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吹動茂密的花叢,被撞動的枝葉傳出細碎的聲響。


    大腿在觸碰到冰冷的空氣時,溫阮忍不住輕顫,吃力的扣住男人的肩膀,嬌氣的低聲道:“這是在外麵。”


    周家老宅處處都是攝像頭,她可不想來一場現場直播。


    就算是自己看不到,但也知道白天……要有廉恥。


    男人粗沉的氣息帶著不滿的打在女人脆弱的脖頸,大手為她拉了拉淩亂的衣領。


    溫阮以為他放過自己,心裏暗暗鬆了口氣,接著聽著男人,道:“那我們換個地方。”


    這……


    “不行,醫生說我有流產的先兆,不能情緒太過激動。”


    溫阮紅著臉抿了抿唇,小臉上帶著為難和遲疑。


    那張被吻的紅潤的唇瓣嘟了嘟,在暗綠的花叢中更添了幾分的顏色。


    男人黑眸幽暗,低下頭再次咬上了她的唇,呢喃道:“知道了,不碰你。”


    周家院林深處的花房內。


    溫阮跌坐在柔軟的羊毛毯上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紙巾,痛紅的臉頰也遮不住心底的惱怒。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周硯之一臉饜足的將溫阮抱在懷裏,不顧她的掙紮在嬌豔的紅唇上親了親。


    “以後每一個星期出來兩次。”


    男人的聲音還帶著事後的沙啞,溫阮就是個瞎子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一個星期,還要兩次。


    泰迪精附體也不過如此。


    胸口處火辣辣的疼痛提醒著剛才的折磨,身上還沒有散盡的粘膩,讓溫阮忍不住在心裏把這個狗東西罵了八百遍。


    “我,我怕是沒辦法出來。”


    想到自己剛才的付出,如果還不能安撫住眼前的男人,那她不是白白忍辱負重了。


    強壓心裏下怒火,溫阮低著頭回的委屈又小聲。


    周硯之蹙了蹙眉,幽深的視線盯著麵前的女人,還是妥協道:“一次好了。”


    一次也不行!


    溫阮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提醒著麵前的男人。


    “我是個瞎子,又懷了孩子,真的不方便。”


    先不說她不想出來,就是她肯周君堯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隨便跑。


    “你讓我半個月一次。”


    周硯之的聲音沉了下來,盯著女人的發頂呼吸凝重,安靜片刻低聲道:“那我去找你。”


    溫阮:大可不必!


    她下意識的想拒絕,可是周硯之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輾轉蹂躪,不舍的低聲道:“等我。”


    如果可以,溫阮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身上的男人。


    等到兩個人走出花房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溫阮拖著酸軟的雙腿不敢停歇,即使花叢的枝條劃到肌膚她也沒有停下。


    蹌踉的腳步沒有一絲遲疑,仿佛生怕走慢一秒就會被身後的狼吃了一樣。


    直到頭頂傳來男人陰翳的聲音:“你跑哪裏去了?”


    周君堯的視線從溫阮緋紅的臉上掃過,不著痕跡的將她打量了全身,陰沉的視線落在女人淡紅的脖頸上。


    溫阮緊緊抓住胸前的衣服,聽到聲音腳下一軟裁到了男人的懷裏。


    下一秒,男人將她無情的推開,卻沒有讓她受傷。


    周君堯睨著麵前狼狽的女人,臉色陰悸,沉聲問道:“你脖子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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