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事情是上,他確實不溫柔,也不會聽我的意見。


    他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也就這麽一兩個星期而已。再過半個月,孩子更大一些,就不能做了。就算是我有辦法讓你用魂魄跟我糾纏,你要是真的激動起來,一樣會傷害到孩子的。”


    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發燙的臉,這人在說什麽,他的意思就是他能做,但是我不能激動是吧。我不能激動他還這麽撩撥人幹嘛?“你,你放手。”


    他的手沒有鬆開,張嘴就輕輕咬著我的耳垂。而另一隻手已經從我的睡裙下探了進來。


    ”嗯~”我發出輕微的聲音。他的手指已經進來了。大概是因為懷孕的緣故,那裏一直都是很柔軟的,他的手指很輕鬆就探了進來,輕輕的往裏鑽。


    而我卻因為他說的,不能過於激動,反而緊張了起來。卻沒有想到他在我的耳邊說道:“放鬆點,要不我進不去。”


    “你出去,我,我幫你,幫你弄出來就好。你不要這樣。”


    “這樣怎樣?我在幫你催眠呢。”他已經退出了手指,很濕熱的東西就這麽一點點擠進了我的身體中。而同時,他的手也放開了我,手抵在我背後,上身遠離我,讓我們的身體有著一個更大的角度,這也能讓他進入更深一些。


    那樣的敏感,該死的竟然讓我有著感覺,我隻能緊緊咬著唇,用那微微的痛,提醒著自己,不能太興奮了。太興奮的話,會影響到孩子的。但是他一次次的衝擊,讓我很快就湮滅在那興奮中。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那衝擊的高度卻前所未有。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在最後的一下時,我的身體也跟著一下下的抽搐著,半眯著眼睛,讓我有種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感覺。


    兩人就這麽連在一起,漸漸平靜了下來。太累了,我甚至沒有想著去洗澡,就這麽睡著了。而他還在我身體裏呢。


    “宗晟?”


    “嗯~”


    “對不起,也,謝謝你。”


    “嗯~”


    我不安的動動身體,想要讓他退出去,但是他卻沒有,扣住了我的大肚子,臉就靠在我的脖子上,低聲道:“睡吧。這樣,能睡著了吧。”


    這樣能睡著才怪吧~


    牛力帆醒來的時間,比我們想的要早。我還以為就他昨晚醉成那樣,怎麽著都要到中午才醒來呢。誰知道,我在八點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一樓的聲音了,還是他跟宗晟說話的聲音。


    牛力帆說的也就是他這幾個月的生活。他在那邊過得也挺好的。大概是因為有錢了,突然多出了幾百萬,他換了車子,買了房子。在這種小城市裏,那幾百萬已經夠他花一輩子的了。而且,他還開了一家小的經濟公司,做著跟原來那當鋪差不多的活。因為是在那種小城市,這種小額的抵押放貸還比較少,他那公司就開了兩個月不到的時間,現在收益都已經平了租店麵的錢了。


    我整理好下樓的時候,還聽到牛力帆問著宗晟:“你呢?有什麽打算?”


    “確定下沈繼恩的情況,要是他不打算對我們動手的話,就這麽結束了,我就守著我的優品,準備發財就行。你那小公司要是哪天開分店的話,可以跟我要個店鋪,我記得我還欠著你一個店鋪呢。”


    “沒事,沒事,你好心幫我租出去,然後每個月讓租客給我卡裏匯錢就行。我以後吃飯可就指望你了。”


    “王幹那陰婚的事情,也要開始可考慮了。這次他算是救了我一命,要是陰婚還不給他上點心的話,他那性子,保不住來嚇優璿幾次。”


    他們還在廚房裏說著話呢,我走進廚房就說道:“早上吃什麽?”


    “餓了?”牛力帆退出了廚房,反正看著這廚房裏也沒他什麽事。真正在這裏做早餐的是宗晟。“也對,夜夜笙歌的,能不餓得快嗎?”


    我被他說得臉上就紅了起來,難道這人昨晚還真的聽到點什麽了嗎?沒想到牛力帆的下一句就是:“宗優璿,你就說這麽一句,你臉紅什麽啊?難道說,你們還真的是夜夜笙歌呢?嘖嘖,宗晟,你也悠著點啊,這還是一個小的在呢。”


    宗晟那雙血紅的眼睛,就瞪到了他的身上。他趕緊就笑著逃到了客廳,避開了宗晟的目光。


    我聽著聲音,他是直接到客廳打開了電視機,這才壓低著聲音跟宗晟說道:“其實牛力帆心裏也很苦吧。他對沈涵,對那個孩子,都很在意的。隻是那種痛苦的事情,他不願意表現出來罷了。”


    “他是個男人,有些痛苦就要一個人承受。”


    我點點頭,就例如宗晟也一樣。有些痛苦他也從來沒有跟我們說過。


    這邊早餐還沒做好呢,牛力帆就在客廳裏叫道:“喂喂,你們兩快過來!快過來!”


    他叫得那麽急,那麽大聲,我們還是趕緊往外麵客廳走去。我還以為他是在我們家裏看到蟑螂還是老鼠了呢,結果他指著電視說道:“溫泉酒店……”


    “溫泉酒店?”我疑惑地重複著。這種五月底快六一的天氣,已經很熱了。根本就不應該還有人去溫泉酒店吧。溫泉酒店能有什麽事呢?


    就看著電視裏的新聞說著,溫泉酒店在昨天晚上有個離奇死亡。從監控看來,那名中年男子,是一個人開著車到達酒店的。酒店在淡季雖然也接待客人,但是很多服務會停止。那客人執著酒店的貴賓卡,根本就不需要通過前台就直接進到了裏麵的別墅區。打開了一間別墅的門。之後,有保安聽到那邊別墅區裏傳來慘叫的聲音,就趕著過去了。因為酒店的攝像頭,隻能拍到那別墅的門口,並不能看到別墅裏究竟出了什麽事。保安過去之後,聽到了聲音,直接撞門。門撞開後,別墅裏一片漆黑,打開燈,一個人也沒有,但是那種慘叫的聲音還是在。保安也到處尋找了有可能發出聲音的電子設備。但是卻什麽也沒有找到。慘叫聲還在繼續著,保安也沒有辦法。


    幾分鍾之後,慘叫聲結束了。保安從攝像頭看到,確實有貴賓持卡進入了別墅,但是現在人卻不見了。


    保安裏裏外外都找過了,這些都有攝像頭的錄像為證。可是就是找不到人。


    在今天早上,交班的時候,值班的經理帶著人再去了那別墅,卻看到別墅裏全是血手印,很多散開的血跡。而一名中年男子就死在溫泉池子裏,整個池子都紅了,男人的好幾處大動脈被劃開,身上的血都流到水池裏了。整個人就好像泡在血缸裏一樣。


    攝像頭裏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人出入嗎,現在警察已經基本排除是他殺。


    這些的新聞的內容,那些畫麵雖然打著馬賽克,但是看上去還是讓人很眼熟。那就好像是沈繼恩在那密室中泡在血缸中是一樣的。


    就算新聞裏沒有說那人是什麽身份,但是我們三個人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確定這就是沈繼恩出手的。手法很相似,很多異常現象之前我們都見過,都是跟沈繼恩在沙恩酒店裏弄的那一套是一樣的。就連最後那個姿勢都跟他在血缸裏泡著的時候是一樣的。


    “快點吃早餐,吃完早餐我們過去看看。”宗晟說著。他一邊朝著廚房走去,準備著把早餐給我們端出來。


    牛力帆就在那說道:“優璿就不要去了吧。她肚子都這麽大了。”


    “去,都去,通知那個老警察也去。那天晚上就是我們幾個在場的的沒死。他現在一出來,就直接下手了指不定,下一個是誰呢?”


    我也跟著他進了廚房,一邊問著:“不是說有可能要到鬼節嗎?現在還有兩個多月呢。”


    “到鬼節,估計就是處理我的時候了。他這是先把那些弱的直接弄死在說。你們看出來死的人是誰了嗎?”


    我搖搖頭,牛力帆同樣搖搖頭。新聞裏的那些攝像頭的畫麵都很模糊,隻能大概看個人影而已。不過我還是看出來,那人穿著的是襯衫西褲,還係著領帶。對於他那個年紀的男人來說,這是很普遍的穿著打扮,並不算有什麽特色。


    宗晟一邊端出了煮好的麵條,一邊說道:“應該是他叔,他們家沈氏的那些產業,這樣一來,很快就會連渣都不剩多少的被瓜分了。”


    “他連他叔都殺了?”我驚訝著,那天他叔叔是看著情況不對就直接逃跑的。跑得比老警察和牛力帆都快多了。我是在想著,那個死人到底是不是沈繼恩的叔叔,而牛力帆想著的卻是他說出口的這個問題。


    他是呢喃著說的:“沈家已經沒有繼承人了。他叔叔這麽一死,警察有可能就會通知到沈涵。到時候又沈涵來繼承沈家的那些財產嗎?”


    這裏就這麽幾個人,他的聲音小,但是我們也能聽到。宗晟就說道:“等到沈涵回來的時候,就算有錢等著她,估計也沒多少了。他們公司是股份製的,還有別的股東。而且沈涵最好別回來。當時在現在的是我們幾個,誰知道他會不會遷怒到沈涵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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