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句話後,錘子也張笑同時都一愣,接著錘子便對我問道:


    “真的假的?!”


    “真的,我眼睛它突然就好了,現在什麽都能看的到。”我難掩心中的喜悅。


    張笑這時也看著我笑了出來,她笑著對我說道:


    “好人總有會好報的,這句話一點兒都不錯。”


    聽到張笑的話後,我看著她問道:


    “你怎麽知道我是一個好人?”


    張笑先是看了我和錘子一眼,接著說道:


    “從那天晚上遇到那個帶著貓臉麵具的女人開始,我就認定你們倆都是好人,因為在發生危險的時候,你們並沒有逃走,反而不顧自己的安危,先讓我跑。你說如果這都不算是好人,那什麽算好人?”


    我笑了笑道:


    “那也總比一起死在那好,有個人跑了以後還能給我們哥倆燒點兒紙錢、金元寶啥的,我們在下麵也做個土豪不也挺好?”剛才剛剛經曆過生與死的邊際,現在我想開開玩笑放鬆一下自己的神經。


    張笑也笑著對我說道:


    “那你們趕緊去死了,你們死了之後我保證每天都給你們燒紙。”


    錘子在一旁擺手道:


    “我可沒說啊,老琴你要死自己死去,別幹什麽都得拖上我,我現在還沒娶老婆呢。”


    在這山林之中,經過麅子蛇這一有驚無險的後,我們三人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後,吃了些東西,天便已經暗了下來。


    看來今天前往山下那鬼湖錯木拉是來不及了,我們三人隻得在山頭找了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準備搭建臨時帳篷,在這裏將就一晚上,明天一早便動身前往鬼湖錯木拉。


    等我和錘子搭好帳篷後,一直沒閑著的張笑也把篝火點了起來,她現在正把鐵鍋架在篝火之上,用燒開的水煮著方便麵。


    看到張笑忙活的身影,我對一旁的錘子說道:


    “我說錘子,你不一直說自己沒老婆嗎?我看張警官就不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多好的一個姑娘,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錘子聽到我的話後,忙義正言辭、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嗬斥道:


    “開玩笑,老琴你怎麽跟我說話呢?!我錘子是那麽隨便的男人嗎?!感情它不是說來就來的,它需要日積月累慢慢培養的,你這讓我和一個認識才幾天的女孩發生關係?我也有尊嚴和底線的好不好?”


    “錘子,你在幫我去找些木柴來,今晚這篝火可不能滅。”張笑的聲音傳來。


    “奴才領旨!”錘子答應一聲後,朝著樹林之中就跑了進去,其速度就跟被狼攆了差不多……


    看著錘子跑到樹林中的身影,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還是這樣,嘴硬的跟死鴨子一樣。


    晚上我們三人圍聚在篝火旁,吃的方便麵啃著火腿,錘子他更上臉,自己拿出了一小瓶二鍋頭喝了起來。


    張笑在吃完手中的方便麵後,抬起頭看著我和錘子問道:


    “你們說我們這次去你鬼湖錯木拉到底能不能找到紫雞皮草?”


    我沒有說話,錘子把嚼在口中的麵咽下去道:


    “張警官,咱們要有信心,肯定能找的到,這老琴他天生命硬,閻王爺不收。”錘子說著繼續吃起了麵。


    而我則是自己很小聲歎了口氣,若是這次我們來錯木拉找不到那雞皮草,我這條命算是快到頭了。


    其實,每一次想到這裏,我心裏都挺害怕和難過的,當一個人真正麵對死亡的時候,完全不可能做到安若自然……


    我恐懼、害怕死亡,也不想離開那些我深愛並且是深愛著我的人。


    所以,我必須要活下去,為自己,也為他們,這株紫雞皮草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


    這時,錘子又看著我問道:


    “老琴,你說那鬼湖錯木拉有那麽邪門嗎?當地的人沒一個人敢去,那湖裏麵還真有成群的水鬼不成?”


    聽到錘子的話後,我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那鬼湖錯木拉裏麵有沒有水鬼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那是一個風水格局被人為改變過的湖,那條湖現在的風水生陰生煞,克人克命,乃巽水之局,大凶之地!”


    張笑在聽到我的話後,半信半疑的問道:


    “琴生,這風水真的就有那麽厲害嗎?”


    “有,比這裏更為凶惡的風水之局也大有存在。”我說道。


    其實在我們日常生活之中,時時刻刻都被風水所左右,打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在外出的時候,選擇住在一家酒店,從你一進門開始就覺得這間房間陰森森的,給你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那麽一定不要繼續住在這裏,出事倒不會出事,但恐怕一晚上睡不好,做噩夢絕對少不了!


    還有便是那些看似很安全但卻經常頻頻出車禍的地方,經過那裏,即便很多司機都加倍小心,但有時候也會禍從天降,那裏多半也是衝了路煞,所以遇到事故多發地,一定要警惕再警惕。


    正如那所述:


    ‘正宗傷人的牆外砂,灶衝路,棗樹,鐵塔在西北,東北,西方會造成車傷人,被傷的是宅內有同樣的砂體,衝門衝窗陰砂物也傷。車行自己撞物體的是大門衝內灶。殺人的是申庚灶,配乾陰砂。被害死的是申庚加中單坑水。喝藥自殺的是灶在兌支,巽有陰,東南方有爛橋樣的陰體。瞎眼的是南方有刺樣的砂體,棗樹樣的形,病眼物在兩側。心髒病是衝南方水,兩側衝水是偏心痛,陰縫心血等等……”這些各種各樣的死因其實多多少少還是和風水有著一定的關聯。’


    ……


    我們坐在篝火前吃飽肚子後,天還早,便一起在篝火前麵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聊著聊著張笑便把話題聊到了我前女友采薇的身上。


    關於她我根本不想再說什麽,我現在對她的隻有絕望和恨。所以我忙找了外一個話題岔了過去。


    又繼續聊了能有半個小時後,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忙讓錘子先會帳篷裏麵休息,我守前半夜,後半夜他則起來守。


    在這荒郊野外,肯定要兩人輪換值班。


    錘子回到帳篷裏麵睡覺後,張笑也跟我打了聲招呼,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裏麵休息去了。


    此時篝火前麵就剩下我自己。


    雖然這四周靜的很,但我依舊沒有放鬆警惕,白天的時候那條麅子蛇已經給我上過一課,所以到了晚上,我必須得更加小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我朝著身前的篝火堆裏麵填木柴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了一個白色的東西一閃而過……


    見此,我忙提高了警惕,快速轉頭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但那邊除了幾顆鬆樹之外,黑漆漆的一片,什麽都沒有。


    難不成是我剛才眼睛花了?我拍了拍腦袋,把手中拿著的木枝扔進了篝火堆之中。


    霹靂啪啦的聲音從篝火堆裏麵不斷傳出,我則繼續坐在原地打量著四周。


    突然,之前那個白色的東西再次出現,朝著我身側右邊飛了過去。


    見此,我忙把腳下的鐵鏟拿了起來,起身朝著右邊轉頭就看去。


    這不看倒好,一看差點兒沒辦自己給嚇個半死!


    因為我看到在那邊有一棵成人粗細的大鬆樹,此時在那顆鬆樹的樹幹之上,多出了一張慘白慘白的人臉!


    那張人臉的分辨不出是男女,此時他正朝著我這邊看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球死死盯著我。


    盯著我不斷地冷笑……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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