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需要人關心?那麽多人伺候你一個,還嫌不夠?」青梅鄙夷地看著他,年輕人,太過貪心就不好了!


    謝雲昭從後抱著她的腰,將下巴擱在她肩上,無賴道:「那不算。你看你為了欣陽又是幫她描丹青又是陪她解悶,我都沒有這麽好的待遇。」


    青梅抖了抖——所以謝王爺您老這是吃醋了還是撒嬌了?


    「五公主是為情所傷,你有嗎?」


    「有!」謝雲昭將她轉過來,麵對自己,牽著她的手貼在心房處,「傷心了。」


    「哦……」青梅輕輕拍著,又用手指戳了戳,不知不覺地就伸到了瀆衣裏,輕聲道,「傷心啦?那幫你縫一縫?」


    「哦?」謝雲昭彎下腰附在她耳邊,「我倒不知你還有這般手藝啊。」聲音越來越低,勾的人心底癢癢地。郎有情妾有意,謝雲昭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床帳落下,衣服淩亂地落了一地。


    好半響,青梅氣喘籲籲躺在床上,熱的發脹的腦袋殘留地最後一絲理智在告訴她——你就不該主動去招惹這匹狼。嗚嗚嗚,看吧,又被他給弄的快散架了吧!


    手還被謝雲昭抓著,仿佛是個玩


    具,被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手指。青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謝王爺,咱能別這麽幼稚行麽。


    剛想要收回手,卻被抓得更牢了。謝雲昭滿足地看著青梅,握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低聲道:「青梅,咱們要個孩子吧。」


    轟隆——


    熱的發脹的腦袋頓時被傾盆大雨給澆熄火了。


    「青梅?」懷裏的人沒有回應,謝雲昭納悶地看了看她,「睡著啦?」趁機捏了捏她的臉,依舊沒動靜。謝雲昭不由輕輕笑了笑,孩子的事兒改天再說吧。


    寂靜的月夜,清輝透著木窗灑了一地。


    青梅緩緩睜開眼,鴕鳥政策還能用多久?不由地伸手撫摸對麵之人的臉頰輪廓,為什麽他總是拋給她一個又一個以前都不曾遇到的難題……


    「王妃,您還想聽什麽曲子呢?」


    好半響,青梅依舊愣愣地托腮不知看向何處。


    蓉兒又道:「王妃?」


    「啊……」青梅揉了揉鼻梁,立刻收回思緒,「隨便吧。」


    蓉兒撥了撥琴弦,笑道:「王妃您總是說隨便,若是奴家那裏唱得不好,王妃直言便是。這隨便二字……太過為難了。」


    「放肆!」涼風猛地嗬斥。這歌姬還真蹬鼻子上臉了,沒看見王妃她心情不好嗎。


    蓉兒卻不怕她:「涼風姐姐言重了,蓉兒見王妃麵帶愁容,就算是九天仙女來唱曲,王妃也聽不去啊。」


    「你隻管唱你的曲就行,哪來的那麽多話!」


    蓉兒笑了笑,不再與涼風爭辯,撥弄琴弦,自顧唱了起來:「……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複明。妾人竊自悲兮,究年歲而不敢忘。」


    青梅輕輕叩擊著木桌:「你為何要唱《長門賦》?」


    「王妃許我隨意唱,這《長門賦》是奴家前日新學的曲呢。詞還沒背熟,不知奴家剛才唱的如何?」


    「挺好的。」青梅看了她一眼:「你似乎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蓉兒輕抿了嘴唇,似在猶豫,過了好半響,終於道:「奴家鬥膽問一下,王妃滿腹心思可是與宣王爺有關?」


    話剛說話口,涼風猛地斥道:「大膽!」


    青梅擺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涼風瞪了蓉兒一眼,暫時退到後麵去了。青梅饒有興致地問道:「你為何會這樣想?」


    蓉兒深深呼了一口氣,靜靜道:「王妃您身份尊貴,能夠讓您露出如此愁容的人也隻能是王爺了。」


    「繼續說。」


    「前日長公主與駙馬設宴,小人去席間演奏時,聽到了長公主說……她說……」


    青梅看著她,也不催。蓉兒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頭,閉嘴不言。


    涼風都快替這二人急死了,直接道:「長公主說了什麽?」


    蓉兒垂著頭:「奴家不敢說。」


    「說吧,恕你無罪。我不會告訴長公主的。」


    「王妃此言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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