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詫異之下,他們已經往回走了,感覺這樣的事情處理方式,對宗晟和牛立帆來說都是再簡單不過的。


    七嬸看著手裏的那張名片,跟在他們身後說:“那我要是去了,報你的名字,他們會不會給我打個折便宜點呢?年輕仔,你的名字手機號都給我吧!”


    牛力帆側過頭,遮著嘴在宗晟耳邊說:“千萬別給她,給她就會出事兒的。”感覺到在這樣的事情上,牛力帆之前是有過經驗教訓的。


    宗晟沒有理會七嬸,拉著我就往回走。牛力帆在一旁說著:“七嬸啊,這種錢是不能講價的,人家收你多少就是多少吧,人家願意少收點你的那就少收。這個錢你可別省著,要不你家男人還不滿意,繼續吊的你身上,這錢就算是白花了。”


    七嬸這才蔫蔫地把那名片收了起來不再說話。


    這個晚上,宗晟也沒有再跟我多說什麽。隻是讓我早些睡,明天一早就沒有那麽輕鬆的日子了,我們有將近莎恩酒店。雖然不能真的做,但是他卻在我身上,蹭了好一會兒,讓我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他對我說:“優璿,還好有你。”


    早上一大早,我和牛力帆走出院子,準備要去市區的時候,我還是朝著水塘邊看了幾眼,那水塘邊還是有著一串腳印進入了牛力帆的家,又再出來了。牛力帆開著皮卡的車門,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對我說:“昨晚上,我那房間裏鬧鬼了,估計就是這水塘裏的東西上來了吧!你看到他了嗎?”


    真是後知後覺呀,我是前一天晚上就已經看到他了。隻是沒有跟牛力帆說而已。“沒有,你這老家門口這大水塘裏就有隻鬼,你自己也不處理一下?”


    “這房子,我一年到頭都不回來一次呢。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們剛過來的時候,裏麵就跟荒廢的屋子是一樣的。三個人打掃到下午準備吃午飯的時候了,才能勉強住人。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水塘裏還有一個呢。不過他好像也沒什麽惡意。”


    上了車子,牛力帆問道:“喂,優璿,你怕不怕?又要去沙恩酒店了。”


    “怕什麽?酒店裏還有那麽多人,酒店員工,還有客人,我就不信,我們就這麽倒黴的,就讓我出事了。”


    牛力帆點點頭:“嗯,心態不錯。就是你這種心態,才不容易著道了。”


    車子出發了,從後視鏡看去,宗晟就站在院子門那,看著我們離開。在我們稍遠之後,他朝著水塘邊走去。


    牛力帆他們老家,其實挺偏僻的,從路程上看,要比我和宗晟的老家要遠不少呢。他整天守著那當鋪,很少回來,估計也有路程上的原因吧。再說現在他就是一個人了,回來這裏也是一個人。沒什麽特別的意義了。


    車子開到沙恩酒店的時候,那酒店門口正在放置著新的廣告。廣告海報上,就是一副很恐怖的廚房裏帶著血跡的圖片,上麵還寫著活動的具體內容。沙恩酒店這是應景了。出什麽鬼事,就炒作什麽。難怪這麽賺錢啊。


    不止這個,在廣告的下麵,還有著餐廳裏的一道新菜的介紹。說是在鬧鬼的餐廳裏,用人血來製作一道“人紅芥菜湯”。


    我指著那廣告,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牛力帆也看到了那廣告說道:“會有人傻傻的去點這個的。廣告就這樣。我們自己不吃,總有人吐新鮮,就像看看餐廳是用什麽血來冒充人血的。”


    我想到了酒店下麵那密室裏的血浴缸,還有那個十三歲少年放血的情景。心裏禁不住打了個冷顫。搞不好,他們真的是用人血呢?


    牛力帆推推我,讓我進去吧。今天這個任務,還是需要要我來完成的。我的體製已經被宗晟改變了,我能輕易的跟王幹聯係上。我有很明確的理由來找沙恩的麻煩。他來這裏,估計就是陪我來的。我跨進酒店門的時候,確實是這麽想的,但是事實告訴我,我想錯了。牛力帆根本就不是來陪我壯膽加陪同的,他就是來找沈涵,順便帶我出來的而已。


    走進酒店裏,他就開始給沈涵打電話了。我站在他身旁,驚訝得好一會才能說出話來。這人怎麽這樣的啊?沈涵的爸爸媽媽知道他們那未成年的女兒被人看上還纏上了嗎?


    牛力帆看著我還是站在他旁邊,他朝著我揮揮手,示意我一邊去吧。他要忙了。


    我心裏吐槽著:“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果然不靠譜。”剩下的事情,我還是要自己去完成的。


    我走進了沙恩酒店一樓的附屬於他們名下的旅行社,接待我的那美女也挺好說話的。因為我不是付錢的那個,也不存在什麽退錢的問題,就是聯係那邊的導遊,看看能不能幫我把已經運送過去的行李再帶回來罷了。


    在說完這些事情之後,我還找了個借口說,北京沒去成,在酒店裏吃頓飯總行吧。他們也爽快,直接就把住店客人用的餐票給我了。估計是誤以為我是他們小老板的女朋友的份上吧。


    我拿著那張餐票,走向了餐廳裏。前台上班的並不是夏蘭蘭,也沒有我的同學在,最好一個人也不認識我,這樣就能讓我更好的去做事了。


    雖然心裏有些忐忑,但是我也知道,我現在是為了宗晟在努力。他還在牛力帆老家那房子裏窩著呢。他在等著我的拯救。


    嗯,感覺說得太大了,不過我就是帶著這種心情走進餐廳裏的。


    傳聞中,最先出現血跡的地方就是酒店的進廚房和餐廳。我順利進入餐廳之後,就這麽自然地朝著廚房那邊走去。我對這裏的布局太了解了,走的時候也很自然,算是目標明確,讓餐廳裏的服務生都沒有注意到我。


    廚房的門是關著的,出菜有出菜的窗子,帶著鈴聲的窗子。廚房裏的人把做好的菜放在窗子前,碰觸到鈴鐺,鈴鐺響起來,服務生就過來傳菜。


    也有一部分是酒店裏包的中餐,用自助餐的,那邊還沒有到用餐時間,相對來說餐廳裏的人不多。


    我直接打開了廚房的門,這個廚房就出現在我的麵前。不鏽鋼的水台,不鏽鋼的灶台,不鏽鋼的桌麵。這裏為了清潔方便都是用不鏽鋼做麵的。在灶台上,轟轟作響的抽油煙機,上麵卻掛著油,水台那邊的水也溢出來不少。這裏並沒有酒店別的地方那麽幹淨。


    在桌子旁,已經有小工在配菜了,為一個多小時後的午餐忙碌時間準備著了。


    兩位廚師也在做著一會自助餐上用到的菜。一切看上去都沒有什麽特別的。


    如果我是第一次到這裏來,也許根本就不會發現這裏有什麽異常的。我也慶幸著,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我能看到這裏的變化。


    這這個廚房裏,那麽大的空間,除了不鏽鋼的地方之後,都刷上了紅色的牆漆。就連牆漆桶都還放在我站著的廚房門旁邊。


    我的腦海裏馬上就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個鬼故事。在那個鬼故事裏,殺人犯在家裏殺了自己的妻子,並拋屍了。害怕警察找來,就衝洗了家裏的血跡。但是有些血跡就是衝不掉,他隻能用紅油漆把整個家都刷紅了。隻是到最後,他瘋了,住進精神病院的時候,還老是端著尿壺,拿著牙刷,說要刷房子,全部都刷一遍。


    現在,為什麽這裏就是那麽相同呢?這個辦法也太笨了吧。


    那邊的配菜小工看到了我,說道:“哎,廚房不能亂進來的。出去,出去。”


    我趕緊朝著他揚揚手裏的餐票,問道:“什麽時候開餐?為什麽你們這裏刷成紅色的了。看著好壓抑。”


    “是客人啊,前麵等著,粉色餐劵的自助餐還有一個小時呢。酒店還不是為了活動才刷成這樣的,誰知道裏麵有沒有血呢?”


    “那你們的人紅芥菜湯,是不是用的人血啊?”我裝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有時候,越的隱瞞,越是容易讓人懷疑,還不如就這麽大大方方的問出來呢。


    廚師做好了菜,傳了出去,對我說道:“你覺得是人血就是人血,那菜是我掌勺的。小姐要真想試試,你去前麵坐著,跟服務員點個菜。我現在就給你做。你吃了試試看,就知道是不是人血了。”


    我嘟嘟嘴:“哼!八成就是牛血。”


    我退出了廚房,看向了餐廳裏。餐廳裏本來是用了暖色調的牆漆,淡淡的,很溫馨的感覺。可是現在,在這暖色調的牆漆上,還有著紅色的盛開著很鮮豔很妖嬈的紅色藤蔓花朵。花朵很大,曲線很流暢,那花朵就好像帶著魔力一樣,吸引著人的目光。


    那紅色並不是很鮮豔,有點像。。。凝固幹枯的暗紅血跡。我的心理出現了這句話。


    一旁的服務生做來了,看到了我,說道:“宗優璿,怎麽是你啊?你是。。吃飯?”


    我對她笑笑,遞上手裏的餐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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