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井:我也聽閻導講過,你們第一次約會你因為太激動,晚上失眠了,結果第二天看恐怖片時睡著了。秉燭夜遊:哈哈哈哈,閻導也太好笑了吧,後來呢?後來,林漳淡定地喝著可樂,在四麵八方情侶們的接吻聲中,從容不迫地看完了整部電影,甚至在回去後寫了一篇高質量影評,被不少人轉載。至於閻忱,閻忱靠著他的肩膀睡得很香,右邊女孩兒的尖叫聲都沒有把他吵醒,電影結束後,影院工作人員進來做清潔,閻忱才悠悠轉醒,林漳則收獲了半邊發麻的肩膀。閻忱的計劃原本是在昏暗的電影院裏,在林漳被恐怖電影嚇到後,自己趕緊抱住他,用一個吻安慰他,可第一次約會他就這麽糗,這使得閻忱一路上都悶悶不樂,耳朵尖通紅。原本打算去的餐廳,也因為閻忱昨夜裏沒睡好,昏昏沉沉,糊裏糊塗忘記拿上vip卡,兩人被攔在了外麵,最後吃了一頓熱火朝天的火鍋,兩人渾身都火鍋味兒,閻忱破罐子破摔的裝了半碗蒜。糟糕的約會,接連遭遇滑鐵盧,閻忱將林漳送到宿舍樓下,準備灰溜溜地回去,林漳卻忽然叫住他,趁著四周人少,在他臉上快速親了一口,眼中掛著兩彎淺笑,“今天的約會很開心,本來想親別的地方,但我們倆都吃了那麽多蒜,還是下次吧。”悲喜交加,閻忱整個人差點劈叉,他為什麽要吃那麽多蒜!!閻忱:別說了!!!快把這段記憶刪掉!紅錦鯉: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林漳:很可愛,不用刪掉。紅錦鯉:咦——嘖嘖嘖,看吧我就說,又要吃狗糧了。閻忱:[害羞][害羞][害羞]既然哥哥都這麽說了,那就不刪了。“林總,下個月您需要出趟國。”趙秘書敲門進來。林漳收起手機,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正好是在這次節目錄製回來之後第二天,“可以,沒問題。”“另外,網上有關您和閻少的負麵言論需要刪掉嗎?”趙秘書詢問道。節目剛開播,有好有壞很正常,這說明有人討論,有話題度,林漳也不是玻璃心的人,別人罵他幾句,他就受不了,倒是閻忱挺在意的。“不用理會。”林漳說。閻忱本來沒有發現“雀神”這個群,還是井行單獨找他,問他怎麽不在群裏說話,也不回複群消息,他這才知道知道他們有一個群,也才明白第一天錄製節目時,井行和路知夏過來拜訪他和林漳,離開前給他那個眼神的意思,是讓他看群,可惜他完全沒有意會到。錄製節目那幾天,閻忱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後麵逐漸放鬆,其實從井行他們坦然的態度就可以看出,閻老狗和他們之間沒有一點曖昧,而且也看得出他們三對彼此都很相愛。閻忱隻是不明白,閻老狗出手相助,為什麽要選擇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他是太自信林漳不會誤會,還是根本不在乎林漳會不會誤會?在閻忱滿腹疑惑中,他們迎來了第二次錄製,這次他們將要出門。導演遞給他們一張卡片,上麵是他們明天錄製的主題。林漳打開信封,拿出裏麵的卡片,閻忱靠在他肩膀上,眼睛逐漸睜大,“尋找純真?”他迷茫地仰頭看向林漳,“難道我不是純真本純嗎?”林漳:“……”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0 21:00:01~2020-09-11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安瑞卿 18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0章 第二天錄製, 林漳和閻忱起了個大早,節目組在客廳的茶幾上放了一個禮盒,閻忱興衝衝地拆開,拿出兩套一中的校服。“原來是這個意思啊。”閻忱在看見校服的瞬間, 頓悟“尋找純真”這個主題的意思, 他開心地將校服拿到林漳麵前比了比, 迫不及待地說:“哥, 快換上,快換上。”林漳接過校服,神情怔忡,一中的校服是普通的白色襯衣和黑色長褲, 襯衣胸前的口袋上繡著一中的校徽, 配著一條藍色條紋領帶。他記得剛開學那會兒,他並不會打領帶, 笨拙的用係紅領巾的方式打領帶, 被同班同學笑話得麵紅耳赤, 是閻忱幫他解圍, 親手幫他重新係好,也是閻忱手把手教會他該如何打領帶。見林漳盯著那條藍色的領帶出神, 閻忱如何看不出他在想什麽,“再看下去, 我可要吃醋了。”閻忱附身湊近林漳, 林漳回過神,抬眼間與閻忱差點親上, 他的瞳孔顫動,不自覺攥緊了手中的領帶,出乎他意料的, 閻忱並沒有親他,而是抬手幫他理了理衣領,“去換衣服吧,時間不早了。”“好。”林漳心頭湧上一陣失落,抱著衣服,轉身往臥室走去。身後的閻忱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哥,領帶記得留給我。”這個暗示,讓林漳心跳如擂鼓,果然閻忱沒有忘記那件事。林漳在浴室裏換,閻忱遮住攝像頭在臥室裏換。推開浴室門,閻忱的瞳孔不斷閃動,血液如同奔流的江水,向他的心髒湧去,他仿佛能聽見自己劇烈搏動的心跳聲,血色漫上皮膚表層,讓他呼吸急促,麵紅耳赤。今天林漳沒有將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濃密的黑發有些許淩亂,像是早晨起晚了,隨意用手扒拉兩下就往學校趕,他的皮膚白皙細膩,在陽光照耀下,仿若透明,一對濃黑的眼睫,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半闔的眼睫下是一雙斂滅星辰的瞳眸。夏季校服穿在他身上,清瘦挺拔,宛如一株翠竹,傲雪淩霜。眼前的林漳和閻忱記憶中學生時代的林漳,是不同的,高中時的林漳遠比現在要內斂,也沒有這麽自信,如果那時的林漳是剛生長出的花骨朵,那麽現在的林漳就是春花怒放,傲立枝頭。喉頭滾動,閻忱捂住自己的鼻子,轉開頭,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流鼻血。穿著校服的林漳,看起來好-色哦。明明扣子已經扣到最上麵那顆,衣擺紮進褲子裏,但偏偏就是這種一絲不苟反倒讓林漳清冷中帶著幾分色-氣。閻忱的校服沒有像林漳那樣穿得中規中矩,衣擺沒有紮進褲子裏,扣子前兩顆都是解開的,領帶鬆鬆垮垮的掛著,渾身寫滿“落拓不羈”四個大字。他們倆走出去,出門前,閻忱從林漳手裏拿過領帶,認真仔細地幫他係上,林漳仰著頭目光停留在閻忱的臉上,專注的神情令他心跳加速。“好了,很帥。”閻忱替他係好領帶,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