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周慕陽似乎對楚牧的表現很滿意,秘書調查了他的背景,楚牧很幹淨。楚牧聽到褒獎,手指緊緊地抓住質感粗糙的西裝褲,然後順從地聽著周慕陽的吩咐。洗澡,上床,做愛……“難…難…難受,漲。”“周先生……請問可以慢一點嗎,拜托。”楚牧不敢惹怒周慕陽,連床上的語氣也很客套,周慕陽對於情事很熟稔,輕而易舉挑動身下青澀的身軀。“謝謝周先生,謝謝、謝謝。”周慕陽惡劣地要求楚牧要說點好聽的,才讓他釋放出來,楚牧憋了半晌,才說出幾句謝謝,求求,和周先生你最好了。這些惹人發笑的言論聽其起來別趣味,周慕陽爽快地放過了他,楚牧麵紅耳赤地跑到浴室。楚牧此前從未經曆過情事,窒息的快感下,讓楚牧甚至忘記了這是場交易。因為是第一次,周慕陽沒有過多地折騰他,楚牧在用冰涼的水清洗臉龐。大把資源遞到了楚牧的手中。任楚牧挑選其中的角色,這是他從沒享受過的待遇,但卻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的。周慕陽想起楚牧的時候,會把他叫到酒店,楚牧緊守協議,準時到達,大多數時間他們會做愛,有事周慕陽心情不佳,會讓楚牧為他揉捏頭部。楚牧的話很少,在周慕陽看來這也是可取之處,其他的小情兒總是在他耳邊嘮叨不停,請求資源或者錢財,楚牧隻是安分地拍戲,甚至都學不會討好自己,兩個人獨處,屋子連個聲音都沒有。但是這些溫情不足以讓周慕陽放棄其他的小情兒,有時,他狐朋狗友念叨他最近養了哪個寵兒,怎麽都不愛出來玩了。周慕陽也會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貪戀楚牧給予他的片刻安寧,所以刻意避開楚牧所在的城市,繼續他原本的浪蕩生活。周慕陽想晾晾楚牧,別讓他覺得自己是特殊的,但是對於楚牧來說,可是讓他鬆了一口氣。在周慕陽給他打來電話的時候,楚牧不得放棄自己的休息時間,甚至要和導演請假,這總會讓導演覺得自己在耍大牌。周慕陽一走,楚牧便將所有的心思撲在了演戲上,越是辛苦,楚牧越是痛快,雨戲夜戲吊威亞,危險的動作也不需要替身,導演逐漸對楚牧越加順眼。時而周慕陽也會招來楚牧,楚牧乖乖地上門,情事結束後,又會匆匆離開。“這是我嫖你,還是你嫖我。”周慕陽十分不滿,但是楚牧連聲道歉的模樣又讓周慕陽反思是不是自己小題大做了,明明之前他也是這樣對待別人的。除了在情事上捉弄一下楚牧,周慕陽也沒再計較別的。最近狐朋狗友們又為他找到了新歡,身子軟又會說話,即便隻是逢場作戲,但是周慕陽開心,便讓他作陪,一時也會忘了其他小情兒。周慕陽想,楚牧在他這裏和其他人也沒兩樣,便對他更加不關注了。直到。直到楚牧成為了新一年的新晉影帝,這是個意外的消息,是周慕陽在他最近偏愛的小情兒那處得知的。這個小情兒確實不錯,周慕陽花費了大量的資源捧他,可是他卻不爭氣,最後贏得賭籌的居然是楚牧。這是世家子弟們見的無聊賭局。他們這些偏愛玩的,會捧著自己的小情兒,比比最後誰會得到影帝,他們不會用權勢改變最後的結果,所以花落誰家隻要在名單公布的那一刻才知道。楚牧的身上沒有標注金主是誰,所有他們還在台下猜測。“這是誰家的,不會是個野路子吧。”楚牧長得一臉冰清玉潔的模樣,不像是被包養的。“等等,我查查名單,說不定是我的寵兒。”有人不死心,想要看看花名冊裏是否有這號人。“滾吧,你還能有著眼光。”有人打趣道。周慕陽但笑不語,望著台上正在做獲獎感言的楚牧,悠悠道:“是我的。”“真的假的?!”“老周,我都沒看見你帶出來玩過。”“是啊,怎麽可能。”周慕陽看著這堆泛酸的人,慵懶道:“是不是,一會兒他下台就知道了。”楚牧在經曆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候。他成為了影帝,導演曾對他說過這部電影非常優秀,會獲得獎項,楚牧看過成片後也覺得導演的預感會成真,這部電影的票房一定會很高,但是他唯獨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成為影帝。“叮鈴”楚牧輕飄飄地走下台,他還在激動中,嘴唇上揚,心髒砰砰地跳動。褲子中的手機卻發出一脆響,將楚牧從如夢似幻中拉出,看著周慕陽發來的短信,沒由來升起一絲憋悶。他差點忘了,這些榮譽下,是自己一次次用身體換來的,是不光彩的。“收到,周先生。”還在協約中的楚牧乖順地回複信息。台下,他又見到了秘書,秘書遞給他一個袋子,告訴楚牧要換掉衣服去見周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