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還在,就不會容忍任何人玷汙自己的珍寶,或許死亡的時候也會拉著莊隅一起。“哼。”好久沒聽見傅時戟以這麽嚴厲的口吻對自己講話,莊隅轉過身子不想再看見他,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牽扯到後處的肌肉,莊隅忍不住“嘶嘶”地吐氣。傅時戟輕撫著莊隅的側臉,後從一旁的醫療箱中取出一條細長的玉石,撕開覆在外表的薄膜。傅時戟拿著藥玉的手,伸到莊隅的薄被下。莊隅察覺自己的內褲被剝掉一些,還以為傅時戟要繼續作弄自己的後處,緊繃著背脊,回眸軟語道,“你幹嘛,我剛才是和說笑的,你別弄了…我不要,還、還痛著呢。”莊隅抗拒著躲避,雖然方才的情事很舒服,可是他才沒有力氣再與傅時戟來一次,不然身體都要散架子了。“給你消腫的,好的快些。”傅時戟輕聲回道,持著藥玉不容莊隅拒絕,動作緩慢地將其推到軟肉中。藥玉的尺寸不大,埋進莊隅的體內的過程倒也輕鬆。“唔。”莊隅頓了一聲,浸過藥的的玉柱表麵還有些冰涼,刺激著裏麵的暖熱,緩和一會後,莊隅才覺得確實沒有方才那般難過了。“你就會嚇我。”莊隅哼唧道,“居然還準備了這種東西。”他沒在書籍中看到這種藥玉,異物令莊隅有些羞恥。傅時戟垂著眼眸,道:“玉可以常帶著,箱子裏還有許多,對你身體好。乖乖的,不要胡思亂想,你有我就夠了。”“知道了,不讓找女朋友就不找唄,惹不起咱們霸道的傅總裁。”莊隅的視線落到一邊低聲道。莊隅和傅時戟在舊宅的日子過得平淡。因為兩人嚐試做飯的結果太過慘烈,每日飯點,傅時戟命了傭人來送食盒,地方小食的花樣不少,味道清淡,適合此時的莊隅食用。傅時戟準備的藥玉意料之外的好用,莊隅原本以為第二日還不能下床,結果醒來後就覺得身子沒有昨天那麽沉重了,藥玉的尺寸很小,走路慢一點便和平日裏無異。傅時戟雖說推了些工作,不用到公司中處理,但是偶爾也會被視頻會議或者緊急的電話打擾。莊隅在他忙碌的時候就自己逛院子,他昨天夜裏睡覺前好像聽見了貓叫聲,早上起來便惦記著去找找,結果的在一處隱蔽的假山石中間發現了窩小貓仔,然後欣喜地跑回去,要將這個意外的好消息告訴傅時戟。莊隅走到敞開的窗子邊,見傅時戟在打電話,便坐在窗子邊的小板凳上等待,板凳上被傅時戟細心地放了一塊厚實的軟墊,不會硌到屁股。“謝謝告知,我清楚傅崢的動作,不過小把戲。”莊隅聽見了熟悉的名字,忍不住豎起耳朵,原來傅時戟也在收拾那個討厭的傅崢。“不過時間要推後,我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合作愉快。”莊隅聽見傅時戟好像要掛斷電話,剛要起身,卻聽到他繼續叫了一個名字。傅時戟道:“期待下次見麵,孫小姐。”莊隅的心漏掉了半拍,如果他沒猜錯,這個孫小姐就是傅崢嘴裏那個要與傅時戟訂婚的孫小姐,在傅時戟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卻是那麽刺耳。“蹲坐在這裏做什麽?”傅時戟看到了窗角的那一抹身影,手臂穿過窗子將莊隅的微亂頭發理整齊,問道:“身體是不是好多了。”“嗯,感覺還好。”莊隅又小聲的問道:“你是在和誰打電話?”傅時戟回道:“是一個短期合作者,怎麽了?”莊隅的好像在強忍者什麽,拔掉腳邊的一根野草,嗓音顫動著回道:“哦,你打電話的時間有點久。”傅時戟縱容道:“那下次短一點,讓你等急了。”“算了,沒事,工作重要。”莊隅不知道傅時戟為什麽不想告訴他事實,也許是怕他知道後自己做出什麽出格的行為,莊隅將手裏的野草折成幾段,繼續道:“…我找到一窩小貓,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傅時戟昨晚也聽見了貓叫聲,沒想到莊隅回去尋找,說道:“好啊。”隨後傅時戟走到莊隅身側,拿著潔白的帕子將莊隅沾上草汁的手擦拭幹淨。莊隅步子緩慢,帶著傅時戟在院子裏左拐右拐,走到隱蔽的角落,指著不遠處的假山石對傅時戟道:“就在那裏,大概有三隻,是橘色的,母貓沒有在裏麵,但我們要輕一點。”見他說得很鄭重,傅時戟隻能道:“好。”簡陋的避風處,三隻幼貓剛睜開眼睛,望著兩個人類喵喵地叫個不停。莊隅的聲音很低,怕嚇到著些幼小的生命,“他們還沒有我一個巴掌大呢,叫聲倒不小,貓媽也不知去了哪裏。”“應是覓食去了。”“也是,野貓沒有人喂養,隻能自己覓食。”莊隅忽然想起什麽,對傅時戟道:“你之前養的貓什麽樣子,額,就是遇見我之前,死掉的那隻貓。”傅時戟簡短地回道:“白色的。”那隻貓是心理醫生隨便從一家寵物店購買的,挑得是性格溫順的母貓,年紀稍微有些大,傅時戟養了不過五年便死掉了。“那它叫什麽名字?”莊隅其實很難想象養貓的傅時戟是什麽樣子,以傅時戟的潔癖,怕是才不會將貓抱在懷裏,一人一貓會不會在沙發上對視好幾個小時,想象那個畫麵就很好笑。“沒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