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問他幹什麽?” 顧亦銘嚴肅地說:“他沒什麽理由無緣無故在網上實名抹黑你啊,就因為我把他揍了一頓,就恨成這樣?我跟老盧說了,讓他去查查他是不是有什麽幕後推手。” 我哪有什麽資料啊,我就知道他叫陳康。 “你想知道啥?” “嗯”顧亦銘思考了一會兒說,“比如你倆啥時候認識的啊,關係進展到哪一步啊,有沒有拉過手親過嘴之類的。” 特麽是你想問吧 餘北可不怕他問。 死豬不怕開水燙,顧亦銘越急我越浪。 “就談婚論嫁了唄。” 嘖嘖,多麽言簡意賅。 煤老板果然臉黑得跟親自下井挖了礦一樣。 顧亦銘扔了刀叉,看樣子是氣得飯都吃不下了。 氣呼呼的。 像隻發現主人外麵有狗了的阿拉斯加。 忽然覺得狗子有點萌是怎麽回事 想揉大腦袋。 不得不說,在氣顧亦銘這事上,沒人比我更擅長。 顧亦銘敲著桌子痛心疾首:“我們那會兒才分開幾天?你給我數數,你怎麽就談婚論嫁了?” “包辦婚姻嘛,怨不得我。”餘北摳著指甲說。 “好嘛。" 顧亦銘氣到絕望,葛優躺癱在座位上。 “我還以為你愛我呢,原來你就是想睡我。” qqq” 顧亦銘氣急敗壞地說,“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男人,說什麽我也不會讓你得到我!” 餘北滿頭問號,顧亦銘這是吃多了激素吧? 餘北也攤開手躺著,一秒入戲。 “我早跟你說過,我,鈕祜祿.餘北,你愛不起,隻走腎不走心。” 顧亦銘的注意力被轉移了,盯著餘北的胸前。 餘北低頭一看,鬆鬆垮垮的衣服,因為坐姿,露出了一片皮膚。 “你這穿的什麽衣服?” 顧亦銘擰著眉頭問,一臉嫌棄。 “性感嗎?”餘北抬了抬肩,“看我這鎖骨。” 顧亦銘伸手把他衣服給扯正了,冷冷地說道:“你再穿露一點,可能隻能絕味鴨脖見到你的鎖骨了。 餘北不甘示弱。 “你臉再黑一點,可能要改名周黑鴨了。” “少給我貧嘴。”顧亦銘拉著他起來,“正好天氣也熱了,你現在回家,收拾幾套正經點兒的衣服,那種騷 裏騷氣的,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們。” 餘北很久沒回家了,有點歸心似箭,又被顧亦銘叫住。 “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不會開車,大包小包的不方便。而且,我現在越來越不放心你了。 “不放心什麽?” 顧亦銘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說:“怕你趁我不在,在家開party。”第114章 久旱逢甘露 家裏顧亦銘請家政公司清掃維持幹淨。 跟離開的時候沒啥兩樣。 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幹淨了一點。 餘北覺得房子裏的空氣都是清新的。 不是因為陽台多了幾盆綠色植物。 而是因為這是我的房子啊! 多好的地段,多寬敞的空間,多高級的裝修,多有品位的主人啊餘北捂著嘴都能笑出聲。 “顧亦銘。” 餘北在沙發上翹著腿,牛氣哄哄地喊他。 顧亦銘自覺地走到餘北旁邊。 “幹嘛?” “交房租。” “好咧!” 餘北抿著嘴,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顧亦銘這個老摳門怎麽就答應得這麽爽快? 顧亦銘一條眉毛抬了抬,笑著問:“怎麽交?” “就跟以前的價格一樣” 餘北話都沒說完,顧亦銘忽然跨在他身上,整個身子籠罩著他。 “幹嘛!?” 顧亦銘這動作是學的誰的? 他不知道很危險嗎? 餘北覺得自己此時應該邪魅一笑。 男人,坐上來,自己動。 顧亦銘倒是先邪魅一笑了。 “你以前怎麽交房租,現在也一樣啊。” 餘北喉嚨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 真的麽? 這是真的麽? 顧亦銘欠債肉償了! 顧亦銘不說話,肯定是等著我發號施令呢。 餘北口幹舌燥。第一回 ,沒經驗哈。 那麽,我就開始了。 餘北深吸了一口氣說:"請請坐?” 顧亦銘一聽。 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壓下來。 “瞎,做就做,這麽客氣幹啥” 餘北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是被抓住腳拖回去的。 畫麵少兒不宜。 總的來說,餘北有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 餘北癱在沙發上無力地罵人。 “你這個牲口” 顧亦銘拿紙給他擦拭,說:“你騙人,你還說不爽,你都被操射了。” “你特麽跟打樁機一樣,是頭野豬也被捅射了啊。” 餘北看著地上淩亂的衣服褲子皮帶領帶,像極了自己淩亂且無力的內心。十分懊悔,慚愧。 為什麽呢? 為什麽我又和顧亦銘攪在一起了呢? 餘北想不通。 分手最忌諱的是糾纏不清。 甚至還保持著肉體的不正當關係。 這是有道德有原則的體現嗎? 當然不是。 我什麽時候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