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四的嗓音又沙又啞,嚇得鬱聲渾身僵住。 他撅著屁股,扭了兩下,再次委屈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地砸在四哥的肩頭:“凶……好凶。” 哪裏就凶了? 穆聞天一噎,輕咳著將鬱聲牢牢地困在懷裏,耐著性子親他的額頭:“不凶,四哥疼你呢。” “不……不疼我了。” “疼呢。” “我不是……不是四哥最喜歡的弟弟了。” “是呢。” 鬱聲三言兩語就把穆老四逗樂了。 阿爾法捏著他小巧的下巴,揶揄道:“你還吃老七的醋?” 鬱聲吸了吸鼻子,遲疑地點頭:“七哥也是你的弟弟。” “他是阿爾法。”穆聞天揉了揉他的腦袋。 鬱聲立刻像貓似的仰起頭,主動環住穆四哥的脖子,急切地追問:“可是……可是四哥疼我和疼他……” “胡說什麽呢?”穆聞天不等他說完,就頭疼地吻住了他的嘴,好好親了一番,“聲啊,他是我的親弟弟。” 鬱聲眨眨眼,後知後覺地想起來,的確是這麽一回事兒,連忙難為情地輕哼:“哦。” ,吃飛醋呢。 穆聞天見鬱聲想通,又把手放在了他軟乎乎的臀肉邊:“上藥吧。” 鬱聲慢吞吞地趴回炕上,心不甘情不願地塌下了腰。 穆老四重新拿起藥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蘸了藥膏,再次對著殷紅的小穴出了手。 昏暗的光裏,穆聞天像是在摸一朵綻放的花,指尖拂過微腫的穴口,心裏發出一聲喟歎,胯間的性器也跟著彈動起來。 鬱聲似有所感,往前爬了爬:“四哥……” “不弄你。”穆聞天攬著他的腰,把他拉回來,咬牙道,“我說過的話,不會反悔。” 言罷,當真認認真真地擦起藥來,連看都不看了,全憑感覺,把冰涼的藥膏塗在了鬱聲的腿間。 鬱聲神情緊繃地忍了半晌,覺得沒那麽疼了,身子便逐漸放鬆,最後春水般軟在穆聞天的懷裏,股間擦藥的手走了,還不高興地並攏了腿。 穆老四動作微頓:“嗯?” 鬱聲:“嗯嗯嗯。” 穆老四體會了一會兒他的語氣,恍然大悟:“還要?” 鬱聲羞澀地點頭。 “等會兒,剛擦了藥。”穆聞天將他抱在身前,順勢躺在了炕上,“等等再繼續。” 鬱聲聞言,不太樂意:“我還在汛期呢。” 意思是,在汛期,自己忍不住,想要四哥繼續弄。 穆聞天聞言,頭疼不已,大手伸到歐米伽身下,去幫他揉身前的性器。 鬱聲立刻閉上嘴,欲火能發泄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聞天的懷裏,高高興興地喘。他喘了會兒,迷迷瞪瞪地問:“藥……藥好了嗎?” “沒。”穆聞天憋悶地摸了一把,沾了滿手滑膩膩的藥膏,沉聲搖頭,“再等等。” 鬱聲失落地“哦”了一聲,繼續喘。 又過了會兒,他又問:“好了嗎?” 穆聞天還是答:“沒。” 鬱聲喘得更失落了,連射的時候都在幽幽地歎息。 穆聞天忍無可忍,按亮了炕頭的燈,把他的雙腿掰開,示意他自己瞧:“藥剛擦上去,你說能……嗯?” 歐米伽細嫩的雙腿間,湧動著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濁,這還不算完,潮濕的水意下,竟然還有一層穆聞天先前從未見過的文身。 穆老四心裏一跳,把還在犯迷糊的鬱聲按在炕上,拽著帕子胡亂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從股溝裏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爾法的眼簾。 穆聞天倒吸一口氣。 鬱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雙腿架在穆四哥的肩頭,含著一汪淚,以為自己又要挨操了,興奮地哆嗦。 可鬱聲左等右等,隻等到了四哥摸自己屁股蛋兒的手,心裏登時生出濃濃的不滿。 看來是藥效到了,四哥不行了。 “四……”他鬱悶地開口,話未說完,兩條腿就被穆聞天架得更高。 鬱聲差點在炕上翻了個跟頭,嚇得驚叫起來。 穆聞天如夢初醒,慌慌張張地放下他的腿,轉而讓他趴在炕上。 鬱聲畏畏縮縮地照做。 明亮的光照亮了鬱聲光潔的脊背,穆老四咽著口水,匆忙拂過自己留下的吻痕,然後焦急地掰開了兩瓣白饅頭似的臀肉。 粉嫩的股溝裏,的的確確抽出了一枝鮮嫩的桂花。 粉黃的花瓣上沾著淫水,鮮活得仿佛真的一樣。 原來,他沒白操啊! 穆老四激動得不能自已,一巴掌拍在鬱聲的臀瓣上。 “啪”的一聲脆響過後,鬱聲委屈地哼唧起來:“疼!” 穆聞天連忙將他抱回懷裏,語氣裏全是笑意:“聲啊,我從後麵插,成嗎?” 鬱聲愣了愣。 這一天一宿,他和四哥都是麵對麵地親熱,從沒換過姿勢。一來,他想瞧見穆聞天的臉,二來……穆聞天生怕不看他的臉,會錯過什麽重要信息,所以一直沒換姿勢。 如今穆四哥忽然說要從後麵進,鬱聲也沒什麽拒絕的理由。 他好奇地扭頭,覺得光線刺眼,不由眯起眼睛,悶聲悶氣地問:“為什麽呀?” 穆老四咽了咽口水。 為什麽? 當然是為了鬱聲屁股蛋兒裏夾著的桂花啊! 但穆聞天不好意思說,自己想看著他身上的文身親熱,就心虛地移開視線,俯身親吻歐米伽瘦削的肩:“換個姿勢,你受傷了,我也好第一時間發現。” 鬱聲恍然大悟,還有點感動。 他轉身摟著穆四哥的脖子,送上了黏糊糊的親吻,繼而羞怯道:“那就……那就從後麵進來吧。” 已經被標記的歐米伽關掉了燈,借著昏沉的天色,壓下滿心的慌亂,主動趴在炕上,掰開了濕軟的臀瓣。 那枝細細的桂花隨著他的動作,徹底地暴露在了穆聞天的視野裏。 穆老四下腹一緊,鬱聲嘴裏剛冒出一個“來”字,就急不可耐地撞了進去。 趴在炕上的鬱聲,嘴裏冒出了小小的驚叫,再然後,牙縫間漏出來的,隻剩愉快的呻吟了。 又一日過去。 穆老爺子坐在炕頭,身邊煙霧繚繞,已經抽了好幾袋煙了。 三姨太揮著手,咳嗽連連:“老爺,您再犯愁,也別一直抽煙啊。” 穆老爺子長歎一聲,頹然放下煙槍:“不抽怎麽辦?我愁啊!” “……你說,這世上的好男人,咋就那麽少呢?我替鬱聲尋思了一圈,這奉天城裏的阿爾法,誰都不如咱家老四!” “老四是好,可不也拖到今日才有人?”三姨太笑著搖頭,將穆枯山的煙槍拿走,“都是緣分。” “老四的婚事我不擔心,他瞧中的歐米伽不會差,隻不過……” 三姨太聞言,不知怎麽的,忽地笑起來:“隻不過,也比不過鬱聲?” 穆枯山啞然:“你能聽到我的心裏話啊?” “老爺,您這是拿人家和自家孩子比,能比出好嗎?”三姨太見自己猜對了,哭笑不得,“您可別比了,再比,聲啊,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又怎麽樣?我讓老四養他一輩子!” “這就是胡話了,老爺,您讓老四屋裏頭的歐米伽怎麽想?” “怎麽想?那是他弟弟!” “老爺……” 穆枯山不聽勸,雙手負在身後,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了屋門。 穆老爺子也沒往別處去,一出院子,就直奔老四那兒去了。 說來也巧,穆枯山走進穆聞天的院子的時候,穆聞天剛推開門,拎著空水壺,扯著嗓子喊雙喜的名字。 “喲,出來了?”穆老爺子欣喜地打量穿著單衣,渾身冒著熱氣的兒子。 穆聞天身上的襯衣沒係衣扣,威風凜凜的窮奇還在肩頭趴著呢。 穆聞天愣了一瞬:“爹?” “問你話呢,出來了?”穆枯山不耐煩地追問,“完事兒了嗎?” 穆老四想到還在炕上迷瞪的鬱聲,老實搖頭:“怕是還要兩三天。” 穆老爺子扒拉著手指算了算,眼前一亮,覺得這結成的,能直接抱孩子,立刻也跟著喊起來:“雙喜呢!磨蹭什麽……快過來,別耽誤了老四的好事兒!” “爹,你……你不生氣?”穆聞天乍一見到穆枯山,心不由自主地懸了起來。他以為老爺子看見了電報,殺過來興師問罪呢。 穆枯山不知道穆老四心裏的彎彎道道,反過來安慰:“你雖然沒有提前和爹說,但是,爹也不是迂腐的人……已經是新時候了,爹不會插手你的婚事,你且放心,好好和人家上炕,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失了水準,平白丟咱們穆家人的臉!” 一番話說得穆老四感動萬分,等雙喜將水壺裝滿熱水,立刻鬥誌昂揚地重回炕上,抱住陷入熱潮的鬱聲:“聲啊,咱們的事,咱爹答應了。” 被操得渾身發軟的鬱聲早已沒了神誌,隻能發出一兩聲輕微的喘息作為回應。 “聲。”穆聞天的大手落在他的臀瓣上,熟練地撐開濕答答的穴口,著迷地擺腰,“聲……哥喜歡你。” 屋內春光無限,屋外的穆老爺子喜氣洋洋。 穆枯山拍了拍滿臉茫然的雙喜的肩:“好啊,當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