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待著。”簡寧毫不客氣地說道,他是要去拿給顧清和準備的禮物,怎麽能讓顧清和跟著?顧清和經過一個上午的打磨,臉皮厚了不少,下定決心死皮賴臉地也要跟著一起出門。“我去買菜總行了吧?”他拿上了手機,比簡寧還先換好了鞋。簡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中午點外賣,或者叫崔姨過來做,你給我在家呆著。”“寧寧是擔心我的手?”顧清和問道。簡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擔心你了?我隻是嫌棄你做的菜。”“那我不做,我去買點回來等崔姨做。”“你挑的好嗎?”顧清和看出簡寧鐵定心思不想讓他出門,雖然他還能找得出其他的理由,但是他更擔心這麽一鬧簡寧之前就沒消的那點兒氣更上一層樓。他隻好答應簡寧留在家裏不出門,乖巧地送他出門。但等簡寧一離開小區,他立馬打電話給保鏢讓他們盯著簡寧,隨時報告他的動態。自己則是帶了一個包,還故意帶了一頂鴨舌帽擋住了臉,偷偷摸摸地出門了。簡寧很快拿到了畫回家,路上他給家政阿姨打了一個電話,拜托她下午過來一趟準備晚餐。回家的路上,簡寧路過藥店的時候還進去買了燙傷膏,一瓶雙氧水和一包棉簽。他不知道顧清和的手傷到了哪種程度,尤其怕顧清和的手燙起泡了,如果要挑破的話就要用雙氧水消毒,沒有酒精那麽疼,而且也能達到效果。顧清和根據保鏢們的信息,趕在簡寧回家之前回來了。他的懷裏正揣著他這一趟出門的成果。從幾個星期之前他就開始準備給簡寧的新年禮物,想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麽合適的,最後選擇了親手雕一塊玉送給他。顧清和小的時候學過一點,但多年沒有碰,手法生疏了。為了能夠達到想象中的效果,他專門找到了當年教他雕刻的老先生。哪怕被老先生罵了一頓,被迫好老老實實地練了幾天基本功,但顧清和還是在元旦之前完成了。隻不過因為手法不夠熟練,把手指劃傷了好幾次,這也是為什麽他的手指上都纏著創可貼。他今天出門就是為了給老先生看看他做出來的成品,老先生親自上手幫他修改了一點細節。他給簡寧雕的是一隻團成一團小奶貓,雖然和別人帶的圖案不太一樣,但這確實獨一無二的一份。想著以後簡寧每天把它戴在脖子上的模樣,顧清和心裏就軟的不像樣,手上的那點傷口也不在乎了。他把玉墜放在小盒子裏裝好,準備過兩天送出去。簡寧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顧清和在哪裏,沒有在客廳看見顧清和的身影,簡寧飛快地換好了拖鞋跑進自己的房間,把畫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才帶著藥離開了房間。顧清和倒了一杯水回到房間的時候便看見桌子上放著一盒燙傷膏,一瓶雙氧水和一包棉簽。“你買的?”顧清和拿著東西去敲了簡寧的房間門。簡寧裝作不耐煩的開門,看見顧清和手上的東西,擺出一副不認識的樣子,“不知道,可能是崔姨買的吧。”顧清和挑了挑眉毛,一副早就看透了一切的樣子。簡寧被他看得心慌,幹脆直接關上了門。顧清和知道這肯定是簡寧買的。他被燙傷的借口之和簡寧說過,崔姨並不知道。而且崔姨清楚家裏有醫藥包。不會再專門去給他買新的,家裏的藥就足夠了,對家裏東西這些東西一點都不熟悉的,隻有簡寧了。想起這個嘴硬心軟的小朋友,顧清和不禁彎了彎嘴角。藏在身上的玉墜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送出去了。顧清和這麽想,也這麽做了。晚上,顧清和很自覺地擠進了簡寧的房間。“你來幹嘛?”簡寧的語氣不是很好。顧清和沒有一點在別人房間睡覺的自覺,很主動地就鑽進了簡寧的被子裏,還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你自己有床。”簡寧很想把顧清和推下去,但是不知道是顧清和太重,還是他的力氣不夠,這個想法一直沒能實現。“你昨天把我的床拆了。”顧清和理直氣壯地說道。簡寧沒辦法反駁這一點,他踹了踹顧清和的大腿,“你可以自己去鋪新的。”“我找不到床單在哪裏?”顧清和摟住了自己的枕頭,眼巴巴地看著簡寧。這個問題……簡寧也答不上來。家裏的事情從來都是崔姨在打理,簡寧一向不插手的,從他一連蚊帳都不會掛來看,簡寧平時在家是真的一點家務都不做的。除了養尊處優之外,生活能力實在過於低下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崔姨以前也讓簡寧幫著做點家務,可是自從她發現讓簡寧洗個碗他能把盤子砸得差不多,拖個地弄得家裏好像洪水泛濫,更別說切水果的時候差點把自己的手指削了,後來崔姨就不敢再讓簡寧動手做任何的事情。“出去買新的。”簡寧把顧清和往邊上擠了擠。“這麽晚了,所有的店都關門了,而且新買來的床單直接睡對身體不好,要洗一下。”簡寧找到的所有理由都被顧清和一一駁回,最後隻能任由這個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反正有個人暖床感覺也挺不錯,大冬天的就當是抱了一個暖爐,簡寧自我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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