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把紫竹林放在一旁是因為我本事不夠,不敢輕易去調查關於紫竹林的事情。可如今卻不同了,我有無相神軀一般的對手還真敢直接藐視。


    等著走到大馬路我有點兒懵逼,這地方屬於郊區根本就沒有多少車經過。無奈之下我隻好一邊朝著市區走一邊尋找著出租車的影子。


    快走到市區我方才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報了地名以後我就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同時,心中想著之前在那座莊園裏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自己心裏再想要殺掉唐裝男和壁虎女時,不知為何心中一痛,好像在阻止我殺掉他倆一樣,在之後我心裏就又有了另一個念頭。


    那就是我之前所想的事情。


    唐裝男與壁虎女算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沒有殺的必要。所以我才選擇放走了唐裝男與壁虎女,如今想來這裏麵有些詭異了。


    因為我的本意是殺掉他倆,可最後卻又無緣無故的改變了注意,不是詭異又是什麽?


    等我說要殺掉老頭時,心裏又不痛不癢了,就好像他這種人就該殺一樣。


    越想下去我越是感覺有點兒不對勁,最後想到了聖心,我心裏一顫,說:難不成我得到了聖心?


    聖心到底有什麽作用我不知道,但是黑麵具曾說過,要我少造殺戮,既然這樣那肯定與聖心有關。聖心聖心,顧名思義肯定是仁者之心,聖人之心,聖人仁者麵前怎麽能殺人?


    可為什麽等我要殺老頭時,又沒了這般想法?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唐裝男與壁虎女是老頭的手下,二人可以說是提老頭做事兒。而作惡多端的一直都是老頭,所以再我要殺唐裝男和壁虎女時我的心裏起了一種反感,而再我想著要殺老頭時,卻沒有這種感覺。


    簡單來說就是,唐裝男與壁虎女不該殺,而那老頭該殺!


    想到這,我心裏忍不住樂了起來,琢磨著這聖心和黑麵具的讀心功能有點兒相似了。不過卻沒黑麵具那麽變態,但對我來說也夠用了。


    每當我要殺人時,聖心若是心有憐憫阻止我殺人那就說明這人還有挽救的與地,不該殺。


    若是碰到一個十惡不做之人,那聖心就不會提醒我,而這人就該殺。


    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真的得到了聖心。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髒部位,感覺世間真的很奇妙。


    “啪!”


    我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心裏暗罵一聲傻。剛才光顧著想紫竹林的事情,完全忽略了救走方想的人,也忘記問那老頭到底是誰把方想救走的了。


    我歎息一聲,緊接著就想到了自己的手機上有那神秘人的電話,打個電話問問多好?


    想到這,我連忙掏出手機找到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對麵竟然沒傳來不在服務區以及關機的提示語,反而是通了。嘟嘟的響了幾聲,就被人接通了起來,那人聲音依舊沙啞,他皺著眉說:你是寧郎?


    我連忙說我是寧郎,並且問他方想怎麽樣了。


    他說,你朋友現在還沒恢複,目前要再等上一段時間。


    “他受了什麽傷,還要等多久?”我追問道。


    那人說:我也不知道他受的什麽傷,我救走他時他就昏迷不醒。大概再過個十天半月就能好了。


    我有點兒無語,感覺這人說的話和沒說一樣。


    “對了。”那人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突然說:你現在應該回到市裏去了吧?


    我皺著眉說回到了,問他怎麽了。


    “你去市醫院頂樓太平間找一個姓鄒的守屍人,他會交給你一樣東西,拿到那東西以後再聯係我。”


    我愣了,忙問:是什麽東西?


    “對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說完,那人就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懵了,猶豫了一會兒,我問向司機說距離市醫院有多遠。司機回答我說:正好和你要去的地方順路,前麵拐個彎就到了。


    我想了一下說把我放在市院吧,有點兒事要辦。司機也沒廢話,點頭說了聲好就繼續開車。


    到了市醫院我給錢下了車,接著就進了大廳然後又乘坐電梯到了頂樓。


    一般大型醫院的太平間都在頂樓,我們這裏也不例外,太平間中都會有守屍人看著太平間,以免出現什麽亂子,不過這種活計大多數都是由年過半百的老頭來做,年輕人還真沒幾個做這種工作的。


    在電梯乘客鬱悶的眼光下,我按了頂樓的按鈕。隨著電梯裏麵的人越來越少,我也到了頂樓的位置。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入眼是一片走廊,我走出電梯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朝著左邊的通道走去。頂樓異常的安靜,隻有我的腳步聲響著,也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其餘人。


    鬼什麽的我都見過,屍體也見了很多,所以我也不害怕。


    快到頂樓時,我看到一個小房間,房間開著門站在門外我看到一個老頭正坐在房間內聽著收音機,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秘人所說的姓鄒的人。


    猶豫了一下,我敲了敲門,輕聲問道:請問是不是鄒大爺?


    我也不知道這老頭叫什麽,隻能尊敬的叫一聲。


    老頭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望向我問:你是哪個?


    這一句話直接把我問噎住了,我該怎麽回答?說有個神秘人讓我來找你拿一樣東西?


    想了半天,我覺得也隻能這麽回答,於是就硬著頭皮說了一遍。


    鄒老聽了我的話,哦了一聲問:你是寧郎吧?


    我見情況對,就說我是寧郎。鄒老嗯了一聲,打開一旁的抽屜從中取出一個鑰匙遞給我說:諾,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望著那鑰匙我懵逼了,再三確認的問:這鑰匙就是那人要給我的東西?


    “是啊,就是這個。咋的,你還覺得老頭子我能私吞好東西不成?”鄒老眼睛一瞪說。


    我連忙擺手說您誤會了,我就是隨便問問。說完我就接過鑰匙,最後又疑惑的問了一句:您老知不知道這鑰匙是開什麽的?


    “你想知道?”鄒老忽然神秘兮兮的問。


    我點頭沒吭聲。


    鄒老陰測測的指了指門外說:出門右轉,這把鑰匙是打開停屍房的鑰匙。


    臥槽,我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兒沒把鑰匙仍在地上。這倒不是說我膽小,而是這鄒老說話簡直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見我這般模樣,鄒老哈哈的大笑兩聲,繼而擺手說:你問我是幹啥的我哪知道,前兩天來了個戴麵具的怪人,扔給我兩百塊錢和一把鑰匙,說過兩天會有一個叫寧郎的取鑰匙,讓我交給你就行了。


    我感覺自己被這老頭耍了,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來的人是誰,我忙問:鄒老,那人是誰你還記得嗎?戴著什麽麵具?


    “記得不太清楚了,身高一米八左右吧,麵具黑不溜秋的沒一點顏色,大概就這樣。”鄒老回想了一下說。


    我心裏一顫,心說這不是黑麵具的樣子嗎?


    黑麵具身高一米八左右,臉上戴著的麵具也是黑色的,完全符合啊!


    可也不對啊,兩天前黑麵具和我在隱世古城還沒回來,怎麽可能會是他?


    鄒老說:沒事兒就趕緊滾蛋吧,我還要聽評書。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好多問,點頭謝過就離開了。


    坐電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這人到底是誰?按照鄒老的形容像是黑麵具,可又沒有理由。我心說,或許就是碰巧吧,麵具一樣的多的是,我猜測是黑麵具也是先入為主。


    至於鄒老那肯定就是普通的守屍人,說不定是神秘人隨便找了個人來交代這事兒,沒必要糾結。


    其後我就開始打量手裏的鑰匙,這鑰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樣子看起來格外的精致,也不知道是開什麽用的。


    出了市院,我拿手機撥通了那人的手機號。


    過了一會兒那人接了,問我有沒有拿到鑰匙。


    我說拿到了,一個打火機大小的鑰匙,對嗎?


    “對,接下來你去人民廣場的商場中找到303儲物櫃,用鑰匙打開,東西就在那裏麵。”


    我忍不住吐槽說:什麽東西那麽神秘,你當麵給我不就好了。


    “我不方便現身,拿到東西再給我打電話。”說完,就給掛了。


    我無奈了,把鑰匙揣在兜裏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人民廣場。


    這裏隻有一座大型商場,商場中的確有暫保東西的地方,找到地方後我開始尋找著303編號儲物櫃。上麵的編號都是按照順序擺放的,很容易就找到了。


    我拿出鑰匙插進鑰匙孔扭動了一下,儲物櫃就啪的一聲打開了,我伸手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看到那東西時有點兒懵。


    這東西就是一個小型的青花瓷瓶子,還沒有我一個手掌大,稍微搖晃一下發現裏麵好像還有水什麽的。


    我不知道這是啥玩意,隻能走出商場給那神秘人打電話,問他這東西到底有什麽用。


    電話打通以後,那人首先問我:東西找到了吧?


    我說找到了,就一個小瓶子,這啥玩意?


    “這東西有大用處,你看一下瓶底是不是有一道符。”那人說。


    我愣了一下,還真沒看瓶底,連忙把瓶子給反過來,看向瓶底。


    果不其然,瓶底的確有著一個符文,這符文就像是道家的道咒一樣,紅色的宛如鮮血,不知道是朱砂還真的是鮮血。


    我又問: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裏麵的水又是什麽?


    “裏麵的水是五種至陽之水混合在一起的,這東西能夠吸收一切陰魂厲鬼。操作方法也很簡單,打開瓶塞將其中的至陽之水灑在鬼魂身上,就能將鬼魂收入進去,鬼魂落入瓶中不出三日便會魂飛魄散。”


    我瞪大眼說:這麽神奇?


    “就是這麽神奇。”


    我又說:那你給我這玩意幹啥?我有啥用?


    “用處很大。”那人稍微沉吟了一番,說:你回去之後將瓶中之水灑在五娘身上,將五娘吸入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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