫辯啊。


    “瞧吧,被我說中了吧?”喬誌堅見到鍾鬆剛啞口無言,道。


    “什麽說中了,老鍾什麽病?”正在這個時候,穀開山已經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問。


    “你,胸口不疼了?”喬誌堅滿目驚訝,問。“我一口氣在操場上跑了兩圈,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若是在平時,我怕是跑不了一百米,胸口就已經痛的撕心裂肺了……”穀開山興奮異常,在說話的同時,連忙來到段浪身


    前,深深地一鞠躬,道,“段教授,謝謝您。”


    “小事一樁。”段浪輕描淡寫地說道。


    “對您來說,隻是小事一樁,對我來說,這件事情,卻足以改變我的一生……”穀開山道。


    “好了,咱們還在討論病情呢。”段浪打斷了穀開山的話,道。


    “對,對,對。”穀開山連忙說道,“對了,我剛才隱約聽到,你們在討論老鍾的病情,喬師兄,老鍾究竟什麽病?”


    “老鍾這麽胖,一定是腎虛吧?”穀開山看了鍾鬆剛兩眼,道。


    “……”鍾鬆剛一雙怒目,瞬間投向了穀開山,可是恨不得將這禽獸直接扒皮抽筋,千刀萬剮了。


    而此時此刻,陳瓊玖,喬誌堅兩人,可均是將一種幸災樂禍的目光,投向了穀開山。


    “什麽意思,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穀開山張大了嘴巴,滿目難以置信,問。


    “穀師弟,不得不說,老師教我們望診以來,你是第一個學以致用的……”陳瓊玖道。“這個,這個……”穀開山幹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才對著鍾鬆剛道,“老鍾,年輕人,你可要節製啊,你看你,咱們都是同齡人,為什麽我就不腎虛,而你卻腎虛了呢


    ?”


    “穀開山,你再胡說八道一句,信不信我將你的嘴給撕了?”鍾鬆剛惱羞成怒,道。


    “你來呀,你來呀,我就不信,當著段教授的麵,你還能夠將我的嘴給撕了。”穀開山一副十足的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


    “你……”鍾鬆剛惱羞成怒,卻又無言以對。“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正在這個時候,段浪道,“腎虛的主要原因有先天不足,情誌失調,房勞過度,久病傷腎,年老體衰等等,而宋剛這腎虛,就是因為先天不足所


    引起,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在娘胎裏時,某方麵的營養沒有跟上,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的。”“就是嘛,你們一個二個的,都在想些什麽呢?”鍾鬆剛聞言,惡狠狠地對著穀開山等人瞪了一眼,這才對段浪說道,“老師,我這腎虛,的確是因為還在娘胎裏,營養不良引起的,我聽我媽說,她懷我那會兒,家裏窮,肉都吃不起,您說,我還有得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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