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攻,怎麽會哭?!這人懂不懂攻受定律?一般哭唧唧的是受,唧唧哭的是攻,如果有追妻火葬場,那麽渣攻們通常會流幾滴鱷魚的眼淚,但那都是為了讓小受們心軟,達成唧唧哭的終極目標。而且就算一個攻哭了,另外一個攻來安慰是怎麽回事?還想不想當攻了?開除攻籍!這個柴崎,眼那麽瞎,難怪在小說裏連男三都排不上。“我沒哭。”曲鬱山想了想,還是決定冷靜地反駁,彰顯自己作為男二的穩重。可沒想到,柴崎聽到這句話,眼神都變得更溫柔了,“沒、關係,強、堅的人有時候也會、也會流眼淚,我喜歡強、堅人,也喜歡看你、流眼淚。”曲鬱山:“……”不是,大兄弟,你中文不好可以不說中文,別說話顛三倒四,還隨意掉字。第14章 “我真的沒哭,柴崎先生,你誤會了。”曲鬱山強調。當然,他不會解釋自己眼睛紅通通是因為他的傻逼行為。這件事被崔檸、楚林他們知道已經夠丟人了。柴崎是典型的日本男人,還是很古板很傳統的那種。常年穿著和服,因為潔癖,他還喜歡戴著純白手套,再配上他不笑就顯得嚴肅的麵容,看上去不像個商人,更像個黑幫大佬。當然,他的行事作風也的確像。小說裏,曲鬱山因為嫉妒和腦子有病給柴崎打了一拳,柴崎當時沒有還手,隻把曲鬱山送進局子裏,但在局子裏,他用自己的武士刀狠狠地打了曲鬱山一頓。曲鬱山在異國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還報仇不得,回國後對崔檸的態度便更差了,不過那是後麵的事。此時。柴崎聽到曲鬱山的解釋,雙眼緊盯曲鬱山的紅眼睛一會後,將手帕收回,並對身後助手說了一句日語。曲鬱山自然是聽不懂日語的,轉眸看向身後的翻譯。“柴崎先生說可以用早餐了。”翻譯說。進餐時間很安靜,曲鬱山知道這次生意是做不成的,加上對方是他名義上的情敵,後麵還會打自己,所以根本沒有欲望跟柴崎交談,隻想趕緊把這段劇情走完。早餐是日式料理,他左一口米飯,右一口煎魚,吃得飛快。正在用餐的柴崎不動神色地抬眸,因為用餐,曲鬱山已經把口罩取下,他盯著曲鬱山不斷動來動去的唇瓣。突然,他發現曲鬱山停止用餐。曲鬱山感覺到自己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下,他拿出手機查看的同時,端起桌上咖啡。是周望卓發過來的消息。周望卓沒發文字,發的圖片。信號不好,圖片刷了半天才成功顯示。曲鬱山本是漫不經心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手機,待他發現點開的圖片居然是國內的機場圖,端咖啡的手猛然一抖。杯子的咖啡傾斜而下,一大半倒在曲鬱山身上,還有一小半倒在手機上,手背也被滴了好幾滴。一時不備的曲鬱山被燙得鬆了手,手機哐當落地。旁邊的楚林注意到,立刻拿過抽紙幫曲鬱山擦咖啡。“手機!楚林,先管手機!”曲鬱山急著仔細研究圖片,看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把法文看成中文。楚林當即彎腰去給曲鬱山撿手機,手機沒摔壞,隻是上麵也有咖啡。楚林拿紙擦手機,他擦時,曲鬱山隨便扯了幾張紙給自己擦了擦。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身上沒燙到。“擦好了嗎?”曲鬱山注意力全在手機上,而目睹這一切的柴崎注意力全在曲鬱山身上。具體說,應該是曲鬱山胸口那一塊衣服。曲鬱山今天穿的是淺色衣服,咖啡倒在上麵,留下極其難看的顏色。他認為曲鬱山應該盡快處理一下,但對方心思似乎完全不在衣服上,隻關心自己的手機。楚林把手機擦好,遞回曲鬱山。曲鬱山重新點開圖片,甚至把圖片放大,仔細研究。“曲先、生。”當柴崎別扭的中文響起,曲鬱山立刻說:“等等,先別說話。”柴崎眉頭不覺皺起,他甚至放下自己的筷子,目光死死盯著曲鬱山胸口那一塊汙漬。好髒。這個髒東西。曲鬱山不知道柴崎這個潔癖狂快被自己衣服上的咖啡漬逼瘋,他把圖片無死角地研究了個遍,確定這就是國內的機場圖。周望卓冷不丁給他發這張圖,難道真的提前回國了?曲鬱山想到這裏,唇角不由彎起,給周望卓發消息。“望卓哥,你回國了?”那廂,柴崎看到曲鬱山現在這麽髒,居然還笑,眉頭蹙得更緊,唇都幾乎抿成一條線。身後的助手感覺到柴崎的低氣壓,再看看忙著回消息的曲鬱山,隻能頂著極大壓力開口。“曲先生,是否能請您先更換衣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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