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句話一點兒都不顯得多餘,每個人心中都有著一片對大自然神秘景象的向往。有沒有鬼、有沒有所謂的陰間,這個問題傳承了上千年,至今還是沒有一個準確性的答案。


    毛主席他老人家提出破四舊的思想、廢除封建迷信、打倒一切邪言碎語,事實上也是正確的行為。現代社會的發展完全是因為科學的力量而演變來的,再者來說,如果一個國家處處被鬼怪等言論充斥,那不就真正的變成了自取滅亡了嗎?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誰也無法肯定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多少未知的事情。社會發展至今,不一樣有著各種各樣詭異的事情發生嗎?


    總的來說,還是那句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五娘扭頭看了我一眼,啞然失笑說:天有仙山瓊閣,地有幽冥鬼宮。


    話畢,五娘就沒有再開口,而是盯著月亮看了起來。


    我有點兒想不明白了,不知道這世間到底有沒有陰間。


    望著手裏的神圖,我碰了碰五娘的肩膀,小聲的說:這神圖有什麽用?上麵記載了什麽,你能看懂嗎?


    “魔書神圖,是兩卷書冊。魔書為無字書,神圖為有字圖。”五娘從我手裏接過神圖,翻看了一下,輕聲的說:“知道魔書神圖的人都認為魔書是最強的東西,得到可習會無數巫術。這些巫術要是被一人習會,這人真的能稱為天下無敵。可就是因為魔書太強,所以才讓人忽略掉了神圖。”


    這話我能理解,一個人的光芒太過鋒芒,當他和另一個人站在一塊的時候,許多人的注意力都會放在厲害的人身上,而他身邊的人就成了襯托,反而不被人注意。可往往越是不容易被人注意的人,越是異常彪悍。


    我有點兒激動的說:這神圖裏麵是不是記載了什麽厲害的東西?


    “魔書是書,書裏麵才能記載東西,你見過地圖裏麵記載過什麽東西嗎?”五娘反問我。


    我一時語噎,不知道說啥。


    五娘笑著將神圖塞到我手裏,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阿郎,你記住啦。再強的巫術始終都是旁門左道,真正厲害的東西是自身,是自己。除去巫術後那人什麽都不是,而你自己要是變得很強大,那才叫真正的強大。


    我哦了一聲,事實上一個字沒他娘聽懂。


    五娘歎了口氣,繼續說:魔書很強大沒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既然魔書很強大,那和它合二為一的神圖怎麽可能會是弱小的東西?


    我沒吭聲,繼續聽著。


    五娘又說:魔書之所以被人稱為魔書,那是因為上麵記載的巫術太過於邪惡。所以才被人稱為魔書。而神圖則是恰恰相反,神圖的出現就是用來克製這魔書的,也就是說魔書和神圖一個是壞,一個則是好。你拿了神圖,就注定會成為那個好的。


    我搖了搖頭,還是沒怎麽聽懂。


    五娘誒了一聲,揉了揉額頭說,你怎麽那麽笨呢。


    我不服氣,開口說:我要不笨,還能被他們一個個的當猴耍嗎?


    五娘想了一會兒,覺得我說的有道理,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差點兒沒一口血噴出來,把神圖揣在懷裏,懶得和五娘再說些什麽。


    “阿郎,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五娘忽然開口說。


    我一愣,連忙問她要去哪。


    五娘笑著對我說:你成功的拿到了神圖,接下來要做的是要去解開神圖中的秘密。而我要做的就是履行承諾,去把你和小七的靈魂帶回來還給你們。


    我這才想起關於靈魂的事情,五娘曾告訴我說,我和嵐小七的靈魂被她封印在了深海之中。可是再進入鬼路之前,我明明看到了自己,這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也一直不敢相信為何會有兩個我。


    “我們的靈魂回到身體以後,再進入紫竹林會不會消失?”我問。


    五娘搖了搖頭說:紫竹林裏的秘密沒有搞清楚之前,你們身體裏最好不要有靈魂的存在,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變故。


    聽了這話,我有點兒無力的說:那我還要靈魂幹什麽。


    “解開神圖中的秘密後,你的靈魂對來言就變得非常重要。”五娘莞爾一笑,繼續說:“你現在是紫竹林裏的快遞員,而嵐小七已經不是了,她的靈魂可以回到她的身體裏。”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這樣也挺好,嵐小七也是個命苦的人,從小不知道父母是誰,要是再沒有了靈魂那就更慘了。


    “把你們的靈魂帶回來後,我就去找你。到時候給你做媳婦,怎麽樣?”五娘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飽含嫵媚的雙眼衝我眨了眨。


    我臉一紅,尷尬的不成樣。五娘把頭湊到我耳朵前,輕聲的說:加油走下去,走到最後你才是勝利者。


    說完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吧唧一下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就沒了影子。


    我知道五娘肯定是不想再讓我看見她,所以消失了。


    摸了摸臉上涼颼颼的感覺,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其實這種感覺也挺好。


    五娘走了之後我就拿出神圖開始看了起來,神圖裏麵肯定有秘密,至於秘密在哪那就得需要自己去挖掘了。


    隻是還沒看完,我就受不了了。這神圖說是圖其實一個畫也沒有,全部都是字,而且這字也不知道是哪國的預言,盯了半天我愣是一個沒看出來。


    最後我是真的不打算看,把神圖揣在懷裏,瞪著眼睛看起了月亮。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困,就這麽瞪著月亮看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當太陽快要升起來的時候,我開始準備生火做飯,麵條剛煮好沒多久,帳篷裏麵的幾個人就陸續的醒來了。


    眾人吃完早餐收拾好了行囊,把不要的裝備全部丟下以後就開始回程。


    離開古城,把古城的大門關上的那一刹,我心裏重重的歎了口氣,這古城或許會隨著大門的關閉而逐漸的消失,今後或許還會有人來到這裏,但是會發生什麽誰也不清楚。


    鬼七那老頭也是一樣,他因為魔書神圖而起,也因為魔書神圖而滅。


    走在古城外空闊的地界上,我忽然發現方想有點兒不對勁,他走路的時候一直在捂著自己的心髒,臉色也是蒼白如紙。


    看著方想的動作,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第五張照片,第五張照片中,方想的心髒被掏空!


    到現在為止,七張照片已經有六張發生了變化,隻有方想的這一張還沒有發生變化。


    想到這,我連忙問方想怎麽回事兒。


    方想咬著牙,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滑落,最後他指著心口的位置說:心髒有點兒不安分,一跳一跳的像是想要跳出來一樣。


    “那怎麽辦,能不能撐住?”我嚇了一跳,有點兒慌亂的問。


    方想深吸一口氣點頭說:應該沒事兒,繼續走吧。


    我扶著方想慢慢的往前走,前麵的江伯問我們怎麽了,我搖頭告訴他們沒事兒。


    越往前走方想的臉色就越難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好不斷地問他能不能撐得住,每次方想都搖頭肯定的說能撐住,沒事兒。隻是越走,我心裏的不安就越重。


    幸好的是一直離開空地進入叢林也沒有發出什麽意外,等著到了叢林後方想摸了摸心髒,又摸了摸腦袋笑著說:不疼了,好多了。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方想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但我還是很開心的笑,最起碼照片中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在我們麵前。


    來時的路我們熟悉,離開的時候更是馬不停歇的一直往回走,沒多久就走到了斷頭林。不管裏麵還有沒有幻覺,我們都協商不得回頭,好在一直出了斷頭林也沒有出現幻覺。


    現在想來這些巫術和關卡應該隻對進去的人有用,出來的人或許會直接對這些巫術進行免疫。


    出了斷頭林我們按照原路返回,過了病枯叢、老人墓、生人穀,直到遇到老鴰遊海的地方,方才停止下來開始整頓休息。


    吃飯的時候,我問他們有什麽打算。


    江伯也不惆悵了,吃了一口麵條,咧嘴笑著說:我現在也算是恢複正常了,出去後打算休息兩天然後出趟遠門。


    我問他去哪,江伯笑著不吭聲,看情況是不打算告訴我。


    我自討沒趣,又問嵐小七有什麽打算。嵐小七說:沒別的打算,準備留在快遞店打工,然後尋找她親生父母。


    我嗯了一聲感覺挺好,又問方想。


    方想嘿嘿一笑說:距離上班還有一兩個月,這幾天可憋死小爺了,出去後自然要去瀟灑瀟灑。


    接著江伯他們又問我有什麽打算,我摸了摸懷裏的神圖,本想說要解開神圖的秘密,可話到了嘴邊卻成了:繼續留在紫竹林送快遞吧,反正這輩子就是這個命。


    江伯嗯了一聲,接著說:以後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你直接開口,錢和人都不算個事兒。


    我笑了,感覺這樣挺不錯的,出門在外出現點兒什麽事兒最大的欣慰就是有朋友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出現。


    吃完飯大家在帳篷裏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繼續趕路。


    等著行到了冰橋所在的位置,我們五個人相視一眼,皆是忍不住鬆了口氣。冰橋依然存在,上麵的寒冰閃閃發亮,橋底上的木板更是有種格外脆弱的感覺,我們重新上了冰橋走到了冰橋的另一端,到達了之前停頓很長一段時間的山頂。


    回到山頂上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發現自己的身後是一條木板索橋,木板爛的不成樣,根本就不能走人,之前我們踩著的冰橋已經蕩然無存。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完全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上次從下麵上到山頂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兒意外,不過好在我們拿了三根登山繩,所以也不害怕登山繩不夠用。將登山繩綁在山頂一棵異常粗壯的大樹上後,我們五人順著登山繩滑到地麵。


    下麵的路就好走一些了,我們也不是太累,於是就一口氣走出了昆侖山外。


    出去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們也沒了辦法,隻能先去紮麻隆村找那個叫劉龍山的村民。


    進入昆侖山之前我們就住在了劉龍山的阿爸家裏,隻不過我們一晚上也沒住,就直接進入了昆侖山中,我還記得當時還給了他三百多塊錢呢。


    好在路上三三兩兩的有點兒行人,我們問了一路,終於找到了劉龍山阿爸的家,還沒等我們敲門就看到劉龍山騎著三輪車從外麵回來,再看到我們的時候劉龍山整個人直接愣了。


    “仍們,怎麽是仍們。”劉龍山瞪著眼珠子,指著我們用不算太正宗的普通話問。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上次我們離開的時候撒了個謊,說是吃飽了撐的出去散散步,隻不過時間有點兒長,一連散了接近半個月。


    方想打了個哈哈,笑著說:小劉啊,這事兒有點兒複雜,等會兒給你解釋聽。


    原本以為劉龍山會安分一點兒,可誰曾想他看到方想以後,更加不可置信了,指著方想大叫道:仍怎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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