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穆聞天起初沒明白他在說什麽,反問,“什麽疼?”  鬱聲用指尖輕輕地點著穆四哥的膝蓋,覺得四哥肯定是疼的,但是阿爾法喊疼很沒有麵子,才忍著不說,於是主動湊過去,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穆聞天一點一點地瞪大了眼睛。  膝蓋上的淤青,穆老四是真的沒在意。  跪祠堂而已,穆家的少爺,小時候誰沒跪過?在祠堂裏過夜都是家常便飯,更何況是短短的幾個時辰?  偏偏鬱聲在意。  穆聞天的心裏再次湧動起溫熱的情愫。穆老四想不明白,鬱聲明明小脾氣也不少,怎麽就這麽知道疼人呢?  穆聞天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伸手將還想繼續吹的鬱聲摟在懷裏,啞啞地笑起來:“你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  穆老四掰開鬱聲滴著水的臀瓣,溫溫柔柔地操了進去。  鬱聲眨了眨眼睛,低低地“唔”了一聲。  “叫什麽?”穆老四失笑,“不想要?”  他搖頭:“想呢。”  鬱聲當然想,他就是好奇,四哥怎麽還硬著?  難不成被謝小柳說中了?  鬱聲不信邪。  他牌匾都送出去了,現在和他說壓根不需要用藥,他怎麽會信?  但是,現在也由不得鬱聲不信了。  穆聞天的溫柔持續了不到一分鍾,當肉刃頂開穴道深處的軟肉後,衝撞的動作就徹底失去了章法。  穆聞天隻覺得細細窄窄的穴道怎麽操都緊得要命,還死死地咬住他的性器,引誘著他往更深處探索。  “深……太深了。”鬱聲像是察覺出了穆聞天的下一步動作,提前掙紮起來,“四哥……四哥輕點!”  “嗯。”穆聞天嘴上應著好,頂弄的力度卻沒有任何的放鬆,甚至還按著他的腿根,繼續往更深處操。  “四……四哥!”  “嗯,在呢。”穆聞天將下巴輕輕地磕在鬱聲的肩頭,滾燙的吐息盡數噴灑在他的耳垂邊,“你不是怕我不行嗎?”  鬱聲噎住。  “四哥行給你看。”穆聞天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手指順著股溝往上輕輕一滑,若即若離地蹭著股溝裏沾著淫水的桂花文身,發狠般猛頂。  鬱聲先是痛苦地仰起頭,微微痙攣起來,但是很快,堆疊的快感在他的下腹爆發,雙腿也泛上酸意。他沒力氣再並攏雙腿,兩條纖細的腿無力地分開,露出了被粗長肉刃不斷劈開的紅腫穴口。  汁水飛濺,鬱聲漸漸控製不住地呻吟起來,然後在穆聞天低低的喘息中,腰往前一彈,射了些稀薄的精水出來。  他得了趣,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偷偷摸摸要往被子裏溜。  “聲,”穆聞天見狀,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輕柔地揉捏,“跑什麽?”  “不……不要……”  “不要?不要,你會嫌我不行的。”穆老四因為鬱聲的求饒,勾了勾唇角,“再給我喝藥,怎麽辦?”  鬱聲下身被製住,小穴又滿滿當當地含著腫脹的肉刃,急得直哭:“四哥行的……是我……是我說錯……”  “現在說行?”穆聞天低頭吻去他眼角的淚,挺腰往前一頂,狠狠地磨著敏感的穴肉,輕笑出聲,“遲了。”第42章   鬱聲被穆四哥結結實實地操射了幾次,蔫巴了,趴在炕上默默地垂淚。  穆聞天把他翻過來,麵對麵抱著:“我行不行?”  汗津津的歐米伽把淚抹在阿爾法結實的胸膛上,瞅著威風凜凜的窮奇文身,突然顧不上生氣,猛地抬起頭,好奇地問:“四哥,我……我的文身在哪裏呀?”  穆聞天:“……”  穆聞天默默地伸手,在他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  鬱聲皺起眉:“四哥,你快告訴我。”  穆聞天依言又摸了一下。  鬱聲有點惱:“四哥,你怎麽……你怎麽不告訴我?”  他將穆聞天推開些,低頭在身上尋找起來胸前沒有,腰上沒有,腿上更沒有。  就在鬱聲準備把腳也抬起來看的時候,穆聞天的巴掌再次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鬱聲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不滿地將胳膊背到身後,拍開了穆四哥的手:“幹嗎呀?”  好好說事呢,為什麽總摸他的屁股?  穆聞天的手被拍走也不生氣,無奈地俯身,湊到嘀嘀咕咕的小歐米伽耳邊,低低地說:“在……呢。”  鬱聲渾身一僵:“啊?”  穆聞天重複了一遍,手指也落在了他的股溝裏,輕柔地滑動:“很漂亮。”  “真……真的嗎?”鬱聲的嗓音軟下來,人也跟著軟在穆四哥的懷裏,難為情地嘟囔,“怎麽在那裏呀?我……我還想給小柳瞧瞧呢。”  同為歐米伽,他一點兒都不避著謝小柳,還想去找謝小柳玩兒呢。  穆聞天聽得快要繼續打他的屁股了:“你給他看哪兒啊?這是能給別人看的地方嗎?”  鬱聲支支吾吾:“我……我沒想到嘛。”  一般人的文身,多數都在上半身上,再不然,也會在腿上,哪兒像他啊,和阿爾法成結的標誌,居然在股縫裏。  鬱聲臊得渾身發紅,跪在穆聞天的懷裏,伸手去摸自己的臀瓣:“好……好看嗎?”  他難堪地喃喃:“就算醜,四哥也不許笑我。”  穆聞天怎麽會覺得鬱聲的文身醜呢?  那朵濕漉漉的小花,不僅僅開在鬱聲的股縫裏,也開在了他的心裏。  “好看。”穆聞天不會形容那枝桂花的模樣,笨拙地誇讚,“特別好看。”  鬱聲緊繃的心弦稍稍鬆弛。他都想好了,如果穆四哥說他身上的桂花文身不好看,他就說四哥胸前長翅膀的大老虎醜。  反正都是文身,誰也別嫌棄誰。  但是,穆聞天親口承認他身上的桂花文身漂亮,鬱聲的股溝裏瞬間躥出了一團欲火,躁得微腫的穴口不停地往外湧動著汁水。  他單手勾著穆四哥的脖頸,另一隻手探到身下,親手將肉刃扶正,然後紅著臉往下坐:“四哥……”  這含羞帶臊的一嗓子,把穆老四喊得頭皮發麻,不等鬱聲繼續撒嬌,腰就不受控製地擺動起來,直把他操得坐都坐不穩,搖搖擺擺地晃動起身子。  鬱聲:“不……不行了。”  穆聞天:“行不行?”  鬱聲被噎得不要不要的,滿心悔意,甚至想推開穆老四,去藥鋪把自己花錢定的牌匾搶回來。  ……什麽大夫呀,明知道藥沒用,還收他的牌匾!  穆老四瞧著鬱聲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把人往下一按,舒舒服服地操進去,然後慢悠悠地道了句:“你四哥行著呢。”  鬱聲說不出話,隻能嗚嗚地哼唧個不停。  “以後,還敢不敢給我亂吃藥了?”穆聞天心疼歸心疼,操的時候,該往哪兒頂,還是往哪兒頂,“聲,回答我的問題。”  鬱聲眼裏的淚滴滴答答地落下來,緊抿的唇間漏出一句呻吟:“不……不敢了。”  “我行不行?”  “行……行呢。”  鬱聲痙攣著攀上情欲的巔峰,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哪裏是不行啊?  四哥行得他要受不了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鬱聲的回答讓穆聞天軟了心腸,沒真的沒日沒夜地欺負他,往他穴道深處射了兩回,就歇了繼續的心思。  不為別的,就因為鬱聲逐漸迷糊的神誌剛經曆過汛期的歐米伽經不起撩撥,再操下去,怕是又要陷入無窮無盡的熱潮了。  穆聞天最擔心的,到底還是鬱聲的身子。  隻是,當他們再分開時,已經是第二日的傍晚,穆老爺子派人來催過好幾次了。  穆老爺子怕穆老四收不住,把鬱聲欺負狠了,擔心得在院子裏跳腳:“這個老四,到底會不會疼人?當鬱聲是他嗎?都累了五天了,還往炕上拐!”  三姨太在一旁笑著勸:“老爺,您也別生氣了,孩子們感情好才黏糊,咱就操心喜事吧!”  三姨太不提喜事,穆老爺子還想不到這一茬,臉色登時黑如鍋底:“媽了個巴子,我的心思全被這個混賬東西糟蹋了!”  “咱也不興大的排場,在家裏鬧鬧,也挺好。”三姨太嘴上這麽說,心裏對“鬧鬧”的定義,卻是幾十桌的流水席,外加三天三夜的戲。  “不成,不能這麽糊弄聲。”穆老爺子不甘心地咬緊牙關,見穆老四的院子裏還沒有動靜,煩躁地催促雙喜去叫人,“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起?”  雙喜哭喪著臉跑到屋子外,卻是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四爺的好事兒要是被他打斷了,他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可是,雙喜不動,穆老爺子如炬的目光就像是刀片似的,插在了他的背上。  可憐的雙喜在穆聞天的屋門前躊躇不前,覺得自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好在,穆老四主動拉開門,勉強救了他一命。  穆老爺子和三姨太趕忙湊上來:“聲呢……聲呢!”  “爹。”穆老四披著一件大氅,懶洋洋地擋在門前,嗓音嘶啞道,“聲睡著呢。”  穆老爺子立刻放輕聲音,恨鐵不成鋼地踹他的腿:“這都什麽點了,你不心疼聲,我和你三媽媽還心疼呢!汛期剛過,能這麽折騰嗎?你……你可真是……”  “好了好了,老爺,聲睡著呢。”三姨太在父子間斡旋,“您就少說幾句吧。”  穆老爺子深吸一口氣,閉上了嘴,不過,老爺子到底是不甘心憋著,忍了會兒,就對著穆聞天怒目而視:“你給我過來!”  言罷,氣咻咻地轉身,直奔祠堂去了。  穆聞天隨意將散落在額前的頭發抓到腦後,關上了臥房的門,輕聲叮囑三姨太:“聲剛睡,麻煩三媽媽替我給他備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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