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的心仿佛被他那雙眼睛點燃,“嗯。”“林總,該出門了。”趙秘書敲了敲門提醒道。被迫結束通話,閻忱呼出一口氣,感歎道:“要當成功人士背後的男人可真不容易啊。”傍晚時分,他的手機一直在震,閻忱拿起來一看,原來是路知夏他們在群裏@他,叫他帶林漳一起出去玩。閻忱:我哥出差去了。知夏:啊……見不到林哥了,好可惜。一口井:我還想向林總討教一下廚藝呢。錦鳴:我剛學了一個蘋果派的做法,打算和學長分享來著。謝遊:我吃了,超好吃!我還想問問林學長婚禮的事宜呢。紅錦鯉:我就和你們不一樣了,我隻想多看兩眼美人。閻忱:……閻忱:你們沒對象嗎?為什麽都要找我哥!謝遊:閻導你天天粘著林學長,偶爾也讓他有點空間,多交交朋友嘛。紅錦鯉:不管是情侶還是夫妻,都應該給彼此一些呼吸的空間,逼得太緊容易缺氧。虞丹岑的話讓閻忱獲怔了怔,真的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粘人了?下一秒他又立即打碎這個念頭,他和虞丹岑他們的情況又不一樣,他最近一點點開始記起從前的事,今早去醫院複查時,醫生說他恢複得很好,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恢複記憶。他無法確定,到那時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還算不算同一個人。在家裏一個人怪像空巢老人的,閻忱便答應他們的邀約,換了身衣服出門。為了防止出現什麽多人運動的勁爆緋聞,謝遊他們把地點選在虞丹岑家的一座度假別墅。“可真有夠遠的,你們是打算玩幾天啊?都沒有工作嗎?”閻忱被傭人領進門,付錦鳴他們早就到了,正在搓麻將。“遠是遠,但不會被狗仔拍到亂造謠,以前也沒見你嫌遠啊,難不成你對麻將的愛淡了?”虞丹岑揶揄道。閻忱保持沉默,他對麻將大概真的沒有閻老狗愛得那麽深沉。“不是剛工作完嗎?”謝遊接了一句,他指的是《佳偶天成》的拍攝。雖然看著輕鬆,但周圍到處都是攝像頭,還是需要時刻注意點,和真正度假自然不同。“沈總怎麽不在?”閻忱左右沒看見沈妃月,問了一句。虞丹岑摸起一張牌,莞爾一笑道:“和你家那位一樣,忙著掙錢呢。”閻忱了然地點頭,忽然有點想問虞丹岑,她和沈妃月是怎麽平衡工作和生活的。“閻導,我讓你來,我去吃點東西。”井行打完一圈對閻忱招招手。閻忱打麻將的技術還行,二十歲的他還沒有練出二十八歲的技術,害怕自己露餡又實在有點手癢。一圈打下來,路知夏疑惑地看向閻忱,“閻導你今天手氣不大好啊。”閻忱心裏慌的一匹,故作淡定地說:“今天沒摸過我幸運男神的手吧。”謝遊三人怔了怔,一下沒反應過來閻忱說的是誰,倒是在旁邊給謝遊看牌的付錦鳴秒懂,“閻導,林學長都不在這裏,你就放過我們吧。”這下三人才總算明白閻忱說的幸運男神就是林漳,差點原地翻白眼,虞丹岑已經翻起來了。“你們婚禮準備的怎麽樣了?”虞丹岑朝謝遊問道。謝遊不緊不慢地摸牌,說:“差不多了。”“你們緊張嗎?”路知夏好奇地問。謝遊回頭看了看付錦鳴,搖搖頭,“還好,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可能得到現場才會有反應吧。”“閻導你當時緊張嗎?”突然被謝遊點名,閻忱表情一僵,他哪兒知道啊,又不是他結的婚,他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挺緊張的。”閻忱隻能大概猜測一下。“我和妃月結婚的時候,我們倆都特別淡定,大概有一種水到渠成,理應如此的圓滿吧。”虞丹岑回憶道。“真好啊。”謝遊羨慕地說。付錦鳴握住他的手,“我們也會的。”謝遊側頭親了他一下,“嗯。”閻忱真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口袋輸得空空,虞丹岑難得贏他一次,開心地讓傭人去酒窖取酒。他對不起林漳給他發的零花錢。閻忱委屈巴巴地捂住自己的口袋,心想賭-博果然不好。“你們看第一集 了嗎?閻導好會啊。”謝遊嗑著瓜子,激動地說。 “看了看了,沒想到真人不露相啊,唱歌居然那麽好聽。”虞丹岑揶揄道。閻忱被他們說得有點麵熱,付錦鳴和井行還沒看,兩人湊在一起補第一集 ,謝遊在旁邊忍不住劇透,最終被付錦鳴捂住嘴,不許他說話。 沈妃月給虞丹岑打來電話,虞丹岑興衝衝地拿著手機去露台說私房話。大廳裏隻剩下正在吃西瓜的路知夏和閻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