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裏麵。


    洞口外麵吹進來一陣涼風,讓我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忙從地上坐了起來,卻發現我師父墨誠舞她並不再這個山洞裏麵。


    從地上站起來,我晃了晃有些昏沉沉的腦袋,一步步的朝著山洞外麵走去。


    當我剛出走這個山洞的時候,卻發現山下則是一個規模巨大的道觀,難道這個道觀就是茅山聖地龍虎宗?


    在洞口外麵我依舊沒有見到我師父墨誠舞,等了她許久也不見她回來,我隻得一個人先朝著山下的龍虎宗走了過去。


    在我下山的時候,經過一條小路,路邊則有一個路標,標明這條小路直通龍虎宗。


    走了能有十多分鍾後,突然在我頭頂上麵傳來了我師父墨誠舞的聲音:


    “小子,你要準備去哪兒?”


    聽到她的聲音後,我忙抬起頭朝上看去。


    發現墨誠舞她此時正側躺在一顆大樹的枝幹上,用一雙醉眼迷離的桃花眼看著我。


    “師父,我正準備去前麵的龍虎宗找你。”


    墨誠舞看著我眉角一挑說道:


    “誰讓你去龍虎宗的?我把你帶到這裏來,是讓你跟我在這山上學道,而不是去龍虎宗。”


    “好。”我點頭答應道。


    墨誠舞聽後,點點頭,在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道:


    “那你就從爬樹開始吧。”她說著接著纖細的手指朝著我身後值了過去:


    “看見那棵樹了嗎,從現在開始你不許用雙手隻能用腳爬上去,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上不去……三天後馬上給我滾下山!”墨誠舞說著躺在那棵樹上開始閉幕眼神,不再理我。


    我轉過頭朝著她之前手指的那棵樹看去,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那棵樹的主樹幹少說也得有個五六米高,別說我不用手爬了,就算是我雙手雙腳全都用上也不一定能夠爬上去。


    看到這個我幾乎不可能在三天裏麵完成的任務,我抬起頭看著墨誠舞問道:


    “師父,你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嗎?我怎麽可能在三天的時間裏麵不用雙手爬上去?”


    在樹上閉目養神的墨誠舞卻開口對我說道:


    “弱者麵對困難的時候隻會找借口,而強者卻用困難證明自己的能力。”


    聽到我師父她說出的這句話後,我沉默了一會兒,再次轉過頭看向那棵大樹,咬了咬牙朝著它那邊一步步走了過去。


    現在的我太需要她的幫助了,若是能讓她開始教我茅山道術那麽我必須得在三天隻內不用雙手爬上去。


    每次我想到采薇那像看地上一堆塵土一般看我眼神,還有從她口中說出‘廢物’那兩個字,甚至玲瓏也在他們的手中,所以我急切的想讓自己變強。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輕言放棄。


    可眼前這顆大樹我在不用雙手的情況下應該怎麽爬上去?


    我站在這顆大樹的前麵,抬著頭看著它,卻想不出任何能夠隻用雙腳爬上去的辦法。


    突然我想起之前在電影裏麵看到過少林寺的和尚能夠用輕功直接踏步上牆,但問題也隨之來了,我並不會什麽輕功……


    不會歸不會,但總要去試試,所以想到這裏,我把心一橫,往後推開一段距離,然後朝著那棵大樹就跑了過去。


    跑到那棵大樹近前,我借力起跳,第一腳踩在了樹幹上,接著第二腳又踩了上去,可還沒等我邁出第三腳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要摔下去了,忙把雙腿撤了回來,雙腳落地,侃侃站穩。


    這時從墨誠舞那邊傳來了一陣輕笑聲,她笑著說道:


    “小夥子,加油吧,這樣爬樹可以增加你的男性能力。”


    聽到我師父墨誠舞口中說出這句話後,我頓時感覺耳根一熱,沒有說話,繼續朝著那棵樹跑了過去。


    說實在話,墨誠舞那句‘這樣爬樹可以增加你的男性能力’的確讓我的動力更增加一分。


    不管是真是假,這棵樹我必須要爬上去。


    別無選擇。


    因為我隻有拜在她門下,學到茅山道術才會能力保護自己身旁在乎的人,不讓他們受到一點兒傷害,還有我自己。


    一次次的嚐試,一次次的失敗,一直到我汗如雨下,氣喘如牛的時候,我才暫時停了下來,坐在地上原地休息了起來。


    不過好在付出都是有回報的,經過我接連不斷的練習,我從剛開始隻能踩在樹幹上兩步到現在可以踩在上麵三步。


    其實有些事情自己看起來難以完成,所以我們都望而生畏,止步不前,但很多我們看起來難以完成的事情隻要我們肯勇敢的踏出第一步,並且努力走下去,就一定可以完成。


    ‘萬事隻有開頭難’、‘天道酬勤’這些絕對不隻是安慰人的話。


    心裏麵鼓勵著自己,休息一會兒後,我再次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朝著那個大樹快步跑了過去。


    ……


    一整天下來,中間隻吃過一頓飯,一直到夜幕降臨,我才原地坐下休息。


    這一天差點兒把我給累趴下,雙腿發麻,一點兒力氣也沒了,我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汗水也濕透了我的衣服,身上黏糊糊的極為不舒服。


    不過唯一能夠讓我得到安慰的是,我現在可以踩在樹幹上連續踏出四步。


    也就在這個時候,墨誠舞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到我麵前笑著對我說道:


    “走,帶你去吃飯。”


    “師父,我……我能多休息兩分鍾嗎?”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她問道,我這剛剛坐下,還沒緩過勁兒來。


    墨誠舞卻看著我說道:


    “可以啊,隻要你能在這山裏麵找到我,你就繼續坐在這裏休息。”她說著轉身朝著前麵快步走去。


    沒有辦法,我隻能咬著牙從地上站了起來,跟在墨誠舞的身後追了上去。


    她帶著我走了能有十多分鍾,然後在一條小溪前麵停了下來。


    “師父?我們就在這裏吃飯?”我看著墨誠舞問道。


    墨誠舞對了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接著她便走到小溪的前麵,然後從身上拿出了數根銀針,見她找好時機,隨手一甩,那數根銀針頓時射入溪水之中。


    隨之有幾條巴掌大小的鯽魚便從水底下浮了上來。


    看到墨誠舞剛才那隨手一甩後,我一下子就看傻了眼,這一招她到底練習了多久才會有今天這般登峰造極?


    “你去把魚撿上來,我們烤著吃了。”


    我聽後,忙拖鞋下去把那幾條鯽魚撿上了岸。


    “你再去撿些幹柴,我點個篝火。”


    我忙應聲照做。


    ……


    篝火點起,墨誠舞不知道從哪拿來一些綠色的葉子把洗幹淨的鯽魚包了起來,然後穿在用水泡過的木棍上遞給我火烤。


    “小火烤四十分鍾左右,千萬別烤大了。”墨誠舞看著我囑咐道。


    “嗯,對了師父,你經常一個人在深山野林裏麵住?”我看著墨誠舞好奇的問道。


    正在看著篝火出神的墨誠舞聽到我的話後,看著篝火說道:


    “不是,我還有它陪著。”她說著從包裏拿出了一瓶白酒打開蓋子就猛喝了一大口。


    “師父,你少喝點酒,酒喝多了傷身。”我看著墨誠舞勸道。


    墨誠舞聽到我這句話後,低聲笑了笑道:


    “傷身總比傷心要好受的多,身體上麵的痛苦怎麽比得上心裏的……”


    我不知道她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卻多少能夠猜測出來,她之前肯定被別人傷害過,而且還傷的很深,以至於她現在天天借酒消愁。


    “師父,你以前被人傷害過?”我問道。


    墨誠舞看了我一眼反問道:


    “難道這世界上還有沒有被人傷害過的人嗎?”


    她這一句話一下子就讓我想到了我的前女友采薇,我愛她那麽深,她卻把我給傷害的徹徹底底。


    真的,一直到現在我都無法全部釋懷,每次想起來我心裏麵就好像有一根根長針在紮,疼的我喘不上氣兒來。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被自己最愛、最信任的人給背叛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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