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晚上不在家住了?沈州,我真想問問你,你來回折騰什麽?舒月一個女孩子,天天跟著你東奔西跑,三伏天這麽熱,你夠了。”晚飯期間,果然,他一說,就被魏女士臭罵了一頓。


    薑舒月小口喝著奶白色的魚湯,吃著清淡的油菜炒蝦仁。


    她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媽媽,是,是我想我的房子看看...”


    魏清榮立馬嘖嘖兩聲,抓著薑舒月的小手安撫道:“媽這不是衝你,你想去住,我是一萬個同意,我知道沈州那小屋子熱,這不是新房子還沒裝修好,去吧去吧,別忘了回來吃飯就行了。”


    沈州一臉的不忿,憑什麽啊!


    他說就滋他一頓,小富婆說就一點事沒有,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你要早說小舒月的意思,還用得著白挨一頓?笨。”


    “媽,我....”


    “我什麽我,吃飯,吃完飯幫她去房子裏收拾收拾,這麽就沒住人,肯定落灰了。”


    果然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他到現在為止做的最錯的一個決定,就是把小富婆帶回家,還公開了關係,他在家好像連小強的地位都趕不上,這裏說的不是老沈,是真小強。


    他要是敢叫老沈一聲小強,估計皮帶瘦肉湯就喝上了。


    晚上八點半多一點,沈州開車帶著小富婆來到了雀山別墅小區,地處中海風景區旁,以環境優美,私密性強,安全有保障著稱。


    海叔早早就跟門崗打好了招呼,他們的車子很順利的就開了進來。


    圍著小區內道路轉到最後方,才是獨棟區,當初薑文彬得知薑舒月想要在濱城念高中,還選了個不是重點的學校後,差點就氣吐血!


    為此還跟薑映雪大吵一架,說什麽這就是你說的讓她自己出去的結果?但還是大手一揮,找了點關係,給小富婆買下了小區的獨棟樓王。


    這座獨棟別墅的北麵就是中海濕地公園,風景優美,湖麵平靜,還帶著一個大大的後院。


    a區1棟,沈州一看樓外牆被刷成了粉色,在路邊燈的照射下簡直跟整個小區都格格不入,這就是薑家的力量嗎,整個小區主打的就是青磚白牆,古色古香的味道。


    薑舒月住的這一座倒好,外牆麵全是粉色的,晚上光線不好,他看不清,但總有種很突兀的感覺,像是來到了某個公主的城堡一樣,關鍵是大勞也是粉色的,他就不明白了,這得花多少錢才能讓開發商同意單獨刷一座粉色的別墅出來。


    從最北麵這個位置往前走,就是b區和c區,一路過來,都是清一色青磚白牆,到了這最後一棟,立馬就體現了什麽叫有錢任性。


    “哥哥,你是不是嫌棄了?為什麽不進來?”


    “沒有沒有,我隻是感歎資本的強大,我想問問嶽父花多少錢給你買的?”


    薑舒月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確實不是她該關心的。


    不過海叔卻笑了笑說道:“沈少爺,這是自家小區,不花錢的,老爺知道您喊他嶽父,估計會很高興的。”


    沈州一愣,不花錢?


    “什麽意思?”


    “當初這家地產的老板不同意刷牆,老爺就把這家公司收購了,自然不花錢。”


    “......”


    沈州選擇閉麥以示尊重。


    薑舒月聽到海叔這麽說,也是很驚訝,“爸爸,把這裏買下來了?”


    海叔意識到說漏嘴,已經晚了,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是的大小姐,當初老爺不讓我告訴您,後來我年齡越來越大,記憶不好,給忘記了。”


    薑舒月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麽,索性主動牽著沈州的大手,拉著他就進屋了。


    整座別墅占地700平左右,上下一共三層而已,主要就是寬,長,沈州感覺這大客廳都能供飛機起降了,這踏馬比他電業小區的家還大。


    沈州任由小富婆牽著,逛遍了整座別墅,別墅很幹淨,想來是天天有人打掃的,逛下來,給他的感覺就一個字,豪,大,爽。


    他要是小時候住在這種房子裏,應該會有個極為快樂的童年吧。


    最後薑舒月停下了腳步,沈州猜這應該就是小富婆的房間了。


    “哥哥,不許笑我。”


    “笑你幹嘛?難道裏麵藏著什麽小秘密啊?”


    推開門的瞬間,沈州就被這古怪的氣息震驚到了,粉不要緊,關鍵是鋼琴旁邊放著一個豎立沙袋什麽鬼?


    書架上不僅有書,還有啞鈴...


    床上不僅擺滿了小玩偶,還有臂力棒...


    emmm...他有點不好評價了。


    最主要的是什麽,這間屋子裏還放著一個小孩子騎的那種三輪車,就是你想的那種古董鐵質小三輪車。


    等他反應過來,薑舒月已經偷偷摸摸把她的啞鈴,臂力棒啊那些小玩具收了起來。


    “小富婆,你還會彈鋼琴?這是什麽?納尼?鋼琴十級證書?你為什麽沒給我彈彈聽聽。”


    “彈了。”


    隨著薑舒月的目光下移,沈州立馬笑罵著把人攬進了懷裏,“你不對勁啊,你是真學壞了,我說的是那個彈嗎!”


    “唔,流氓,你說過這幾天不碰我的,你的手...”


    此時此刻,沈州才覺得小富婆更加有血有肉了,她都學會跟自己開葷段子了,果然是學霸,一學就會。


    掙脫沈州的懷抱,薑舒月就像個小精靈一樣,帶著最好最好的朋友回了家,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剖開給他看。


    她光著小腳,踩著厚厚的地毯坐到了鋼琴前,隨著第一個音符敲下,薑舒月仿佛變了個人,整個人都變得輕快和愉悅起來,關鍵是她彈就彈,還時不時瞄一眼沈州。


    尤其是那叮鈴鈴的音符敲打在沈州心坎上,就好像薑舒月的小腳,深一腳淺一腳的踩上去,給他弄的不行。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沈州從背後環抱住了她,輕聲問:“你現在很快樂嗎?這是什麽曲子?”


    薑舒月抬頭仰視著沈州,俏皮的問:“你猜?”


    沈州躬身慢慢低頭,烈焰紅唇近在咫尺,兩人呼出的熱氣在半空中糾纏著,“你猜我猜不猜?嗯?越來越調皮了是吧?”


    “唔...你,你說,不碰我的...唔...”


    “男人的話你也信。”


    ......


    最後沈州知道了這首鋼琴曲的名字,她叫《少女的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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