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解決的方法以後,我也就沒和老二老三多聊,告訴他們改天去他們火鍋店請他們吃飯後就準備關掉了。


    可老三卻說:“大兄弟,你他娘可真會開玩笑,到我們火鍋店來請我們吃飯,你還能再會聊點天嗎?”


    “不跟你說話,跟你一嘮嗑,你就把磕給嘮死了,趕緊滾蛋。”罵了老三一句,我就關掉了視頻彈窗,然後關機下機。


    離開網吧回方想家的時候我遇到一個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進去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風油精,付錢離開的時候我再三肯定的問服務員,風油精這玩意能不能吃。


    服務員也再三肯定的給我答複說:“大哥,這東西能吃,你吃的時候滴在水裏麵,一次三四滴就行,別太多,雖然好吃但是不能貪杯。吃多了我們不負責。”


    我點了點頭,拿著風油精就離開了便利店。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伸手摸著風油精,心想明天就靠這玩意了。


    隻是一想到江伯的所作所為,我心裏就難收至極,希望明天江伯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要不然我這顆心可真的就傷了。


    回到方想家的時候方想還沒回家,整間屋子一片漆黑。我也不知道方想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想給他打個電話,一摸口袋就想起手機沒再我身上,無奈之下我隻好先忙自己的。


    吃風油精我幹不出來,也沒理由去幹這玩意,因為我是靠它抵擋異香,提神醒腦的,又不是靠這玩意清嗓子的。


    之所以問這玩意能不能吃我是別有用處。


    打開燈,我坐在沙發上把口袋裏的香煙全都拿了出來,然後把香煙裏麵的煙草弄出來一小節,繼而我就在上麵滴了兩滴風油精均勻的抹了抹,末了我又把煙草給裝進煙卷裏。


    其後我又在煙嘴的部位抹上了點兒風油精。


    抽煙的時候會有煙被吸到肺部,異香被我吸入鼻子裏也會進入肺部,到時候我抽一支煙不就啥事兒都沒了嗎?


    明天去的時候,我再把風油精抹在鼻子下麵一點,做到萬無一失的地步。


    幹完這些我拍了拍手把風油精放在衣兜裏,然後就準備去休息了。


    估計江伯那迷香的藥效還沒有過,躺在床上沒多久我就昏昏欲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早晨七點多鍾的時候我方才醒了過來。


    起床後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我便是備好風油精和參雜過風油精的香煙趕往了江伯的住處。


    路途中經過一間公廁我摸了摸口袋裏的香煙,心想管不管用先試試再說,省的到地方以後再出現叉子,要不然就徹底完蛋鳥。


    想到這我直接進了公廁,在蹲坑的地方我拿出一支參有風油精的香煙點燃深吸一口。


    這一口下去差點兒沒把我直接給抽嗨,那味道簡直了,鼻孔裏冒煙的時候都是涼颼颼的,嗓子也變得清新起來,完全聞不到公廁的臭味,感覺不是一般的爽。


    見識到顯著的效果之後,我信心滿滿的把煙滅掉,然後走出了公廁。


    有了這個我完全不會懼怕那個異香,到時候就看看江伯到底在搞什麽。


    快到江伯的住所,也就是周順留下的那間房子房子時,我從兜裏套出風油精抹在了鼻子下,以防萬一我還在手指頭上抹了一點,怕的是到時候不起作用好聞聞自己的手指。


    做完這些,我深吸一口氣把風油精丟掉直接上了樓敲響了房門。


    過了約有三五秒鍾的時間江伯便是給我把門打了開來,見到我後他笑了一下讓我進去坐。


    我不動聲色點著頭換了上拖鞋,就走到了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待江伯落座後,我摸了摸口袋疑惑的問向江伯:“江伯,昨晚走的急,我手機是不是落你這了?”


    “哦,你走以後我才發現你手機落在這了,我給你收起來放在茶幾下麵的抽屜裏了。”江伯給我倒了杯茶,然後指了指下麵的抽屜。


    我笑著說:“我以為丟了呢。”


    說話的時候,我打開抽屜,發現兩部手機都在,把手機打開沒看到什麽短信和未接電話我也就放在了一旁,沒有多在意。


    江伯把倒好的熱茶遞給我,我也沒客氣端起來吹了吹熱氣輕抿了一口,咂了咂舌問:“江伯,現在白天,找我有什麽事兒?”


    說完這句話,我就把茶杯放下淡定從容的把口袋裏的香煙拿了出來,為了防止江伯看出破綻,我把提前準備好沒有染上風油精的香煙抽出一支遞給江伯。


    江伯果然沒有察覺出什麽,接過來便是點燃抽著。我也點燃了一支抽了起來,不過我抽的卻是那支被我塗抹上風油精的香煙。


    “我給你的那個銅錢繩你還戴著呢嗎?”江伯抽了一口煙,撇了我一眼輕聲詢問。


    我一愣,把袖子擼上去抬了抬手說戴著呢。


    江伯嗯了一聲說:“取下來,給我。”


    我有點兒懵逼,心說江伯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不想在害我了?


    我有點兒拿捏不準江伯的意思,但還是哦了一聲把銅錢繩給取了下來遞給江伯。


    江伯接過銅錢繩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最後把它收進口袋,繼而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新的銅錢繩。


    “把這個戴上。”江伯將那個新的銅錢繩遞給我說。


    我看了一眼那個新的銅錢繩,默不作聲的把它接過來並且戴在手腕上。


    這一次,我的心是真的涼了。


    因為我發現這個新的銅錢繩上有五枚銅錢,也就是說我在食入異香後,在江伯不叫醒我的情況下我能睡五天五夜。


    “江伯,這東西咋還要一天換一次?這該不會就是你找我來的原因吧?”我的心已經破碎成了渣,但我嘴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問著。


    江伯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這東西每天需要在黑狗血中侵泡一晚上,這樣的話效果顯著。我找你來當然不是這點事,你坐著等我一下,我拿一樣東西給你看一下。”


    話音落下江伯便是按住膝蓋站起身走向裏屋,我知道江伯要開始給房間內注射迷香了,所以也就沒吭聲,一邊抽著煙一邊靜靜的尋思著。


    看這情況,我還得需要裝暈一下,要不然的話江伯不會上當。


    想到這我就決定待會兒聞到一點異香的味道,我就裝暈過去,看看江伯到底要幹什麽。


    果不其然,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我就在房間當中嗅到一股異香,這異香的味道和昨天的相比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昨天的我傻不愣登的不知道情況,而今天的我是有備而來。


    我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老二和老三倒也沒騙我,抽著煙的時候我感覺神清氣爽,根本就沒有一點暈闕的感覺。


    一支煙很快被我抽完,我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要裝暈了,於是就把煙蒂掐滅仍在垃圾桶內,背靠著沙發故作無精打采的眯著眼。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把右臂放在沙發上,用右手拖著腮,把抹油風油精的手指悄無聲息的放在鼻子前。這個動作睡覺的人基本都做過,所以我也不怕懷疑。


    我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接近十多分鍾的時間,忽然‘哢嚓’一聲從房間內傳來。我繼續閉眼不動,知道江伯從房間裏出來了


    “阿郎?阿郎?”腳步聲和呼喊聲同時響起,隨著叫我的聲音,江伯距離我越來越近。


    而我的心跳也在此時加快,畢竟這有點兒凶險,也有點兒刺激。


    我繼續閉眼裝作熟睡,聽動靜江伯像是坐在了我的對麵,此時他好像是在倒茶,因為我能聽到倒茶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江伯忽然笑出聲來:“別裝睡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沒睡。說說你小子是怎麽識破我的計劃的?”


    聽到這,我心裏立馬就‘咯噔’一聲。


    這他娘不可能吧?老子一直做得都是滴水不漏啊,怎麽可能被江伯發現?


    不對,有沒有可能是江伯在詐我?


    這個可能性有,江伯這老奸巨猾的東西,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都多,肯定能想出這一招來試探我。


    想到這我繼續裝睡,心說愛咋咋地,老子就是不醒。


    見我沒動靜,江伯又說:“阿郎啊阿郎,沒想到你小子越來越聰明了,竟然能識破我的計劃。”


    我繼續裝睡,當做是沒聽到。


    這句話說完以後江伯就沒繼續吭聲,但我清楚,江伯肯定是在對麵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我忽然察覺到一隻手在我身上開始摸索起來。


    感覺到這一點,我差點兒沒忍住渾身一顫,江伯這他娘的要幹啥?難不成他這個老東西是鈣片?


    臥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還裝個毛啊,直接起來就完事兒了啊。


    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手機鈴聲我感覺有些陌生,並不是我的手機。


    我的諾基亞是自帶音效,很好辨認,另一個則是係統音效,聽過幾次我也記得。


    摸索在我身上的手隨著手機鈴聲的響起也突然停止下來,接著我就聽到了江伯的聲音:“喂,怎麽樣?”


    電話那端肯定有聲音傳來,但是江伯沒開免提,我也沒聽到。


    這時,江伯重重的歎息一聲,說:“放心吧,他已經睡著了,這一次沒有三天是醒不過來的。”


    “如果你真出事,我會轉達他讓他幫你去收屍。”江伯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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