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你想幹什麽?溫阮可是周君堯的老婆。”


    裴肆意驚的差點沒跳車,身後的周硯之卻不緊不慢的開口:“我沒說過結束,遊戲就還在繼續。”


    黑暗中,男人的話幽幽的在車內響起。


    坐在前麵的裴肆意一臉震驚:“你搞什麽飛機,當初不是你想讓溫阮懷孕,爆出周君堯不能生的事情。”


    “現在溫阮已經懷孕了,你隻要等老爺子死就可以得到整個周氏,就算到時周家已經到了周君堯的手上,等著溫阮的胎坐穩生下孩子,那個孩子可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周家到時候還是你的。”


    這種怎麽算都是他占便宜的事,周硯之非要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把周君堯惹怒了,一氣之下讓溫阮打掉孩子,他們不就白忙活了。


    “怎麽,沒有孩子,我還拿不到周家了。”


    男人的聲音沉沉的傳來,伴著窗外明明滅滅的光線忽明忽暗。


    裴肆意蹙了蹙眉:“那也不至於,你的本事拿到周家隻是早晚的事,隻不過這是最方便的辦法,周君堯現在有求於你,而且他答應的事不是也做到了,現在沒人知道你母親和周家的關係,你也可以拿著母親骨灰好好安葬,你又何苦還去招惹他。”


    裴肆意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麽,話鋒一轉道:“你又爬牆,又弄他安保係統的,不會是因為……你舍不得溫阮?”


    這個想法,比天上下刀子都讓他覺得不可能。


    可不是因為這個,周硯之現在真的很沒有必要去惹周君堯。


    “真和溫阮睡出感情來了?你……”


    “你話太多了。”


    被無情的打斷,裴肆意有些訕訕道:“我還不是怕你陷進去。”畢竟這麽個純情小處男上來就學人家玩身體,很危險!


    身後傳來一聲冷笑:“她都不怕,我怕什麽。”


    話裏帶著不著痕跡的怨念,隻不過前麵的人根本沒注意。


    裴肆意歎氣道:“周君堯不能生,他當然不怕了,他要是自己能生,怎麽可能甘心給自己戴綠帽子,讓人睡自己的女人。”


    心裏還真有點同情周君堯了。


    一個男人,連男人的活都做不了,這還算什麽男人。


    “她不是他的女人。”


    黑暗中,周硯之的聲音又沉了幾分,耳邊是那句‘我們之間又何必講什麽情義。’


    不講情義,真是好極了!


    裴肆意一愣,下意識道:“誰?溫阮?她是誰的女人重要嗎?”


    感覺到身後傳來的陣陣寒意,裴肆意忍不住警告:“不管她是誰的女人,你以後不要和她再見麵了,要不然下次你怕是沒這麽好運氣能完整的走出小西湖。”


    黑暗的車廂裏,後座上周硯之煩躁的閉上眼睛,垂落在身側的手臂,鮮血正順著指尖不停的往下滴落。


    周君堯的安保係統做的不怎麽樣,但是保鏢到是請的一頂一的好。


    裴肆意見他不語還以為他是想通了,結果卻聽到身後的人道:“得到了,就想一拍兩散,天下那有那麽便宜的道理。”


    那個女人要把他一腳踹開,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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