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和周望卓都是一身得體的黑西裝,周母因為身體還未完全康複,今晚不能赴宴。曲爸和周父寒暄的時候,周望卓把手裏的禮袋遞給曲鬱山,“小鬱,以前都沒辦法到現場跟你說生日快樂,今年終於有機會了。”曲鬱山不由看了周望卓一眼,周望卓可真會裝,明明心知肚明他生日當天到底在哪過的。“謝謝望卓哥。”曲鬱山接過禮袋,並沒有看,就交給身後的楚林。周望卓看到曲鬱山的動作,眉尾很細微地動了下,但麵上的笑意並沒有減退。此時,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過來。“曲總,晚上好,哎呀,周望卓你也在啊。”來人正是最喜歡湊熱鬧的謝紫安,他也是剛到。跟周家父子不同,他穿了一套紫色西裝,再配上他長到肩膀的頭發,怎麽看怎麽騷包。謝紫安非常自來熟地湊過來,還把手搭在曲鬱山的肩膀上,“周望卓給你送禮物啊?送什麽禮物?”他還偏過脖子去看楚林手裏提的禮袋。楚林對謝紫安禮貌一笑,就把禮物換了隻手拿。不給看。沒看到禮袋裏的東西,謝紫安也不覺得難堪,一雙眼在曲鬱山和周望卓之間來回轉。他發現周望卓的目光落在自己放在曲鬱山肩膀上的手時,眼裏的不懷好意更深。但下一瞬,曲鬱山就往旁走了一步,避開他搭著的手。“這麽小氣做什麽?你不知道我多辛苦才擠出時間參加你的生日宴。”謝紫安抱怨道。但他沒能抱怨多久,因為很快曲爸就在注意到兒子身邊多了個年輕人。謝紫安是知道曲爸的,立刻上前打招呼。曲鬱山見人都紮堆在這,借口去上洗手間,實際找崔檸的身影。原文裏堂弟是在洗手間附近見到崔檸的,這裏的服務生都需要戴半張麵具為客人服務。崔檸被稀裏糊塗拉過來當服務生,給客人倒酒的時候,不慎把酒水弄到身上,就去洗手間洗。洗的時候,他順便把麵具脫下來,洗了個臉。出洗手間的時候,麵具還拿在手裏,於是被堂弟看清了臉。這個點跟原文寫的時間點差不多,剛剛浮現的原文文字也是說在洗手間碰到崔檸,曲鬱山決定先去看看。洗手間外沒人,曲鬱山又進到洗手間裏。洗手間也空蕩蕩的,沒有客人在。他打開水龍頭,洗了手,又把顯示字的紙巾拿出來。曲鬱山盯著紙巾上的字研究時,有人從洗手間外進來。他隨意一瞥,就愣住了。來人居然真的是他等的崔檸,崔檸還真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崔檸也看到他,他進了洗手間,先反手將門鎖上,才走向曲鬱山。曲鬱山不確定崔檸能不能看到紙巾上的字,便連忙把紙巾塞回口袋,同時想他現在就可以走劇情裝醉,把崔檸帶到樓上的房間去。正好這裏沒人。想到這裏,曲鬱山抓住崔檸的手,裝作喝醉的樣子,口齒不清地說:“你……你誰?”不等對方回答,他又貼近對方的臉,假裝仔細辨認,幾秒後,他又抱住崔檸,“原來是……你,你、你跟我到樓上去,我有話同你說。”崔檸被曲鬱山主動抱住的時候,身體先是一僵,隨後才微側過臉。他仔細盯著曲鬱山的臉看,鼻間嗅到的酒氣的確不輕,曲鬱山的臉頰也有些紅。眼底的不喜之色增加。他剛剛看到周望卓了。這次比機場那次看得更清楚,他躲在暗處觀察周望卓許久,也看到周望卓送曲鬱山禮物。周望卓作為賓客被邀請到生日宴,而他想見曲鬱山,隻能借服務生的身份。當看到曲鬱山獨自去洗手間,崔檸就跟了過去。“你怎麽喝那麽多?誰灌你酒了?”崔檸更想問的是,是不是因為周望卓要來,他才喝那麽多。曲鬱山裝沒聽懂,隻半拉半抱著崔檸,讓人跟他出去,到樓上的房間去。崔檸思考一瞬後,順從了曲鬱山的想法,樓上的空房間很多,是特意供客人暫時休息的地方。曲鬱山打開一間房間後,就把崔檸拉進去。門“哢噠”一聲關緊,他把少年抵在門上。崔檸還戴著半張麵具,僅露出下半張臉。直挺的鼻梁下紅唇微抿,曲鬱山隻看了一眼就挪開視線。原文沒寫親嘴,隻寫了親臉,那他就親崔檸臉就可以了。想著,他把視線放在崔檸的下巴處。好半天,曲鬱山才逼著自己親一口。親了一口,又換了塊皮膚,又親了一口。被曲鬱山壓住的少年耳垂已經紅透,但下一瞬放在曲鬱山腰身的手收緊他主動吻上曲鬱山的唇,親了幾秒,覺得臉上的麵具礙事,白皙修長的手指便隨意摘下臉上的麵具,往地上一丟。“不……不對!”懷中人掙紮著出聲。崔檸暫時忍住繼續親對方的衝動,“怎麽不對?”“該是我主動。”曲鬱山試圖把劇情掌控在自己手裏,他覺得不能再親下去,再親下去,舌頭都要麻了。為了加快劇情的腳步,他幹脆拉著崔檸,把人往床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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