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邏輯不通順以及人設崩壞原因,修改了前麵26章裏看電影的內容,改成了季晚因為不想看愛情片提出看恐怖片,封趁機假裝害怕求安慰。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回頭康康,不回頭康也可以直接繼續往下讀啦_(:3)∠)_在床上被咬, 對於季晚來說還是個新奇的體驗。封的被子是疊好了的,和枕頭一起, 豆腐塊一樣的擺在床頭。季晚麵向著封的被子枕頭坐直,他謹慎的沒有去碰封的床上物品,隻是盯著那被子上的灰白條紋。封願意讓他上床,並不代表著願意讓他動被子或枕頭,這是兩種概念。季晚問:“需不需要我換個位置,你坐在這邊?”“不用。”封的手按在季晚肩膀, 懶懶道,“無所謂。”既然封這麽說,季晚也不再說什麽。他微微垂下頭, 感覺到了封湊近他時熱氣。後頸被咬破,信息素持續不斷的注入, 季晚那感知不到信息素、也不會散發出信息素的腺體一片酸,帶的渾身都軟了起來。如果像是平常一樣站在下邊, 季晚會撐著什麽東西, 並且變換站姿好讓自己站的更穩一些。可他現在盤腿坐著, 上半身的穩定性都由腰部來控製, 而現在……他根本不能像往常那樣的挺直腰杆。季晚感覺越發酸軟,他下意識的想要伸出手去握住什麽東西撐住身體, 然而他現在坐著的地方卻極大的限製了他的這個需求。兩側的牆和床杆都不好抓著,正前方的隔欄又離得太遠,距離合適的, 隻有封的被子和枕頭。趴在封的被子上?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就迅速被季晚所否定。他閉著眼,用手撐住身下的床鋪,勉力支撐。這樣……好難。封快點弄完吧。可也許是覺得回家後他們出來見麵太麻煩, 封這一次格外長久,仿佛要將體內的信息素都注入到他身體裏一樣。季晚慢慢難以承受的彎下腰,吸吸鼻子,強忍住眼淚。手背上覆蓋了一個暖暖的東西,季晚睜開眼睛,透過眼中的淚水,朦朧的看見了放在他手背上的東西。那是封的手。季晚還沒來得及思考為什麽封要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就見他的手腕被封握著拿起,接著,他的手被放在了前方柔軟的被麵上。封的意思很明顯了。季晚意會,這個情況下也顧不得糾結這樣是不是不合適不禮貌,他將另一隻手也放了上去,整個上半身前傾,將頭埋在那軟乎乎的羽絨被上。整個人有了支撐點,季晚終於可以放鬆下來,鬆一口氣。由於他的倒下,封也不得不跟著他調整位置,將他整個人都罩在了身下。換在以前,季晚捫心自問,他是絕對接受不了這個姿勢的,會讓他感到被壓迫,也容易聯想起很多惡心的東西。然而現在這麽對他做的人是封,又讓季晚微妙的能夠接受起來。封是他的朋友,不會對他有齷齪心思的朋友,他的這個親密程度完全在正常範圍之內。等到封結束起身,季晚依然趴在封被子上,悶聲道:“你再不停,你的被子就要全部被我弄濕了。不過現在也濕了。”封幫季晚揉著後頸,聞言後動作停了停:“我看看?”季晚把頭埋在被子裏,等到眼淚徹底幹了,才坐起身。季晚挪了挪位置,好讓封更清楚的能看見被子:“你看吧。”封的被子上暈染著一小片水漬,在幹淨的被麵上挺顯眼。封想看的那裏是這個,他想看的是剛哭完之後的季晚。然而季晚沒有轉過臉來麵對他,他隻能看見季晚小半個側臉,看見一點點泛著紅色的眼尾。封察覺到自己又不太好了,血液不再衝上腦,而是往下衝,幸好現在是冬天,穿著的衣服厚,封悄悄的拉了拉毛衣,盡量將衣服拉長,擋住不太對勁的地方。封假裝無事發生的跟季晚閑聊:“感覺怎麽樣,和在其他地方被咬比起來,有沒有什麽不同?”季晚想了想,實話實說道:“這樣躺著確實輕鬆點,不像以前一樣,還要花力氣站穩,躺著就不用花力氣。”季晚隻是隨口一說,並不帶著什麽其他的意思,但封聽在耳裏,卻每個字都像在他的心頭輕撓。封艱難的維持著聲音的穩定:“……你喜歡,那不如之後都在這裏。”“看情況吧。”季晚也沒有當真,他等身體大概恢複後,離開了封的床,繼續收拾行李。*離別的日子還是要來臨,季晚和封各自回了家,等待著過春節。街上的春節味越來越濃,商家和街頭都開始擺上了有關春節的裝飾,趕回家鄉團聚的人也越來越多。封家的人開始陸陸續續的返回了老宅,這天午飯,就是封家和已經回來的三伯家一起吃。封的父親坐在飯桌上,和一年以來都沒有什麽機會見麵的弟弟一起聊天喝酒,而封坐在一邊不怎麽說話的吃飯,小堂弟封坐在他旁邊。“小學習怎麽樣?”封父親問。“哎呦,不行不行,這小子調皮,隻能考個全級前二十,跟封比不了。”三伯搖搖頭,喝一口酒,對著兒子說道,“多學學你哥,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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